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憂鬱男,早 文 / 光速旅者
第一百二十七章憂鬱男,早
次日天明時分,三隻眼偵探社內間的大床上,嬌艷如花的紀雅芝幸福的窩在林閒的懷中,深情凝望熟睡的林閒。
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對別的女人不知適用不適用,但對紀雅芝來說,非常適用。之前雖然從好友葉敏佳口中聽聞過林閒這麼個人,但與林閒相見不過短短幾面。如今,卻把一切都給了他,不止身子,最最重要的還有一顆心。
紀雅芝身在富貴家,父親紀如是麒麟市有名的富紳,她從小不說嬌生慣養,但也是衣食無憂父疼母愛。在本地高中畢業後,紀雅芝選擇出國就讀,就在她在外的幾年間,父親的事業一路下滑,公司連年虧損。
前一月,紀雅芝完成學業歸國,紀如告訴她,自己的公司已經到了破產的邊緣,如果得不到巨額資金注入,唯有破產一途。紀如稱,如果她能嫁給宋文,讓紀家和宋家聯姻,資金問題會得到解決。
說起來,宋文此人,品貌在中上,紀雅芝對他的應向也不算差,可是感情這種東西,難道說條件好就一定會喜歡?雖然宋文苦追自己數年,紀雅芝卻對他沒有半點心動的感覺。
在父母的苦苦哀求下,加上擔心雙親年事已高,經不起破產的打擊,最終,紀雅芝答應了這樁婚事。
為了父母,願幫他們度過難關,是孝順。如果再加上嫁給自己不愛的人,這就是愚孝。可紀雅芝別無選擇,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父親的公司破產,讓兩人蒙受沉重打擊。雙親年事已高,早已經不起風雨。
答應婚事的那天,紀雅芝重新看到了父母的笑容,父親的眉頭舒展開了,母親面上的皺紋似乎也少了幾條,顯得那麼容光煥發。相對的,紀雅芝的心,從此蒙上了一層陰霾。
人有追求,可是往往因種種因素阻撓而不得成功。紀雅芝曾經幻想過,這輩子,要找到一個讓她怦然心動的男人。不求這個男人有多高多帥,不求這個男人的財力有多雄厚,不求這個男人的家世背景有多深厚,只求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能一眼看去,就能打心底去喜歡他的感覺。
很不幸,從答應父母的那一刻,紀雅芝似乎已經與自己想追求的那種幸福擦肩測過。
紀雅芝的父母的思維作風都很傳統,對她的教育非常嚴厲,一直希望將女兒教育成一個矜持自愛舉止得體的淑女。從來,紀雅芝也沒辜負過父母的教育,一直是一個乖乖女形象,懂事,生活作息規律,不奇裝異服,不做一點有損門楣的事情。
是夜,紀雅芝買來一套火辣的服裝將自己化身為一個紅色的精靈。也許是對自己愛情的一次補償,也許是對父母的報復,她決定放縱一夜。也就是在那夜,她遇上了林閒。
記得那夜,紀雅芝來到酒吧,立即奪走了酒吧內大多數男性的眼球。雖然決定放縱一夜,把自己的***交給一個陌生男人,但紀雅芝還是很想找到那種能讓她砰然心動的感覺男人。
很可惜,一進酒吧,紀雅芝眼睛在酒吧內掃過,沒有找到自己想找到的男人。想想也是,二十三歲的女人了,找了那麼多年都沒有找到,怎麼可能在一個小小酒吧內撞見。
搭訕的男人很多,紀雅芝能從他們的目中讀懂他們心中的想法。他們每個人都想將她帶出這間酒吧,帶回自己的住處,或是某個賓館的房間,抱她***,將她衣服剝掉,進入她的身體,貪婪的從她的身體內掠奪快樂。雖然她來此,就是為了這種事情,可是那些男人灼熱的目光,讓她的心底又打起退堂鼓。
努力不讓自己離開,要了杯酒麻痺了一下思維,男人不斷的走向她,和她搭訕。也許是害怕,也許是因為抱著後面可能還有更好的男人這個想法,紀雅芝一一拒絕了。
一杯酒飲盡,紀雅芝步入舞池,想盡情的舞動一下自己仍潔白無瑕的身體,她心中已經下定決心,從舞池出來,就要挑選一位男人,把自己今夜的所有權給他。
也許書上天眷顧,也許只是酒精的作用,在舞池中的紀雅芝,目光被一個剛進酒吧的男子深深吸引住。
男人身材高大,相貌英俊,足以吸引大多女人的目光。但吸引紀雅芝的不僅僅如此,她被男人吸引,是因為他的那種憂鬱,自責的面容。不像別的男人偷偷摸摸瞧她一眼,他敢直視她的目光,毫不掩飾對她的欣賞。幾乎沒有猶豫,紀雅芝決定了,自己今夜屬於他。
後面的熱舞與所經歷的一點風波,讓紀雅芝對即將到來的放縱再無牴觸,這個叫林閒的憂鬱男子神秘、強壯又不乏體貼,她的身體早已濕潤,渴望他的侵襲。來到他的公司,紀雅芝迫不及待與他糾纏在一起,奉上了自己最最寶貴的東西。
她知道自己不會再遇上這個男人了,今夜過後,她就要變回那個乖乖女,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做一個賢妻良母。所以,紀雅芝索求無度,極力糾纏林閒。
快樂的時光,永遠是那麼短暫,夜盡天明,林閒沉沉睡去,紀雅芝含著淚,依依不捨離開了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期待已久能讓她怦然心動的男人。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紀雅芝已經調整好心態,準備嫁入宋家,雖然未來不由自己掌控,至少她有一段難忘的美好回憶。
事情往往會出人意料,就在訂婚宴上,紀雅芝再次遇到了林閒。他的壞,他的霸道蠻橫,徹底讓她淪陷。
現在,又躺在夢***現無數次的那張床上,又躺在那個令她魂牽夢繞的人身旁,看著他酣睡的面容,紀雅芝心中滿是甜蜜與幸福。
林閒從睡夢中醒來,看到懷中小女人如水般深情凝望的眸子,心中一動,把她朝自己懷中緊了緊,柔聲道:「妖精,早。」
「我最最最最愛的憂鬱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