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數洪荒 461、詭異的柳瀟瀟 文 / 項鷹78
堅冰之上，楚傲然被一條桃花拼湊成的神龍透體而過，身體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他只是驚詫地撐大黑灰色的瞳孔，身體無力地跪下，然後化為一縷縷黑煙飄向永方，等待著人類惡念再一次助它重生，
林立看著這一幕，突然想起三年前洪荒大陸所傳的珞東雨幽殺楚傲然之事，不想，這新聞卻傳成了真，這樣的結果不由讓人想到命運二字，莫非冥冥之中真的有一種叫做命運的東西在主宰著一切麼？[]
「可惡……」涅盤勃然大怒，他原本計劃是讓馬家的風鈴與咒靈殭屍母這對宿敵死得兩敗俱傷，到時再吞噬咒靈殭屍母，生擒馬家的風鈴，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傳說之中邪得緊的咒靈殭屍母居然如此不濟，眨眼間便被珞東雨爆大招給秒了。
整個崑崙山狂震不已，好像要活過來一般，林立看著涅盤面上迅速結出一張冰面具，知道對方進入了戰鬥狀態，而對方眼睛霍然所盯之處便珞東雨，不由叫道：「女流氓小心。」
聽到林立這樣叫自己女流氓，珞東雨皺了皺眉，顯然不太喜歡，這時旁邊一片雪峰之中，一隻冰爪破壁，一揚之下，從天而降抓向她來，這冰爪形未至，爪上的寒氣襲人，好像可以凍結人的行動能力一般，加之其來勢極快，珞東雨躲之不及，只得嬌軀一縮，白皙的皮膚之上漫成青色銅質，卻是身體之外形成一層堅硬無比的青銅壁。
叮……
寒氣森森的冰爪，爪掌如山，五指如刀，拍向化為青銅球的珞東雨，相接之下，傳來一道金鳴相交之聲，青銅球在嚴冰地面砸出一個大坑，然後彈開，滾了數米，這時青銅球一扭，球體之上伸出修長的四肢，特別是那雙渾圓的美腿，修為均勻，弧線緊繃，極具張力，不得不說珞東雨的腿是林立所認識的眾多美女之中最漂亮的。
肉質的四肢在地面一撐，青銅球徹底化為人形，整個人輕盈地彈跳而起，這時涅盤在遠處輕喝一聲，珞東雨剛剛離地的下方迅速刺出如手指一般冰刺，珞東雨微微吃驚，手腕一搖，一陣悅耳的風鈴聲之後，手掌之下立即撐開一面青銅盾。
「叱」地一聲，指彈刺在珞東雨的青銅盾牌之上，生生被頓住，珞東雨趁勝追擊，凌空一個翻身，右腿之上仙力湧動，泰山一腳踏於銅盾之上，一瀉千里，盾下堅堅，紛紛折斷，珞東雨右足一磨，青銅盾化為一股青氣再一失消失不見。
指尖的微麻感，讓涅盤冷靜下來，看著青銅盾化為一道青氣化入珞東雨的身體之中，眼中一亮，對著旁邊的星夫人笑道：「娘子，你可知道那青銅盾是什麼東西麼？」
「不是三年前從天而降的一件仙器麼？叫仙王鼎。」星夫人倒是聽說過這件仙器的來歷。
涅盤倒是沒有急著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聽說三年前伏虎小鎮眾多仙人鬥得天昏地暗，便是為了這個女子。」
星夫人不明白涅盤為何說一些廢話，接口道：「倒是了。」
「嘿嘿……」涅盤陰笑道：「聽說後來鴻蒙與黑魔還搶到了風鈴，不過如今看來，只怕鴻蒙與黑魔都被這女子擺了一道，有趣有趣了……」
星夫人何等聰穎，立即便明白涅盤話裡的意思，驚訝道：「你是說那仙王鼎才是真正的風鈴，三年前鴻蒙與黑魔所奪之物，均是假貨？」
