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章 醫院 文 / 光速旅者
第九章醫院()
接了林閒的電話,劉萍萍慌忙從家中出來,冒雨趕到林閒所在的醫院,把錢送了過來。林閒拿到錢,給被他救了的女人交上住院費,醫生才把她安排到病房,一間單人病房,填寫姓名時,林閒胡亂填了一個。
有護士給病人穿上病號服,離開時囑咐林閒:「病人現在可能會有些不穩定,意識還不清醒,你們安排個人守在她身邊,發生什麼事情,立刻通知我們。」
待醫生護士都出了病房,林閒才來得及和劉萍萍道謝:「萍萍,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可就難為住了。那五千塊錢,等我一有錢,立即還給你。」
劉萍萍看著病床上靜靜躺著的女人,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眼睛紅紅的,道:「林閒,以前是我不懂事,對你不瞭解,不知道你和總經理有婚約,也不知道你已經有了女朋友,才對你百般糾纏。我知道你脾氣好,才容下我每天去糾纏,去煩你。」
女朋友,林閒什麼時候有過這種關係的女人?他看向床上的病號,想明白了,大概劉萍萍把她當成他的女朋友了。林閒道:「萍萍,她和我不是你想的關係,我們,」
林閒的話沒說完,劉萍萍撲進了他的懷中,哽咽道:「林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昨天我才知道,你是寄居在葉家,一直備受冷落,一直看著總經理臉色生活,我和蔣如紅她們還整天在她眼皮底下來招惹你,你現在被趕出公司,都是我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萍萍,我,」
劉萍萍摀住林閒的嘴,道:「你什麼都不用說,我知道,你心腸好,脾氣好,不會生我的氣。可你越是這樣,我心裡越難過,我,嗚……」
劉萍萍話說到一半,她的唇被林閒的嘴封住了,一個美人兒在懷中哭得梨花帶雨,一副慘兮兮的樣子,讓林閒按捺不住吻了她。
良久唇分,劉萍萍一臉幸福,急促的呼吸著,眼睛呆呆的看著林閒,腦中思緒很亂,瀕臨當機了。
林閒道:「萍萍,現在能好好聽我說了?」
劉萍萍點了點頭,她現在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成功止住劉萍萍的話語後,林閒剛要開口,不料攪局的來了.病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個三十多歲的護士拿著溫度計走了進來,劉萍萍見狀,想都未想,便從林閒懷中退了出來。
護士把裡面的情形看個正著,很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嘀嘀咕咕道:「人家姑娘剛因為你們放煤氣『自殺』,你們竟然就在她病房裡親熱起來。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點廉恥都不知道。」
林閒皺著眉頭,指著床上的女人,對護士道:「你知道什麼,少胡說,我跟她沒關係。」
護士以為林閒是假撇清,對他更是不屑了,「沒關係,沒關係你能把光著身子的她抱到這裡?這可真是笑話。好了,你們的事情我管不著,但是病人的事情我管得了,溫度計拿去,給她量一下體溫,我十分鐘後來收。」
護士把溫度計遞給林閒,出了病房。劉萍萍道:「林閒,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好好照顧她,別再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了,女人,真的恨不容易的。我們今天,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劉萍萍說完,不給林閒開口的機會,快步跑出了病房。林閒撓了撓頭,今天這叫什麼事兒。
一個女人走了,先照顧好另一個才是,林閒拿著溫度計走到病床邊坐下,準備把溫度計塞進她的腋窩下。先解開女人病號服上面兩顆扣子,便於放溫度計,解開女人的兩顆扣子後,林閒看得有點眼直。
早先在女人家裡,林閒見過女人不著一縷的樣子,但是當時情勢緊迫,沒有心思欣賞,現在她的病情控制住了,兩顆扣子一解開,前胸飽滿白皙的胸脯甚是扎眼,對林閒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誘惑太大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林閒念叨了兩句,閉上眼睛,一手握著溫度計,憑感覺塞向女人腋下,熟料觸手一團溫潤。這一下,對二十三四歲,仍是處男一個的林閒刺激太大了,他整個人石化當場。
