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三十六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三十六章
朱玲說:「我把你的事,給我爸爸說了,他想當面謝謝你。」
我笑道:「那更不行了,我最怕被人謝來謝去的,你就對你爸爸說,我還有事,改天再來拜訪。」
朱玲說:「如果我非要求你去呢?」
我有點為難了,不忍拂逆朱玲,說:「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去吧。如果到時候我說錯話,你和你爸,可不要笑話我。」
朱玲這才笑了,說:「你這樣會說話,怎麼會說錯話呢?」
說話時,摩托車來到了路口。我眼睛一掃,發現路口旁邊擺放在路邊的水果攤,就停到了水果灘前面。
朱玲說:「你幹什麼?」
我笑道:「我總不能空?好歹拿點東西。」
朱玲想了想,沒有說話,默默的從摩托車上來了,站在旁邊,看著我買東西。
我買了幾斤香蕉和桔子,用黑色塑料袋提著,放在摩托車車把上,對朱玲說:「還上車嗎?」
朱玲說:「不用上車了,走幾步路就到了。」
我也沒有再開摩托車,用手推著摩托車,陪著朱玲走。朱玲和我並肩而行,好像有些不安。
我倒是沒想到別的,扭頭看了看正在走路的朱玲,說:「你的腿好的不錯了,看不出來了。」
朱玲笑了笑,說:「沒事了,和以前一樣了。」
我說:「那也得注意,彆扭到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你這才兩天,還早著呢。」
說著話,我們拐進了一個小區,小區裡面都是新建的樓房,在我們這個小縣城來說,算是中檔樓盤了,乾淨的樓房,歐化風格,每排樓房前,還有一片小小的花園,樓邊還有幾個健身器械。
我看了看小區裡,笑道:「環境不錯,這房子,買了幾年了?」
朱玲說:「這房子是我爸單位分的,這一片原來都是老式樓房,前三年剛扒掉,重新蓋得,我們家按以前的平分,又重新分配,又交了一部分錢,才分到的。」
「幾居室的?」
「地方不大,四室兩廳。」朱玲指了指一棟樓房的一個窗口,說:「四樓,有點高。」
我笑笑,說:「也不高,就是你現在上下樓不太方便,顯得高。我摩托車放哪兒?」
朱玲說:「我們家家都有車庫,你就我車庫裡吧。」
我說:「噢,你們還有車庫?」
朱玲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說:「就是每家都分給一個雜物室,我們都是把電動車放在裡面,說是車庫說習慣了,可不是轎車的車庫,我家還買不起轎車。」
我笑道:「怪不得,要是你們小區家家都有轎車,那還不得了。」
朱玲說:「我們這小區呀,有錢人家多的是,至少有一半以上有私家轎車的。樓下還有地下停車庫,按平方收算,一個車庫,就要五六萬塊錢了。我家住進這房子裡,還沒交五萬哪。」
說著話,我們來到了一排平房前面,這些平房都不大,一字排開,分成無數小間。朱玲掏出鑰匙,打開其中一個房門,說:「推進來吧。」
我看了看裡面,房間小的可憐,大約可以並排放兩輛電動車,如果放一輛電動車再加一輛摩托車,就有點擁護了。
我感到奇怪,一邊把摩托車推進去,一邊問朱玲:「你家有幾輛電動車?」
朱玲說:「兩輛,我一輛,我爸一輛。」
我說:「你那一輛在修車鋪裡,你爸的一輛呢?你昨天騎的不是你爸的嗎,他的不放在這裡嗎?」
我發現,我這句話問完,朱玲好像有些慌了,臉色紅了紅,但:「我爸爸的電動也是在這裡面放著,今天樓下的劉伯,說是要借我爸的電動車騎騎,可能是讓劉伯借走了。」
我噢了一聲,沒有再問下去,有點奇怪,剛才為什麼朱玲會顯得驚慌的樣子,好像做了錯事,被人發現了一樣。
朱玲把小房間的門鎖好,說:「上樓吧。」
我們向樓梯走去。這樓房從外面看起來挺好看的,樓道裡也很乾淨,就是樓道有點窄,人走在上面還可以,估計搬傢俱的時候,就費勁了。我有點佩服那些搬運工人,在如此窄小的樓道裡,是如何把那些笨重的傢俱搬上去的。
在上樓梯的時候,朱玲在我前面走著,比我快走一兩個台階,她並不說話,一直向上走,我看不到她的臉色,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她不說話,我也不能一直纏著她說話,所以我也閉上嘴,提著水果袋子,跟在朱玲後面走。
