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六十五章 文 / 優宮

    第六十五章

    那個夥計嘿嘿笑道:「明白,放心吧,女孩,就是這樣,第一次扭扭捏捏,第二次就自己找上來了,我玩的多了。」說著,就抱著小菊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梁文秋一手扶著小蓮,一手打開房門,走進去之後,又回身把房門關上。

    小蓮的意識已經迷糊了,昏昏沉沉的也不知到了那裡去了,她剛開始還有點意識,用手去推,用腿去踢,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不要,讓她產生了本能的需要,這種需要和她腦子中最後的一絲清醒,展開搏鬥,最後放棄了抵抗。

    一夜過去了,當小蓮從昏沉沉中醒過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全身像是散了架,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她微微動了身子,麻木而僵硬的動了動,立時傳來椎心的刺痛。

    小蓮的思維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她還以為是自己是醉酒,當她的眼光慢慢的看到自己時候,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眼角冒出了無數道金光,差點再次暈眩過去。她努力的清醒著自己的頭腦,眼睛就看到了躺在她身邊同樣也是沒穿衣服的梁文秋時,她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小蓮緩緩閉上眼睛,兩道淚水就流過了臉頰,這一刻,她有想死的心,她感到天旋地轉,天昏地暗,萬念俱灰。

    小蓮的微微一動,梁文秋連忙睜開眼睛,看到小蓮閉著的眼睛中的淚水,就知道小蓮醒了過來。

    梁文秋跪在床上,拉著小蓮的手,輕聲說:「小蓮,對不起,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你也醉了,我,我……」

    小蓮的眼淚還在流著,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淡淡的說:「你是不是下了藥在啤酒裡?」

    梁文秋愣了愣,他沒想到小蓮竟然這樣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吃吃的說:「我,我,你,你怎麼這樣說?」

    小蓮嘴角動了動,露出冷嘲的諷刺,說:「我就算喝的再醉,也不會和你做這種事,除非你是下了藥,你不用瞞我了……」

    梁文秋含糊不清的說:「對不起,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是一時糊塗,我是下了藥,但這都是為了得到你,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小蓮,小蓮,我愛你……」

    小蓮動也不動,眼睛還是閉著,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冷冷的說:「不要對我說愛,你不配說愛,我也不會愛你。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法,你還配談愛情嗎!」

    梁文秋一下了像鬥敗的公雞,說:「我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小蓮冷冷的說:「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對我做的事!永遠不會!」

    小蓮一邊說著,就要坐起身來,她剛一動,全身就是一陣巨大的酸痛,她咬著牙,起身下床,就要去穿衣服,但她的腳尖剛剛落地,痛的從鼻孔中慘哼一聲,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下子摔倒在床下。

    梁文秋從床上跳下來,來扶小蓮。

    小蓮推開梁文秋的手,冷冷的說:「拿開你的手,不要碰我,你讓我噁心!」

    梁文秋的手僵直了,他臉上的表情也僵硬了,像是被人狠狠的摑了一巴掌,呆呆的站在那裡。

    小蓮開始穿衣服,每動一下,全身就疼痛難忍,梁文秋這個禽獸。

    小蓮穿好衣服,就向房門走去,在她拉開房門的一剎那,她感到腦子中一陣暈眩,接著就人事不省,昏迷過去。

    小蓮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一個人划著小船,在碧波蕩漾的湖面,采著蓮子,戲著水兒,忽然之間,狂風大作,日月無光,湖面上掀起了驚濤駭浪,在波浪濤天之中,湖面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窩,把她吸了進去……她拚命掙扎,但她越是掙扎,被吸的越深,那個漩窩很深很深,她一直向下墮落,向下墮落,也不知要墮落到何處去,她感到非常恐懼,她想大叫大喊,但嗓子中卻堵塞著一團棉花,讓她叫出不來,也喊不出來,她拼盡全身的力氣,終於大叫一聲:「啊!」

    小蓮的叫喊,發出來的只不過是一聲輕微的呻吟。當她睜開恐慌的眼睛時,首先看到的,就是梁文秋的那張臉。

    梁文秋的眼睛中流露著關切的惶急,正在望著小蓮,見小蓮醒過來了,連忙一按小蓮的胳膊,輕聲說:「別動,打著吊瓶哪。」

    小蓮這才看到,她躺在一張床上,處在一個潔白的房間中,房間的牆壁上貼著幾張人體穴位圖,牆壁前的架子上放著一些醫療設施,看來,這是一家醫務室。

    小蓮閉上眼睛,不看梁文秋。她現在感到很累,全身酸軟,軟綿綿的沉重,想是被什麼東西式墮著,四肢也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

