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三十二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三十二章
朱玲想了想,說:「對,我是有些自私,總是借口自己上班,回來之後,也很少照顧媽媽。但是,我爸爸退休了,他有的時間和空閒來照顧我媽。」
我說:「你爸也是個普通人,他也有厭倦的時候。像你說的,你媽媽已經病了兩三年了,你爸當然也煩。俗話說,久病床前無孝子,意思是說,父母病了,當女兒的天天照顧還會煩哪,更何況是夫妻。他自己心裡煩,你不但不諒解他的苦處,還討厭他,他就更煩了。再說你吧,你自己都不太願意照顧你媽媽,把所有責任和義務,都推到你爸爸的頭上,這是不對的。」
我看了朱玲的臉色,她好像沒有生氣,只是臉上有些愧疚之色。我接著說下去。
「你應該諒解你爸爸,和你爸爸一塊照顧你媽,你一勤快起來,你爸爸當然也不會偷懶,他一看到你懂事,他一高興,照顧起你媽來,也會盡力盡心。這樣,事情就會向好的地方發展,你們一家人,也會在照顧和體諒中,體會到天倫之樂。如果你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你爸的頭上,你爸又在心中埋怨你不照顧你媽,這樣只會越來越糟,就會陷入一個惡性後果之中。」
我看朱玲還是不說話,我端起啤酒,喝了一口,笑道「小玲,我說的如果有些重了,你也不要生氣,我是為你好。」
朱玲說:「你說的很對,我不會生氣的。其實,你說的這些,我也懂得一些,就是沒有勇氣去做,去面對,我想,我還是太懶怠,不願意承擔媽媽的包袱。」
我微笑著說:「小玲,你能說出來這話,說明你還會審視自己的內心。沒錯,有時候,病重的老人,在兒女眼中,就好像是個包袱。人都有怯於承擔責任的心理,但是要想想,自己小時候,父母也是一把屢一把尿,把我們拉扯大的,現在他們老了,病了,我們也應該為他們端屢端尿。當然,怯於承擔責任,是人之常情,但如果逃避這份責任,那就不對了。」
朱玲點頭「嗯」了一聲,端起啤酒,自己喝了一口,露出沉思的表情。
我笑著說:「小玲,你也不小了,二十三四了,過不了兩年,就要出嫁了,到時候,這個你一直想逃避家,就會是你最想回的港灣。」
朱玲說:「大哥,我以前真有逃避這個家庭的想法,現在被你一說,我感到自己真的有些不孝。」
我微笑道:「很多人都有過這個階段,以前,我也想過要逃避家庭,衝出家庭的樊籠,尋找自己的天地,但是轉了一圈之後,才發現,家,永遠是自己的避風港,無論我們走到哪裡,家都是我們最大的牽掛,最後的港灣。」
「你也有過想逃避的時候?是不是結婚之後?」朱玲問道。
「不是。」我搖搖頭,說:「那是我初中畢業剛下學,和一個女孩子談戀愛,後來又分開了。那時候,我感到家庭很壓抑,我討厭聽到媽媽的嘮叨,討厭聽到爸爸的訓斥,甚至討厭我妹妹的刁蠻,我就想逃避這個家,我去了廣州,但是到了廣州的第二天,我就懷念我的家了,我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想念我的家人,我的親人。」
朱玲說:「你是不是馬上又回來了?」
我笑了笑,說:「當然沒有。當時,我爸爸媽媽的身體都很好,不用我照顧,我雖然想念他們,但知道他們不會有事,所以我就留在廣州幹下去了,一呆就是兩三年。」
朱玲笑了笑,說:「大哥,你在廣州做什麼?那時候你多大?」
我說:「那時候,我去廣州的時候,也快二十歲了,呆了兩三年,也就是二十二三,像和你現在差不多年齡,正是青春好時光,哈!」
朱玲撅起小嘴巴,嬌柔的一笑,說:「可惜我沒有見過大哥年輕的時候。」
我咳了一聲,嚴肅的說:「哥現在也不老,風華正茂哪!」
朱玲笑道:「我沒說你現在老,我只說沒看到你的青春好時候,那時候,你是不是很帥,迷倒了很多廣州女孩子?」
我瀟灑的甩了甩頭,又用手灑脫的一撩頭髮,很驕傲的說:「當然,哥當年是黑馬王子,性格小生,堪比古天樂,僅次劉德華。」