涅盤目光之中閃爍著強烈的貪婪之色，舔著嘴角的冰質，道：「馬家的風鈴之蕊是龍珠，擁有了馬家的風鈴便擁有了神龍的力量，嘿嘿，鴻蒙與黑魔兩個二貨，只怕還對著假風鈴研究不休呢，瞧我來撿了這個便宜。」
「阿欠……」浩瀚的宇宙之中，不同空間裡，兩個正對著單串風鈴施展各種神龍的男人，同一時間打了一個噴嚏，齊道：「靠，誰罵我二貨？」
林立自然看出馬靈兒一系列的神通都是對仙王鼎的運用，不由瞠目結舌，這鼎可是跟了他三年，但是他完全不能懂明白怎麼使用此鼎，大多數時候都是這鼎自己的意識，此時看到珞東雨居然將這仙王鼎運用的如此神乎奇神，當真汗顏。
「馬靈兒速速交出風鈴，歸順於我，不然本總管必定讓你血濺崑崙山，魂斷崑崙巔。」話語間，涅盤臉上的冰層一點點下蔓止全身，如實質一般的寒氣讓所有人都感覺血脈流淌慢了許多，看來涅盤是要動真格了。
這時林立，楊月兒，珞東雨，三人湊到一起，他們感覺到了強烈的威脅，林立說道：「這傢伙到底什麼修為，我怎麼看不透？」
「半步洪荒，還好我破壞了他的儀式，不然他便成就洪荒了。」珞東雨道出涅盤的修為，著實下了林立一跳。
楊月兒搖了搖頭道：「他心魔太重是成就不了洪荒的。」
「心魔？」林立感覺可以從這裡入手，攻其軟肋，追問道：「他的心魔不是什麼？」
「不知道。」楊月兒乾脆地道。
林立看了楊月兒一眼，他很想說你不是恢復記憶了麼，怎麼說話還是失憶的風格，「暈，那你怎麼知道他有心魔？」
原來一點清冷的楊月兒被林立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抓著林立的下巴，將林立的臉掰開後，方解釋道：「這宇宙之間，凡事我想知道的，都可以得到一個模糊的答案。」
「你牛-逼！」林立與珞東雨齊聲道，發現對方居然和自己說出一樣的話後，向著對方冷哼一聲，不再言語，珞東雨更是低聲道：「我是馬靈兒，我是馬靈兒，我應該是高高在上的，我不是女流氓，不是不是……」
「草……」看著竊竊私語三人，涅盤發現自己的放的狠話被華麗麗地無視了，著星夫人一聲道：「所有金仙，荒仙全部交給我，真仙你為夫擋一下。」說著體表的嚴冰漫過腳趾，雙手往地面一砸。
卡卡卡……
林立三人耳朵一動，便瞧見足底裂紋，沒有想到對方攻勢這麼快，面色微變之餘，各自逃開。
幾人甫離冰層，冰層之下便衝出兩條冰蛇，一條咬向半空中的楊月兒，不過被楊月兒輕盈地反借其下顎之力逃開，而另一條的速度比攻擊楊月兒的那條快得多，它的目標霍然正是珞東雨，看來涅盤的主要目標還是珞東雨，珞東雨卻是不閃不躲，一頭鑽進那蛇腹之中，不過還不待涅盤反應過來便雙從蛇脊之上鑽出，對著涅盤嘿嘿笑道：「忘了告訴你，本姑娘的異能正好也是冰，你若讓我歸順你，卻要多施些手段了。」
看著涅盤直接無視了自己，林立勃然大怒，兩昧真火破體而出，同時祭出十丈火靈之劍將天空燒得一片通紅，怒劈向涅盤，大喝道：「男主角的尊嚴不容踐踏。」
對面兩昧真火，涅盤也不能視若無睹，不過也僅僅只是睹而已，揮手間便築起一層半罩的冰牆，輕笑道：「可惜你只有兩昧真火，故然可以融化我無仙力加持的死冰，但是我只許稍稍輸入幾縷仙力，便是這樣一厘米厚的冰層，你卻也只得施之無術。」
「你妹……」林立強力催動兩昧真火，火靈之劍再一次放大，他就不信劈不開那薄如紙一般的冰罩。
轟……
林立被震得雙手發麻，火星四射，但是火焰爆散之後，發現一厘米厚的冰罩不可有有一絲微不可見的裂紋，不過在涅盤的仙力修復之下，很快便沒有一點兒痕跡，這一擊的效果近似於無。
