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十一章 對壞人絕不能客氣 文 / 光速旅者
第六十一章對壞人絕不能客氣
林閒和蕭牧野聽見聲,朝酒吧門口看去,只見近二十個大漢揮著砍刀朝他們這裡衝來。蕭牧野以為是找自己茬的,狠狠撓了下腦袋,罵道:「我靠,這叫什麼事,我十多年沒在道上混了,還有仇家惦記著呢。」
哪兒是蕭牧野仇家,林閒看清了,一幫打手領頭的正是前些天被他廢了一隻手的東哥,人家這是來尋他仇的。
扎眼功夫,一群打手就殺到了林閒和蕭牧野近前,酒吧內酒客見狀紛紛躲避,蕭牧野道:「林閒,咱們有樂子了。」
蕭牧野抄起屁股下面高腳凳就衝向混混,照準一個混混的肩膀砸下去,打手反應還算激靈,閃身一躲,躲開了椅子,蕭牧野一個大腳板子踹到了混混肚子上,把他給踹倒在地。
干倒一個打手,蕭牧野把高腳椅砸出去,面對十幾個持刀打手一點懼意也沒有,半步沒退。近前兩個打手靠近了蕭牧野,手中明晃晃的刀子朝他砍下,蕭牧野一個側身,躲過右面的刀子,空手入白刃抓住左面的刀子,雙手用力一拔,砍刀從打手手中脫手而出,進了他的手裡,反手一刀,刀背砍中右面打手的胳膊,打手一條胳膊登時折了。
蕭牧野先踹倒一個打手,然後側身躲避刀,空手入白刃奪刀,反手砍人,動作一氣呵成,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完成了,後面的打手見狀,原先那股子氣勢頓時沒了。
先手解決掉兩個人,蕭牧野並沒追擊,而是握住刀柄,刀面在另一隻手上拍了拍,笑瞇瞇的盯著十幾個打手,就像貓盯著耗子一樣。
對方見到近二十個人拿著砍刀撲過來,一點兒不怕,一出手就幹掉他們兩個人,東哥知道遇上猛人了,他出聲道:「請問您哪路的高人?我們兄弟今天並不是來找您的麻煩,得罪之處還請原諒,能不能請您讓開。」
「我說呢,敢情不是來找我茬的。」蕭牧野指著林閒道:「那你們找誰毛病,他?」
東哥道:「我們就是找他麻煩的,他和我們的梁子可大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行,你們想找死,我也不攔著。」蕭牧野把刀扔了,走到吧檯處繼續喝酒。
林閒笑道:「我說蕭大哥,你可真不夠意思,這就撒手不管了,要是我有個好歹,你就不怕你妹找你麻煩?」
蕭牧野道:「得了吧你,手下留點情面,人家興許也都有家有口的。」
一群打手見吧檯處兩人有說有笑的,全然不把他們十幾把刀子放在眼裡,言語間還他娘的十分難聽,就像他們是小雞一樣好收拾,東哥見猛人走開了,一揮手,「大家上!」
林閒端著啤酒,一仰脖子把酒喝乾,甩手把啤酒杯給砸了出去,正中領頭一個打手的臉,砸的打手滿臉是血。杯子砸到,林閒的人也到了,抓住打手握刀的手,『卡嚓』一聲就把他的手給掰折,然後抓向另一個打手的手,同樣的手法給他掰折了,然後是下一個打手。
蕭牧野自打坐回了吧檯,就一直留心林閒,想看清他的能耐到底有多大。林閒杯子砸出,人衝出去,蕭牧野只覺得眼睛一花,一道殘影衝向打手們,緊接著三聲『卡嚓』聲響起,殘影才立定。他嚥了口唾沫,這個林閒也太變態了,這還是人嗎?
