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十四章 初見古雅 文 / 火焱兄
第十四章初見古雅
鳳鳴峰，原名後改而稱。
鳳翔大妞年輕時，因國家腐亂而心寒，念絕。回鄉一年後，悟。在此山頂一鳴驚人，立志救民。出山重領舊部，殺！
瘋狂之人都愛大喊大叫，咱也是。
來這裡幹什麼？論劍？
還未登上峰頂，我就發現上面的平頂站有老美人一名。
她的外貌一點不老，略顯中年而已，巨有風韻。但在念力之下，發現她身體的生機年齡很是不小，甚至大於老噁心，甚至命不久矣；再但，極其漂亮！比紫雲和山中的找花女孩兒還要美，美上了不少；再再但，對咱沒用，咱免疫。這是天天唐詩牌疫苗針海捅的結果。
她見到我和老噁心一起上來，關注了我幾眼，估計也是摸不清咱的能力深淺。她轉目問老噁心道：「小算計，你怎麼又來了？」
「雅姨，您看您這話說得真讓我傷心。我來看您啊，當然，也是順便為那事兒而來。」老噁心一臉阿諛之相地舔慕著。
聽到一臉褶皺加白鬍子的老噁心竟然稱如此美麗的女子為阿姨，我痛揍他的慾念禁不住地狂起洶湧。儘管咱心裡清楚那女子的實際年紀非常巨齡。
通過他倆的對白，我立刻知道了這兩個人的真實身份：
老噁心的姓名——計遠該博，老輩人都叫他「老算計」。此人的知識極其淵博，但是逢人必算計，果不負其名號。
老噁心還真是教書的，自己出錢在大陸開辦大小學校近百所，大部分都是免費就讀型，少部分是收費的貴族型。以少養多。
即便如此也是入不敷出，所以，為人賊貪，見人便算。
他是最接近大宗師的武者，若不是為小孩子們奔波，精力能夠全部入武的話，估計比誰也不會差。但，沒有這種心境，也到不了這個水平。所以，凡是頂尖人物，心氣兒皆應不凡。
想不到這惡形惡狀的老傢伙，就是那位名滿天下的希望工程志願者。
老美人的姓名——古雅，比老噁心還有大宗師哈司烈炎還要老上一輩，是大陸武者心中口中的老神仙類人物。近超凡，臨脫俗。可惜，如此優秀的人物沒有心核類小石頭的幫助，還不如咱這低級流氓呀。她快死了，實在可惜。
她是西元帝國的重量級人士，侄子「古奧」為當代大宗師之一。
沒想道，出來的第一天就遇到了此種人物，運氣實在不錯。不過再一想，若是沒有咱的精神念力在隨時掃瞄，也發現不了老噁心這樣的入境之人。
山頂並無任何住處，不曉得古雅晚上住在哪裡？也不曉得老噁心怎麼能確定她就在這裡？不過，這都不重要，咱也沒興趣知道。咱要知道的是：老噁心帶我來此，準備如何算計我？
「小博，你還真是堅持。可惜祖宗規矩，欲取，必須擊敗我！是他嗎？」古雅迎風而立，緩緩而言。白衣飄飄，似欲乘風而起，又若避塵方落，確實比咱更像神仙。
「是他。他是我今天剛收的弟子，所以可代我而戰。」老噁心看都不看我就擅自做主了，好像他非常確定，咱必定會同意一般。把握巨大？
「無論他是誰，願意代替你迎戰就可以。」古雅悠悠轉身，背風而立，白衣還飄飄，青絲全至腰。很有pk隨便，髮型不亂的味道。
「這是自然。」老噁心滿口答應，還對我使了個眼色，肩膀頭又朝前拱了拱，意思在說：上啊！
「無所謂。不過，先不著急，我有幾句話想問問這位女士。」我不在乎老噁心的算計，人家那份情操，所圖所謀的一定不是為了自己。可是我又不想和女人動手，而且還是個美女，還老大一把年紀。
「請講。」古雅美目一眨，輕輕頜首。
「你祖上的規矩定得很死嗎？明知不敵，也非得動手落敗才行嗎？」不想動粗，咱只能循循善誘之。
古雅自然明白我話裡的意味，淺笑著微微搖頭。
「那你認為，打得過我嗎？」我繼續誘著。
「我看不透你。說你深不可測也可，說你全無玄法也可。不過，直覺上認為，應是差你許多。」古雅神色平靜，坦然而道，毫無自認不敵而產生的頹萎或慚疚等負面情緒。
「你的直覺很正確。當然，光憑直覺是不足為證的。那好……」話音未落，我朝著十五米外的一塊大石招了招手。
此石足有兩個多立方，形狀為不規則長方體，三分之一陷在土裡。隨著我的招手，它拔土而出，呼聲飛來吸附在我的右手上。
長條石頭比咱大得多，卻像冰糕棍一般被我平直擎在手中，整體畫面看起來相當怪異。
