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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柳莊,楚園 357、迷團迷團迷團迷團迷團迷團迷團迷團迷團迷團 文 / 項鷹78

    「你們快看那些魚……」宋艷的聲音突然響起,聲音很尖,就好像看到什麼很有趣的東西一般。

    四人此時站在湖畔,聽到宋艷的話之後,立刻往湖面盯去,不由暗暗吃驚,居然是湖水之中各種水位的魚蝦蟹等水產物集體向著湖底一個固定的方向游去。[.]

    撲通……

    最先看到這景象的宋艷縱身跳入湖泊加入魚蝦蟹的洪流之中,緊接著胖三,高守,林立,三人居然也同時縱身入湖,四人被湖水一凜,又是那種感覺,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一個聲音在他們心底響起叫他們入湖,他們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卻已經跳進了湖水之中,難道又是楊月兒?

    「靠,見鬼了。」四人一邊罵一邊不由自主地跟在魚蝦蟹的屁股後面,潛入湖底他們開始有點抗拒,後來因為好奇,速度便越來越快。

    順著那個方向,林立暗道:「真的是楊月兒。」這個方向正是剛剛他投下楊月兒的湖心處。

    此時的楊月兒依舊如先前一般盤膝枯坐,全身被淡淡的白華包裹著,顯得無比聖潔,而這些向著楊月兒聚集過去的魚蝦蟹們也同樣被一層淡淡的白華包裹著,不過它們給人的感覺卻是虔誠,無比的虔誠。

    「這是……」林立等四人驚訝地發現就連他們身上也已經被那淡淡的白華所包裹在其中,一顆顆微塵一般的顆粒正從他們身上的白華一粒粒地飄向最下面的楊月兒身邊的那圈白華之中。

    四人不由一陣慌亂,這到處是什麼東西,他們自然想到這是楊月兒正在從他們體內拿走著什麼東西,但是他們探查自己體內荒力,法力,體力,這些能量卻是一點兒也沒有少,而且他們漸漸居然覺得自己體內的那種他們不瞭解的東西本就應該是屬於楊月兒的,他們甘願付出,這一刻他們臉上的表現已然變得與周圍這些魚蝦蟹們沒有任何區別。

    時間便在這樣無數神秘的白色物質往楊月兒身上緩緩聚集之中度過了整整的一夜,當林立感覺到太陽的溫度之後,猛然乍醒,他又睡了,如果血池之中的昏迷也算的話,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睡覺,如果蕭煮魚所說是真的,那麼他再睡一覺便會死去,林立不由被嚇得全身冒出一陣冷汗,而正是這時,他發現他的身體居然連一動也不能動了。

    他的眼前除了白色,什麼也看不到,手指動了動,他發現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禁錮在其中,這個東西溫度還很低,這是冰?是的,這是冰。

    他記得自己沉睡之前,是在軟泥湖底正在被楊月兒從他的身體裡拿走某種他不知道的東西,之後他便睡著了,莫非整片湖泊被凍成冰了?楊月兒干的,還是爵士府的三人?

    就在他準備用體力破冰之時,楊月兒聲音卻傳來:「再等半個小時,好麼?」

    「好。」林立沒有任何猶豫便一口答允,連他知道都感覺到奇怪,不過想想昨晚的事,便立刻釋然了,這個楊月兒身上似乎有某種讓人甘願為她付出一切的魔力,難道這就是楊月兒的異能?那這種異能也太可怕了。

    一動也不能動,什麼事情也不能做,眼前又是讓人容易視覺疲勞的白色,他可不能再睡了,但是閉上眼睛的話,只怕睡得很快,於是林立只得和楊月兒聊起天來,經過昨晚的事,林立對於楊月兒更加小心翼翼起來,試探著問道:「月兒,你還是我老婆麼?」

    「當然。」楊月兒很快便回答,而且聲音居然很甜,不過立刻又道:「我要療傷了,你睡半個小時吧,半個小時後,我們便可以繼續去崑崙巔了。」

    「……」林立很想罵人,靠,叫他睡,這不是叫他去死麼?