由於朱玲比我快走一兩個台階,所以我微一側眼,就可以看到她豐滿圓潤的『臀』部,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牛仔短褲勾勒出她『臀』部的曲線,甚至把中間的肌溝,都勾勒出來了。
我的小腹下,騰騰的升上一團火來,恨不得抱住朱玲那豐潤的屁股,兇猛的頂進那一條縫中,狠狠的日上一盤。
走到四樓,朱玲在右邊的房門前,站了下來。
我以為朱玲在叫門,就站在她後面,笑著說:「你還是先喊一下,讓你爸爸有個準備,不要讓我這樣冒失的進去,他沒個防備。」
朱玲沒有說話,卻取出鑰匙,直接打開門,把門一推,轉過身來,瞧著我,說:「進去吧。」
我愣了一愣,隨即明白了:「你爸爸不在家?」
朱玲點點頭,向裡面走去,走進去兩步,又轉身回來,扶著房門,幽幽的瞧著我,低聲說:「不但我爸爸沒在家,我媽也不在家。你要不要進來?」
我咬了咬嘴唇,走了進去,故意輕鬆的笑道:「當然要進來,為什麼不進來?」我沒有責問朱玲為什麼要撒謊騙我,因為我已經隱隱猜到了她的心思。
我進來之後,朱玲就把房門關上,脫掉鞋子,換上拖鞋,又找了一雙拖鞋,說:「這是我爸的,你換上吧。」
我笑了笑,說:「行,我自己換,你先閃開一點,我的腳氣,味道太濃了,會把薰壞的。」
朱玲嘴唇一抿,微微一笑,說:「沒事,我不怕,我喜歡這樣的男人味。」
我心中一蕩,明白了朱玲的暗示,但又怕自己真的領會錯了,所以沒敢造次,乖乖的換上拖鞋,說:「你媽不是有病在身,不能動彈嗎?怎麼也不在家?」
朱玲說:「動還是可以動的,就是要讓攙扶著。上樓下樓,都在人背著。我是把她背下樓,才出去等的你。」
我說:「你爸你媽,到什麼地方去了?」
朱玲說:「你知道今天是幾月幾號嗎?」
我想了想,說:「七月十五吧,農曆。」
朱玲說:「對呀,你知道七月十五是什麼日子嗎?」
我說:「鬼節。」
朱玲說:「對,就是鬼節,我爸是載著我媽,去我舅舅的老家,給我姥姥燒紙上墳去了。」
我心頭跳了跳,說:「中午也不回來了嗎?」
朱玲望了我一眼,說:「中午也不回來了。」她眼睛中閃爍著一團火苗,幽幽發光。
我不敢接觸朱玲的眼睛,把手中提著的水果,放在客廳的茶几上,拿了個桔子,扔給朱玲,笑著說:「你爸媽不在,咱們先吃個。」自己又取了一個,剝開桔子皮。
朱玲說:「你坐在沙發上吧。」
我坐了下來,朱玲也坐了下來,她故意和我坐一張沙發。客廳中有兩張長沙發,她不坐在我對面,偏偏坐在我旁邊。我有點心慌,微微向旁邊挪了挪,連忙拿起一塊桔子,放進嘴裡,笑著說:「好酸,好酸。」
朱玲望著我,忽然笑了笑,說:「你是不是很怕我?」
我笑道:「我怕你什麼?你長的這樣漂亮,現在咱們一男一女,孤男寡女,相居一室,害怕的應該是你。」
朱玲一笑,說:「我不怕你……」說到這裡,又向我挪了挪,坐的更近了,一隻手輕輕的放在我的腿上。
我心中吶喊了一聲:「不要逼我,再逼我,我就真日你了,我快控制不住了。」我心中這樣想著,臉上卻不動聲色,只是靜靜的望著朱玲,不說話。
朱玲望著我的眼睛,忽然有幾許哀怨,輕聲說:「大眾哥,你真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我平靜的望著朱玲,低聲說:「我明白,但是,這樣不好,我是結婚的男人,兒子都有七八歲了,我不能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更不可能和妻子離婚。」
朱玲搖搖頭,說:「我不要你離婚,我也不會嫁給你,我只想愛你,只有一天,我都知足了。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
我皺皺眉頭,說:「我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我沒有什麼好的。我有男人有骯髒和卑鄙,有男人的陰暗面,我只不過一個普通人,不值得你這樣做。小玲,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找到好男人。」
我嘴上這樣開導朱玲,我心中卻想像著把她按在沙發上,誠如我自己所說,我有男人的骯髒和卑鄙,更有男人的陰暗面,我這樣開導朱玲,並不是真心為了她好,而是進一步擄獲她的芳心,讓她認為我是一個敢與承認自己普通其實卻不普通的奇男子。
