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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一七三章 淘金者 文 / 迪廳肥貓

    千年積雪瞬間崩於一潰。巨大的雪崩衝垮了冰塔林,掩埋了山腹空洞,並以非一般的速橫衝直撞的向山下傾瀉而去。

    羅寧等人胡茬班長的帶領下僅僅依托一塊兒木板成功逃出了雪崩。他們到達山腳下的時候,巨大的雪崩已經掩埋了原來的山路,停靠雪山山腳的幾輛汽車也都被厚重的積雪掩埋。而他們,從山的南山坡一直被雪崩衝到了北山坡。

    剛剛落穩腳步,甚至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胡茬班長便組織大家拉著雪橇快離開。因為身後還有兩名黑衣人以及西伯利亞戰熊、小淵等敵人。這次冒險來雪山,只為了救秀秀等人,如今人已經救了,他們沒有必要節外生枝,還是早離開的好。

    雪崩不但掩埋了原來的道路,還打亂了他們的計劃。如今沒有了汽車,他們不得不放棄原本規劃的撤退路線。

    小金子與於向南兩人一起拉著雪橇,跟大家身後迅速隱沒茫茫冰原之。

    雪山的北面背陰,這裡風寒地凍,少有人跡。走了沒多久,一條小溪半凍不凍的一直向西方茫茫無邊的無人區延伸而去。

    小溪雖然不寬,小溪表面結冰,但冰下內部水流湍急。溪水全為雪山山巔千年融雪雪水,奇寒無比。於向南、小金子拉著這笨重的雪橇意圖從這並上跨到對岸卻被胡茬班長攔住。

    「怎麼辦?」從雪山上滑下來,羅寧便一直用尼瑪次仁上師傳授的《大乘金剛吞吐法》調整呼吸。一段時間的靜養,如今羅寧雖然仍舊有些疲憊,但足以自己照顧自己了。羅寧忘了一下四周,四周寂寥空曠,只有跨過這條小溪才有可能走出茫茫雪山。

    胡茬班長蹲下身,從軍靴取出一把軍刀。他握著軍刀使勁紮了扎溪岸邊的那些堅冰。堅冰看似很厚,但實際十分薄弱。胡茬班長僅僅一刺,這堅冰便被扎透。胡茬班長由於沒有把持好力,整個手沉入了水下。

    剛剛進入溪水,胡茬班長便急忙將手縮了回來。

    「我們不能從冰上過河。」胡茬班長十分堅定的說:「溪上冰層雖厚,但卻十分脆。冰下溪水水流湍急不說,溪水也冰冷刺骨。如果我們走到一半,並突然崩碎,即使鮮活的人跌進這冰冷的溪水也熬不過多長時間便會被凍得神經痙攣,甚至驚厥。別說雪橇上面的這三位了。」

    「那我們要怎麼過河?該不會一直往下游繞。」

    經歷了這麼多次死裡逃生,於向南只想快點兒離開這裡。回到賓館,舒舒服服泡個熱水澡,美美睡上一覺,把那些可怕的回憶全部忘掉。

    胡茬班長沒有說話。其餘各人都瞪著於向南。於向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搔搔頭不好意思的說:「好,那就繞。不過我感覺班長也太過謹慎了。你看」

    正說著,於向南這傢伙竟然跳到冰上狠狠跺了幾腳。堅硬的冰層咚咚出幾聲沉悶的響聲,倒也沒有一絲裂紋。他還欲再說什麼,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觀點是對的,但卻見大家統一轉身,紛紛向著小溪下游漫步而去了。

    「快走。如果掉進河,危險不比雪山雪崩小。我們不能再冒那麼大的險了。」小金子高聲對他說,並示意他一塊兒來拉雪橇。

    於向南知道自己勢單力薄,說話沒有份量,胳膊扭不過大腿。只好悻悻作罷,聽了小金子的話,拉起雪橇追了前面幾人去了。

    這條小溪倒也十分長。繞來繞去,始終看不到頭。再往西走,河面的冰層越來越薄,甚至有些地方已經漸漸融化。於向南拉著雪橇走的都累了,於是氣喘吁吁地抱怨道:「走到何時才是頭呀,還是就此過了河。不然越往西走越深入無人區,我們才死定了。」

    小金子聽了他的抱怨欲教訓他一頓,卻聽走前面的羅寧說:「你們看。」

    眾人急忙抬頭望向遠方。只見西方夕陽餘暉灑遍大地,遠方的小河河面波光粼粼正說明那些冰層已經融化,河水滾滾而流。

    由於夕陽太過於刺眼,於向南將雙手眼前打成帳篷遮擋住耀眼的陽光,這才看清冰冷的河水,似是有人站和央,彎腰撈著什麼。

    「那個人,哦不,那些人撈魚嗎?」於向南好奇的問道。

    「這裡的河水乃冰山千年融雪融化而成的冰水,水寒氣太重,根本沒有魚蝦。」胡茬班長向後看了一眼,回答道。

    「那他們幹嘛?」

    「走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對于于向南接二連三的問題,大家都感到十分愚笨。於向南也不嫌大家取笑,倒是不斷厚著臉皮一再問一些十分沒底的問題。

