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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九十五章 自賞柔美 文 / 火焱兄

    第九十五章自賞柔美

    貴賓區裡的雄性,人數上比昨天少了三個,但文海山來了。

    見到我和哈司烈炎上來三層,文海山迎了上來,其他人也與他一起前來拜見哈司烈炎。

    「哈司前輩,君大人,得聞您二位昨日來過,海山今日提前來等,呵呵,還真等到了。尤其是君大人,一直請不到你,今日,在此借雍老闆的光,文某要與您痛飲幾杯。」文海山熱情地招呼,然後為我介紹著身邊諸人。他是京城最大的地頭蛇,交友甚廣,在場之士都認得。

    我對文海山印象很不錯,他的面子總要給,不喜歡應酬不等於不近人情,只好堆起假笑狠狠客套了一番。不過,在他們眼裡咱現在是國家隻手遮天的權勢人物,身份牛叉,不須施禮,微笑點頭即可。

    結果,十五人湊成了一大桌,一起就戰事問題議論了起來。

    守著咱這個鳳翔軍事大頭子,他們言語之間異常謹慎,說的基本都是武者聯軍的籌劃細節。四位文豪也參與了進言,提出了各種建議。

    今天來這裡明顯是失誤,不僅無聊而且遭罪。早知如此,直接去負一層準備薄膜手術了。我心中哀歎著,略起煩躁之感。

    風鈴聲後,出來了八美。文思已經屬於將嫁之人,名花有主,肯定不會再露面了。

    見禮完畢,也甜甜行了過來,低聲對我說道:雍老闆有請。

    雪中送炭啊!我略一招呼,在眾雄的羨慕眼神中離席而去。

    還是昨日的房間,雍自賞已經在此等候了。坐定,斟茶,也甜甜對我甜笑離開。這小丫頭,越接觸,越討人喜歡。

    「君大人,今日的公事都處理完了嗎?」雍自賞微微抿笑,故意揭出我昨晚的謊言。

    「我能有啥公事,昨天的都是借口而已,朋友之間哪能再整那一套。」我的表情一本正經,色眼卻在盡情欣賞現在的她。儘管她對咱沒有冷傲神色,但仍透著一種神秘之美,雍容、嬌柔、嫵媚、文雅這些氣質,都可以在她身上感覺到。或許,這就是三女精神融合為一,再有著二百年的人生經歷才會呈現出來的效果。她美得很虛幻,果然可稱為鏡女。

    嘶~~~處子身子,卻有著二百年的床活兒經驗,極品啊!放過可惜,收之?收之?收之?好,收之!低頭飲茶間,咱這個色男在幾秒間便做出了決定。

    雍自賞淺淺抿了一口茶,微歎道:「昨晚,自賞徹夜難眠,興奮之餘不住感歎自己實在幸運,遇到了您,否則注定孤苦一生。君大人,武舟後日便要離開國都,您覺得,我應該什麼時間再回來?」

    我知道,她是在問我啥時候能準備好治療,她好做到心中有數,來安排武舟的行程。後天離開是必須的,因為武舟的客約預定向來都是排到一月之後。總不能收了客人定金,到了期限,人家碼頭傻盼,武舟卻在千里之外吧?

    「什麼時間回來,你隨意,治療今天就可以進行,而且不影響你的正常行走。嗯,應該是不會影響。」我歪頭思索了一下,還是做出了肯定。

    「真的?這怎麼可能?怎麼如此輕易?君大人,今日就可以嗎?」雍自賞再次因驚站起,急聲連問。

    我正色點頭,故意皺眉道:「說到,自會做到。」

    治好了她,放走了她,回不回來就看緣分了。咱不能因為**私心就擔心人家另尋他歡,而故意把治療拖到她下次再來,那太小人太不爺們兒。況且,因為她才得到了默默,有了黑水,續命針效才有了增壽九百年的飛躍。

    雍自賞見我好似不耐,趕緊恢復冷靜,坐下柔聲急言:「君大人,自賞不是不相信您,的確是因為過於突然,自賞太過興奮,太過激動,您請諒解。畢竟這二十年來,日日期盼奇跡,夜夜對河哀怨……」

