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四九章 計謀 文 / 迪廳肥貓
時間:2012-09-02
因為工籐、西伯利亞戰熊私闖人家祖宗陵墓的事情惹怒了這幫野蠻的藏民,故而羅寧覺得自己一方理虧。於是羅寧便答應了與村長孫女的婚事。
羅寧也是迫不得已。心歎了一句:「誰讓自己酒後無德,做了對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情。秀秀啊,原諒我。等我完了婚,村長會告訴我有關紋龍的傳說,你身上的蠱毒也很快會解除。只要能救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哼,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老村長憤怒的臉上突然浮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羅寧還未表態,卻見老村長向周圍幾個年輕小伙子揮揮手,嘰裡咕嚕吆喝了幾句,那幾個年輕人突然邊笑邊跳,圍著羅寧唱起了他們獨特的藏歌。這歌曲原為藏族婚禮的歌曲,圍繞著羅寧,便說明羅寧是今天的郎官。
「哇~好藝術的說。」一旁的西伯利亞戰熊打趣說道。小金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仍舊笑呵呵的開著羅寧的玩笑。
羅寧這還未動,忽然見那幾個圍著自己的幾個藏族青年猛然搬住自己的腳丫,隨即一用力把自己絆倒,扛了肩頭。他們仍舊吆喝著,唱著怪異的藏族歌曲,抬著羅寧慢慢向門外走去。
羅寧沒有掙扎,被那幾個人抬著出了院門,隨後漸漸向著遠方已經設置好的婚禮場所走去。
「班長啊,得想想辦法啊。」王丹十分擔心地問道。秀秀如今昏迷不醒,而羅寧又要結婚,作為秀秀好的姐妹,王丹覺得自己改做些什麼。她見胡茬班長蹲門口躊躇滿志,於是轉身要去追。
「回來。」王丹還未走出大門,便聽胡茬班長怒吼一聲。聽那樣子,胡茬班長已經十分生氣了。王丹站定,轉過身來道:「虧你們一幫大老爺們兒,他們搶親能把羅寧搶走,我們就不能把他搶回來嗎?」
「不要那麼衝動,事情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於向南拉住王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
平時於向南的做法太過『女人』了,王丹聽了他的話反倒覺得十分氣憤,大聲嚷道:「你們不是爺們兒,那我就去做爺們兒,你們不去搶,我親自去搶。什麼團隊,還說我們不把你當團隊隊員,現呢?一個對的隊長被人搶走了,你們卻退縮了。你覺得以前說我們不把你當隊員,現臉紅嗎?」
王丹這句話具有明顯的針對性。一旁原本幸災樂禍的工籐、西伯利亞戰熊全部槍。特別是西伯利亞戰熊,聽了王丹的話臉都變成了綠色。
人說女人生氣的時候是可怕的動物,這句話一點兒不假。對於王丹的話,場所有的男士都只受著,一句話不敢反駁。
「呼~好,既然王丹都這麼說,我們也拿出點兒男子漢氣概來。同意去把羅寧搶回來的,請舉手。」後,胡茬班長經過了深思熟仍舊想不到一個好的辦法的時候,胡茬班長長舒一口氣,做了這個決定:管他什麼理虧不理虧,管他什麼少數民族不少數民族,管他野蠻人不野蠻人,先把羅寧搶出來再說。
胡茬班長剛剛舉起手,卻見王丹眼前一亮,第二個做出了回應。緊接著小金子也舉起了手。眾人鬥嘴的時候,工籐一直保持著沉默。他看來,確實如王丹所說,他們之所以是一個整體全是因為羅寧。如果羅寧不了,他們這個團隊群龍無,便也不會再是統一的整體了。雖然各方都有自己的目的,並非單純的想組成這個整體。但自己利益未達到以前,他們覺得這個團隊不能解散的好。於是工籐冷哼一聲,緊接著舉起了手。
「哎呦,好像你們都特積極,就我不想救羅寧那傢伙一樣。」西伯利亞戰熊說完,也舉起了手。
場所有的人,只剩下於向南一人。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於向南,於向南低著頭思著什麼。從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可以看出,他擔心著什麼。當遇到眾人投來的目光,於向南變得焦急不安起來。