    半個鐘實在很長,特別是眼前全是看不穿的白,又不能幹什麼事,好幾次林立都險些睡著,嚇出一身冷汗之後,林立開始思考著如果預防睡覺的方法,聰明人就是聰明人,他立刻就找到讓他血液沸騰難以入眠的好辦法,三年前他出任蓋幫幫主一職無聊之時,有幸認識了一個叫松島楓的好姑娘,此時不經意地想起,他發現這樣居然可以讓他睡意全無,不得不說這個時刻是松島楓救了林立一命,如果沒有松島楓,林立就會掛在這裡,本書就會在此處完結,後面精彩的故事也將成為本世紀最大的疑團,幸好有松島楓,我們慶幸,我們歡呼,我們不能自己,咳咳……

    就在林立將松島楓的誘人胴-體,從上看到下,從下看到上,從前看到後,從後看到前,不知道多少遍之後,林立感覺到身體的周圍的變化,他的耳朵聽到嚴冰融化的聲音。

    隨著湖泊嚴冰的融化,林立的身體漸漸不在被禁錮在固定的人形框架之中,周圍緊緊貼著他皮膚的冰已經退出了一層,他現在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動作,很快他身邊的幾米距離的冰層被融化成了清澈的湖水。

    不遠處,他很快便發現了爵士府三人的身影,這三個傢伙身邊的冰已經消融,但是他們似乎還沒有甦醒過來,看著這三人臉上的表情,他想到昨晚那些游魚的表情,那麼虔誠,這是去寺廟焚香時才會有的表情,他絲毫不懷疑自己臉上也曾經出現過這樣的表情。

    大約十分鐘之後,林立一池嚴冰化清水,林立不由開始尋找楊月兒的聲音,這時湖底突然傳來「噗」地一聲,這聲音同時吵了爵士府的三人,林立與三人相視對看了一眼,三人的寫著疑惑。

    林立可沒有時間與三人解釋是怎麼回事,立刻下游,他知道那個方向是楊月兒,剛剛的「噗」聲到底是什麼?

    還沒有等他下沉幾米,楊月兒的身影便出現在他們四人的面前,四人不由微微吃驚,那楊月兒此時正被一個直徑兩米氣泡包裹在其中,下面無數色彩繽紛的大小魚兒自背負或者用嘴輕輕地將包裹著氣泡的楊月兒往上頂著,往湖面頂著……

    「這小妞是水神麼?」這是四人共同閃過的念頭,這個楊月兒實在太讓人好奇了。

    這時楊月兒也發現了林立的存在,急忙對著林立揮著白嫩的小手兒道:「老公,這裡些魚兒真可愛呀!」

    這一聲「老公」叫得林立那是一個爽啊,眼前楊月兒粉裙,粉發,粉人色,身上的血跡已經洗得乾乾淨淨,白嫩的皮膚在這群色彩繽紛的小魚兒的簇擁之下更是水嫩非凡,再加身體周圍這個透明的氣泡,讓楊月兒整個人看起來宛如一朵水仙一般,這樣仙子一般的美人兒居然叫他老公,沒錯,老公,林立不由向著旁邊的爵士府三人挑了挑眉頭,那叫一個揚眉吐氣啊,對著楊月兒揮了揮手,示意自己聽到。

    四人跟著簇擁楊月兒的魚群破水而出,林立落在湖岸之時,發現今天的天色並不太好陰沉沉的,接著他尋找他的美女老婆,卻發現楊月兒居然一個人靜靜地站在湖邊,默默地垂著淚珠兒。

    林立有些頭疼,這丫頭雖然神秘兮兮的,昨天更是弄出一大票讓人想不通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她依舊是那個跟著他從破廟裡出來的愛哭鬼,這一點依然沒有變,他不由上前抹去楊月兒的淚珠,問道:「月兒,怎麼了?」

    被林立一問,楊月兒問得更凶,就連老天爺也落起雨來,她指著湖面說道:「這些魚兒都是因為我才死的。」

    這時林立才注意這方湖畔之上,居然浮著有數百條大小不一的魚蝦蟹的屍體,沒有回答楊月兒的話,林立正從這個問題切入主題,問問昨晚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於是他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魚兒是因為你而死的。」

    「這……」楊月兒居然被林立一個問題就問死了,片刻後,倔強地道:「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肯定是這樣的。」

    楊月兒這樣回答,搞得林立準備好的問題又必須得吞出肚子,靠,又失憶,他只得問道:「那你可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麼?」