    「嗯,我原諒你了,賜你無罪。呵呵,和你開玩笑的,不嚇唬嚇唬你,哪能這麼快恢復冷靜,對嗎?」我一臉笑容地打斷她,奉上了欠揍牌解釋。

    「您?唉……那,那謝謝您了。」雍自賞苦笑致謝。二百年人生經驗又咋的?牽扯到內心最迫切的東西,照樣失去判斷力。

    「那你上去招呼一會兒,不急,別讓你的愛慕者們有意見,叫甜甜下來陪我解悶就可以。」我大公無私地忍痛割愛,心裡暗暗敬佩著君不滅同志的偉大情「操」。嗯,也甜甜也不錯嘛。

    雍自賞聞言後靜靜地看了我幾秒,像是有話要講,又似難以啟齒。垂目,點頭,站起,緩行。心情還挺複雜,不過姿態上仍是超級的優美。

    她路過我右手邊時,被我一把拽住裙子,問道:「裙子不錯,哪買的?我若穿著,你認為會好看嗎?」適當的挑逗,還是需要的嘛。

    雍自賞隨即笑起,輕輕拍了無禮大手一下,白了我一眼,快速離去。心情看來大好,腳步多了一份輕快,優美程度卻略有所降。有得必有失嘛,無妨。

    不一會兒,也甜甜邁著小跳步進來了,見到我就甜笑著問道:「君大人,您找我嗎?」

    「然也!來,過來坐吧。你老闆上去招呼客人了,我自己待在這裡挺害怕的,就讓你來進行保護。你的武藝如何?可否擔當此任,保護好本官?」我神態威嚴,語出凝重。

    「咯咯,不知道呀,要看是對付什麼樣的壞蛋啦,太厲害的可不行哦。咯咯。」也甜甜嬌笑著回答,大眼睛笑瞇了一半,仍是很大。

    「不行?太好了,就要你這樣的。」接下來,我就和這個甜妹子貧嘴起來,若真有這麼個妹妹,肯定很疼她……

    聊到了文思,也甜甜問道:「君大哥,姐妹們都奇怪呢,你認識任思理任公子嗎?」熟悉以後,我要求甜甜改稱我大哥。

    「不認識,但知道他。文思很有福氣,遇到這麼個好男人。放心,我不會把你姐妹送進火坑的。」不能解釋自己的精神窺探能力,我只好這麼說。

    「哦,是這樣啊。這麼說,文思姐姐真的好幸運哦。真羨慕她。」也甜甜捧心憧憬著,大眼睛裡開始閃起小星星。

    「嗯,等你遇到喜歡的男人了,記得讓我幫你看看。我看人絕對準,若是我認可了,你嫁過去絕對不會後悔。」我真心而言,這麼可愛的小丫頭,應該有個好歸宿。

    「那……君大哥,你自己認為,女孩子嫁給你,會幸福嗎?」也甜甜壯著膽問完,眨著大眼睛,眼巴巴地瞅著我等待答案。

    「怎麼說呢。我女人太多了,不敢大言不慚地說能給她們幸福,只能盡量讓她們快樂。事情就是這樣,不說女孩子,就單說我自己,滿足了色心,但是也失去談論真愛的資格。小丫頭,能力傑出的男人,普遍是既招女人愛,也招女人恨。任思理那樣的屬於珍稀物種,所以說你文思姐姐有福分。」我儼如感情專業教授,自認為語出真理地循循教導。

    「總是很快樂,不就是幸福嗎?」也同學再次天真提問。

    「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都不同,每個階段也不同。不過,我很幸福。」君教授咧嘴而樂,幸福地表達著幸福。

    「呵呵,君大哥是個有情人,是個好情人,但可能不是個好丈夫喲。不過呢,絕對是個好男人。我想呢,嫁給你的女子也會幸福的。因為,儘管你真情不足,但能力可補,還有,你一定很會疼人。甜甜說的對嗎?」也甜甜這個很有文化底子的丫頭,儘管沒經歷過愛情,卻很善於總結。

    「呵呵,咋這麼多這人那人的?我哪能做得過來呀。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好色男人,還有點良心罷了。」捫心自問,咱覺得,自己的評價最中肯。

    又聊了一會兒,門外再現雍自賞的身影,看來她在上面也是心不在焉,耐不住待不住了,故此早早地下來了。處子處得像她這麼受罪,畢竟只此一例,可以理解,嗯,可以理解。

    也甜甜見到大姐來了,對我癟起小嘴扮出了怪臉兒,表示還沒學習夠呢。我聳肩攤手,表示無奈。她衝我一擠鼻子,站起來朝門外走去,背在身後的小手卻是食指連連下點,表示著對我的批評。

