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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六十七章 扒虎皮 文 / 和佛祖一起打牌

.    成誰秀望著自屍技群手下,向網強的她也早凡經激動噸一川滿面,手足無措的把眾人一一扶起。此玄的李進也早已經是眾叛親離、身敗名裂,望向沐連魚的眼角深處透出點點寒光,怒氣、怨恨、凶殘都包含在了其中。

    沐連魚不以為意的同他對視著。口中卻大聲的對眾人問道:「諸位兄弟,你們說應該如何處理李進?」

    刑堂堂主鄙視的望了一眼李進。冷冷的說道:「犯上作亂者,殺;對幫主不忠者,殺;背棄幫中兄弟自立門戶者,殺。

    一連三個殺字,震懾著李進的心神。真要被殺,李進也不免膽寒起來。對成淮秀駁斥道:「成幫主,李進已經退出怒蛟幫,你沒權利殺我。」「幫主沒有權利殺你,可我們不是怒蛟幫的人,殺你不過分吧?」沐連魚對著李進微微一笑。

    不需沐連魚的示意,田義,甄洛已經心領神會的把李進圍在中間。田義的深淺李進不清楚,可沐連魚同甄洛的武功,李進就心知肚明了,兩人中任何一個都不是能輕易對付的,更何況三人聯手?

    李進絕望之下,趕忙對成淮秀哀求道:「淮秀,難道你真的忍心讓他們殺了我嗎?李進也不敢奢求躲過一死,只想死在你的手中。」

    「你想讓幫主永遠記得你?還是想藉機挾持幫主?別做夢了。」田義說話的同時已經掐住李進的脖子用力一扭,只聽的骨頭碎裂的聲音,李進一口氣沒喘上來頓時氣絕身亡。

    田義的狠毒震懾住了所有人。田義卻是丟下李進的屍身,對成淮秀輕鬆的說道:「幫主,田某同沐兄欠你的人情也已經還清了,從此我們再無相欠。」

    成淮秀望著死不瞑目的李進,黯然點了點頭,吩咐孟霸把李進的屍體拖出去好好安葬,又命眾人暫且散去,這才對兩人拱手道:「今日之事。多謝兩位。沐公子,至於怒蛟幫長老一職?」

    沐連魚婉言謝絕道:「幫主好意,在下心領了。連魚仔細考慮過。終感無德無能難以堪當大任,還請幫主收回成命。」

    沐連魚是否真的無德無能,還是志不在此,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成淮秀暗自歎了口氣,沐連魚文武全才,不能留在怒蛟幫真是可惜了,不過強扭的瓜不甜,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

    沐連魚見成誰秀一臉落賓,忍不住勸道:「幫主不必為之氣餒,其實以幫主的胸懷和才能,定能領導好怒蛟幫。就算沐連魚留下,亦只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更何況再過幾日,連魚便要同田兄一起臨清。」

    「沐公子要走?」成淮秀吃驚的問道。

    「是啊,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沐連魚笑了笑,「不過幫主放心。這幾日連魚同田兄都會留在怒蛟幫。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幫主儘管吩咐便是。田兄,你說是吧?」

    田義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成淮秀望了一眼不情願的田義,心知他是看在沐連魚的面子上,忍不住對沐連魚苦笑道:「沐公子為何如此厚待淮秀?」

    「因為我們是朋友。」沐連魚淡淡的說了一句。

    田義異了朋友一詞,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異色,隨即隱匿不見。

    與此同時,東昌府知府何榮何大人正在數著臨清縣令送來的賀儀,滿意的神情溢於言表。管家慌慌張張的推門進來,差點被白花花的銀子灼傷了眼睛。何榮臉色一變,對管家怒斥道:「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

    「大人,不好了,少爺被人打傷了。」管家一臉惶恐的稟告道。

    何榮手一抖,手中的銀子丟在地上也未察覺。那位何公子乃是何榮唯一的兒子,何榮如今已經年近六十。乃是老年得子,對這個寶貝兒子那是心疼的不得了,平日裡放在嘴裡都怕化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還敢有人在他的地盤上對自己的兒子下毒手?