與此同時，楊月兒和珞東雨也與雙蛇進入相持階段，林立發現兩女的動作似乎沒有平常那麼靈動連貫，動作看起來極為生僵，怪異，就好像身體的各個關節都卡住了一樣。
涅盤一以敵三，貌似極為輕鬆，見到林立似乎發現了什麼，遂炫耀道：「你是不是看出她們的動作越來越慢了？嘿嘿，不瞞你說，我的冰有一種遲鈍的力量，與我的冰異能打鬥，她們的動作會越來越慢，身體的各個關節就好像被凍住了一般，而且越是與我的打鬥得久，她們的動作只會越來越慢。」
林立望之之下，果然兩女的動作似乎又慢了一拍，起初的輕而易舉，現在已經漸漸落入下風，第一次不論進攻還是抗禦都險而又險，看著兩女的一次次虎口脫險，林立突然靈機一動，指尖射出兩道兩昧真火，真火沒有任何意外地「偷襲」成功，打在兩個行動不便的荒仙高手身上。
兩女背後一熱，先是一驚，而後發現這攻擊非但沒有給她們帶來傷害，還讓她們行動能力迅速恢復過來，回頭一望，便見林立一個騷包的雙手叉腰的動作，不由一陣無語，這動作太土了。
這一招倒是出乎涅盤的意料之外，不過卻並沒有引起他太多的情緒，他自謂梟雄，而林立身為火將之後，曾經的洪荒四脈之後，他早就決定要好好奚落林立一番，他準備從各個方面打擊林立，他要讓林立知道，讓世人知道，洪荒四脈已經成為過去，他涅盤已然崛起，是以他才會與林立打鬥之時，還廢話不斷，以至林立找到破綻，被反將一軍。
林立這一招雖然暫時又將大家拖回原位，但是卻並不是長久之計，那打入楊月兒與珞東雨體內的兩昧真火能量有限，在冰－毒的不斷侵蝕之下，必然會很快熄滅，到時兩女必須又落入險地，要麼徹底打敗涅盤，要麼他必須時不時往兩女體內打入兩昧真火，不然他們必然會被個個擊破。
福來東看出林立三人陷入苦戰，避開星夫人，向來援助，星夫人倒是也沒有阻攔，因為涅盤說過她的任務只是阻攔真仙，若是對上福來東這個金仙的話，那些被她壓制的真仙，便又騰出手來了，至於她旗下的一眾崑崙真仙，著實令她氣結，那些傢伙居然依舊匍匐在地，完全被楊月兒信仰之力壓制，使不出一分力氣，最為氣人的便是那是獨孤月，堂堂金仙，現在著實是一名強援，但是千呼萬喚卻不得動靜，她整個人好像癡傻了一般。
「修羅天雨……」繞進涅盤戰圈的福來東即刻對涅盤施以殺手，嘴裡噴出一團青綠之氣，此氣出口之後，陡然漲大，其中十餘具骨骷髏修羅面目猙獰，好吧，骷髏沒有臉，這些骷髏全身上下的骨骼之間，插滿銀針。
福來東的這一口青綠之氣就好像一片毒雲一般飄止涅盤的頭頂上空，但聽得，福來東又是一聲暴喝，暴喝如雷，一時暴雨傾盆，雨絲便是那根根催滿劇毒的針，其間更有一具具骷髏真仙化為純仙力，暴砸下來。
「有些煩人了。」涅盤第一次皺眉，唰唰唰，一連彈出數記冰勁，轟轟轟，頭頂上空立時築起十堵臨空冰牆。
林立瞧準時機，抽出黑色大刀，體力放大，銀光揮酒，對著幾線操作的涅盤便是一記妖孽斬。
「給你兩厘米。」涅盤繼續打擊著林立，在林立使出妖孽斬之時，居然只是加厚一厘米的防禦而已，鄙視，這是赤-裸-裸地鄙視。
林立距離較近，速度也較快，後發先止地劈在兩厘米厚的冰罩之上，一時冰罩銀化出一個窟窿，但是林立還沒有來得及開始，銀水流淌之後，便又被後繼的仙力輕鬆地撲了缺口，一擊效果，無甚風采，涅盤連動也懶得懶，是啊，這涅盤與他們打鬥已有些回合，居然一直坐在原地指點江山，這與他們打鬥就好像只是信手之事那麼簡單，他們一直處於被動，唯一可以發動攻擊的他，卻防不了別人的防。