    甜甜走,自賞來。

    「自賞心急難耐,君大人莫要見笑。」雍自賞緩緩行來,優雅落座。

    「肯定見笑。」我瞇著一隻眼,故意玩笑之。

    雍自賞已經習慣了咱的皮臉狗腚,微微一笑略一猶豫,小聲問道:「您很喜歡甜甜嗎?」

    「當然喜歡,小妹妹嘛。怎麼?只能喜歡一個嗎?你裙子不錯,哪買的?」我毫無正形地回答,重複著無賴手段。

    雍自賞愣了愣,無奈地道:「君大人莫要開玩笑,也莫要誤會,自賞只是隨意問問。」

    我猛地站起,俯身趴桌,探頭逼近她,兇徒般地問道:「隨什麼意?問什麼問?信不信我把武舟扣下,把你們都抓起來,把你們都喜歡了。信不信?嗯?有沒有意見?」

    雍自賞避開我兇惡的眼神,側臉小聲回道:「沒意見。」她身體輕顫著,顯示出是真的在害怕,顯然二百年來,從沒見過如此無賴與不講理的人。

    我突然笑起,溫聲道:「沒意見怎麼可以呢?你應該拚死抵抗啊。呵呵,難道,真認為我會傷害你?」講完,我坐回椅子。

    雍自賞見我離遠,輕吁蘭氣,還不敢看我,低頭道:「自賞早已不怕死亡,也知道您不會傷害我。可,自賞就是怕您,控制不住,不知是何原因。」

    我靜靜地看著這個以傲聞名的美女,此刻的她,柔弱之美盡顯。她說害怕我,並不奇怪,咱現在有海一般的能量支持,更有海一般的精神力輻射,凶狠氣勢無須刻意醞釀,只隨便一飆,嚇唬起人來,那都是立桿見影,效果奇佳。

    我吸了吸鼻子,把快要看見肚臍眼的前門襟整理收攏,隨後語聲溫柔道:「別害怕,我剛才是故意和你鬧呢。我這個人經常犯猴性,喜歡鬧,時間久了你就知道了。好了,咱們開始治療吧?」

    雍自賞見我終於正常了,柔柔地看著我,柔柔地問道:「聽您的。那,先治療哪方面的?需要做什麼準備嗎?」

    「你想先治療哪方面呢?嗯?呵呵。」我挑逗而問,邪笑出聲。

    雍自賞也笑了起來,開心而笑,宛如忘憂樹上瞬間花開百朵。她閉上美眸,深深呼吸,彷彿在享受此刻。

    隨後,她目射光華,磁聲問道:「兩位婆婆,一生未曾敢愛,旦若發覺喜歡便會黯然離去,只為了保住對方的性命不被自己的陰氣傷害。都治好後,自賞是否就可以放心地去愛了,無所顧忌地去愛一個男人?」她體內的輻射能量此刻在完全綻放著。我知道,她不是想吸引我,她是自然而為,這很美。

    「是。我保證你,可以。」我點點頭,認真地回答她。去愛吧,無論這個男人是誰,三個女人三生未償情緣,溶於將愛,是應該狠狠地來一場。

    「您隨我來。」雍自賞如同自霧中而來,輕輕牽上我的手,牽著我整個人隨她而行。

    她的舟內閨房中。

    她將我緩緩柔柔地按進座椅,然後,深深注視著我慢慢後退,邊退邊解著衣裙……

    閨房中央毛毯之上,已是身無寸縷的她亭亭玉立,羊脂般嫩白的美妙身軀在火燭下閃著潤澤的光輝。此刻,她美得徹底,美得驕傲,美得,很乾淨。

    「我的恩師婆婆擅舞,自賞代她謝您。」說完,她柔柔地從左手指尖開始舞了起來……

    我從未見過此種舞蹈,它可以讓舞者宛若無骨,無論四肢軀體,都可以任意彎曲,擺成讓人想像不到的姿勢,從不可能的角度折反或穿出,所有動作如絲如緞,竟沒有一點骨節停頓的感覺……

    柔美二字,此舞盡顯。一舞顯盡所有柔美,此舞足稱一絕。

    我知道,這是蛇舞,黑水的脫胎效果之一。此刻的雍自賞,就是一個蛇美人。

    娘的,咱沒起任何色念,絕對沒有!這叫藝術,可別褻瀆嘍。若色,等她藝術完了也不遲。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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