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零六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零六章

    我說:「那不太合理的,我朋友去你們鎮上買土,當然是按你們鎮上的價錢。」

    周文山笑:「那你們城關鎮上的來賣土,當然是按你們城關鎮的價錢。呵呵,我就是開個玩笑,兄弟,別當真,價錢方面,我先轉達一下,成不成,我可不敢說了。」

    我說:「文山哥,你也要幫我們說說好話,我朋友派車從你們黃安鎮拉土到城關鎮,光是油錢,路費,就要花掉不少呀,你得讓我們省回來點油錢吧。」

    周文山說:「行,我會幫你好好說說。兄弟,一有消息,我就給你回話。」

    我說:「我現在就在朋友這裡,你能不能在一個小時之內,給我個回話哪?」

    周文山說:「好,我現在就去,一個小時之內,給你回話。」

    我說:「那就多謝文山哥了。文山哥,我先向你透露一下,我朋友說了,只要你能幫上忙,按每方土給你五毛角的介紹費。」

    周文山呵呵一笑:「這個事先不要說,也不知成不成,我盡量。好了,掛了吧,我現在就去了。」

    「等你好消息。」我掛上了手機,微笑著望著高捷。

    高捷微笑著望著我,舉起手掌,無聲的拍了拍,笑道:「梁先生很會談生意呀。」

    我笑了笑,說:「這個人是個不錯的朋友,我也不想和他玩這種拐彎心眼,但是沒辦法,一到生意場上,總是要玩點心計的。現在給他五角,給另兩家訂到六塊,這樣就有五角到一塊的差價,可以慢慢和對方談,實在不行,再加上,加到七塊五到八塊,咱們也不吃虧。」

    高捷說:「在城關鎮拉土方,八塊錢一方,加上機警,運費和人工,一方合到十塊錢了,如果在黃安鎮拉土,人工和機器是一樣錢,運費高一點,如果能把土方價格控制在七塊五以下,就可以了。實在不行,真的合到八塊,我就吃虧一點也行,誰叫現在一時半會不好找土方哪。」

    我說:「也對,反正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就算土方貴了五角錢,你把樓房建好,也是大大的賺一筆,這點小錢就不算什麼了。」

    高捷靜靜的望著我,忽然笑了笑,說:「如果我說,其實我很看重這五角的差價的,你信不信?」

    高捷現在的表情,並不像在開玩笑,而是很認真,她的笑容中,也有些無奈和淒婉,有一種動人的哀怨之色。

    我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說:「怎麼會哪,高總一定是在開玩笑。以高總的財大勢雄,不會把五角的差價看在眼中。」

    高捷搖搖頭,又笑了笑,說:「其實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心中有個疑問,不但你有,劉鎮長和李局長,也有這樣疑問,你們在想:以牡丹集團這樣的公司,怎麼會把修路這樣的小工程看在眼中哪?」

    我又笑了笑,沒有說話,很真誠的望著高捷,等她說下去。

    高捷慢慢的站起來,轉身從冰櫃裡取出兩瓶涼紅茶,遞給我一瓶,自己喝一瓶,她喝了一口,這才慢慢的說:「梁先生,不瞞你說,我們牡丹集團,現在確實是遇到了危機。自從我老公去世之後,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交給我老公的弟弟打理。我老公的弟弟叫黃俊,也是大學生,畢業之後,就跟著我老公做事,以前就是個副總,所以我才把公司交給他的。這一年多來,我沒有過問過,上個月,黃俊才忽然找到我,說是出了問題。原來,黃俊把公司的資金,一部分購置了大量的股票,又用一部分資金,在南方承建了一個大的工程項目,這個工程項目,我們公司投了大筆的前期資金,對方卻忽然撤資,工程做了一半,錢抽不回來,正在打官司,但打官司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也有可能一年兩年,總之,公司百分之六的資金,壓在了這期工程上。另外黃俊投資的股票,又趕上了最近剛刮起來的金融危機,被套牢了,更抽不出來,現在整個公司的錢,百分之八十,被黃俊這兩個項目壓上了,抽出不來。現在想做別的大生意,沒有前期資金,因為財政赤字,銀行不但不敢貸款給我們,還要向我們追債,總之,被黃俊搞的一塌糊塗,和垮台也差不多了。」

    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我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抽一口香煙,喝一口紅茶。

