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 帝都崩潰 第四回 戰爭永遠殘酷 文 / 流浪的蛤蟆
第四回戰爭永遠殘酷
「阿迪陛下，我們……」
「我們出城！」
在參加過黑暗軍團的會議之後，阿迪立刻就離開了黑石城。黑石城是黑暗軍團的老巢，這附近的高原蠻人戰鬥小隊，已經被殺戮一空，阿迪暫時沒有辦法收集一批部隊。
阿迪想要組建一支部隊，按理說，最得心應手的還是黑魔軍，只是這些高原蠻人雖然有接近職階騎士的實力，但是本身不通武技，也沒有什麼智慧可言，給他們裝備黑魔胄，只怕用不上幾天，就被這些只懂得依靠蠻力戰鬥的高原蠻人給弄壞了。
不過反正是炮灰，在阿迪看來，有巴菲迪的心靈鎖鏈已經足夠用了，反正這些高原蠻人只要肯聽話，就足以造成巨大的破壞力了。
妮克絲雖然很關心阿迪的動向，但是她在知道機械游隼的存在之後，就放棄了跟蹤阿迪這類的念頭，沒有任何斥候能夠躲過機械游隼的眼睛。而且她也相信，阿迪在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之後，肯定還是要撈回本錢的。
雖然妮克絲對阿迪不熟悉，但是她太熟悉阿迪的那個流氓叔叔卡修力了，在本代黑騎士看來，倫達克家族都是一丘之貉，包括阿迪的表弟阿倫，看起來都很有無賴和色棍的潛質。最近阿倫在父親的教導下，突然泡走了本代毒伯爵的親妹妹，這件事雖然還在求證之中，但是妮克絲相信，這件事十之**是真的。
甚至妮克絲對阿迪的父親布魯斯都沒什麼好感，這個男人在老婆死後，很快就娶了第二個，顯然也是個寡情寡義之輩。
在出發不久，阿迪就召喚出了魔法皇帝，這一次因為戰鬥的危險度不高，他沒有把特拉西美諾和馬蒂黑也納入魔法皇帝的駕駛艙。有了魔法皇帝的幫助，傳感魔眼能掃瞄到附近所有活動的高原蠻人戰士，雖然阿迪為了方便戰鬥，沒有讓魔法皇帝飛行起來，但這具魔導武裝的奔跑速度也不慢。
昆爾古的生活，以前要滋潤多了。他因為是第一個被毀滅巨蠶阿古麗收伏的部下，得到了特殊的優待，至少他知道，自己是唯一的三級嗜血戰士，在屢次狩獵中，昆爾古從未遇上一個對手，如今他手中的大棒已經換成了一把戰斧，精鋼打造的戰斧，原本是某位冰河軍團高級軍官的武器，被昆爾古殺掉了那個慫包之後，奪得了武器和鎧甲。
同時因為職階的提升，昆爾古體內原本潛藏的領導因子被誘發出來，一名二級嗜血戰士，就能以腦波指揮一百名普通的戰士，三級的嗜血戰士，能夠指揮三百人之多。昆爾古的手下，除了普通的高原蠻人戰士，還有兩名也突破了二級的高等戰士，這讓他非常驕傲。
在突襲了一座村莊之後，昆爾古性慾旺盛的佔有了十餘名人類婦人，這些阿瑟神族製造的合成戰士，除了驍勇善戰之外，幾乎能夠和任何生物交配，並且能夠強制的讓下一代完全是合成戰士的翻版。在凍土高原上，因為食物匱乏，高原蠻人會遵從本能，減少交配，把下一代控制在一定限度。
每當高原蠻人在叛亂或者被帝國大軍圍剿之後，數量下降到一定程度，就會大肆生育，恢復到一定的數量。由於某個原因，高原蠻人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凍土高原，這個特性一直不為人知，但是被毀滅巨蠶阿古麗控制，並且征發他們攻打人類地盤，掠奪食物之後，這些高原蠻人的生育本能就勃發了起來。
昆爾古興致勃勃的給每一個人類婦女，都種下了自己的種子，這些合成戰士是幾乎沒有性慾的，只要插入幾乎立刻就能射出來，那些人類婦女本來絕望的以為，自己將要被糟蹋，但是卻只被弄了一下，這個看似強壯的男人，就超快速的萎蔫了，好奇心都已經超過了恐懼。
「有敵襲！」
一個在村外嘹望的高原蠻人戰士，突然大吼了起來，昆爾古提上褲子，立刻抓起了精鋼戰斧衝出了村子。每一個高原蠻人都是合格的戰士，幾乎沒有多久，在村莊外，這些高原蠻人就列起了整齊的衝鋒隊形。
一個全身披著乳白色鎧甲，高達二十公尺的鋼鐵巨人，勝似閒庭信步的出現在了地平線上，這些高原蠻人似乎不知道什麼叫做畏懼，只要出現了敵人，他們就會發動攻擊，在昆爾古的一聲大吼下，所有的高原蠻人戰士，都灑開了雙腿，狂奔了起來。
阿迪倒是很有些奇怪，因為他剛剛離開貝盧斯科尼山脈的時候，遇上了達達明尼的步兵大隊，那時候隊伍中的高原蠻人似乎還沒有這麼勇敢！