既然朱玲對我這樣中意,我又何必一退再退?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守身如玉的男人,有女人送上門來,我當然也不會把到嘴的肥肉再讓她溜走。當然了,在撕下衣服之後,我還得偽裝一下,表現的很有風度,很為她著想,同時,也為以後的分手,留下一條後路,到時候,我可以裝作充滿愧疚的說:「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以前,我勸過你不要跟我,我有妻有子,不能給你一個結果的,是你答應了,我才一時糊塗,做了這種事情,現在,我不能再阻攔你尋找自己的幸福了,咱們還是分手吧,祝你找到一個比我好上百倍的男人。」
比我好上百倍的男人,當然沒有,我甚至懷疑有沒有男人,能比我好上一點。
朱玲並我的花言巧語和偽善的外表,迷惑住她,她以為我真是為她好,忽然激動起來,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低聲說:「大哥,我,我真愛上你了……」
她的嘴唇,顫抖著向我的嘴唇吻過來。我偶一側臉,就和她吻在一起。
此時,上午十多點鐘的太陽,從窗口斜照進來,照在朱玲的臉上,她看來更漂亮了。
我真的累了,我軟軟的躺在沙發上,動也不想動了,我想睡覺。
朱玲溫柔的說:「你累了,睡會吧,我去做飯,做好飯,我就叫你。」
我嘴唇邊笑了笑,我幾乎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沉沉的睡著了。沙發上雖然有點硬,但我不會感覺到了,我太疲勞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到被人輕輕的推醒了。我慢慢睜開眼睛,就望到了朱玲的一張臉龐,帶著淺淺的溫柔笑意,微笑著望著我。
「起來吧,吃點東西,我做好飯了。」
我的鼻孔中聞到濃濃的香味,慵倦的翻了個身子,並沒有坐起來,仍然躺著,微笑說道:「做的什麼飯菜,這麼香?」
朱玲用手指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我怕你太累了,給你燉的排骨湯。」
我笑了:「你家裡怎麼有準備好的排骨湯?不會是早就知道咱們會做這事,提前準備的吧?」
朱玲調皮的一笑,說:「這排骨是我昨天買好,放在冰櫃裡,準備給我媽燉的,可不是給你準備的。你呀,是我臨時見色起意,才把你誘拐上來的,可不是早有預謀。」
我笑道:「我不管,反正我的身子,被你強行霸佔了去,你要對我負責。」
朱玲笑了,撫摸著我的臉龐,笑道:「你可真會耍賴,得了便宜還賣乖。嗯,好吧,你不要哭了,我會對你負責的,以後,你就跟我混吧。」
我笑道:「好呀,我現在沒勁起來了,我要你餵吃飯。」
朱玲深情的望著我,俯下臉來,吻了我的嘴唇一下,輕聲說:「好,乖弟弟,姐姐餵你吃飯。」
我笑了笑,現在我又成弟弟了,看來,朱玲體內的母性大動呀。
朱玲吻了我,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向擺放著飯菜的飯桌走去。我這才發現,朱玲一直都沒有穿上衣服,而是光著身子去做飯,光著身子在家裡走來走去的。
我兩人都出了一身大汗,粗重的喘息著。
呼呼的風扇,還在吹著,我們身上的汗水,慢慢的消退。
過了好一會兒,我在朱玲身上,抬起臉來,望著她的臉。她雙眼閉著,好像睡著了,但我知道她沒有睡著,她只是還沉浸在美妙的境界之中。
我仔細的打量著朱玲的臉,此時的她,秀髮凌亂,有幾絡被汗水貼在臉頰上,給她添了份嬌慵美。她臉上還殘留著潮紅,那份潮紅,能再次點燃男人的**。
朱玲好像感覺到我在望著她,她仍然閉著眼睛,嘴唇卻微微動了動,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摟著我的雙臂,又緊了緊。
我也笑了笑,輕輕的伸出手來,為朱玲攏了攏頭髮,低聲而溫柔的說:「怎麼辦?弄裡面了,你有沒有避孕藥?」
朱玲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卻輕聲說:「沒事。」停了停,又說:「這幾天,我是安全期。」
我這才放心了。如果朱玲真懷上了,一個女孩子去打胎,被人知道了,影響可不好。
我用手指,輕輕的在朱玲臉上畫著小圈圈,低聲笑道:「小玲,剛才疼嗎?」
朱玲把眼睛慢慢睜開一條縫,望著我,微微笑了,說:「疼,剛開始疼的很,慢慢就疼得輕了,還是疼,不過,我喜歡這種疼,能真實的感受生命的悸動。」
我笑了笑,說:「小玲,你都二十三了,怎麼還保留著第一次呢?」
朱玲又把眼睛閉上了,還是摟著我,低聲說:「咱們這裡太封建了,我怕出嫁以後,被老公知道我不是處了,會有家庭茅盾。」