朱玲被我逗樂了,格格笑著,說:「你的皮膚倒是黑的和古天樂有得一比,不過,我發現你的,並不像古天樂或者劉德華,倒像,像誰來著,我不記他的名子了,也是個香港的演員。」
我吡著牙笑了,說:「是不是在包青天上演展昭的那個?」
「對,對,就是像他,眼睛很像,就是嘴巴不太像,身材都差不多,就是沒有那個展昭有股狠勁頭。」
我笑:「他不叫展昭,他叫何家勁,以前可紅了,現在,沉寂了。你太小,所以不記得。他演的最好的是中華英雄中的華英雄,比鄭伊健演的好看多了。」
「你對他很熟悉嘛。」
我說:「那當然,以前,很多人都說我們很像。當年,我年輕呀,眼神也有何家勁那股衝勁頭,是個酷男加型哥,現在嘛,成熟了,不能再扮嫩了,要是再整天瞪著眼睛,殺氣騰騰,別人會笑話,說不定,走在街上,小流氓看我不順眼,揍我一頓,我就慘了。」
朱玲捂著嘴唇,格格笑了,說:「看你像個大俠樣,怎麼膽子這麼小,還怕小流氓?」
我正色道:「哥是有家有室有身份的人,怎麼和那些小流氓一樣,他們是光棍一條,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我可還要養家餬口哪,我的命,金貴著哩!」
「膽小就膽小吧,還不承認。」朱玲格格笑著,眼眸清亮,像個調皮的小姑娘。
我也笑了,說:「我的膽子是不大,不過,哥哥以前也是練過滴,真要是急了,還是很有爆發力的。」
朱玲很好奇的說:「你練過什麼?」
「練過武術呀!」一提這事,我來了勁頭,比手畫腳的說:「哥七歲習武,遍訪名師,練就一身好武藝,本來想做一名行俠仗義的大俠,卻發現這個社會,不需要大俠,只需要老實本分的普通人,哥的信心大受打擊,這才收斂鋒芒,修身養性,棄武從文,立志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朱玲被我逗的合不攏嘴,笑著說:「你真的練過?」
我笑道:「是真的練過,這個不騙你,不過,早扔了,不練了。六七歲的時候,和村子的一些夥計,跟著我們村的一個鄉下把式,練過一年,那時候,天天壓腳,天天翻跟頭,很有勁頭。我那時踢腳,可以一下子踢到自己的頭頂,小孩子嘛,韌性好,現在,我的腿抬到腰上,都費勁。比如說當翻跟頭,我原地不動,雙手放在地上,就可以原地翻個跟頭,一口氣翻滾二十多個。什麼大跟頭,小跟頭,鯉魚打挺,譚腿,開門腿,佛漢拳,梅花拳,我都會,當時在我們那一堆小孩裡面,我練的是最好的一個。」
說到這些童年往事的時候,我真心的微笑了。
「十多歲的時候,我們幾個又到鄰村去拜一個功夫更好的鄉下拳師,又學了一些。不過,上了初中之後,就不去學武了,慢慢就扔了。但是還是喜歡武術,喜歡看武俠小說。這份心,一直都在,現在也在。十六七歲時,我們幾個又找了一個拳師,準備再學武的,但當時家裡人反對,說練武不能當飯吃,非要我去我姑父的飯店幹活,沒辦法,又扔了。唉,從那之後,世上多了一位九流廚師,少了一位武藝高強的風流大俠」
朱玲又用手支著下巴,很平靜的聽我說著,聽到最後一句,又笑了起來,說:「我卻不認為少了一位風流大俠,如果你真的成了一位武林高手,說不定世上多了一位採花賊,而不是風流大俠。」
我笑了:「我像採花賊嗎?像我這樣風流倜儻的帥哥,還用得著去採花嗎?只要我倚馬斜陽下,馬上就有滿樓紅袖招。」
朱玲望著我的眼神,忽然有了一絲感傷,輕輕的說:「大哥,為什麼我沒有在你年輕的時候,遇到你哪,那時候的你,一定很迷人,很帥氣。」
我心中一熱,故意笑道:「我現在也很迷人,也很帥氣,你是不是就被我迷倒了?」
「是的,我被你迷到了!」朱玲很認真的望著我的眼睛,很直接的說,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我沒想到朱玲如此直接,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如果朱玲是個少婦,我倒是可以勾引一下,我結婚以後,情人都是少婦,就是不想和少女拉上關係,怕出事麻煩,怕抖落不清,所以找的小蓮,小芹,劉瑰玫,都是少婦。我也想找個沒結婚的少女,吃吃嫩草,但是怕呀,調**還是可以的,真要是日上了,懷孕了,沾上我,怎麼辦?