    高捷說:「黃俊跑到我前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對不起死去的哥哥,對不起我們孤兒寡母,又說他也是想把公司搞好的,沒想到現在搞咂了。我沒有辦法,只好挺身而出,再作馮婦,把這個爛灘子再接過來。牡丹集團是我和老公的心血,消耗了我們夫妻十多年的心血,才有了近千萬的資產,我不能眼睜睜的看到著她垮台。因為現在財政問題,不能承包大項目,只能先做一些小項目小開程,等到有點錢,再重新接大新單,我也就當是從頭開始,從新創業了。幸好公司現在有一些現有的機械和車輛,不用重新置辦,還有一些威望,接一些小工程,別人也給面子,一定會活起來的!」

    高捷說到「一定會活起來的」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堅強的韌力和果斷,充滿了一種強大的力量,又恢復了一個決戰商場呼風喚雨的女強人的颯爽英姿。

    我微微笑著,慢慢的說:「對,一定會活起來的!我相信高總有這份能力,這一天不會太遠的。」

    高捷向我點點頭,笑了笑,眼神中竟然有感激的意思,說:「梁先生,我對你說這些,並不是要博得你的同情,我只是感到人很好,是個值得交往的朋友。我高捷做事,從不需要加人的同情,更不需要別人的憐憫。」

    我說:「在高總這樣的女人面前,我沒有同情的權力,只有佩服的心情。」

    高捷這才展顏一笑,說:「我沒有看錯梁先生。還有一件事,我還想要梁先生知道,承建你們村子的公路,我計算了一下,我們根本賺不到多少錢,甚至可以說不會賺到一分錢,之所以承建你們村子,是因為我也是出生在農村,體諒農村的苦處,也想為農村做點事,只要不賠錢,我就接下來。呵呵,如果是以前,就是賠錢,我也可以接下來,現在,我自身難保,不敢誇口做好事了。」

    我說:「我也幫高總算過,雖然我不太會算,也感到這次工程高總賺不到多少錢,正感到奇怪哪,聽高總一說,這才明白了。聽說高總是省城人,不是我們本地呀?」

    高捷笑道:「是,我算是省城人吧,小時候我是在農村長大的,到了初中以後,才隨爸爸進城。我和老公就是在省城讀大學的時候認識的,畢業以後,就隨老公來到你們這個縣城了。」

    我笑:「高總走的是標準的女人路線,出嫁前隨父,出嫁後隨夫。」

    高捷笑道:「也算是吧,不過,我是先隨了老公,又嫁給他的。我這個人表面上很時髦,其實骨子裡還是很傳統的,一向認為女人還是不要太張揚,所以和老公創業的時候,我都是在老公背後支持他,默默的觀注著他的生意,在家相夫教子,這次要是不所托非人,我小叔子搞砸了,我也不會出山。」

    我說:「像高總這樣的精英女性,躲在家裡,太可惜了。呵呵,是社會的損失。」

    高捷微微一笑,說:「以前還偶爾幫老公出謀劃策,自從老公出事之後,我就和兒子搬到省城去住了,這次重新接手公司,還感到有點不適應,不過,我會挺過來的。」

    我把香煙按在煙灰缸裡,喝了口涼茶,說:「高總兒子的兒子多大了?」

    高捷說:「十歲了,讀小四。我為他轉學了,在省城讀小學哪。這次我過來了,兒子就讓我父母照顧著,我也盡量每兩周回省城一次,陪陪兒子。」

    我說:「高總一直住在省城,縣城裡沒有房子嗎?」

    高捷說道:「當然有啦。縣城的房子還是以前我們的家哪,老公出事之後,我不願住在那裡了,我怕時時會傷心,就搬到省城了,讓我公公婆婆看管著。現在我回來了,又搬進去了,讓公公婆婆到小叔子家裡去了。」

    高捷說到這裡,站起了起來,對我笑笑:「梁先生你先坐著,我去一下洗手間。」

    我也笑了笑,點點頭。高捷本來沒什麼,可能是我的笑有點噯味了,讓她的臉色微微的紅了一下,眼神中迅快的掠過一絲少女般的羞澀,就轉身走開了。

    我還在回味著高捷那絲少女般的羞澀中,這種少女般的羞澀,我在妻子小嫣眼中偶爾也會發現,在小蓮的眼中也發現過,在小芹的眼中也發現過,現在,又在高捷眼中發現了,我得出一個結論:女人,不管十六的,還是六十的,都有一顆少女般的心。

    這樣想著時候,我好像隱約聽到了洗衣間傳來嘩嘩的水聲,罵了自己一聲卑鄙,但還是在腦海中聯想下去,想像著高捷現在的樣子。

    我這樣想,當然不好,也不對,但每個男人在我那個時候,都會這樣想的。一個幽靜的辦公室,只有一男一女,男人在客廳坐著,女人在洗手間方便,你能讓這個男人不想入非非嗎?