    何榮氣的鬍鬚抖,對管家吼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去請最好的大夫來醫治天兒。」

    管家正待去請,何榮又立刻叫住他道:「等等,順便派人把彭縣令押到府上來,本官到要問問他這個臨清縣令究竟是怎麼當的。」

    管家領命去辦了,何榮心急如焚的來到內堂,只見自己的寶貝兒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比死人也就多口氣了。夫人在一旁原本是哭哭啼啼,一見何榮便號啕大哭,扯著何榮的袖子哭訴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挨千刀的,你是怎麼當官的?如今天兒被人打成這樣,我的天兒啊。你要是死了,老娘也不活啦。」

    何榮好容易掙脫婦人的拉扯,望著自己兒子腫脹的幾乎分辨不出面目的臉龐,心如刀攪。等了不多一會。大夫匆匆趕到替何天醫治。何榮在一旁臉色陰晴不定。

    臨清縣令彭一成正在小妾身上快活。被何府的管家帶人直接闖進內室。把彭縣令從床上揪起來送到何榮面前。

    何榮望著衣衫不整的彰一成,氣不打一處出,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指著自己不知死活的兒子,怒問道:「姓彭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臨清一直都是歌舞昇平嗎?老夫的兒子又怎麼會被惡徒打傷?」

    彭一成一時間還弄不清楚怎麼回事,只得連連求饒:「大人請息怒。大人請息怒,待下官查清楚事情原委,一定會給大人一個交統」

    何榮一把甩開彭一成,冷冷的說道:「彰縣令,你最好能找出兇手。也最好求神拜佛保佑我兒沒事,否則老夫定將你撤職查辦。」

    彭一成額頭冷汗直冒,忙不迭的點頭道:「是,是,下官一定會盡快找出兇手,給大人和令郎一個交代。」

    「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滾?」何榮心中火氣,一腳揣在彰一成肥胖的身子上,把他踹了一個跟頭。

    彰一成不敢有絲毫怨言,連聲賠罪,也不回府,帶用江午火與直接尖了具是把捕頭叫來劈頭羔臉的期髓模與等到火氣都出的差不多了,這才冷哼一聲問道:「武捕頭,究竟是怎麼回事?。

    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縣令這個九品芝麻卑比他這個捕頭大了好幾級,武捕頭忍氣吞聲,陪著笑臉道:「大人,實情就這樣的,何公子帶著劉豹等人以及兩個錦衣衛百戶在街上調戲良家父女,豈料遇到了扎手貨色,不僅劉豹等人被放翻。就連那兩個錦衣衛百戶也被人干倒了,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

    「還牽扯到錦衣衛?」彰一成的草魚眼頓時兩眼一翻,暗暗叫苦,臉色稍緩道,「那你查清楚是什麼人幹的沒有?」武捕頭小心翼翼的說道:「何公子是被劉豹的幾個手下送回來的,這些人也都已經收監了,有人看見行兇的兩男一女進了怒蛟幫

    怒蛟幫?彰一成大感頭疼,不禁疑惑的問道:「消息可靠嗎?可別弄錯了,成淮秀那娘們也不是好惹的。萬一冤枉了她」

    很明顯,彰一成在成淮秀手下吃過虧。武捕頭在一旁提醒道:「如今傷的是何大人的公子,又重傷了兩位錦衣衛千戶,有這兩位撐腰。大人又何必怕她?成淮秀容貌出色,如若大人能從中周轉。或許,」

    經手下這麼一體點,彰一成頓時會意,嘿嘿的笑道:「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本官早就垂涎那娘們的美色,此次正好借題揮,高。實在是高

    「大人英明武捕頭嘿嘿的笑道。

    「不對。」彭一成忽又搖頭道,「那娘們性格網烈,萬一抵死不從怎麼辦?」

    「大嚴糊塗啊,如果成淮秀敢不從。大人就拉出何大人與錦衣衛這兩塊擋箭牌,給她扣屎盆子武捕頭陰險的笑道,「寶貝兒子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你說何大人肯善罷甘休麼?。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彭一成站起身來,對武捕頭吩咐道,「馬上調集人手去怒蛟幫。」

    何公子被打的事情早已經在臨清城傳的沸沸揚揚,縣衙的人一出。立亥就有人敢去怒蛟幫通知成准秀。得到消息的成淮秀大驚失色。吃驚的望著來人問道:「你說什麼。消息可靠嗎?」

    「千真萬確來人抹去額頭的汗珠,心急如焚的對成淮秀勸道。「時間緊迫,幫主還是盡快決斷為好。小人怕那兩位跑了,幫主應該先下手為強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成准秀揮了揮手,急的在房中來回

    步。

    就算成誰秀有心替沐連魚等人遮掩,可生這樣的大事如何能隱瞞的了,剛剛散去的堂主一個個如火燒屁股般顧不得敲門,直接闖了進來。劈頭就問:「幫主,這件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幫主,不如把他們綁了送官。以免殃及池魚。」