    梁文秋見小蓮不理他,他也知趣的不作聲,只是坐在小蓮旁邊,望著小蓮。

    這時,房門一響,進來了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小伙子,見到小蓮閉著眼睛,以為她還在睡覺,笑著對梁文秋說:「你小子也太狠了吧,把人家折騰的大出血……」

    梁文秋連忙豎起手指,噓了一聲,又指了指小蓮,意思是她沒睡。

    小蓮聽在耳中,還是沒有睜開眼睛,但是眼淚又流出來了。

    那個小伙子這才知道失言,連忙閉上嘴巴,咳了兩聲,才抬高聲音,對梁文秋說:「文秋,你朋友沒有什麼事,只不過身子虛弱,輸兩天液,補補營養,就沒事了。還有,她這兩天,就不要上班去了,就在床上躺著吧。至少在休息三天,才能上班。」

    梁文秋說:「我給她們組長打過電話了,幫她請假了,不讓她去上班了。」

    那個小伙子看到小蓮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就用手指著梁文秋,嘿嘿的無聲的笑,一臉壞笑,卻抬高聲音,說:「你照顧著你朋友吧,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就在隔壁。這間病房,只給你一個人了,我就不安排別人了。」

    梁文秋也不道謝,笑著說:「行,你走吧,有事我找你。」

    等那個小晨的小伙子走後,梁文秋對著閉著眼睛的小蓮,低聲下氣的說:「這是小晨,我的初中同學,初中畢業就到部隊去了,弄了個軍醫的招牌回來,在這裡開了家衛生所,生意很不錯。你可能也認識他,他的這個衛生所,就在咱們紡織廠南邊二里路。你來過嗎?」

    見小蓮還是不理他,只好訕訕一笑,閉上嘴巴。

    小蓮忽然說:「那個迷魂藥,就是他給你的吧?」

    梁文秋臉色通紅,一張黑臉漲得發紫,吭吭哧哧的說:「嗯,嗯,咳,咳,他是幫了我的忙……」

    「幫你害了我!」小蓮冷冷的說,慢慢張開眼睛,盯著梁文秋,說:「你到底用這樣的手段,害過多少女孩子?」

    梁文秋的額頭開始冒汗,說:「我沒對別人用過,我是真心喜歡你,但是你不理我,我只好出這一手。小蓮,你說,我好歹也幫過你的忙,你總不能報警抓我吧?我一個男人,抓就抓了,也就是坐幾年牢,就出來了,你是一個姑娘,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這事,你可就不好嫁人了。小蓮,你好好想想吧。」

    見小蓮不說話,梁文秋又說:「只要你願意,我就娶你,真的會娶你。我家過的不錯,我的工資又高,你要是嫁給我,我不會讓你吃苦的。」

    小蓮又閉上眼睛,緊緊的抿著嘴唇,沉默著,思考著。

    梁文秋坐在旁邊,只是緊張的望著小蓮,他也怕小蓮性子烈,萬一想不開,真的報警,那就麻煩了,雖說就算小蓮報警,自己也可以說是小蓮自願的,想訛他的錢,他也可以找朋友托關係,讓警察把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但畢竟麻煩,如果真有必要,他就和蓮翻臉,也要威逼恐嚇,不讓小蓮報警。不過,在沒有翻臉之前,他還不能強硬起來,他還有一張王牌,可能會得到小蓮的寬恕,這張王牌,當然就是他設計的那場「英雄救美」,他希望小蓮能想想他的「好處」,慢慢接收他。

    小蓮又慢慢的睜開眼睛,望著梁文秋,平靜的說:「你真會娶我?」

    梁文秋反而一愣,望著小蓮,見小蓮並沒有冷嘲熱諷的意思,而是一種很平和的口吻,馬上高興的說:「真的,真的,真的娶你!」

    小蓮忽然又是眼睛一閉,長歎一聲,說:「那好,我就嫁給你吧……」

    兩行淚水,順著小蓮的臉頰,流到枕頭上。

    「當初,我是真的以為梁文秋救過我,我才嫁給他的。我的身子,被他騙了,我還能嫁給誰?本來,我以為,他雖然用了不正當的手段來得到我的,但他畢竟救過我。我沒有想到,那場救人的鬧劇,也是他安排的。我,真的太傻了!」

    小蓮平靜的說著,聲音中有幾絲疲憊,平靜的聽不出來憂傷和憤怒。

    這時,朝陽初升,有幾縷金黃色的陽光透過玉米葉子的空隙照射下來,照在小蓮的臉上,給她秀美的臉龐,鍍上一層聖潔的光輝。

    不錯,是聖潔!在聽到她娓娓述說完自己的不幸之後,我並沒有看不起她,反而有幾分同情,和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認為,小蓮是聖潔的,不論梁文秋在她身上做過什麼,她都是聖潔的。

