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血腥騎士 第七回 塵埃後的反思 文 / 流浪的蛤蟆
第七回塵埃後的反思
「媽的！我或者害怕那些成名的惡棍，可一些無名小卒怕他們個屁？讓我去斬下攔路者的狗頭，給大家殺出一條血路來。」
麥克白雖然害怕，但在眾多的手下面前也不能表現的過於膽怯，嘴上雖然吆喝的豪情萬丈，但是他卻並沒有立刻衝上前去，而是叫了心腹手下去給虎克團長報信。
很快消息就傳到了虎克團長那裡。這位虎克團長自忖蒼雲盜賊團實力雄厚，就算碰上職階騎士也不是沒有得一拼，立刻就下令反攻。
就在蒼雲盜賊團陷入了混戰的時候，一直都吊在稍遠的地方，等待阿迪命令的那支盜賊大隊，宛若天降奇兵一般，從埋伏處衝了出來。阿迪為了盡快結束戰鬥，不然把黑魔軍投入了戰鬥，還親自上了戰場做誘餌，等的就是這一刻。
麥克白和虎克的命令下達的比較混亂，蒼雲盜賊團雖然有兩千餘人，卻沒有可能全都加入和黑魔軍的戰鬥，大部分蒼雲盜賊團的人都在外圍觀望，這樣的混亂場面，給了阿迪一個無與倫比的好機會。
埋在後面很久的一千馬步兵混合的隊伍從側面殺了出來，一次衝鋒就把蒼雲盜賊團的隊伍攔腰切斷。為首的一個大鬍子盜賊帶了部下玩命的衝殺，顯然是想要討好阿迪。
這一支千人隊中有很多成名的盜賊，他們不甘心屈服人下，急於表現自己，因此作戰的時候特別賣力。
那個大鬍子盜賊綽號瘋虎麥迪，手下的人不多，卻是康斯坦丁地區內唯一的一股馬賊，平時來去如風，手段狠辣，很有幾分威名。
瘋虎麥迪和他的手下被阿迪收伏之後，卻被當做普通盜賊看待，看著大小安東兄弟那種鄉下的土包子卻混成了隊長，管轄一千人，他心中十分忿忿，打定了主意要在這次突襲戰中讓那位少年騎士看看，他可是能做大事兒的人呢！
阿迪並未把瘋虎麥迪和他的部下打散，因此這位馬賊頭目抖索精神，一把足有普通人身高的巨型斬馬刀舞動的猶如風車，堪稱當者睥睨，無人能接下這位馬賊頭目連環三刀。
蒼雲盜賊團原本就氣勢低落，阿迪帶了六名黑魔軍在前方攔路，後面給這只伏兵衝殺，加上虎克傳達的命令混亂，麥克白等幾個副團長見勢不好，都帶來心腹部下逃竄，根本不願意抵抗。只是一頓飯的功夫，就結束了戰鬥，蒼雲盜賊團被俘獲了一千餘人，斬殺了三百餘人，最後逃走的人馬不足原來的三分之一。阿迪的部下只折損了一百餘人，算是一場難得的大勝了。
這支縱橫康斯坦丁總教區的大型盜賊團，從此算是一蹶不振了。
雖然麥克白等五位副團長都逃了出去，但是團長虎克卻被瘋虎麥迪擒下，這倒也不是瘋虎麥迪刀術有多麼精湛，只是他們兩人單挑的時候，阿迪不想折了這麼一名猛將，就順手發了一刀風刃術，瘋虎麥迪倒也機敏，順手一刀背把被阿迪的風刃術斬落了手中騎士重劍的虎克打落馬下，他部下不少，見到這種立功的機會，都一擁齊上，把虎克這落魄的團長死死按住，用繩索捆綁了起來。
阿迪經過了這次剿匪的鍛煉，早已經不是戰場上的初哥，本來他還擬蒼雲盜賊團如果反抗的頑強，還打算亮出魔法槍來狠狠擊斃幾個大頭目，沒想到這些盜賊團的戰鬥力竟然如此之弱，比他見過的任何一支正規軍都差勁。
帶了六位黑魔軍檢查戰場，蒼雲盜賊團俘虜一個個都垂頭喪氣，阿迪只是略微看了幾眼，就下令把所有的重傷者拋棄，至於輕傷者要麼當自己沒有受傷，要麼就跟重傷者一併處理。這個命令一下，蒼雲盜賊團的俘虜們都悚然吃驚，不是沒有人想過冒充輕傷，好擺脫當俘虜的命運，對付這種人阿迪一律叫人再砍上一刀，卸下條胳膊或者大腿，就算他們沒撒謊。