朱玲是很漂亮,絕對值得一日,但我看出來,她是那種愛較真的女孩,真日了她,可能真的會被她沾上。我可不想和小嫣離婚,我還打算和小嫣生活一輩子哪。
我故意裝作看不出來朱玲的認真,笑著說:「嗯,被我迷倒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這不是你的錯,都怪我,魅力太強,不可抵抗。」
朱玲說:「我沒不好意思,我就想這樣靜靜的看著你。」她的聲音很能平靜,平靜的讓我心驚。
我咳嗽了一聲,低下頭來,躲開朱玲的眼光,找到啤酒杯,喝了一口啤酒,抬起頭來,發現朱玲還在靜靜的望著我,目光平靜,並不是那種癡情或者瘋狂。
我也認真下來,端正了一下坐姿,說:「小玲,哥對你說件事,你要不要聽?」
朱玲說:「說吧,我聽著哪。」
我想了想,說:「我和老婆結婚,快有八年了,感情一直很好,雖然有些小波動,但感情很好,我們之間,不但有愛情,也有親情,這份感情,我是不會捨棄的,所以說……」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朱玲很平靜的打斷我的話,眼睛靜靜的望著我,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做出什麼傻事的,更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我沒有說要和你怎麼怎麼樣,我認為,我能這樣靜靜的看一會,和你說說話,就很好了,我不會要求什麼,也不會發生什麼。」
我點點頭,微笑道:「那就是說,咱們還是朋友,好朋友,我做你的大哥,你做我的小妹妹。」
朱玲說:「對,就是這樣,不會有別的關係了。你不用擔心我糾纏你,我還不會做那種死纏爛打的事。我就是想這樣靜靜的看著一個可以信任的男人,把他當成比朋友和大哥更親切一些的人。」
我笑了笑,說:「小玲,你不是有個男朋友嗎?你們關係怎麼樣?」
朱玲說:「你是說陳華吧?我和他,算不上什麼男女朋友。陳華的爸爸是檢察院副院長,和我表姐認識,我表姐介紹我和陳華認識的。陳華這個人吧,也蠻老實的,不像別的幹部子女那樣驕傲。我們在一起吃過幾次飯,但好像沒有什麼感覺,我也努力想讓自己對他有感覺,但就是沒有,我也沒辦法。我知道他的家庭好,工作好,真的嫁給他,不會受苦,但就是對他沒有什麼感覺,喜歡不起來。我又捨不得他的家庭和工作。你說,我怎麼辦?」
我說:「你討厭他嗎?」
朱玲搖搖頭,說:「不,一點也不討厭他,就是也不喜歡他。」
我說:「這個問題,比較難辦。如果你討厭他,完全可以離開,他的工作和他的老爸雖然有誘惑力,但也比不上自己的幸福重要。只是,你不討厭他,就不太好說了。」
朱玲說:「怎麼不好說?」
我說:「像你說的,陳華這個人,人很老實,又不像別的幹部子女那樣驕橫,這樣的男人,適合做老公,雖然沒有什麼激情,但比較穩重,跟著這樣的人,踏實,結婚後,也會對你好,很可能還會很忠心,不會出軌什麼的,就算出軌,也會很快回頭,以家庭事業為重。這樣的男人,是最適合做老公的。」
朱玲笑了笑,說:「也許你說的對,他是適合做老公,真的很老實,但並不傻,心眼也挺多。」
我說:「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很有安全感?」
「嗯!」朱玲點點頭,喝了一小口啤酒,說:「有些安全感,他很穩重,我認為,他有大將之風,以後,可能會做官。」
我笑了,又抽了一根香煙,點燃之後,抽了一口,笑著說:「這就對了嘛,安全感,對一個女人是很重要的,不要想著感覺呀,激情呀,那都是假的,安全感最重要。男人和女人的激情很快就會過去了,失效了,感覺嘛,可以慢慢來,時間久了,發現他的優點,感覺也就有了,安全感也是感覺的一種。」
朱玲笑道:「安全感也會失效的,要是真的結了婚,我發現他背判我,出了軌,就對他沒有安全感了。」
我說:「誰也不敢保證對像以後不出軌,因為現在的出軌率太高了,除非一輩子不嫁不娶。結婚前,認定他,就行了,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說著,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朱玲用奇異的眼神,瞅著我,似笑非笑的說:「大哥,你有沒有出過軌?」
我正在嚥下這口啤酒,聽了朱玲的話,差點嗆到,連忙用筷子夾了些菜,壓了下去,又喝了口啤酒壓了壓,這才沒有噴出來。
朱玲笑瞇瞇的瞧著我,說:「你不用反應這麼大吧?是不是心虛了?」