想到這裡，他立即看見楊月兒與珞東雨，卻見兩人都已經手執武器，動作似乎又開始走下坡，林立知道兩昧真火的效果過去了，正欲施以援手，地面卻鑽出兩條比楊月兒與珞東雨處要小几號的冰蛇，一前一後向他攻來。
這時福來東的攻擊已經砸得涅盤處「轟隆」聲不斷，不過林立卻無暇他顧，看不得那邊風景，一刀卸去前方冰蛇之信，急轉彈跳後移，解決後方危機，卻不想發現奇怪的一幕，他居然看到那冰蛇自己躲開，林立瞪大雙眼道：「靠，我不是還沒打麼，它怎麼就跑了？」
驚訝之時，前方的冰蛇又將他纏來，他再一次又同樣的方面卸開，他體內有兩昧真火，並不用擔心，遲鈍冰－毒的問題，這時轉身防後蛇之時，發現他剛剛一盯到那冰蛇，那冰蛇又一次動作不太自然地躲開，林立疑惑不解道：「我的眼神有這麼嚇人麼？作者何時賜於我這種能力的？」
又是數回合與雙蛇的打鬥，林立更是疑惑了，因為他發現這兩條蛇其中一條，目標好像是來遊玩的一般，沒有對他展開一次攻擊，甚至有幾次，他主動站在原地讓對方來咬他，但是對方卻莫名其妙地一直沒有衝過來。
「夫君，你一個人獨戰三荒兩金，沒有問題麼？」星夫人此時一個人與慕容斷天幾名真仙打鬥，完全佔盡上風，她現在最忌怠便是陸非和魔嬈，這兩個人實力太強，不過一人依舊在為死人唸經，一人卻一直與旁邊的同伴嘀嘀咕咕，不知道又是什麼小九九。
「哼，再來幾個也沒有問題，我已成就半步洪荒，半隻腳已經踏入這片宇宙之中最為高明的境界，這些人實在是有些不夠味了。」涅盤說這句話之時，眼睛一直盯著林立。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涅盤挑釁自己的尊嚴，林立甚是惱怒，不過因為從小到大的經歷這樣的嘴臉實在算不得什麼，一口氣很快便被他壓了下去，這時他腦子之中靈光一閃，指著星夫人笑道：「哈哈哈……什麼三荒兩金，好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分明便是兩荒兩金而已，卻死不要臉地胡吹。」
「傻-逼……」星夫人繼續壓制著瑤池姥姥等人，懶得理林立。
林立渾身一顫，剛剛星夫人那眼神告訴他，對方絕對沒有亂說，他不由又掃了一圈，荒仙楊月兒，荒仙珞東雨，金仙福來東，還有他也只能算是金仙，卻並沒有見還有什麼暗手，不由更為疑惑，對著離他較近的珞東雨，問道：「女流氓，我們幾個人在打涅盤？」
珞東雨白了林立一眼，一桿青銅槍在冰蛇身上劃出一蓬冰屑，直接與林立擦身而過，沒有鳥他。
「靠……」林立一記火焰刀砍去冰蛇的蛇頭，在對方還沒有重新長出蛇頭的斷勁處一踩，借力彈開，對著稍遠的楊月兒問道：「月兒老婆，我們到底是幾個人在打？」
楊月兒與這那冰蛇此時一動不動，她纖纖十指之時白光閃動，繫住冰蛇各處，兩者正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之中，聽得林立問話，俏臉不由一紅，有些結巴地道：「老……老公，我們是……是五打……打一。」
「……」林立表示還真沒有聽清，這楊月兒恢復記憶之後，對他好像很容易害羞，難為情。
就在林立準備問福來東之時，遠處雪峰之上，傳來魔嬈的聲音，道：「二貨，你那死而復生的老婆，不是一直在你身邊麼，不是五個是幾個，靠，什麼破算術。」
「我身邊？」林立一愣，回罵道：「靠，我有毛的老婆死而復生啊？」
魔嬈反嗆道：「靠，那柳瀟瀟不是你老婆麼，那人家哭了，你還發癲，不是老婆，也是情人，你個花心貨。」