    「幫尖,夜長夢多,不要再猶豫了……

    「幫主,你就算不為自己,也耍想想怒蛟幫的幾千名弟兄啊,他們上有老,下有小

    一個個都在勸成淮秀把沐連魚他們擒住,只有孟霸在一旁哼了一聲道:「怕個鳥,那個何公子來臨清沒幾天。便弄的臨清城雞飛狗跳,孟霸還聽說有個姑娘不堪受辱投河自盡了。官府又怎麼了,這天下難道沒有王法了麼?」

    成淮秀一言不的聽著。心裡面暗暗苦笑,她如何不知道孟霸說的都是實情?可這件事情絕不是如此簡單,怒蛟幫這兩年被官府打壓也是事實,她幾乎可以肯定那位彭縣令一定會借題揮的。

    仔細思考了一下,成誰秀擺了擺手道:「這件事情不用商量了,兩位公子都是本幫的貴客,也是淮秀的朋友,要淮秀做出背信棄義的事情。絕辦不到

    成淮秀話音未落,便聽到門外有人鼓掌。成淮秀抬頭望去,只見沐連魚同田義兩人走了進來。成淮秀對兩人頜為禮,隨即歎了口氣道:「兩位公子何必挖苦淮秀,如若換成兩位想必也會如此做的

    成淮秀說出這話,田義臉色略微有些不自然。不過說實話。他和沐連魚在門外聽了半天,成淮秀能頂住這麼大的壓力而選擇不把他們交出去,確實夠朋友講義氣,儘管這樣的做法在田義的眼裡是多麼的不以為然。

    而對於沐連魚來說,如果設身處地的站在成淮秀的立場上考慮,他也不確定是否能做到像成淮秀這樣不出賣朋友。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成准秀此刻終於讓他肅然起敬。儘管先前沐連魚對成淮秀在李進的看法上有所不同。

    此刻,成淮秀命人取來一千兩銀票,放在沐連魚的面前,一臉正色道:「何公子的惡行,誰秀也有聽說。兩位公子為民除害,淮秀敬佩不已。可誰秀也不能不為幫裡面兄弟考慮,這裡是一千兩銀票,趁著官府未到,淮秀這就命人送兩位公子出城。」

    一千兩就算對怒蛟幫這樣一個大幫派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沐連魚看了一眼銀票,對成淮秀反問道:「在下同田兄在怒蛟幫的事已經人盡皆知,幫主放了我等,如果官府定要你們交人,幫主如何向官府交代?。

    「淮秀在臨清多年,也瞭解一些官場中的事情,自然有應對知縣大人的良策,沐公子就不必為淮秀擔心了。」

    「幫主有何應對之策不妨說來聽聽沐連魚直視著成淮秀,追

    道。

    成淮秀哪裡有什麼應對之策。勉強笑道:「公子何必多問?淮秀有辦法應付就是。」

    「其實你根本就沒有什麼應對之策沐連魚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試問官場中的黑暗幫主又知道多少?你可清楚何公子是什麼人?他是東昌府府尹的獨生子。你是否又知道今日被我們打傷的還有何人?除了那些不值一提的惡霸之外,還有錦衣衛百戶兩名。這些八」心的勢力。絕不是個小一小的怒蛟幫可以承擔的。幫弄必甘且天真了

    沐連魚每說一句話,成淮秀的臉色便白一分。是啊。她雖然是一幫之主,在江湖上也很有名氣,可這些在那些官老爺面前又能算了什麼呢?成淮棄苦笑著問道:「那以公子之見,淮秀又該如何?」

    「這個。」沐連魚故作沉吟,卻是不動聲色的望了一樣孟霸。

    危機確實能逼迫人的潛能,孟霸這個莽夫難得福至心靈,順著沐連魚的視線望向田義。田義本來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態,見孟霸緊盯著自己。不禁怒道:「孟霸,你看著田某做啥?。

    孟霸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陪著笑道:「玉兒他哥,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幫忙。」

    一聲玉兒他哥,叫的田義心裡毛。田義生氣的望著沐連魚,沐連魚卻是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道:「田兄,我可什麼都沒說。不過你要是幫了這個忙,玉兒知道了一定會感激你的。」

    田義心裡面暗罵沐連魚卑鄙,心想這傢伙恐怕讓自己出手教訓那些惡霸的時候就已經算計自己了。可事到如今,田義也確實沒辦法袖手旁觀。不過讓他輕易出手也是心有不甘。田義眼珠一轉,對沐連魚一臉正色道:「要我幫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兩個條件。如果不答應的話,頂多大家一拍兩散。」

    成淮秀同諸位堂主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難不成這件事反到成了怒蛟幫的麻煩事了?俱都怒視著田義。孰料田義的臉皮厚的緊,對此視若無睹。

