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一十七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說:「不亂,很好看。你抹的是淡唇膏,看不出來的。」
我站起來,摟著她的細腰,一塊走到洗澡間,對著鏡子,她開始整理妝容,我在旁邊看著她,看著鏡子的她,是那樣漂亮,幾乎不敢相信,我昨晚就在這個漂亮的女人身體上為所欲為縱橫馳騁,她就在我身子下面像個小姑娘一樣喘息呻吟。但這是真的,她真真實實的站在我旁邊,只要我還想要,現在還可以再睡她一次。但我沒有,我知道縱情不能過度,我太累了,至少要兩天才能恢復過來。
她從鏡子看到我在望著她,從鏡子中向我嫵媚的一笑,抬著下巴,說:「黑鬼,你看我多白,你看多黑,你覺得你配得上我嗎?」
我很邪惡也很可惡的吡牙笑了,凶狠狠的說:「什麼配上配不上,反正我把你睡你了!」
她的臉色刷地紅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嬌媚的望著我,膩聲說:「你說話就像個可惡的混蛋。」
我不知道是體力透支過度,這次竟然沒有感到疲倦,反而神采奕奕,精神抖擻,笑著望著她,居高臨下,非常有成就感,說:「你再洗個澡吧。」
她蹲在地上沒動身,低聲對我說:「來不及了,再晚就上午回不到縣裡了。你遞給我些衛生紙。」
我找到了一些衛生紙遞給她,她蹲在地上,微微分開雙腿,用手紙去腿間擦了,然後站起來,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現褲子沒沾到,這才放心了,又用一些衛生紙,墊在內褲裡,把褲子提上,嬌羞的白了我一眼,說:「都怪你,說要就要,這樣好了,弄了我一身,回到就要洗澡。」
我笑笑,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她。她又開始洗臉,補妝,這次很快,就收拾好了,轉過頭來,笑著說:「別站著了,我走了,你也快點洗好走人吧。」
我說:「我送你。」
「不用送,我自己走。」
她扭著腰,走出洗澡間,我跟了出來,她打開了房門,又向我微微的,深情的,溫柔的一笑,才走了。
我很邪惡的想:「她回到鎮上的時候,有誰知道,這個漂亮的女鎮長的身子裡面,有我的東西!」
我剛把房門關上,正要插上,門就響了。
「快開門,我忘拿東西了。」是劉鎮長的聲音,很匆忙的說。
我把頭打開,笑著說:「忘什麼了?」
劉鎮長進來,嬌羞的白了我一眼,說:「我光匆匆走了,把文件忘了。」一邊說,一邊向裡面走。我只好跟著。
她的文件在桌子上放著哪,她拿起文件,望著我還是赤條條的沒穿衣服,就微笑著望著我下面,嘻嘻的笑,說:「你現在不能了,你也會軟呀?」
我哈哈一笑:「能軟能硬,能屈能伸,此乃大丈夫也!」
她又急著向外走,說:「不和你聊了,真的要晚了。」
我跟在她後面,叮囑她說:「路上小心點,別再把文件忘了車上了,那就沒法找了。」
我是真的關心她,欺騙她是一回事,愛她又是一回事,不要以為愛情沒有欺騙,愛情中有很多的東西,包括欺騙,包括**。
她聽到我的話,微微一顫,停下腳步,慢慢回過頭來,凝望著我,輕聲說:「大眾,前天你給我發信息,說你愛我,我沒有對你我愛你,我是想當面對你說的,昨天晚上,咱們光做事了,把這事擱下了。現在,我要對你說……」她走近了我,雙手放在我肩膀上,仰望著我的眼睛,深情的說:「我愛你!」
我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身體裡像是被電擊了一般,全身麻木起來,心中卻酸楚起來,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我瞇著眼睛,任眼淚流下來,咬著嘴唇,微微笑著說:「你又轉回來,就是要嫌我的眼淚的嗎?」
她的眼睛也濕潤了,眼淚慢慢向下流,帶著哭腔說:「我知道,咱們這種關係,不能說愛,但我真的愛你,我好怕,好怕,我怕我會愛上你,還是愛上了你。我怕會破壞到我的家庭,我也怕破壞了你的家庭。」
我捧起她的臉,吻著她的嘴唇,吻著她臉上的淚水,我的淚水流到她的臉上,和她的淚水混在一起。她也吻我,她的嘴唇溫軟,卻有些涼,微微顫抖著。
我笑著流淚,輕聲說:「不哭了,不哭了,沒時間補妝了。」
她說:「不補了。我真想留下來,繼續和你在一起。」
我說:「別衝動,你還有工作要做,不能任性。」
她說:「我要不是鎮長,只不過個普通職工,我會拋下一切跟著你的!」
我感到她沒有說謊,女人瘋狂起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拋夫棄子,都是小事了。幸好她還有幾分清醒,知道自己是個鎮長,這份工作不能丟下。
我微笑著說:「別傻了,別傻了,咱們都是有家有室的,這說是不能說的。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快走吧。」
我幫她吻干臉上的淚水,又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嘴唇,說:「走吧。」
她仰著臉,望著我,輕聲說:「大眾,不管以後出了什麼事,我都不後悔這一天!」
我笑了笑,說:「我也不後悔。」
她不說話了,又深情的望了我一眼,轉身走了,這次,她沒有回頭,走出房間,反手把房門關上。
我聽到房門發出輕輕的一聲響,我的心底最深處,也怦然響了一聲,眼淚又不爭氣的流出來了。
也許,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採花客,泡女人怎麼可以為女人流淚哪?就算要流淚,要是在女人面前流,背地裡要偷笑。我卻一次一次的背後流淚,是不是很失敗?