「難道是被毀滅巨蠶阿古麗控制了之後，這些高原蠻人的勇氣也被調到最大值，並且被鎖死了？」
阿迪抬手一指，一個巴菲迪的心靈鎖鏈釋放了出去，正好落在了昆爾古的身上，畢竟這位高原蠻人戰士看起來最最威風，而且他體內的能量指數也最高。昆爾古被阿迪控制了之後，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反手一斧，把身邊的一名嗷嗷叫的戰士從頭到屁股劈成了兩半。
不過其他的高原蠻人戰士，就像是沒有看到同伴被這個「叛徒」殺害了一樣，仍舊把衝鋒的目標放在了魔法皇帝身上。
「這些高原蠻人真是古怪，當初阿瑟神族究竟是為了什麼菜製造出來這些只知道一味蠻幹的傢伙？看來毀滅巨靈給他們的衝擊很大，乾脆除了戰鬥本能，就忽略一切。」
阿迪連續釋放了三次巴菲迪的心靈鎖鏈，雖然有四名叛變的高原蠻人你戰士拚命的截殺自己的同類，但是這些悍不畏死的高原蠻人戰士，還是衝到了魔法皇帝身前。
一直隱藏在魔法皇帝身後的馬蒂黑，雙刃矛猶如毒蛇一樣探出，收割走了衝在最前面的三個高原蠻人的生命。特拉西美諾比馬蒂黑要霸氣的多，一個跨步就衝到了高原蠻人的隊伍中，黃金巨斧展開，猶如割小雞一樣，劈砍下那些矮了她一頭的高原蠻人戰士的腦袋。
乘此機會，阿迪又控制了三名高原蠻人戰士。七名高原蠻人戰士和馬蒂黑，組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線，如果是正常情況下，這道防線很快就會被根本不知道死亡的高原蠻人戰士衝垮，但是隨著這道防線的不斷加厚，一個又一個的高原蠻人戰士加入了叛徒的行列，這道防線最終也變得牢不可破。
「這些高原蠻子，殺起同胞來也真不然手軟。」
雖然阿迪的巴菲迪的心靈鎖鏈幾乎是瞬發，但當戰爭結束，他收伏的高原蠻人戰士，也不過四五十人，其他的慘烈的廝殺中戰死了。跟人類的士兵，在戰鬥中還會躲避，還會格擋不同，浙西高原蠻人戰士的腦袋裡似乎就一個概念：「我這一下子下去，對反肯定是死了。」
他們完全都不會考慮，對方反擊，自己會不會死。最多也只會想，要麼是對方死，要麼是我們一起死，反正我要你死了在說。
昆爾古雙目赤紅，剛才他一個人就殺了二三十個同類，手上的精鋼戰斧都殺的卷刃了，因為他都是連人帶武器一塊劈斷的。
阿迪看了這群新收伏的部下，有些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這些人連武器都簡陋的很，按照阿迪的想法，這些人使用流星錘或者狼牙棒才是正理，是用什麼刀槍斧頭都是浪費。流星錘和狼牙棒都是不怕死打硬拚，不會崩刃，幾乎不怕損壞的武器，殺傷力還足夠巨大。
神骸魔導團挖礦的時候，絕不偷懶，毀滅軍團指揮塔裡面積存的鐵礦，也足夠讓阿迪裝備一支軍隊，雖然狼牙棒和流星錘需要的精鐵都多了點，不過這玩意倒是可以回收利用，這些高原蠻人戰死之後，武器直接就能分配給下一個，連回爐鍛造都不用。
雖然只是簡單的配發武器，神骸魔導團打造這些簡單的武器，開動了生產線之後，也用不上多大功夫，但還是耗費了大約大半天的時間，阿迪才算是把這支部隊簡單的組建起來，至少這些頭腦簡單的高原蠻人部隊，能夠服從簡單的命令，知道前衝，後退，左轉，右轉了。
雖然訓練這些高原蠻人花了不少功夫，但是阿迪還是覺得這麼干值得，下一次再抓到高原蠻人戰士，只要扔到隊伍中，那些新人自然而然的就會跟著原來的老戰士，前衝後退，左旋右轉。
魔法皇帝的出現，讓那個村莊裡僅存的十多名婦人，感到了一線生機，阿迪在訓練這些高原蠻人的時候，她們都在躲在村子裡偷看，看到這個巨大的鋼鐵巨人要離開，這些婦人才鬆了一口氣，有些膽子大的，還想吃衝出去求援。
馬蒂黑和特拉西美諾早就看到了村子裡還有活人，她們向阿迪示意過，不過阿迪並沒有理會，在收攏這第一批部下之後，阿迪才一揮手，在村子的上空，降下了流星火雨這個大範圍的火系法術。
「這些人，不管是因為什麼理由，都無法留下她們。這不是她們的錯，但我必須這麼做！」
阿迪似乎在給自己辯解，也似乎在向兩位部下說明，只不過，該需要這份解釋的那些女人，已經聽不到他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