    沐連魚皺眉道:「先說來聽聽。」

    田義這才不急不緩的繼續說道:「第一,孟霸你要答應我,等田某到了京城之後,你去接玉兒一家去京城居住

    孟霸幾乎沒有考慮就一口答應,兀自拍著胸脯道:「這件事情就包在孟霸身上。」

    「第二。」田義望著沐連魚。一字一句的說道。「沐兄你要答應無條件幫我做一件事至於是什麼事情,田某現在也沒想到。」

    田義見沐連魚沉默,也知道他為難。不禁笑道:「沐兄,你放心,絕不是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如若你真的不願意,到時候也大可以拒絕

    沐連魚苦笑著點了點頭:「成交

    「沐兄果然爽快。」

    孟霸憋了很久,忍不住在一旁問道:「玉兒他哥,你現在可以說說你有什麼辦法了吧?」

    「其實很簡單。」田義一臉神秘,吊足了眾人的胃口,這才攤開手笑道,「一會官府的人到了。幫主只要把田某同沐兄交出去便是。」

    眾人聞言頓時傻眼,成淮秀狐疑的望了望田義,又望了望沐連魚,見兩人如此鎮定,不禁有些將信將疑。

    與此同時,彭一成坐著轎子。領著武捕頭等人來到怒蛟幫門口。怒蛟幫人多勢眾,彭一成為防止生意外,特地從駐守臨清的漕軍調集了五千兵力把怒蛟幫團團圍住。

    成淮秀得知消息,領著一眾堂主前來出迎。彭一成好容易把自己肥胖的身軀從轎子上挪下來,頤指氣使的對成淮秀哼道:「成幫主,你究竟是怎麼管理怒蛟幫的?居然有人打傷何大人的公子,究竟有沒有把本官放在眼裡?」

    「大人息怒。成淮秀一面同彭縣令應對著,一面還有些猶豫要不要把沐連魚等人交出去。

    孰料沐連魚同田義已經大咧咧的走了出來,彰一成見兩人如此傲慢。不禁疑惑的對成淮秀問道:「成幫主,這兩位是?」

    成淮秀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拜釋。田義負手而立,對彭一成冷哼一聲問道:「你就是臨清縣令?」

    「正是。」彭一成見田義派頭十足,有些驚疑不定。

    田義掃視了周圍一眼,眉頭緊皺。

    彭一成意會到田義的意思,稍稍猶豫了一下,這才屏退了眾人。成淮秀心中好奇,原本準備留下看個究竟,也被田義藉故支開,遠遠的瞧見田義似乎說了些什麼,彭一成似乎變的極為惶恐。

    等了不消一會,成淮秀見沐連魚對自己招了招手,這才滿腹疑慮的走了過去,對彭一成陪著小心道:「大人,這件事情,」

    「幫主不必多說了彭一成訕笑道,「這件實情完全是個誤會。適才田公,」田公子與沐公子已經同本官說的很清楚了,是劉豹等人下的何公子。與兩位公子無關。一點關係也沒有。嘿嘿。」

    「那與我們怒蛟幫」

    「絕對沒有任何關係彭一成擦著額頭的冷汗,對成淮秀陪笑道。「一切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武捕頭,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人都撤回去,別打擾幫主休息。」

    武捕頭有些犯傻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大人,那何大人那邊?」

    「住嘴!在幫主面前,沒有你說話的地方。」彭一成朝武捕頭吼了一句,卻又不敢吼得太響,在吼的同時還要時刻注意田義同沐連魚兩人的表情變化。說實在的,他不只想吼一下武捕頭,更想狠狠地抽他一頓。

    武捕頭這會算是徹底的清醒過來。不敢怠慢,趕忙命令把人撤回去。在彭一成的嚴厲交代下,五千多人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彭一成一直都陪著小心,等人都撤走了,這才對成淮秀招呼道:「成幫主,您忙著,本官還有公務在身就不打攪了。」

    「慢走不送。」沐連魚笑了笑。

    彭一成在沐連魚同田義面前連轎子也不敢坐,直到過了拐角,這才現自己實在腿軟的厲害,扶著一旁的牆壁直喘粗氣。

    「大人,究竟出了什麼事?」武捕頭終於忍不住在一旁問道,「抓不到犯人,我們如何回去向何大人交待?」

    「老子這身虎皮都差點被人給扒了。還交代個屁。」彭一成心有餘悸的怒道,「大牢裡面不是關著劉豹那幾個手下麼?派人給何榮送去。另外再張貼懸賞通告捉拿劉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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