我沒有心情洗澡,轉身向床上走去,重重的倒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我想了很多很多。
過了很久,我的心情才好受一些,但卻意興蕭索下來,我懶洋洋的向洗澡間走去,心想:「不要想這些溫情的事了,我和劉瑰玫,只是情人,只是情人,不會也不可能做成夫妻,一做夫妻,什麼事都變味了。我這次來,就是為了來日她的,我已經日上了她,以後,可以對她好,也可以愛她,但不要可以用一種悲傷的心情去愛她只是情人!」
走進洗澡間,我慢慢調好水溫,開始洗澡,一邊洗,一邊望著鏡子中的自己。
鏡子中我,面容有些疲乏,眼睛無神虛腫,這也是我的一面,一個沒有了神采奕奕精神飽滿的一面。
我衝自己很疲乏的笑了笑。
洗過澡之後,我回到房間,開始穿衣服,檢查到自己沒有遺失東西,這才放心的向門口走去,走出房門,沿著走廊,來到管理員的房間。
今天上午的管理員和昨天下午的管理員,不是一個人了,換成了一個清瘦的女孩子。我說了要退房,讓她去檢查一下有沒有損壞東西。管理員匆匆去了,檢查了一下,對我說,可以下樓了,樓下有人為我辦理退房。
我來到樓下,服務台上也換了另一個女人,是個身材高大肥胖的女人,態度對昨天那個制服少婦差的多了,很不熱情。
我忽然間,恍惚覺得,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好像什麼都變了,人變了,就連賓館都變了,我幾乎懷疑起來,我有沒有在這個賓館住過,這個賓館是不是真的留下了我和一個女人的愛情和**。
我連忙搖搖頭,拋開這種消沉的意念。
等到櫃檯把錢退給我,我就走了賓館,在街上慢慢走著。一夜的縱情,我已經很累了,也很餓了,看著路邊的飯店,我卻沒有什麼**。當看到一家羊肉館的時候,我走了進去。我現在虛火上升,縱情過度,正需要羊肉湯來補補身子。
喝了兩碗濃濃的羊肉湯,吃了兩個羊肉湯泡油餅,我的精神恢復了很多,心情也開朗起來。
看看手機,已經是上午十點鐘了,現在去汽車站,十二點以前,還能回到家裡。
我向汽車站走去,沒有去售票口買票,而是先找到縣城的公共汽車。我看到去縣城的發車位,停著一輛到我們縣城的車,就走了過去。
上車的時候,車門裡面有一個女孩子正在彎腰從地上拾東西,彎腰的時候,因為上衣太短,就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膚。
我的眼睛很自然在她腰膚上掃了掃,正好,她也抬起身子來,向我望過來。
我們一下子面對面了。
「喲,又是你的車?」
「咦,怎麼又是你?」
這個女孩子就是我來時坐車的那個九零後的售票員,今天穿的衣服和昨天不同,所以直到看清她的臉,我才認出她來。今天的她,幸好不是車站的正式工作人員,不然就憑這身暴露的衣服,非得下崗不可。
我們同時發問,又同時停口,相視笑了。
我說:「這麼巧,又是你的車。」
她笑著說:「是呀,緣分呀,呵呵。你先進去找地方坐下,別攔著別人,我一會找去售票。」
我點點頭,又走到最後一排,在靠窗的座位坐下來了。一般乘客不願坐在最後,因為車尾太顛,我卻喜歡坐在最後,素靜,沒有人上車下車的打擾。
我坐下來,望著明晃晃的陽光投射在車站裡,車站裡喧嘩而嘈雜,有兩個出租汽車司機為了爭搶客人而爭得面紅耳赤,差點動手,旁邊的人不是冷漠而視,就是幸災樂禍。
望著這個急功近利的世界,我忽然感到一陣心怵,感到自己對這個世界沒有一種掌控感,缺少一份安全感。我也是碌碌眾生中的一員,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中,我要如何找到自己的位置?