林閒輕描淡寫掰斷了三個打手握刀的手臂後停下手來,站定在地,學著蕭牧野在偵探社的那樣活動了一下筋骨,渾身骨節炸響。
一群打手哪裡見過林閒這樣的牛人,出手就廢了幾個人,再加上地上受傷的混混不住哀嚎,一群打手膽都寒了,一個個額頭冷汗都流了下來,一個打手一哆嗦,刀從手裡落了下來,掉在地上『光當』一下,說不出的刺耳。
幾個受傷的打手不住哀嚎,林閒聽得心煩,斥道:「都給我住嘴,誰再嚎,小心另一隻手!」
林閒的話一出口,幾個受傷的打手趕緊閉上嘴,被林閒一嚇,似乎傷口也不那麼疼了。
撿起地上一把刀,林閒指著東哥,「你給我過來。」
東哥現在哪裡還敢報仇,膽都快被嚇破了,腳一軟跪倒在地,磕頭求饒道:「大哥您饒命,我長了雙狗眼,惹了您,您千萬別氣,我給您賠罪了。」
「不過來是吧,你有種。」林閒掃了一眼其餘的打手,「我問你們,想斷一條手還是健健康康走出這裡?」
帶頭大哥都跪下了,其餘小弟哪裡還敢硬氣,一個個全跪了下來,磕頭求饒。
「不錯,腦子沒壞,一個個都想健健康康的。行,我給你們個機會。」林閒刀尖指著東哥,「給我把他兩條腿給打折了,今天就沒你們的事了。」
一眾打手聞言目目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東哥爬到林閒腳邊,大聲求饒道:「大哥,大爺,我叫您親爹了,您就饒了我這次吧,我真不敢了,我不是人,來惹了您……」
抬腿一腳踹開東哥,林閒對打手們道:「你們不干是吧,夠義氣,那我一人收一條胳膊,這可是你們自己選的。」
林閒走向靠前一個打手,一腳踏向他的手腕,打手想躲,林閒改踏為踢,踢斷了打手的胳膊。緊接著,林閒走向下一個打手,就在這時,靠後排的一個打手從地上攢起來猛朝門口跑,想跑出去。
很可惜,逃跑的打手沒能跑出去,林閒幾步就追到他身後,抓住他的一條胳膊掰折了。「想出去,可以,現在你可以走了。」
打手胳膊給掰斷了,劇痛襲來,哭天搶地痛呼起來,林閒道:「是不是還想斷另一條胳膊?」
打手聞言,強忍著痛,咬著牙硬是把聲止住,他現在已經快要悔死了。
一段小插曲過後,林閒走向打手們,一眾打手這會兒都想明白了,各自看了一下東哥,投了個抱歉的眼神。
林閒道:「想清楚沒?」
「我們聽你的。」一個打手帶頭應了一句,十來個還健健康康的打手都走向東哥,「東哥,對不起您了!」
東哥坐在地上朝後退,一隻手對著打手們揮舞,想阻止他們靠近,「你們這些白眼狼,我平時沒少給你們錢花,沒少給你們女人玩,你們現在倒來反咬一口,我,」
不待東哥說完,十幾個打手撲上去,把他給按在地上,有人用衣服把他的嘴給塞了起來。
林閒走回吧檯處,拍了拍吧檯,對躲在吧檯下的酒保道:「給我來杯啤酒,不,給杯白的,烈一點的。」
蕭牧野悠閒的喝著酒看戲,「林閒,這麼簡單就放過他們了?」
林閒道:「反正我們也沒傷著,加上我今天心情好,就這樣得了。」
酒保正在倒酒呢,兩隻手哆哆嗦嗦不利落,酒有大半倒到了地上,他聽了蕭牧野和林閒的對話後忍不住在想:『乖乖,掰斷那麼多人的手,還要把領頭的腿給廢了,這還是簡單放過。』
有句話說得好,對壞人如此就是對好人施惡,就像東哥這廝,如果不把他給廢了,以後他還會橫行霸道,林閒對付這種傢伙,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酒保送上一杯白蘭地,林閒接過,與蕭牧野兩人邊喝邊看正在上演的好戲。
十來個打手殺豬一樣把東哥按在地上,東哥雖然極力掙扎,但是一點用處都沒。一個打手找來一把椅子,對準東哥的腿比劃了一下,狠狠朝他腿上一砸。
被椅子砸到腿上,東哥眼睛瞪得老大,身體反弓,渾身肌肉繃緊各處青筋暴露,額頭豆大的冷汗直冒,隨即昏死了過去。
打手們檢查了一下東哥的腿,發現被沒被剛才那一下砸斷,一個打手道:「在地上打不行,大家把他架起來放到桌子什麼東西上。」
一群打手把死豬一樣的東哥架到了過道處一個扶手處,把他腿放在上面,用椅子兩下就把他的兩腿腿給打折了。
一個打手跑到林閒跟前,點頭哈腰道:「大哥,我們已經把他的腿給打斷了。」
林閒揮揮手,「這裡沒你們的事了,帶著一群廢人滾蛋。」
打手們如蒙大赦,帶著傷手斷腿的一窩蜂湧出了酒吧。
蕭牧野等打手們都走了,問林閒話:「你怎麼招惹這些傢伙的,他們活膩歪了,找你的麻煩?」
林閒道:「也沒什麼事兒,上次在一個酒吧喝酒,他們惹了我。可惜當時警察來了,只來得及廢他那個帶頭的一條手,沒成想今天在這個酒吧又給他盯上了。」
「人作孽不可活,他踢你這塊鐵板一次就算了,還敢來踢第二次,也算有膽。」蕭牧野正說著,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側耳朝酒吧門口方向傾聽了一下,招呼林閒:「快跑,我聽到警笛聲了。」
兩人大步跑出酒吧,上了吉普車,車子沒開出二十米,幾輛警車停在了酒吧門前,一群警察從上面下來了。
打手尋仇不成反被打,一定是不會找警察幫忙的,要不然他們哪還有臉混,只要不給警察抓個正著就沒事。蕭牧野道:「好險,差點給警察逮著了。林閒,要不要咱再去什麼地方喝一杯?」
林閒道:「改天吧,身上濺了血點子,我還是回家洗洗。」
蕭牧野道:「行,我送你回去。」
這時候,三隻眼偵探社,夏帆把店門關上,泡了盒杯麵,眼睛瞄到桌上林閒的名片,拿起一張朝嘴裡送去,「林閒,我要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