    「喂。朋友,你們好」離的還遠遠的,胡茬班長就開始高呼,向他們打招呼。

    小金子知道,這樣是對藏民的尊重。只見那些水裡忙著撈東西的人聽到胡茬班長的問候,紛紛直起腰。

    聽到胡茬班長的問候,看到不遠處的羅寧等人。那些人並沒有回應他們。其一人嘰嘰喳喳說了幾句當地藏語,河的那些人便匆匆提起水的東西,急忙竄向河的另一面。

    那樣子,就像做了壞事兒,老鼠見了貓一樣。

    胡茬班長見這些人的舉動有些奇怪,於是加快了腳步河的這一邊追了上去。羅寧等人也跟著胡茬班長追了上去。

    近了,羅寧才看清。冰冷的河水之並不只一兩人、三四人、十來個人,他們少說也得有二十來號人。並且,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們站冰冷的水裡,每個人手都拿著一個細口鐵篩,並且個個背著臧襖,肩上搭著臧靴。

    「他們是幹嘛的?怎麼見了我們就跟見了鬼一樣?」

    於向南吃力的與小金子一起拉著那雪橇跟羅寧等人身後,倒也沒有掉隊。他也十分想弄明白,這群人到底是幹什麼。

    冰冷的雪水從這裡的綿延不的雪山上流下,終匯聚成河。這些人卻冒著嚴寒跳冰冷的河水用細小的鐵篩撈來撈去,恐怕並不是撈魚餬口那麼簡單。

    「如果沒猜錯,這些人都是來這裡撈金的。」胡茬班長堅定地說。

    早解放前期,就有傳言**可可西裡有金礦的傳言。於是大批大批的淘金者湧入可可西裡無人區。他們不辭辛苦,日以繼夜的尋找,但終都以失敗而告終。

    後來倒是**找到了幾座金礦,但都是藏南地區。藏北無人區環境太過惡劣,淘金者只那時候活躍了一陣,後來漸漸消失了。

    而今這些人赤腳跳進冰冷的河水,看他們的動作、打扮明明就是撈金——河水沖積的河沙之,有些重金屬,利用小空的鐵篩將河沙過濾,便能留下大一點兒的塊兒狀沙粒。大顆粒的金沙便留了鐵篩網上,對著陽光仔細尋找,便能將一顆顆金沙挑出來。這種撈金雖然笨拙,但卻十分有效。運氣好的話,一天真能撈不少金沙。

    聽了胡茬班長的話,於向南突然想到,雪山上的冰塔林,有一處長滿了雪山冰蠶的冰塔林。冰蠶蠶繭體內正吸食、聚集了許多金元素。對於那些冰蠶,於向南至今記憶猶。

    「班長,你看。」追著那群淘金者跑了許久,一處坡道下面突然看到幾輛大型的吉普車。吉普上都武裝有重型武器。車上的人見了奔跑回來的淘金者,打開車門下來幾個拿著槍的爺們兒,逼著他們停下。

    這些藏民穿著破破爛爛,倒不像有誰能買得起這麼貴的吉普越野車。

    看來這些淘金者恐怕只是被人利用,抓來當苦力的。真正的黑手是吉普車裡的人。胡茬班長急忙讓大家停下。但這裡沒有樹木,沒有山石,根本沒有隱蔽的地方。

    跑回來的藏民其一位嘰裡咕嚕說了幾句藏語,大概將羅寧等人追趕他們的情形說了一遍。只見一名舉槍的男子聽後,急忙向後面那輛吉普車跑去。

    後面那輛吉普車的車窗搖下,一位抽著雪茄的光頭男子正抱著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兒逗樂,聽到手下有事兒要稟報,將那小男孩兒放副駕駛座上,十分不屑的問了句:「怎麼了?是不是又想跑?剛剛弄死那個難道他們沒看到?」

    「不,好像有人來了。」短槍的男子向光頭報告

    隨即光頭將手的雪茄狠狠扔地上,並下車踩了幾腳,問道:「媽的,他們也是來撈金的嗎?」

    「不知道。總之臧鬼們都嚇了回來。」

    「媽的,敢跟老子搶金子。大狼,讓兄弟們收拾傢伙,準備戰鬥。」光頭男十分囂張的吩咐道。

    聽了光頭男的命令,端槍的男子急忙將吉普車裡所有的兄弟喊了出來。簡單的訓了幾句話,他們便跟光頭男後面,一起向山坡上走去。

    「班長。是他」

    走前面的光頭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小金子看到以後,突然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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