我說:「你現在不怕嗎?」
朱玲說:「有點怕,但怕的不很了。我不能為了一個虛幻的家庭幸福,一直空守著。」
我說:「如果以後出嫁了,老公問你,為什麼不是第一次了,你怎麼說?」
朱玲笑了笑,還是沒睜開眼睛,說:「我不承認,這種事又沒法查。他要是問我為什麼沒見紅,我就說參加過劇烈的體育活動。如果我真的愛以後那個男人,也許我會對他說實話的。」
我皺了皺眉頭,溫柔的說:「最好不要對他說實話。不管你多愛一個男人,都不要把你**的事情,向他說明,就算一定要說,最好是輕輕帶過去,不要說細節,更不要說感受。」
朱玲睜開了眼睛,靜靜的望著我,說:「男人,真的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嗎?」
我點點頭,說:「是的,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人,是在乎這種事的。相信我,我是男人,我明白男人怎麼想。你如果真愛上一個男人,又不想失去他,在這種事上,還是不在太坦白了。」
朱玲說:「愛一個人,不是應該毫不保留嗎?」
我笑了笑,又伸手替朱玲攏了攏頭髮,溫柔的說:「你呀,都這麼大了,還活在愛情的童話裡?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有純潔的愛情?」
朱玲望著我的眼睛,輕輕的說:「女人,就算是八十歲,也相信愛情的存在。大哥,你不相信愛情嗎?不相信我愛上你嗎?」
我笑道:「我相信愛情,但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純潔如水的愛情,更不相信有天荒地老的愛情。小玲,我知道你愛我,我相信你。」
朱玲盯著我的眼睛,問道:「那你愛我嗎?」
我並沒有心虛的避開朱玲的眼光,而是平靜的正視著她的眼睛,平靜的笑了笑,說:「小玲,我拿什麼愛你?我不能給你幸福,不能給你家庭,不能給你金錢,更不會給你帶來榮耀。除了這些,我還能你什麼?」
朱玲眼睛中閃過一絲失落,勉強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你並不愛我,我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的愛上你。」
我心中不忍,溫柔說:「小玲,這不是愛不愛的問題,而是我不能愛你,我拿不出來什麼愛你。如果說愛就是喜歡,我當然喜歡你,你年輕,漂亮,有朝氣,像你這樣女孩子,是個男人都會喜歡。」
朱玲說:「愛不只是喜歡,而是一種更深的感覺,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情。我知道,你對我沒有發自內心的感情。」
這一點,我承認,我對朱玲,並沒有發自內心的感情和愛意,不像對小槐、劉鎮長那樣,都是發自內心和靈魂的愛,甚至也比不上對小芹和小蓮的那種愛,我對朱玲,只不過是喜歡,我喜歡的還是她的身子,喜歡她能給我帶來的青春的感覺。
但我不能這樣直接了當的說出來,那樣會傷朱玲的民,我又不能對她說愛,愛,這一個字,我不會隨便說的,只有真的有愛的感覺時,我才會說出來。
我想了想,說:「小玲,就算我愛你,又怎麼樣呢?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還是我妻子的老公,兒子的父親。」
朱玲說:「只要你愛我,我什麼都不在乎。我只想愛一個人,也想讓這個男人愛上我。唉,我愛上了你,你卻不愛我!」
我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只好低下頭去,吻朱玲的脖子,吻她的下巴,輕輕的,淺淺的,溫柔的吻著。
朱玲在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我忽然童心大動,迅速的伸出手來,向朱玲的屁股上拍去。朱玲剛走了半步,被我拍中屁股,啪的一聲,她笑了,轉過頭來,笑罵道:「壞蛋,敢打姐姐屁屁。」
朱玲慘敗而退,轉身去把客廳中間的茶几,拉到沙發前面,又去飯桌上,端了飯菜,擺放在茶几上。一共是兩個炒菜,一盆排骨湯,還有幾個饅頭。
我躺在沙發上,頭枕在手臂上,笑道:「姐,我的頭硌得慌,給我拿個枕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