能量一摧，大石無聲粉碎。不起塵，不暴土，粉得均勻，碎得徹底。每小塊都是花生粒大小，在我腳邊悄然堆起，形狀很像一個餃子。他們一定不認得餃子，因為哲圻人不會包，海藍星上沒有這種食品。可是，我很想吃餃子了。地球上的一切，我都在懷念著……
古雅目光一凝，眉頭微蹙；老噁心的老眼猛然睜大，愣塄地瞅著我。
將大石徹底粉碎，他倆也能輕鬆做到。只是，將它從十幾米外憑空吸到手裡，大宗師也做不到這點；碎得如此均勻卻沒有任何聲響，大宗師也做不到；碎了就碎了吧，還能悄然落下形成一個奇特造型，大宗師仍是做之不到。
分了勝負，知了高低，他們並不意外，卻是想不到哲圻怎會憑空出了我這麼一個超越了大宗師的牛叉人物？是人？是怪？還是……
老噁心果然是老算計，一切都被他預先算計到了，無論我戰不戰勝不勝，只要來了，他就有可能得利。他雖然不知道咱的底子有多厚，但，他知道古雅，知道自己，知道一定不是我的敵手。如此，夠了。反正他不會損失什麼，也不用付利息，的確是精於算計。但是這老小子，很有意思。
在這些個大陸上的頂尖人物面前玩腦子，難度一定巨大，咱可能不是對手。但是，也會很有意思。
更何況，即便腦力不夠，可以用暴力補足，咱完全能做到一力降百巧。這不，此刻的碎石工程就把他倆徹底震撼了。
「你自己覺得還能活多久？」我看著老美女古雅，吹了一口手中並不存在的灰塵，心裡一直在歎：她若死了，太過可惜。
「是啊，輸即輸，敗即敗。既知你不可敵，無須戰矣！拿去！」古雅微笑著拋給老噁心一個令牌模樣東西，又轉對我道：「活多活少，我不在意。不過，我已經知道，或許你會有辦法可以讓我多活上幾年。」說完，笑容轉盛，頓起嫵媚之姿，配上她的絕頂容顏和仙姿卓越，那誘惑力絕對不是小事情。換一立場不堅定的某男，利馬暈了過去都不足為奇。
「沒問題。過些日子或許會真的有辦法，到時候讓你再活一遍。」我嘴上說著，心裡在想：等唐詩研究出續命方法，哥們翹著腳，背著手，隨便打個噴嚏，一不小心也能再加你百年壽命。
「呵呵，那好，到時你可要記得找我哦。還不知道小哥的姓名呢！小博你也不介紹？」古雅笑瞇瞇地對我說著。那美目瞇得極其有味道，若是裡面的慈愛神色全都轉成嫵媚，會更好的。
「這小朋友是……」老噁心字音拖成老長，半天才轉頭問我：「你是誰？自己也不介紹？」這老傢伙的臉皮之厚，可以媲美咱的宇宙戰艦防護罩全開模式，絕對的抗揍抗打擊。
「對你，保密。」我斜眼瞟了瞟他，報復性地刺了一句，轉眼對古雅道：「君不滅，偽君子的君。」
「咯咯，若說你就是小博的徒弟，我還真信，你倆一般的滑頭。」古雅嬌笑出聲，音如少女，玎玲玎玲的。此刻的她神仙氣息全無，魅惑力海量巨增。猶如正在逼婚唐僧，拚命甩媚眼的雌性妖精。唉，又提到唐僧了，卻仍記不起他是哪個單位的……
「哦？這麼說，我應該提前把他掐死，免得時間久了，誤會已深，再忍不住捏死，還留下一個弒師的無辜罵名。」我嘴裡咬牙，面上透狠，手還比劃了一下。心裡在想：她只是增年紀，皮囊卻不見老，絕對比咱還像妖怪。最起碼，咱不會迷人。這要是來一火力大點的小伙兒，還不得立刻撲了上去？她再一閃，那小伙兒腳下一空，山下豈不飄一冤魂？……
「咯咯，這個顧慮要得，打算亦是要得。咯咯咯咯……」古雅一臉嫵媚，白衣還是飄飄，滿頭青絲隨風甩起，甚至有一縷甩在了豐唇上。她正含著它，看著我一個勁兒的：哥哥哥哥，要得要得。
要什麼要？打算要人命？當然不是要咱的命，是老噁心的。哥們要是忍不住嫌他礙眼，興許就把這老小子提領子扔下山去了。
古雅與咱歡聲笑語；咱在胡言亂想；老噁心在幹嘛呢？
他正低著頭全神貫注地研究牌子上的花紋，渾然不知道自己正面臨著危險，隨時有可能駐紮山根，變成極品冤魂。
懶得管他，我繼續關心著古雅，溫聲道：「你沒事在這山頂上站著做什麼？要知道，風這東西有時候很邪乎，一不留神就可能吹出個偏口斜眼，手腳抽搐。」
古雅聽了我的「善」言，剜我一眼，轉身走到崖邊，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