「哈哈,看來我還是比較積極的。就連你們自己人都不想去救他,我一個外來子弟,已經算是很積極的了。」西伯利亞戰熊藉著於向南的表現,嘲笑羅寧原本的團隊。
王丹狠狠瞪著於向南,想罵什麼,但卻又不知怎麼開口。一旁的胡茬班長向王丹搖搖頭,王丹這才把所有的火氣全部吞了下去。
那幾個藏民抬著羅寧一路向北,村口拐了個彎以後,吹打樂器奏出的樂曲已經明顯變得微弱。大家仍舊等著於向南。
「好。我也同意。但是,我想說的是。搶親是男人們的事兒,女人好不要參加。」於向南猛然咬牙,做了決定。但他提出來的條件有些奇怪。
王丹狠狠瞪著於向南罵道:「你是不是個爺們兒?你爹怎麼就沒把男子漢熱血遺傳給你呢?」
「不是。我不是害怕自己受傷。我是害怕……」
「害怕什麼?」
「我是擔心你。」於向南硬著頭皮說了出來。王丹有些吃驚,許久沒有說話。
對於這兩個年輕人的愛恨情仇,胡茬班長作為過來人略微懂得一些。胡茬班長走到於向南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頭,並對他挑起大拇指:「好樣兒的。爺們兒就該對自己的女人般呵護。好男人就不要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但是,你要是對兄弟也跟對女人一樣重情重義,那就好了。」
胡茬班長的話讓於向南猛然一驚,不久之後,於向南紅著眼睛大叫道:「誰說我對兄弟不重情義?好,今天我就拿出我的決心給你們看看。看看我於向南到底是不是貪生怕死對兄弟不管不問的孬種。」
於向南說完,操起腳邊那個完好無損的凳子,隨後狠狠砸桌子上。板凳散架,於向南挑了一個兩尺多長的板凳腿,風風火火衝出門去。
「於向南、、、於向南……」於向南一改往常膽小怕事的形象,衝前面。王丹生怕於向南意氣用事,拼不過那幾個藏族大漢吃了虧,於是追了出去。
「天吶~就連於向南也瘋了。」小金子說完看了看胡茬班長,等待著胡茬班長的命令。
胡茬班長的注意力並沒有小金子身上,胡茬班長點燃一根煙,歪著腦袋吐出第一口煙,然後走到工籐、西伯利亞戰熊面前:「哼,看到了。我們的人是團結的。告訴你們,別想打什麼歪主意。」
胡茬班長對於向南的表現相當滿意。團隊裡隊員生死不離,這樣外人才不敢輕易招惹。胡茬班長說完,扔了僅吸了一口的香煙,轉身離去。小金子也急忙跟著胡茬班長的屁股後,向於向南王丹二人消失的方向奔去。
院子裡只剩下了工籐與西伯利亞戰熊。工籐一直整理自己衣服的脖領。他青色的脖子上,一道殷紅的血痕格外醒目。
「呵呵,青蛙兄。你身手真好。那麼狹窄的洞都能鑽進去。」斜著眼睛瞪了一眼工籐,西伯利亞戰熊翻翻白眼道。
工籐整理衣服的手突然停下,等了一會兒才說:「哼,少來這套。古堡什麼都沒有。」
「切,誰會相信?什麼都沒有?你當你熊爺爺是瞎子啊?那個滾圓的球你是吞進了自己肚裡。」一大清早西伯利亞戰熊便與工籐雙雙消失聖堡陵宮,二人陵宮之尋許久,似乎現了什麼。西伯利亞戰熊也看到工籐將一個渾圓的珠子親口吞了下去。
「哼,我說那洞穴便是養蠱的洞穴你不相信,饒是我皮膚全為特殊微生物都抵不過那蠱毒的侵蝕。吞食那顆珠子,僅僅是為瞭解蠱而已。」
工籐做事很少向別人解釋什麼。他這一次的解釋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越使西伯利亞戰熊懷疑了。聖堡陵宮之的所有物都被盜取一空,就連牆上的壁畫也被揭下來一塊兒。那個隱蔽的狹長洞穴是西伯利亞戰熊先現的,要不是洞穴狹小,西伯利亞戰熊鑽不進去,他才不會讓工籐代替自己去檢查一番的。
工籐得了便宜還賣乖,這讓西伯利亞戰熊越生氣了。只可惜工籐表面並不招惹西伯利亞戰熊,西伯利亞戰熊莫大的火氣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哼,你走著瞧,青蛙人。」西伯利亞戰熊冷哼一聲,向大門外走去。
「切,我是綠皮青蛙,你是什麼?一頭笨狗熊而已。」工籐也冷哼一聲,大聲嚷道:「現我們怎麼辦?挑撥離間的計劃沒有成功,羅寧的領導權並沒有因此受到威脅。」
「笨青蛙,這還用問?我們也去救我們的『領導』啊。現不去,他們會想什麼?你沒看這幾個笨蛋天天排斥我們的態嗎?」西伯利亞戰熊說完,快步向著眾人消失的方向而去。
工籐摸摸脖子上那一道殷紅的血痕:「這些蠱毒可真厲害。可別感染了,真了蠱。」工籐輕輕婆娑著脖子上那一道血痕,血痕正漸漸變淺,工籐那青色的皮膚也正一點點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