睡夢中的女人感覺有東西抵在胸口,嘴中『嗯』了一下,身體無意識的扭了扭,想擺脫壓迫。林閒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把溫度計塞進女人腋下,可要抽出手時,意外又發生了。
林閒想抽出手,不料女人嘴裡嘟噥了一句『不要離開我』,伸手就抱住了林閒的手臂,而林閒的手掌,不偏不倚的按在她的飽滿酥胸上。女人抱住林閒的手臂,現出香甜面容,林閒強忍住色心,慢慢的把手朝外抽,熟料女人立刻現出委屈的面色,帶著哭腔夢囈著:「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我不再等結婚了,現在我就把身子給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求求你……」
大概在夢中,女人把林閒當成她的男朋友了,林閒無奈,只能由得她抱著自己的手臂,可是現在的情形,對他的考驗太大了。二十多年仍是處男,不是因為他有問題,而是從來沒想過交女朋友,現在手中溫潤時時刻刻都在刺激著他的大腦。
林閒腦海中似乎有一個惡魔在說話:「看看,多棒的女人,臉蛋身材都是極品,特別是前胸,至少是e罩杯,這樣的身材,在中國,三百個女人裡也挑不出一個。你還在猶豫什麼,只要手掌稍稍握一下,你就能體會更美妙的感覺。你救了她一命,不過是稍稍的佔一點點便宜,有什麼關係。再說,她現在昏迷不醒,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上吧,孩子,去品嚐我賞賜給你的美味果實……」
林閒的理智在與色心抗爭,就在快要分出勝負的時候,病房門『吱呀』一聲又開了,剛才那位護士走了進來,看清裡面的情形後,護士冷哼了一聲,「男人啊,就算是下半身動物,你女朋友都那樣了,你還打她注意,真不知道怎麼有你這樣的人。」
林閒用另一隻手取出溫度計遞給護士,冷著臉道:「溫度計給你,請你立即離開,我們之間的事情你管不著也沒權利管,記住,你是護士,不是我們的家長!」
護士接過溫度計看了一下,板著臉走出了病房。
試著抽了抽手,女人的哭腔又起,林閒只得保持原狀。他靜靜坐在床邊守到深夜,一陣睡意襲來,忍不住趴在床邊睡著了。
翌日一早,病房內傳來聲音:「起床了,起床了……你們倒好,昨天鬧死鬧活的,晚上又睡到了一起。藥我放你們櫃子上了,起來記得吃。」
林閒被吵得不行,睜開了眼睛,面前不到五厘米處,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正帶著各種表情看著他。林閒觀察了一下現在的情形,他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躺倒了病床上,和昨晚被他救了的女人躺在一起,兩人的姿勢說不說的曖昧,女人枕著他的一條胳膊窩在他懷中,他的另一條手,則緊緊握著女人一側的胸脯。
一秒,兩秒,三秒,第四秒,女人的嘴巴大張,像是要驚呼,林閒見情勢不妙,趕緊翻身把女人壓到身下,一手按住她嘴巴,「小姐,你聽我解釋,其實現在是個誤會。」
女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她一覺醒來,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在懷裡,自己的胸部被他抓在手中,這樣的事情,任何一個思維正常的女人都接受不了,她本能的想大聲呼救,可是立即被男子壓住,封住嘴巴,至於他說了什麼,她聽不進去,女人開始本能的掙扎,想掙脫身上男子的束縛。
女人極力掙扎,林閒只得死命壓制她,要是現在給她喊出來,真的什麼都說不清了。女人頭亂搖,四肢不住撲騰,腰部使勁扭動,想把林閒掀翻,林閒使出老大力氣才控制住她。兩人肢體糾纏,弄得病床不住亂晃吱嘎作響。
昨夜值班的護士已經交接班,正準備離開,走到林閒所在病房時聽到林面有動靜,悄悄打開一條門縫看了一下裡面的情形。林閒與女人的動作在護士眼中顯然是在做另一種事情,她暗罵道:「狗男女,昨天鬧到要死,今天一大早就猴急上床。果然物以類聚,男人不是好東西,女人也不是個玩意,不要臉的騷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