    說真的,我對小蓮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愛,但又超過喜歡。說我愛上這個弟媳婦,好像不正確,因為我對小蓮並沒有那種強烈的**,也沒有纏綿的情意,只有一種莫名的喜歡和仰慕,不知為什麼,我一看到她,我的心情就喜悅,喜悅中又有著幾分憂傷,不看到她的時候,我並不會特別想念她。

    我自己是分不清這是什麼感覺的。

    聽到小蓮最後一句「………我,真的太傻了」,我沉默了,是她太傻了嗎?不是的,是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的心腸,過於陰險,過於惡毒,善良的人,是無法看透那些人的。

    過了一會,我說:「你是怎麼知道那次文秋是騙你的哪?」

    小蓮說:「我同意嫁給文秋,不到兩個星期,我們就訂婚了,同時把婚期訂在國慶節。就在我們快結婚的前一個星期,有兩個騎摩托車的人,來紡織廠找文秋。當時,我還沒有離崗,還在上班,準備結婚前兩天,再請假的。那天,我正好出去,在廠門口遇到了文秋和那兩個人說話。當時,那兩個人看到我,衝我奇異的笑了笑。那一剎那,我就認出來了,這兩個人,就是那天要非禮我的兩個流氓。那天在小樹林裡,我雖然沒有看的太清楚,但我還是認出來他們,而且他們笑的很壞,我就知道,他們早就認識我了。文秋當時看到我在看著那兩個人,臉色很不好看。過後,我就問文秋,那天的事,是不是他安排的。他也沒有隱瞞,說就是他安排的,為的就是得到我的心。我聽了之後,什麼也沒說,但我的心裡,已經死了,我對文秋的最後一點希望,也沒有了。他,實在是壞到了骨子裡!我本來是想退婚的,我不想嫁給這樣的男人,但是,我當時,已經懷孕了,我不嫁給他,也沒有辦法了……」

    我大吃一驚,說:「你懷孕了?」

    「哈」小蓮看到我的反應之後,她神經質的笑了一下,說:「我也是女人,我為什麼就不能懷孕?」她的笑容像在哭。

    我期期艾艾的說:「文秋和他娘都說,你不會生養,我以為是真的哪……」

    小蓮的身子抽搐了兩下,臉色黯然下來,聲音也低了下來,說:「他們當然這樣說,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的頭上,我現在也懶得和他們吵架。你不知道,大眾哥,那次我被文秋騙了之後,就懷上了小孩子,所以我的婚期,才會那樣快,當時,我是懷著小孩子的。小孩子在我肚子裡,已經兩三個月了。」

    我這才隱隱想起來,文秋和小蓮結婚的時候,好像是有人聽文秋的娘說過新娘子肚子裡有小孩子,不讓鬧新房,怕把肚子的小孩子擠壞了,當時果然沒有人敢鬧新房,但新婚之後,反而不見小蓮的肚子漲大,所以都以為是文秋的娘把別人鬧兒媳婦,故意編排的謊言哪,想不到真有其事,不過,為什麼小孩子又沒有了哪?

    我問:「那個,小孩子哪?」

    小蓮咬著嘴唇,眼睛中閃爍著幽恨的光芒,說:「掉了,就在新婚的那一天,掉的」

    我輕輕「呀」一聲,沒敢再問下去。

    小蓮望著我,靜靜的說:「大眾哥,我雖然不是個好女人,但我也不是個壞女人。那天,被文秋用卑鄙的手段得到我的身子,我是想死的,後來一想,他救過我,也不是壞人,就嫁給他了。從那以後,我和他在結婚之前,沒有做過那事,一次都沒有過!他好幾次想把我哄出去,想和我辦那事,我都拒絕了,我說,結婚以後,我是你的媳婦,你願咋辦就咋辦,結婚之前,我是不會和你辦事的,你要不喜歡我這樣的,你可以和我解除婚約,另找高明。文秋看我態度堅決,也沒有辦法。在我們訂婚的那三個月,我不知道他沒有找過別的女人,但我是沒有和他辦過一次那事。結婚那天,他喝了很多酒,等別人都走了,他就把房門插上,放上一部外國黃色電影,說,咱們就學著這上面的辦事……那天夜裡,是我最恥辱的一天,我永遠忘不了。以前那次,我自己並不清醒,但是結婚那天,我的腦子是清醒的,我寧願還是醉著,醉了,還好辦,不用去想,不用去看,只要承受就行了,但那天,我太清醒了,每一個細胞每一個神經,都是清醒的,痛苦的清醒著。我肚子裡的孩子,就在那天,掉了,血水,流了一床鋪……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辦法懷上小孩子了……醫生說,我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生小孩子,因為被嚴重挫傷了……」

