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410章 為心而舞 文 / 言鼎
第410章為心而舞
「嗯？小友，怎麼？」丹蒙仙君見狀，隨之疑惑道。
「沒，沒什麼！子陽是對丹蒙大人佩服之極啊！畢竟你可是堂堂天界天君，卻能委屈的喜歡一名比之自己低下的仙女，這份情感當真難得，世間少有。」張小風聞言，頓時瞎編道。
「呃！呵呵！小友是笑話丹某了！好了，此事保密不提，咱現在就去看看寒蟬仙子吧。」丹蒙聞聲，雙眼一閃，隨之自己首先前行道。
「兄弟，這丹蒙仙君不簡單啊！」殘狼傳音給張小風道。
「此話怎講？」張小風邊走便詢問道。
「不知道，感覺而已！」殘狼搖了搖頭，簡單道。
「嚓！我還以為你發現了什麼，不知道你憑感覺就知道？」張小風有些無語的道。
「是沒發現什麼，不過這丹蒙仙君可是時不時的在盯著你，也或許是我的錯覺。但是總體說來，最好離他遠點，越是覺得安全可信的人物，你就要越是遠離。」殘狼順而提醒道。
「呃？」張小風聞聲，頓時停下來步伐，盯著殘狼不語。
「你看我做什麼？呃？我嚓！我說大哥，老子把你當兄弟看，你不會以為我殘狼對你有什麼企圖吧？」殘狼見張小風停滯不動，警惕的盯著自己，顯然是此前自己的話語出現了矛盾，不禁惱怒道。
「嘿嘿！那可是你說的，越是覺得安全可信的人物，就越是危險，兄弟我這不是在遵循你的提議而為麼？」張小風擺手微笑的解釋道。
「靠！」殘狼豎起中指，瞪了張小風一看，大喝道。
「開玩笑嘛！殘狼兄，你不會這麼小氣吧？」張小風嬉笑道。
「我是越來越看不透兄弟你了，敢情上回不辭而別，就是因為如此吧，看來你張小風的智商也不比我殘狼低多少。」殘狼不以為意的道。
「哪有！狼兄的智商這天底下，當真無人可比，不過就是比我差那麼一點點而已！」張小風正色道。
「嚓！你小子吹牛，這天都要塌了！哇！快看，仙子起舞了！」殘狼頓時無語，而見諸仙起喝，轉而探起腦袋朝著人群中心望去道。
澄妝影於歌扇，
散衣香於舞風，
拭珠瀝於羅袂，
傳綢紗於素手。
歌舞下來，諸仙皆是如癡如醉，難以自拔，回味無窮。
「妙哉，妙哉！舞技當真令人驚歎不已，而且若詩、若夢，就像是演藝一段千古神話悲歌。不過唯獨少了一分伴奏，顯得有些華而不實！若是再有琴笛伴奏，或許能更加完美。」張小風情不自禁的感歎道，當真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一般的感覺。
張小風此話聲音雖小，然而瑤池宮殿中心處的寒蟬仙子似乎聽了過去一般，頓時轉頭看向了張小風這方向而來。
寒蟬仙子如此動作，頓時令諸仙也詫異的轉頭，看向了與之寒蟬仙子一同的方向，目光皆是落在了張小風身上。連殘狼都好奇的向後看了看，在看了看寒蟬的方向，最終還是落在了張小風身上，不住的打量起來。
「我說兄弟，你看就看，說什麼說啊？此前還說啥低調，你看如今可好？都成為了矚目的焦點了！」殘狼有些冒冷汗的傳言給張小風道。
「啊？」張小風聞言頓時一顫，似乎清醒過來一般。隨之看向了周圍，諸仙皆是不約而同的盯著自己直看，心中頓時有些發麻起來。
「我靠！老子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我哪裡想得到，這麼小聲也會被那寒蟬仙子聽了去。狼兄，你說如今該如何是好？」張小風頓時傳音給殘狼道。
「還能怎麼辦？見機行事唄！先看看，一會馬上撤離。」殘狼傳音的同時，雙眼也沒有停止，不斷的注意周圍的情況。
幸好，寒蟬仙子只是看了一眼，便轉回了頭，隨之走向了王母身邊，請安起來。
一眼風波，轉而即逝。
所謂眼神能殺人，張小風如今才真正的領悟到這境界。倘若寒蟬仙子此前當真針對自己，那麼光是眼神，就足以令無數仙人抹殺自己了。此刻心中無不是暗呼大幸，大幸也。
「狼兄，我看我還是走先。我心中有種感覺，再不走恐怕將會有大事發生了。」張小風望了一眼宮殿中心，交談的諸仙，頓時感覺有些不對，順而傳音給殘狼道。
「呃！或許還真是大事不妙，兄弟，你可要好自為之，見機行事，魔帝叫我過去了。」殘狼依舊向此前的模樣，根本沒有任何表情，隨之緩緩的游動在人群，往之中心而去。
「這……」
張小風聞聲，心中更是有些不安起來。難道這仙魔兩帝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這自始至終，都沒人用神識查探，難道是自己哪裡露出了馬腳？
事已如此，張小風也不再猶豫，隨之便轉身想往外圍而去。然而剛轉身，周圍便變得安靜了下來，與此同時，宮殿中心處，傳來王母娘娘的聲音。
「此前那位指點寒蟬的青年，如今請上來舞台。」