我上車的時候,車上的乘客已經坐了大半,還在上著。
那個售票員小姐開始售票,從最後一排收票,從我開始。
我眼角看到她向我走過來,就把眼睛從車窗外收回來,落在她臉上,看著她走近,我嘴角帶著一絲慵懶的笑容,她嘴角卻掛著一種噯味和神秘的笑意。
她走過來,我沒等她開口,就掏錢交給她。她接過來,先不著急給我票,而是從眼角瞅著笑,低聲笑道:「你累的不輕呀,沒精打采的。」
我知道她在指什麼,只好笑笑,說:「你們一天來回兩次嗎?」
售票員小姐說:「兩次,上午八點鐘從咱們縣城發車,來到市裡不到十點,十點半回縣裡。下午三點從縣城發車,五點半回去。」說著,她把票撕給我,指了指我旁邊的一個空位,笑著說:「這個位子,別讓別人坐了,就說有人,一會兒,我來陪你聊天,好不,大叔?」
我這個大叔笑了,說:「好,小蘿莉,大叔正愁路上寂寞哪。」
她眼角瞅著我笑了笑,轉身繼續售票。
我看到她的笑,竟然有幾分嫵媚,心中動了動,下面有些反應。這個小妮子,雖然說不上很漂亮,卻還有幾分動人之處,如果能搞上一搞,還是不錯的。
想是這樣想,我並沒有抱什麼希望,她太年輕了,不會看上我這個大叔的,年齡差了十多歲哪,再說了,她又有一個體力超強超猛的男朋友了,更不會看上我這個大叔。當然,如果我真的很想上她,用點手段和心計,也不是沒有希望,不過,我還沒有閒功夫為了一個小女孩而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把車窗打的更開了一些,掏出香煙,點燃一根,慢慢抽著,讓繚繞的煙霧散發到車窗外。
我的煙癮並不大,但兩天也要抽一盒,但從昨天晚上開始,劉鎮長就不讓我抽煙了,她說她老公不抽煙,如果我抽煙和她在一起,她就會沾染到煙草味道,怕老公懷疑,所以不讓我抽煙。不抽就不抽吧,反正我的嘴也沒有別的空,光吻她就夠了。
又過了三五分鐘,汽車開始慢慢行駛,行出市汽車站。
售票員小姐並沒有過來,而是仍然站在車門口,等著有人上車售票。
汽車在市區裡面行駛了十多分鐘,行到北郊,在一個路口附近,又上來了三四個乘客。
其中一個乘客一上車,就向最後一排排座位瞅,看著我旁邊的位置,就直走過來,就要坐下。
我不得不說話了:「大哥,這裡有人。別的空位還坐著哪,換個地方吧。」
那個人是個舉止粗魯的農村人,眼睛衝我一瞪:「人哪?都坐著哪,誰還坐這裡?你不會一個人想佔兩個位子吧?」
我皺皺眉頭,笑了笑,向他後面一指,說:「人來了。」
他一扭頭,就看到了售票員正跟隨在他後面走過來了,正淡淡的瞅著他。
售票員小姐說:「這是我的座子,你再找一個位子吧。」
那個人沒有再爭執,另找了個位子,狠狠一屁股蹲下去。
售票員小姐用讚賞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我報以微微一笑。
售票員很快就把剛上來的幾個乘客的票售好了,向我走了過來,嫵媚的一笑,在我旁邊坐下來。
我一直笑著望著她,直等她坐下來,才笑道:「小蘿莉,今天你男朋友怎麼沒來?」
售票員眼睛瞇起來,斜瞅著我,輕咬嘴唇,笑著說:「他今天有事,沒來。」
我沒話找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咱們現在也算是忘年之交了,小蘿莉,你可以把你的名子,告訴大叔了吧?」
售票員很瀟灑的說:「名子只不過是個記號,你要真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的網名吧,我的網亂叫魔羯公主,你就叫我這個名子就行。」
我笑了,說:「你是魔羯座的嗎?四個字叫起來太麻煩了,不如直接叫你公主吧。」
她笑的露出兩個小虎牙,很調皮的一笑,伸伸舌頭說:「你還真上道,我的網友都叫我公主。行呀,以後你就叫我公主,我叫你……嗯,我就叫你公公吧!」說到這裡,她自以為佔了便宜,很得意的笑了起來,還很風情的用一隻小手捂了捂嘴巴。