聞言，林立全身一顫，驚愕之時，全身立即被冰蛇噴出一的一口蛇息凍成嚴冰，渾身驟涼，林立急忙催動兩昧真火化冰，冰化之時，胸口一重，整個人被冰蛇堅硬的頭顱砸到了地面。
在地面砸出一個淺坑，林立急忙拔地而起，躲避冰蛇的連殺，三次移血之後，順勢咳出一口惡血，心中想的依舊是魔嬈的話，面色有些陰沉地道：「不許拿柳瀟瀟開玩笑。」
對於林立的反應，魔嬈似乎很是奇怪，看傻-逼似的看著林立，指著旁邊那條不直沒有進攻過林立的冰蛇，說道：「你妹啊，柳瀟瀟不是一直與那條冰蛇打麼，你裝什麼糊塗？二貨。」
「嗯？」林立再一次看向那條一直沒有對他發動過進攻的冰蛇，這一次因為剛剛聽了魔嬈的解釋，再望之下，果然發現不對路，那條冰蛇的確是在與人打鬥的模樣，身上的時不時有冰屑劃落，動作也很是奇怪，剛剛突然前往之時，卻又驀地後退，左移，這都是超物理的，但是那冰蛇四周明明空無一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女流氓，那裡有一個美女在與蛇斗麼？」林立一邊逃遁一直纏著自己的冰蛇，一邊指著那怪異的冰蛇處問向珞東雨。
珞東雨依舊白了林立一眼，說道：「毛的美女，明明好女人就沒有我漂亮。」
林立身子一顫，疾走間又問向楊月兒道：「月兒老婆，那裡有一個美女在與蛇斗麼？」
「唰」，好吧，楊月兒又紅臉了，結結巴巴地道：「有……有……」
再一次得到這個答案，林立又立刻問向地面的福來東，道：「福伯，柳瀟瀟在那裡與蛇斗麼？」
福來東怪異地看了林立一眼道：「當然在啊，她自從你鑽進崑崙山帶出來之後，不是一直跟在你身邊麼？」
「第一次還是第二次？」林立又是一刀斬去冰蛇之頭，追問道。
「第二次。」福來東又召喚出一群修羅，想了想回答道。
林立看著那空蕩蕩的地方，不由思緒陡轉，第二次，是他打死柳輕生之後，想起柳瀟瀟還在其體內，準備去找回柳瀟瀟的屍體，但是卻意外地發現柳輕生的屍體不見了，所以尋找柳瀟瀟的屍體自然無果。
但是現在福來東卻說柳瀟瀟卻在那次跟著他一跟出來了，這樣回想起剛剛眾人的反應，的確所有人都盯著他的背後，眼神怪異，竊竊私語，說什麼死而復生的話，他以為這些人說的是他，但是現在想來，如果柳瀟瀟真的沒死的話，這些人一直是說的她的。
再想見魔嬈的言行，魔嬈一直對著一團空氣又捏又掐，林立還有為這小妞有什麼怪異的多動症，但是想到魔嬈應該是在與柳瀟瀟打鬧，的確以魔嬈的性格，柳瀟瀟死而復生絕對會引起她的好奇，所以魔嬈才會落到他的身邊，不對，應該是她的身邊。
從眾人的回答來看，他們應該都可以看到柳瀟瀟，但是為什麼他看不到呢？
「靠，為毛我看不到你？」林立對著柳瀟瀟的方向，大聲吼出自己的鬱悶。
但見柳瀟瀟處的打鬥似乎停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打鬥了起來，而其他人也都紛紛好奇地看著林立，林立的聲音很大，在場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他們都可以看到柳瀟瀟，但是林立卻說什麼看不到，從他剛剛一系列古怪的問題和現在的模樣來看，確也不想裝出來的，為什麼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卻唯獨林立看不到，這莫非是柳瀟瀟的異能？
林立仔細觀察著柳瀟瀟的打鬥，憑借打鬥痕跡與軌跡判斷出柳瀟瀟的方向，縱身飛掠過去，他必須要將這事情弄清楚，太他娘詭異了。
唰……
