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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四十章 文 / 優宮

    第四十章

    張三炮也是急了,他坐了半年牢,不但浪費了他的青春,少玩了小姐,還損失了將近一百多萬金錢,如果不快點搞點錢,他的家族就要撐不下去了,樊書香不經他同意,收回窯廠,正是給了他個耍流氓的借口,而這個借口好像還挺光明正大。

    樊書香拿不出錢來,他的錢都被窯廠的土和煤套牢了,沒有多少現金,再說了,就是有現金,他也不願意拿出來呀,大不了就是給你張三炮四萬塊錢,憑什麼要給你二十萬呀?

    樊書香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條要命,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來吧。

    張三炮沒有要樊書香的命,他要樊書香那條爛命沒用,他要的是錢。

    結果,張三炮一紙訴狀,把樊書香告上法庭,說是樊書香違約,而且佔用了他去年的磚坯子,價值十萬元,還有什麼什麼各種損失呀,等等,最後是讓樊書香索賠四十萬元。

    樊書香那可真叫一個冤呀,去年的磚坯子是有,但價錢不到一萬塊,現在張三炮居然說是十萬塊,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搶錢嗎?但沒辦法,誰讓他樊書香把那舊磚坯燒掉了哪,現在查無實證,只能任張三炮獅子大張口,再說,在合同上來說,他還算是真違約了。

    張三炮才不會親自和樊書香對簿公堂,他有錢,有權,隨便委託了一個律師,就把樊書香告的火燎眉毛一樣的狼狽了,而他張三炮,只不過是吸著高檔中華煙,喝著茅台酒,戴著金戒指,正在摸著女人的咪咪哪。

    官司在本縣法院宣判結果是:樊書香敗訴,索賠給張震山(張三炮原名)各種費用共計三十四萬六千七百八十元九角,有整有零,也不知法院是憑什麼判斷的這樣精細。

    樊書香不服,又告到了市中級人民法院。

    張三炮也早就買通了,所以市中級人民法院,還是維持原判,駁回申訴。

    樊書香那兩個月眉頭和鬍子都掉光了,愁的,他還是不服,又告到了省城高級人民法院。

    張三炮的二哥就在省城,結果,可想而知,樊書香還是輸了!

    樊書香快要瘋了,瘋了也沒用,就算是告到京城,他還是要輸,不說別的,但說他違約,這一條就是鐵證如山的,更不用說張三炮有錢有勢了。

    法院的執行令很快下來了,要追繳張三炮的三十多萬索賠金,如果不給錢,就封了窯廠,還要把樊書香弄進去坐牢。同時之間,張三炮也找了幾個流氓,天天來窯廠鬧事,追債。

    樊書香被逼急了,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把老婆子向城裡的女兒家一送,自己逃跑了,跑到兒子讀書的那個城市,躲了起來,一躲就是半年多。

    在這半年裡,窯廠被張三炮接手過來,樊書香的閨女女婿做為樊書香的代理人,和張三炮約下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總的來說,就是:窯廠歸張三炮無償使用八年,加上現有的一切設備和土煤,一共折合成二十五萬。

    樊書香還欠著張三炮十萬塊錢哪,他不敢回來。半年後,到春節了,他在年前二十九回家的,過了年初二就又跑了,這一走就又是一年,有家也不敢回,倒像個喪家之犬。

    樊書香的出走,還是給小梁村帶來了不大不小的震盪的。

    樊書香在春節後幹著窯廠的時候,當時全縣發出了「村村通公路」的號召,由各村村民自己集資部分,交給公路局,再由上面撥款一部分,然後就可以修建公路。由於這個工程浩大,不可能全縣的每個村子一塊修路,所以只能有的先修有的後修。小梁村是後期的。

    樊書香當時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窯廠干的正來勁頭,又想連任,所以就積極響應上級號召,把村民召集起來,商量修路的事,為了調動廣大群眾的積極性,樊書香當即自己掏出一萬塊錢,一來是算窯廠佔有了村裡的這些年的承包金,二來建好公路對窯廠的運載大有好處。

    在樊書香率先起到的帶頭作用下,廣大群眾紛紜集資,能者多交,無能者少交,沒過多久,就收上來一半的款項,大約有五萬塊,就交到了公路局。

    就在準備樊書香大展拳腳,想收第二批款項的時候,張三炮的出現,把這事打斷了。和張三炮的官司拉拉扯扯的打了三四個月,搞的焦頭爛額,也沒心情管修路的事了,這事就擱了下來,後來乾脆就是一跑了之,更是把這爛攤子扔下了。

    樊書香走後,副村長和會計兩人,在鎮上的支持下,本想再好好幹,把沒有收上來的款項,再接齊,但就在這時候,國家的不交公糧的文件就下來。不交公糧,就是沒什麼好貪污的,副村長和會計幹的就沒勁頭了,正在這時候,又有人向鎮上舉報樊書香在任期間,幾個村幹部貪污受賄,副村長和會計也就正好借這個台階,下來了,又把收修路款的事,扔下來了。

    其實告村幹部貪污受賄,純粹是沒事找抽型,村幹部還有不貪污受賄的?幹部還有不貪污受賄的?切!