    就在我意y的時候,高捷從洗手間出來了,又從冰櫃中取出兩瓶飲料,笑著問我:「梁先生多大年齡了?我們女人的年齡是秘密,你們男士的不是秘密吧?」

    我笑道:「不是秘密,今年剛三十,按城裡人的說話,去掉虛歲,算是二十九吧。」

    高捷想了想,說:「噢,屬蛇的?」走了過來,遞給我一瓶飲料。

    我接過來,沒喝,放在桌子上,笑道:「對,屬小龍。」

    高捷坐了下來,笑道:「我屬虎,大你三歲。哈,剛才還說女人的年齡是個秘密,我又說出來了。」

    我也笑道:「高總,你比我長兩姐,別叫我梁先生了,我一個莊稼漢,你叫我先生,我不太適合,你就叫我小梁吧。」

    高捷咬了咬嘴唇,眼睛帶著笑意,望著我,笑了笑:「小梁?這樣不太好吧,如果有外人在場,我叫你小梁,別人會有兩個想法,一個想法是我輕視你,另一個想法就是咱們兩人太親近了。這兩個想法,我都不想讓別人誤會。」

    我也望著高捷,微微一笑:「那還叫我梁先生吧。」心中微微有點不舒服,叫我小梁,還委屈了你不成?當我真是依附權貴的人了?

    高捷敏銳的從我的笑容中覺察到我的不悅,連忙說道:「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一直當你是朋友的,叫你小梁也沒關係,只不過有別人在場,叫你小梁,真的有些不妥。要不這樣吧,如果只有咱們兩人的時候,我就叫你小梁,你就叫我高姐,在公眾場所,我還叫你梁先生,你叫我高總。好吧?」

    我淡淡一笑,說:「好的。」其實高捷說的在情在理,在公眾場所以我倆的關係,是不能稱呼小梁高姐的,她又進一步提出來在私下可以這樣叫,沒有錯。但我還是感到心中有一絲不舒服,好像她剛才那句「不想讓別人誤會我倆人太親近」,有點刺痛了我,我就想讓別人誤會了?

    高捷還是可以感到我的不悅,但她又沒辦法進一步解釋了,不然就會越描越黑。她知道我倆之間,被她剛才的那句話,劃上了一道小小的鴻溝了,這一條鴻溝暫時無法逾越。她的眉尖微微一皺,好像有點懊悔自己說話有點不注意,又好像在怪我太小家子氣。

    我隨即也感到了自己有點小家子氣,人家也許只不過是隨口一說,我就生氣了,是我不對,是我內心中的一絲自卑在做鬼吧。

    就在我想笑著說個笑話,去彌補我兩個之間的不和諧時,我的手機又響了。

    手機是周文山打過來的。

    「大眾兄弟,我幫你問了一下,那兩家說,現在廠房裡面還有點木料存貨,沒賣出去,廠房沒辦法扒掉。土方他們倒是願意賣掉,對價格也沒有說出來什麼意見,就是暫時清不來廠房。」

    我說:「文山哥,你不是也干木板廠嗎,能不能把你的客戶,把這兩家的存貨也要了過來,這樣就可以提前把廠房清出來了。」

    周文山呵呵笑著,即沒說不中,也沒說中,我馬上就明白了周文山的意思,我也呵呵一笑,說:「文山哥,你有啥難處,你說就行,咱哥們,也別藏著掖著了。」

    周文山笑道:「大眾兄弟,現在生意難做,找個長期客戶,是很難的。在我們村子,為了掙客戶,打架的都有,前幾天還有兩家打破頭了。現在市場如此,供大於求,大多數都有不少存貨。我在這個木皮市場干的最早,倒是有兩個固定客戶,都是老朋友了,這是別人掙不走的,都有感情在裡面了。現在村子大多數都有存貨,都想求我幫著把存貨弄出去,我都推辭了,現在要是幫了這兩家,別人就會都找過來,求我幫忙。你也知道,在農村吧,不是叔叔就是大爺,不是堂哥就是堂弟,幫誰?不幫誰?這事很難辦的。兄弟,不是我不幫,我是怕開了頭,別人都過來找我了。」