用上了如此狠辣的手段，這些蒼雲盜賊團的人，被阿迪收編的時候都老實了下來。
一直都跟隨在阿迪身邊的瘋虎麥迪，倒也沒有失望，阿迪果然在把蒼雲盜賊團打散了之後，又分出來八百人教給他帶領，這位馬賊頭目一躍成為了阿迪手下的第六名大隊長。
雖然這個官職比較低微，但是手下的人數已經直追正規軍的團級部隊了，瘋虎麥迪對阿迪的賞罰分明十分滿意，一路上都笑呵呵的把自己的隊伍打理的有條不紊。
這一次追擊，幹掉了蒼雲騎士團，並且收編了一千餘人，讓阿迪的實力再度膨脹。
這一次的戰鬥，也讓他對盜賊團的戰鬥力有所瞭解，遠沒有他想像的那麼頑強，畢竟這些盜賊連平時的訓練也沒有，只是憑著個人的武藝一窩蜂的戰鬥。和正規軍戰鬥，他們都是憑著熟悉地形，遊走騷擾，根本不做正面強攻，這才屢次獲勝，看起來好似十分強大。
但是在阿迪的指揮下，這些盜賊們根本無所遁形，天空上的機械游隼把蒼雲盜賊團的行動摸的一清二楚，儘管阿迪的手上也只是一支才整合沒多久的軍隊，卻因為紀律較為嚴明，指揮清晰，就輕易擊敗了敵人。
雖然六名黑魔軍的騷擾功不可沒，但是也讓阿迪明白了，接下來該如何整頓手中的軍隊。當然整頓軍隊是之後的事兒，他現在要做的是一鼓作氣，把荒野盜賊團和紅巾兄弟會拿下來。
阿迪讓兩千餘名盜賊，就在戰場原地休息了一個小時，然後立刻開拔趕回荒野城。
康斯坦丁被阿迪委以重任，這位少年侍者讓大小安東兄弟牢牢圍住了城主府，把剩下的三千人全部集中到了城頭，倒也把這場守城之戰指揮的有模有樣。
康斯坦丁站在城頭，手心裡全都是汗。
他是個聰明的少年，平時在總主教維爾德的教導下，也學了不少的東西，心裡是頗有幾分自負的。不過這場守城之戰，康斯坦丁明白主要的功勞，還是在老師的「女兒」和那個土裡土氣，叫做土元的少年身上。
這兩人的用兵之老辣，遠在康斯坦丁從書本上讀到過的任何一位當世名將之上，他甚至明白，如果不是他下錯了幾個命令，現在就不光是維持了守城的優勢，說不定在土元和賽琉西的指揮下，早就出城反攻，打退了兩大盜賊團的聯軍。
「老師這是在鍛煉我吧！」
康斯坦丁本來就站的筆直，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那位年輕到叫人驚訝的老師，居然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明白書本上的知識和現實有什麼區別，那一場真正的戰爭來鍛煉自己，就忍不住有些驕傲。
有一種叫做自信的東西，在康斯坦丁的心裡一點一點的挺的筆直，本來還有的幾分膽怯，也在這次的守城之戰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著戰鬥的繼續，康斯坦丁越來越加自信，有賽琉西和土元幫他彌補錯漏，讓他不用顧慮犯錯，即使犯了錯，也能幫他壓住陣腳，短短的一場戰鬥，就讓康斯坦丁成熟了許多。
城頭下的魔獸王加百列越來越是焦躁，他幾次出動了五頭荒野魔狼，但都給城頭上的弩車射了回來，也不知操縱弩車的人是誰，準頭精確無比，一直都跟隨在他身邊的那頭母狼，險些被洞穿了腹部，雖然魔獸天生的對危險的敏感，讓那頭母狼逃過了一劫，卻也受了不輕的傷，再不能上戰場了。
另外四頭成年的荒野魔狼，比母親的威風還是差了那麼一點，荒野魔狼成年後是二級魔獸，不過這四頭還未進階，只是普通的一階魔獸，加上常年跟在加百列身邊，幾乎沒有什麼機會，和其他的魔獸戰鬥，在戰鬥技能上比那頭母狼遜色的不是一點半點。