我也笑了,卻很鎮靜的說:「叫我公公,不太好吧?我兒子還不到十歲,你想做我兒媳婦,那可不成。」
她知道我在佔她的便宜,白了我一眼,說:「我說的公公,不是老公的爸爸,而是皇宮的太監。」
我微微把臉孔向她面前一湊,眨眨眼睛,笑瞇瞇的盯著她,壓低聲音,笑著說:「我不是太監!」
我這句話,雖然言簡,卻意賅!配合著我的表情,眼神,和動作,都在作著一個很噯味的暗示:不信,可以試試。
公主的臉色果然紅了。
魔羯公主臉色一紅,我好像現在才發現,她也有可愛清純的一面,只不過被她臉上過濃的妝遮住了,被她故作風塵的態度遮住了。我的心中,莫名的一軟,蕩漾了兩下。
公主紅著臉,又從眼色瞅了我一眼,低聲說:「大叔,我發現你這個人吧,不笑的時候,挺正經的,一笑起來,好色的喲!」
我臉不改色,鎮靜的說:「對,不少女人都這樣說,說我看起來像教授,其實是禽獸。」
公主好像沒想到我的臉皮還真夠厚的,感到我是她一個強勁的敵手,眼睛中光亮閃了幾閃,瞇著眼睛瞅著我,說:「你怎麼禽獸法?」
我故意皺皺眉頭,說:「在人前像教授,到了那個時候,就像禽獸了拜。」
「哪個時候?」公主還是瞇著眼睛瞅著我,眼神變得有幾分尖銳,好像在瞧我是不是真的敢說出來。
我感到自己現在就像個誘拐小女孩的猥瑣大叔,心理很陰暗,嘿嘿一笑,聲音壓得更低了:「床上!」
又是言簡,意賅。
但公主好像有點不滿意,她可能會以為我會說出什麼來,沒想到我說的還是很含蘊,但我的意思,她是明白了,她笑了笑,又習慣性的露出那種滿不在乎、很無所謂的不屑表情,瞅了瞅我,說:「大叔,你年齡都這麼大了,還能在床上像個禽獸?我不信!」
我吡牙一笑:「不信?可以試試呀!」
公主搖搖頭,說:「你太老了,我沒興趣。」
我說:「薑還是老的辣!」
公主說:「我怕累壞了你,還是算了吧,你還是有空去找找阿姨呀大媽呀之類的中老年婦女吧,我這樣的小蘿莉,你就不要想了。」
我笑了笑,就停下口來。我倒不是有意要勾引她,只不是想開心一下,反正路上沒事,閒著也是閒著。既然她這樣大膽,我又何必裝膽小的?
我認為她敢這樣大膽的和一個陌生男人說這樣的露骨話題,可能和她習慣上網有關。我雖然沒有上過網,但我知道在網上,男人和女人什麼都聊天,比我們現在說的更露骨更刺激。
我們這些話,當然都是悄悄說的,車裡的乘客大多都坐在前面,後面的乘客很好,在我們周圍,並沒有別的乘客,所以我們都敢這樣說,要是旁邊有人,她敢說,我也不敢說,我是成年人了,怕別人會笑我。
我停下來了,公主卻還意猶未盡,看到我真的不說話了,又來撩撥我,輕輕的用胳膊碰了碰我,低聲說:「哎,說真的,你昨晚上是不是找情人去了?」
我斜了她一眼,淡淡的說:「小孩子,不要問這麼多。」
公主又不屑的挑挑嘴角:「誰小?我哪裡小了?」
我故意色迷迷的上下瞧了她一遍。她被我看著,竟然不臉紅,反而還挺了挺胸膛。
我用手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比劃,說:「這裡小了點。」
公主又用小虎牙咬著猩紅的嘴唇,笑了,低聲說:「胡說,我這裡一點都不小,你是沒看到,當然,你也不可能看到。哎,我剛問你哪,你是不是昨天來這裡找情人的?」
我平靜的點點頭,說:「是。你還有什麼問題?」
她的問題是:「你情人漂亮不?」
我很自豪的說:「當然漂亮,不漂亮找來做什麼?」
公主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我,點點頭,說:「看你這人長的還不賴,雖說年齡大了點,可能適合少婦,也算是少婦殺手吧。我敢說,你的情人,一定是三十多歲的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