    我皺皺眉頭,說:「這事能不能這樣做,你把這兩家的存貨,用車悄悄的裝走,直接送到造紙廠,不讓別人知道,再對這兩家說好,別亂說,就說是他們自己的客戶,最後一批貨了,便宜賣出去的。文山哥,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過份,用了他們的貨,就會少進一批你的貨。這樣吧,只要你肯幫這個忙,我再向我的朋友說說,把剛才許諾給你的每土方五角的錢,提到八毛,把你的損失給你補上來。你看這樣中不中?」

    周文山想了一會,說:「現在十點鐘了,兄弟,你過來一下吧,到我村子裡來玩玩,隨便去看看土源的地勢和土質,到了中午,咱們哥們好好喝點。呵呵,上次是喝別人的酒,咱們不敢盡興,這次一定要好好喝。」

    我一聽周文山這樣說,就知道有戲,這事能成,要不然周文山不會讓我過去的,只要讓我過去,就有八成以上的把握。

    我沒有立即回答周文山的話,捂著手機,對高捷說:「文山哥讓我過去,看一下土質和地勢,估計這事有八成能成功。你看,我對這也不懂,怎麼辦?」

    高捷笑道:「他讓過去,咱們就過去吧。我暫時也沒事,正好去農村散散心,咱們一塊去。」

    我笑了笑,向高捷請示,就是想聽她這句話的。

    我對周文山說:「文山哥,我朋友也要一塊過去玩玩。」

    周文山笑道:「當然歡迎。你們來黃安鎮之後,就沿著向東的那條公路,一直走,走個三四里路,路北有一條小公路,有一個大牌坊,寫著周莊村三個字,你到了牌坊那裡,給我打個電話,我就來接你。」

    我笑著說:「中,一會就過去了。」

    掛上手機,我對高捷說:「咱們現在過去吧?」

    高捷說:「行,這就去。你先坐一會,我去安排一點事。」

    高捷出去之後,我去洗手間方便了一下,免得一會在路上內急起來,有高捷在旁邊,可不能就地解決。

    在洗手間洗了洗臉,整理了一下,這才走出來。高捷正好推門進來,說:「安排好了,咱們走吧。」

    到了樓下,高捷說:「我開車過去,你上來吧。」

    她走到停車場,把轎車開到我面前。我正準備向後排走去,她一伸手,把前面副駕駛員的位置的車門從裡面推開了,笑著說:「坐前面來,也能有人說說話。」

    我笑了笑,坐到前面,順手帶上車門。

    高捷靈敏的轉動方向盤,轎車行駛向寬敞的大道,一路向南,到了下個路口,拐上了向西的一條路,一直行駛。

    高捷一邊開車,一邊和我聊天,問了我以前的經歷,問了我的家庭,問了村子裡的一些情況。我也問了她一些事情。彼此對對方有了幾分瞭解。奇怪的是,我們瞭解了對方,我反而感覺不到高捷初次見面帶給我的那種默契和似曾相識的感覺了,只有在她望著我笑的時候,在某一個時候,我才能朦朧的感到一絲絲,只不過這種感覺太快了,很難捉摸。

    高捷開的不算快,很穩,她在和我說話的時候,眼睛也一直望著前面的道路,眼神中閃動著機警的光芒。我想,她老公出車禍去世的,一定給她留下了陰影,所以在開車的時候,才會一直這樣小心警惕。

    二十分鐘,三十多里的路程,來到了黃安鎮,按周文山的路線,從黃安鎮向東,沿著大公路,行了三四里路,遠遠就看到旁邊聳立著一個雄偉的牌坊,上面寫著周莊村三個大字。牌坊橫跨在進周莊村的小公路之上。

    轎車拐了個彎,行上了小公路,來到牌坊下面,停在路邊。我掏出手機,給周文山打了過去。

    「文山哥,我們到牌坊了。」

    周文山說:「呀,兄弟,我沒想到你來的這樣快,我這裡有點事,一時抽不開,這樣吧,你在牌坊下面等上三分鐘,我派人過去接你。」

    我說:「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問路吧。你是在家,還是在廠子裡?」

    周文山說:「我現在在板廠,機警壞了,我在修理。板廠裡又髒又亂,沒個坐的地方,我還有一家盆景廠,現在沒干了,房子都空著哪,現在是我的辦公室,就在牌坊旁邊,你看一下,就看到了。你到那裡等著我,我十分鐘就到了。」

    我說:「不用急,你先忙完。」

    關上手機,我從轎車上走下來,看到公路旁邊還有一條小路。剛才沒注意,現在才看清了,在小路的路口,還豎著一個牌子哪,上面寫著奇觀花盆景廠,再向裡,是一排紅磚房。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