    「老公抱的。」楊月兒俏臉微紅地道。

    林立來精神了,立刻問道:「你記得我,那你記得你在湖裡發生了什麼麼?」

    楊月兒搖頭道:「只記得老公了。」

    「……」林立翻白眼,道:「好吧,我很感動,不過我覺得你老公我有必須告訴你昨天湖底發生了什麼事?」

    「嗯,老公你說。」楊月兒一臉認真地說道,耳朵已經豎了起來準備聆聽。

    林立將昨晚的事過了一遍之後,問道:「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吧?」

    「哦。」楊月兒點頭。

    「你的記憶從哪裡斷的?」林立問道。

    「我叫老公讓我扔到湖心。」楊月兒回答道。

    聞言,林立眼睛一亮,即刻問道:「你為什麼要將我扔到湖心?」

    「不知道,心裡面一個聲音告訴我的。」楊月兒又打「失憶牌」。

    「……」林立只好放棄往深處挖,繼續問道:「今早在冰層之中醒來,你叫我再等半個鐘,你可記得?」

    「記得。」楊月兒很快就回答,表示自己記得很清楚。

    林立點了點頭道:「那你失去的記憶便是我將你丟入湖心一直到今早你叫我再等半個鐘了,哦,對了,你叫我再等半個鐘,這半個鐘裡你幹了什麼?」

    「唱歌。」楊月兒這樣說道。

    「唱歌?」林立一愣,這個答案實在在他的意料之外。

    楊月兒點頭道:「是的,唱歌。」

    「唱什麼歌,我怎麼沒有聽到?」林立問道。

    「哦,是一首熟悉的歌,老公,如果你給我起個調的話,我肯定可以唱完,但是我並不知道歌名。」楊月兒微思著。

    林立腦門掉線,我壓根就不知道是什麼歌,起毛調啊,問道:「今早沒有給你起調,你怎麼就唱起來了,你給想想?」林立想從歌曲裡判斷出點什麼來。

    「有人。」楊月兒卻這樣回答道。

    「誰?」

    「我自己。」

    林立一把輕捏起楊月兒粉撲撲的小臉蛋,說道:「你是不是要調皮,是不是要調戲你老公,給我好好說話。」

    楊月兒拍掉林立的手,噘嘴道:「我心裡一個我給我起的調,她的聲音與我很想,所以才說是我的,老公,我沒有騙你的。」這妞剛剛便在哭,因為被林立問話打斷才沒在哭泣,這時她覺得林立不信她的話,不由立刻又想哭了。

    「好吧,我相信你了。」不得不說,這美人淚,斷人腸,這胭脂燙是最讓人心軟的,接著林立將昨晚他們四人與魚兒,還有她自己身上的白光的事情說一般,當然他並沒有說出他們四人完全沒楊月兒左右心思的事情。

    楊月兒聽後,立刻嚎啕大哭起來,聽到她自己從魚人兒們身上抽走什麼了什麼白色的東西之後,她更加確信是自己害死了這些小魚兒,雖然林立努力用他與爵士三人完全沒有什麼事情來安慰楊月兒,但是楊月兒這孩子只聽壞的,不聽好的,讓林立相當無語。

    今天的天氣實在不好,楊月兒剛剛哭,這天下起雨,一直到楊月兒哭畢,這雨才漸漸停了下來,不過天色一直都不太好。

    一行五人又開始上路,這時林立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問爵士府的幾個傢伙,為什麼他的火把在楚園之中突然就熄了,三人也表示不明白,一般的火奴被趕屍人喚醒後放入楚園,當時的火把都是燃著的,只有睡覺之時才會熄滅,不過林立這個火奴並沒有死,所以三人對於死去火奴的經驗對著林立來說便不是很適用了。

    又是半個小時,三人終於回到昨夜天降血雨之處,爵士府的三淚流滿面了,因為他們發現他們辛辛苦苦攢來的十幾具火奴死屍,這一千多萬天幣已經不翼而飛了,林立見過成年人一把鼻子一把淚,承諾在回去的路上至少會幫他們湊足十具火奴死屍,這才讓三人不再哭鼻子。

    五人再一次開始上路,他們已經浪費了一晚上,這一次他們的速度提高了不少,直到他們二十分鐘後遇到第一次異能獸時,林立才記得昨天他將那枚辟邪斑指扔路邊的事情,不過他也並沒有準備回頭去撿,他覺得只要不碰到妖仙,他都可以輕易一刀解決,而且那辟邪斑指實在太可邪乎,直到現在眾人也沒有想通那場血雨是怎麼回事兒,靠,血雨,想想都挺嚇人的。