    據說,舉報是李老三,也就是下一任的會計。

    同志們,這個李老三,不是王芙蓉的老公李三,而是李三的一個不遠的堂叔,也是老三,但年齡較李三要大幾歲,當時大約是四十左右。

    李老三身材瘦小,但人極精明,甚至精明到陰險,常年一頭亂糟糟的長髮,瞇著眼睛,見人就微微笑著,沒人時好像也是笑著的,但瞇起的眼睛中,卻時不時的閃過一絲狡詐的光,他也怕人家看到那種狡詐,總是掩飾的很好。

    李三有一顆大金牙,據說原來的那顆牙齒和人打架時被打掉了,就裝上了這顆金牙,由此得來一個外號,叫李金牙,但大多是本家爺們叫他,所以就把李字去掉,叫他金牙,再後來李金牙的年齡都快四十了,不能再這樣叫了,就是他三金。

    三金,就這樣叫開了。

    樊書香走了,副村長和會計不幹了,扔下一個爛攤子給鎮上和村民,鎮上的老張(現在成老張了,老陳退了。)找過幾個小梁村的名流,希望有人來接手起來,但還沒有什麼好貪污的,幹著沒勁頭,再說這個攤子太爛了,如果萬一威望不夠,收拾不起來,就要招來罵名,所以沒有人敢接手。

    三金早就冷眼旁觀了,知道這渾手沒人敢趟,沒人趟,我趟,越是渾水,越好摸魚!

    三金就找到了一個姓樊的老頭,這個樊老頭和樊書香的一個堂弟,以前在生產隊的時候,一直是勞模,為人老實,只知道幹活,沒什麼能力。三金看中的就是樊老頭沒什麼能力,這樣才好使喚。在三金的遊說下,樊老頭鬼迷了心竅,竟然答應了來當這個村長,另外又選了一個老實巴交的副村長。三金當會計,管錢!

    樊老頭當上村長,副村長是另一個老實人,這下子讓村民大失所望,說是老鼠生孩子,一窩不如一窩,樊老頭的能力遠遠不能和樊書香相提並論嘛。但三金這人很會來事,自己掏腰包請了鎮幹部老張喝了幾場酒,就讓樊老頭當上了村長。

    樊老頭自己還做夢似的哪,糊里糊塗的就是村長了,很激動,也很積極,開始忙乎找修路款的事。

    村民看到一個老勞模這樣肯為人民服務,也有點感動了,就算人家能力不行,至少還是腳踏實地的嘛,應當支持,再說了,收錢的時候,三金在一邊鼓起如簧的三寸不爛之舌,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軟硬兼展,威逼利誘,不到三個月,竟然把餘下的五萬塊錢,收齊了。

    就在村民滿心以為,這次終於可以修上路呀的時候,三金同志,卻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帶著老婆孩子,連夜坐上北去的火車,在北京轉站,直達中國最西北的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找他的二哥去了。

    三金的二哥在新疆有兩個農場,早就讓老三過去幫忙,給他一個農場幹幹,三金這人真有志氣,不願空手投奔二哥,硬是捲了收上來的五萬塊修路款,當成投名狀,投奔二哥,而去也!

    這一下,村民瞪眼了,鎮幹部毛頭了,修路的事,就又黃了。

    三金走了之後,樊老頭就像被抽了筋,有兩個月不敢出門見人,他是村長,出了這事,他有不可推卻的連帶責任,老頭本來就老實,這一窩囊,大病一場,差點老命不保,後來病好了,老著臉皮敢出門了,卻再也不理村上的事了,只扔一個副村長。

    副村長也是個沒有能力的窩囊廢,現在孤掌難鳴,也就不幹了。

    村委會,又癱瘓了。

    對於老實的樊老頭和副村長,村民實在罵不出來,人家兩個是個老實人,也是個受害者,再說,當時人家樊老頭也是真想幹點好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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