飛速閃掠到柳瀟瀟的身邊，伸手一個大幅度的豪抓，但是抓到的卻是一片虛無，當下心一橫，在這方圓幾米之內，左右飛行，但是依舊沒有碰到什麼柳瀟瀟的身體，但是差一點兒被冰蛇咬中，不過又被看不見的「柳瀟瀟」打飛了。
「你們看，他居然從柳瀟瀟的身邊上穿過去了，他不但看到柳瀟瀟，連摸也摸不到。」
「是啊，太奇怪了，這柳瀟瀟明明死了，現在到底是不是人，莫不是她已經是鬼魂，不對啊，她明明有腳啊……」
魔嬈將一對美眸睜地老大，道：「奇怪太奇怪了，這可不是異能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就一直覺得這柳瀟瀟不對勁，癢她胳肢窩也不笑，怎麼弄也沒有反應，此時那個面具小子居然看不到她，摸不到她。」
陸非也被這事情吸引，停止了唸經，不過很快就醒悟過來，立馬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自罵道：「專點，莫要分心，又要從頭念起了。」
慕容斷天，瑤池姥姥，蕭煮魚，龍軒昂，藍殞，星夫人等也都紛紛暫停了手上的你來我往，為天下奇怪的一幕嘖嘖稱奇，他們也都看出柳瀟瀟這種林立看不到摸不到的能力並非異能，但是這不是異能又是什麼？此女死而復生，修為便是荒仙，那應該是柳輕生的修為才對，不過兩人身份移換過，修為轉移倒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只是眼前的事便太難解釋了，這柳瀟瀟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帝珠投影？」福來東與涅盤居然同時吐出這樣的四個字來，兩人不由相似看了一眼，心中答案不由更加堅定，暗暗吃驚。
林立並沒有聽到福來東與涅盤的聲音，他滿腦子都在思考著這柳瀟瀟的事，他不明白，為什麼別人都可以看到柳瀟瀟而他看不到，抓不到，如果說柳瀟瀟因為他殺了她的爺爺而氣憤於他，施了神通這倒是還勉強說的通。
但是仔細一想，卻又錯漏百出，這分明便不是神通，這天地之間法力，仙力，冥力，體力，精神力，除此之外，只怕還有眾人，你可能不知道的神秘能量，但是無論那一種力量，你就算不認識你也可以看得到，就算看不到，也一定可以感覺得到，這天地之間有把無上尺，它不允許出現看不到又感覺不到的能量，不然如果你擁有這種能量的話，別人還怎麼和你打，所以他對柳瀟瀟這種看不到摸不到的現實如果稱之為能量的話，從理論上來說便是行不通的。
且不說這些理論，從情感上來說，如果柳瀟瀟限他的話，這就更說不通了，現在柳瀟瀟所做之事，明顯是在幫他，林立越想頭越痛，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冰封數次，不過好在有兩昧真火在身，沒有傷及本源，如果楊月兒或者珞東雨被這樣冰封的話，只怕早就失去行動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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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語：第一章，還有一章，雖然是兩章，不過同樣是一萬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