話音剛落，張小風的背影，再次成為了諸仙的焦點。
「我靠！慘了，慘了！奶奶的，說句話都會害死自己，老子還真是多嘴了。」張小風聞聲，頓時一驚，這王母娘娘說請，自己若是不從，那不是自己找死。再說立馬潛逃，自己逃得過仙帝麼？當日龍仙門的祖師會見自己，不就是告誡了自己與之仙帝的差距。
無奈之下，張小風便轉身，一步一心驚的往著舞台走去。餘光一瞥，這寒蟬仙子此刻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心中直是苦笑不已。
待張小風來到了舞台上，隨之恭敬的對著仙帝以及王母娘娘作揖，順而率先解釋道：「小子不才，此前話多了，多有得罪仙子，還望仙子原諒。」
「哦！你是？」仙帝聞言，頓時好奇的盯著張小風詢問道。
王母身後的慕靈桑聞言，也是好奇的看了一眼舞台上的青年，這不望還好，一望之下，差點沒嚇暈倒。
瑤池平台宮殿中心的舞台上，站立青年雖然身著道袍，整一副道童模樣，但是慕靈桑卻深刻的記得此人的模樣。
「是他麼？他怎麼跑這瑤池來了？靈兒呢？是否在周圍？」慕靈桑擔憂之下，隨之目光不斷的在人群中搜索，倘若平台之上站立之人當真是張小風，那麼靈兒必然在其身邊。
然而搜尋之下，卻並未發現任何有關靈兒身影，此時慕靈桑也不禁打量起張小風了。幾百年不見，這舞台之上的青年，若不是與之張小風一模一樣，慕靈桑還真不敢相信，畢竟對方的實力已經遠在自己之上，莫非當初張小風所說的誑語，並非空穴來風，而是真如其實。
張小風此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沒想一句多嘴，盡讓自己處在了這麼一個危險的地步。如今仙帝既然問話，張小風唯有繼續隱瞞道：「參見兩位天帝，王母娘娘。在下張子陽，乃是五莊觀鎮原仙君的閉門弟子，如今師傅閉關未能應邀前來，受師傅之托，特來向王母娘娘謝罪。」
「原來是鎮原的閉門徒弟，難怪如此面生。這鎮原啊，什麼時候不閉關，偏偏這個時候，還真是該怪罪一番呢！」王母娘娘聞言，頓時微笑的道。
「師傅既然叫我前來謝罪，就是代表師傅還記得王母娘娘的好意，逼不得已之下，才讓子陽代替前來，並非拒絕王母娘娘的厚待啊！」張小風聞聲，再次恭敬的道。
「呵呵！看不出，你年紀輕輕的，居然還這麼會說話，鎮原還真收了個好徒弟啊！不過，你可知你此前冒犯了寒兒，仙界至今以來，可從未有過何人敢大膽指點。」王母見張小風謝罪之時，還不忘替自己的師傅解詞開托，更是對張小風有些讚賞道。打量之下，這青年的實力還真不低，居然都快有玄仙的境界了。
「這……」
張小風不禁有些汗顏，冷汗都冒了上來，不過轉而又道：「子陽不才，確實有些冒犯了寒蟬仙子。不過在下確實覺得其中有些不足，斗膽之下，敢情仙子與我配合一曲，自然便可知道其中的不足之處了。」
「哇！」
諸仙聞言，頓時大驚。這張小風冒犯了寒蟬仙子不說，此刻更是揚言合奏，豈不是罪上加罪。有些仙人是在看笑話，有些仙人卻是在鄙視張小風。
「哈哈！看來有好戲看了！寒蟬，你不如與這膽大的少年來一曲，起興起興如何？」魔帝聞聲，頓時大笑道。
「寒兒，你的意思呢？」王母娘娘隨之轉頭詢問寒蟬仙子道。
「恭敬不如從命！寒兒自當不敢否決魔帝之意，願意與之配合一曲。」寒蟬仙子看了張小風一眼，隨之恭敬的回應王母娘娘道。
「哇！」
寒蟬仙子居然同意張小風斗膽之邀，諸仙頓時有些發愣。然而這『哇』聲之中，無不是妒忌，鄙視之色。
「子陽，你可知，若是狂妄自大，後果會很嚴重？」仙帝看事已如此，不禁提醒張小風一番道。若是張小風吹牛，根本配合不來，而且還令人掃興，這罪名可就不是一般的低，就算自己等人不出面指責，場下的諸多仙人也不會坐視不管。
「多謝仙帝提醒，子陽知道事情的輕重。小子就算再不才，也不敢拿輕易自己的腦袋開玩笑。如今敢問寒蟬仙子，你最擅長的歌舞是什麼？你只要舞上一小段，子陽便可以抓住其中的意境，順而配奏助興。」張小風見如今自己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膽子也大了起來，隨之直眼望著寒蟬仙子詢問道。
「寒兒不才，沒有最擅長的，皆是珠歌翠舞！」寒蟬仙子簡單的回應道。
聲音一出，頓時猶如天籟，當真只有天上才能聞。
「這……」
假如班門弄斧，起碼還略知其中一二。可如今無頭無序，豈不是給張小風下了一道難題？小時張小風觀舞無數，其中的歌舞知道的也不少，但是如今寒蟬仙子卻是無名之舞，這讓自己如何以堪。
「那……仙子請隨意，我盡量在最短的時間內，揣摩出你的舞境，配合出最佳的舞曲。」張小風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