    楊月兒是知道林立丟掉那枚辟邪斑指的事情的,不過她對此並沒有發表任何看法,想來是完全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隨著一路上風景的變化,楊月兒心情也漸漸好了,一路這上緊緊地跟在林立的身後,走不動了,就讓林立背,其間林立試探過楊月兒體內的情況,結果發現楊月兒體內依舊是黯淡無光空空如也,昨晚這麼怪異的事情似乎對她沒有任何影響,她依舊還是肉眼凡胎的普通人,完全就沒異能跡象,可那結冰的湖水與幾分鐘內一池嚴冰的消融又是怎麼一回事?

    林立發現他原本是在這楚園之中解決自己火奴的問題的,但是現在火奴的問題非但沒有解決,又有了一堆問題圍繞著他,他已經睡了兩覺,千萬不能再睡了,於是他又叮囑了楊月兒一番,見到自己如果要打瞌睡,一定要抽醒自己,但是林立又一想,楊月兒這麼愛他,也許是一時心軟捨不得抽他,那樣他豈不是虧大了,於是他又向爵士府的三人吩咐一遍,結果自然惹人三人怪異的目光,靠,這是傳說中的沒事抽型形麼?而且還是一次性找四人。

    一行五人速度還算不錯,除了每隔十分鐘到半小時會出現一次異能獸襲之外,五人幾乎就是全速前進,這裡的全速前進,當然指得是五人速度綜合之後再除以五得到的一個大概的數字,這個相互遷就速度對林立與一大半時間被林立背著的楊月兒很輕鬆,但是對於爵士府的三人組卻是幾乎是一次又一次超越極限的速度。

    到底是什麼力量支撐著三人呢?林立的威脅當然是一個原因,而另一原因就是他們知道越往上爬,遇到其他隊伍的幾率就越高,嘿嘿,他們現在有林立這個大神祇,一遇到別人的隊伍,如果對方手裡的火奴的話,還不乖乖繳上來。

    終於他們在進走了大約兩個小時之後,遇到了第一支隊伍,只可惜對方手上並沒有火奴的屍體,兩組都沒有火奴屍體的小組相遇,兩組人連與對方打招呼的力氣都欠奉,都裝著沒有看到對方擦肩而過。

    冷漠,這個詞不單適合人類,更適合異能者,有利益衝突的兩個人自然會成為敵人,沒有利益衝突的兩人卻只能成為陌生人,只有兩人有了共同的利益的時候才會成為一段時間的短暫朋友。

    與那支小隊分別之後,又走了大約一個小時,遇到了三隻異能獸之後,終於五人再一次遇到別人的小組了。

    而且不是一支,而是同時遇到了兩隻,兩隻正在打鬥著的小隊,數柄插著火奴屍體的鋼叉被丟在一邊,此時兩隻隊伍正打得難解難分,哪裡注意到林立他們這樣一隻五人小隊的回來。

    林立近前之後,發現居然沒有人鳥他,無語地撿起地上幾把插滿火奴屍體的鋼叉,扔給了爵士府的三人,爵士府的三人口瞪口呆地接過七具火奴屍體,「靠,這也行,幾百萬丟在地上沒有要?」

    便這樣林立為爵士府的三人奪得了失去火奴屍體之後的第一批火奴,其過程讓人哭笑不得,一行五人遠離兩伙人打鬥的地方之後,笑得前撲後仰,其實他們很想留在那裡看看那兩伙人拚死拚活之後,發現火奴屍體已經不翼而飛會是什麼樣精彩的表情。

    %%這裡的隊伍密度還真是增加了不少,這一次他們再一次遇到了隊伍,當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之時,不由一呆,前方居然又是兩伙在打鬥,莫非他們又轉回了原地?不過很快這個念頭便被否定了,因為他們發現這兩支隊伍戰圈之外,居然也同樣倒著幾柄插著火奴屍體的鋼叉。

    「這歷史重演麼?」五人面面相覷。

    南瓜語:第二章送到,算了,下周還是把一萬字成分四章吧,這樣的大章寫得我想睡覺,眼睛都花了,舊的一周結束,新的一周繼續努力,下周繼續是一天一萬,不得不說,我還是挺努力的,嘿嘿,現在碼完字時間剛剛好,看歐洲杯去,俺的意大利貌似要悲劇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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