    我被深深的震憾了,想不到小蓮竟然承受了這些痛苦,不但有一個粗暴的老公,還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而且是永遠失去了做媽媽的資格,一個女人不能做一個媽媽,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大的遺憾和缺憾。有時候,一個女人可以沒有老公,但不可以沒有孩子,老公有可能會做別人的老公,但自己生下來的兒子,永遠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是自己永遠的牽掛和永遠的愛。小蓮承受著這些的同時,還要承受老公和婆婆的冷嘲熱諷,這本不是她的錯,那一對惡毒的母子,卻讓她來承擔這個責任,心腸何其之毒!

    我感到悲憤,感到自己內心深處被強烈的震憾著,我同情小蓮,同情天下所有被家庭暴力折磨的女性,但是我卻無力譴責什麼,我只能憤恨,而我的憤恨是那樣的無力,甚至可笑。

    我想起來了,文秋和小蓮結婚的時候,第二天「返二天」的時候,我是做為酒陪,去參加了的。小蓮在早上被娘家人用車接走的時候,我沒在場,但她同我們一塊從娘家回來的時候,我發現了她的臉色非常蒼白。聽說那天,她回到娘家之後,就到村衛生室掛了吊瓶輸液,據說還被人笑話是新婚之夜縱慾過度。當時,我是做為一個大哥,沒有和她開玩笑,但在我的心中,我也是這樣認為的,認為她是縱慾過度。現在,我為自己曾經有這樣的念頭,感到羞愧。一個女人在新婚之夜被婚內強暴折騰,而我卻認為她是在縱慾過度,我不應當為自己感到羞恥嗎?

    家庭暴力又分為軟性暴力和硬性暴力,大多數城市女性忍受的是軟性暴力,比如丈夫的輕淡,冷嘲熱諷,漠不關心,壓抑性生活等等,而大多數農村婦女,則是要面對男人的硬暴力,拳打腳踢,滿臉青腫,橫眉怒罵。

    小蓮,在同時承受著軟性暴力和硬性暴力。硬性暴力來自她的男人文秋,軟性暴力則來自她的婆婆。

    有一點,我一直想不能,也是很多村裡人想不通的,我問小蓮:「小蓮,文秋和他娘,都對你不好,你為啥不和他離婚?」這個問題,我剛才問過小蓮了,小蓮才對我說了那些往事,現在我重新又問,和剛才又不一樣了,因為我認識到小蓮受到的虐待,不是一個年輕女人能忍受了的,這樣下去,遲早會瘋狂。

    小蓮聽到我的問題,並沒有馬上回答我,她只是笑了笑,目光從我臉上轉開,轉到了我旁邊。我看到她的眼光空虛的望著我的旁邊,知道她並沒有盯著實質的東西,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意識之中。

    小蓮空虛的望著,忽然又笑了笑。

    看到小蓮笑的時候,我的心忽然抽動了一下,一種驚悚的冷厲劃過我的心底,我連忙說:「小蓮,你可不要瞎胡鬧,不能胡思亂想,你還年輕,離婚以後,還能找個好男人,過上你自己的好生活。可不興瞎想呀!」

    小蓮的笑容,讓我感到毛骨悚然,我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和警兆,感到小蓮走進了自己編織的一個死胡同,她會做出傻事來,把自己或者別人,逼到一個絕望的懸崖。那是我不敢想像的,隱隱想到一點,我就感到了恐懼,我不敢深想。

    小蓮聽到我的勸說,這才轉過眼睛,望著我的眼睛,靜靜的望著我,我猶豫了一下,也大膽的望著她。

    我望著小蓮的時候,沒有**,只有一種平和的親切和理解,以及人文的關懷。小蓮的眼光中也沒有**,眼睛清澈如一泓清泉。

    小蓮望著我,慢慢的笑了,笑的很溫柔,很甜蜜,像春風,像秋水,像夏冰,像冬陽,像一切一切美好的,純潔的,清爽的,她就這樣笑著,啟開紅潤的嘴唇,露出潔白的牙齒,輕輕用牙齒咬了咬嘴唇,笑著說:「大眾哥,你真是個好人,真的,你是好人!小嫣嫂子,真好福氣,能找到你這樣的好男人!」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