我掩飾性的乾咳了兩聲,望著朱玲說:「你看我像出軌的男人嗎?」
朱玲說:「我又沒有火眼金睛,可看不出來,不過,我感覺,你好像不是很老實的男人。」
「胡說!」我笑罵道:「我哪裡不像個老實男人了?我像個怪物頭嗎?」
朱玲也笑了,捂著嘴唇笑,說:「我不是說你是怪物頭,我是說,你不像個老實的丈夫,我懷疑,你背著嫂子,做了出軌的事。」
我說:「別胡說,來,喝酒,碰一個。」
朱玲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還是笑瞇瞇的望著我,說:「我說真的,大哥,你到底有沒有出軌過?」
我彎著眉,苦笑道:「我說我沒出過,你信嗎?」
「不信。」朱玲很老實也很誠懇的笑著說。
我笑了:「我說實話,你都不相信了,沒有了彼此的信任,我還對你說什麼?不說啦。」
朱玲不依不饒,撒嬌的說:「你說實話嘛大哥,說嘛。」
我搔搔頭皮,苦笑道:「妹子,不是哥不對你說實話,是你的這個問題,太敏感了,牽涉到國家機密。」
朱玲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承認你出過軌了?」
我搖搖頭:「我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承認,你可不要斷章取義。妹子,咱不說這事了,還是說說你的事吧,你那位陳華,我看呀,可以考查一下,如果表現不錯,以後可以正式上崗,正式錄用。」
朱玲說:「不說他的事,沒勁,還是說說你的事。」
我苦笑著說:「一說我的這事,你就有勁?我發現,你精神不正常,有偷窺癖,專門喜歡探人**。」
朱玲臉色一紅,嗔道:「你才有偷窺癖哪,你還是太鹹濕變態佬!」
「急了!急了!」我笑道:「噢,就興你開我玩笑,我就不能開你玩笑?一開你玩笑,你就急,這不是太小氣了嘛?」
朱玲說:「我還是個姑娘家,你得給我留面子,不能說我是偷窺癖。」
我笑道:「知道自己是個姑娘家,還問我那種事,你不臉紅?」
朱玲臉紅了,裝作生氣的說:「不問就不問。你不說,我就不問了。」說著,她拿起筷子,賭氣的向嘴巴裡塞東西。
我笑道:「不問就對了,來,吃菜。」伸出筷子,挾了幾根豬肉燉的粉條,挾到朱玲面前的盤子裡。「吃,吃,別客氣,反正是哥請客,哥剛從銀行出來,身上的錢多的是,別給哥省錢,吃吧,不夠再點。」
朱玲被我弄得沒脾氣,生氣了一會,就自個笑了起來。
「笑什麼?」我一手拿杯子,一手夾菜,從眼角斜瞅了朱玲一眼。
朱玲笑著說:「沒什麼,就是想笑,就笑了。笑,還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笑吧。」我把菜放在嘴裡嚼著笑,含糊不清的說:「笑一笑,十年少,你笑一下,就會年輕十歲,成了個十三歲的黃毛小丫頭了,還拖著青鼻涕哩。」
「你才拖青鼻涕哩。」朱玲白了我一眼,說:「人家正吃菜哪,你不要說鼻涕好不好?再說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十三歲,那不叫黃毛小丫頭,那叫小蘿莉。」
我笑道:「對,小蘿莉,你要是變成十三歲的小蘿莉,我就做蘿莉控。」
朱玲笑了,說:「想做蘿莉控,你太老了。你呀,得笑上兩笑,年輕二十歲,還差不多。」
我正色道:「我年輕二十歲,只有十歲,那不蘿莉控,那是姐弟戀了。」
朱玲笑道:「那好,話說到這兒,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喜歡比你年齡大的女人,還是喜歡比你年齡小的女人?」
我嘴裡叼著香煙,瞇起眼睛瞧著朱玲,感到自己就像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或者說流氓。我說:「少年的時候,我喜歡年齡比我大的,我現在老了,又想吃嫩草了!」
說到嫩草的時候,我故意向朱玲彎了彎眉毛,做了個壞笑的表情,吡著牙笑了。
朱玲笑得花枝亂顫:「你這人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像你長的那樣老實。哎,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吃嫩草呢?」
我笑道:「那不一定,一般來說,都喜歡吃嫩草,當然也有一些人有特殊癖好,喜歡吃老草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