加百列根本不敢讓這四頭荒野魔狼上戰場，這是他最大的資本，就算是把整個荒野盜賊團賠進去，他也捨不得這些最親密，最值得信賴的魔獸夥伴。
魔獸畢竟是魔獸，在野外的會戰中，能夠發揮出來的強橫戰鬥力，在這樣的攻堅戰中一點也發揮不出來。失去了這最大的依仗，加百列在軍事指揮上的弱點就暴露無遺，只能指揮部下的盜賊們玩命強攻。
紅巾兄弟會的會長迪考爾，現在已經萬分後悔自己沒能當機立斷和蒼雲盜賊團一起離去，當然要是他知道了蒼雲盜賊團的下場，就一定不會這麼想了。
眼看天色漸黑，加百列發動的第四波攻城戰還是無功而返，除了折損了近百人之外，對這座由他自己親手建造起來的城市，半點也沒奈何。不管是加百列還是迪考爾都對夜戰把握不大，兩人在撤下來自己的部隊後，已經打算開始埋鍋造飯，修養精力，準備明天的戰鬥。
就在兩大盜賊團偃旗息鼓，荒野城中突然響起了喧天的鼓樂，城門也突然大開，加百列和迪考爾都大吃一驚，以為城中的軍隊打算反攻，匆忙的放棄了快要做好的晚飯，整頓軍隊準備戰鬥。
不過荒野城中喧鬧了一陣，又把大門關上，似乎半點也沒有出城的意思。
加百列和迪考爾疑神疑鬼的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敵人出現，這才知道受了騙，兩大盜賊團中有無數人破口大罵，紛紛回營地休息，只不過因為沒來得及收拾，大部分晚飯已經在火堆上熬成了焦炭，再也難以下嚥。
他們還沒等弄好第二次晚飯，荒野城中又開始的喧鬧，城門再次打開。加百列和迪考爾連盔甲都來不及卸下，就再度召集人手準備戰鬥，如此兩次三番，兩大盜賊團的戰士都變得懈怠了起來。不管城中怎麼鬧騰，也沒有人願意去理會了。
康斯坦丁在城頭眺望，剛才機械游隼已經給他傳遞過了一次消息，讓這位少年侍者明白到了該反攻的時候。
他頭也不回的用力一揮手，荒野城的城門就再次大開，兩大盜賊團的成員心中早就懈怠到了極點，不過這一次康斯坦丁可不是擾敵了，而是貨真價實的反擊。
除了大小安東兄弟的部隊，城中還剩下兩千七八百的盜賊軍，以最快的速度衝出了城門，稍微集結了一下隊伍，就向著荒野盜賊團的營地衝殺了過去。
兩大盜賊團畢竟還互相有些提防，紮營的時候是各自分開的，康斯坦丁完全放過了紅巾兄弟會的營地，這個巧妙的戰略立竿見影。本來就對幫助荒野盜賊團來攻打荒野城就有些不滿的紅巾兄弟會的盜賊們，見到敵軍竟然不來攻打自己，都擺出了一副防禦的姿態，竟然沒有立刻去配合友軍出擊。
迪考爾本來想要下令，讓所有人投入戰鬥，但是當他看到兩方的軍隊糾纏到了一起，心中也開始嘀咕起來：「城中的守兵應該就這麼多，這一次算是全部出動了。我幹嘛不趁著這個機會去攻打荒野城，荒野盜賊團一旦視力受損，康斯坦丁地區就該是我們紅巾兄弟會的天下了。蒼雲盜賊團畢竟底蘊還不足，根本不可能跟我們紅巾兄弟會相媲美。」
有了這點小心思，迪考爾就按兵不動。攻了一天的城，本來就疲倦不堪的荒野盜賊團，突然遭到了康斯坦丁的全力進攻，本來就已經累的不成，又沒吃好飯的盜賊們戰意低落到了極點，很多人寧可大吼一聲，扔下了武器，高舉雙手，喝喊要投降。
阿迪對康斯坦丁地區的盜賊，採取的是收編政策，這些盜賊也都想通了，跟誰幹！不是干？何必非要給加百列賣命？荒野盜賊團一觸即潰，這種結果是加百列和迪考爾都沒有想到的，這個一次衝鋒就打垮了荒野盜賊團，康斯坦丁也大為驚訝，不過他一點都沒有停留，也不去理會表示投降的荒野盜賊團，留下土元和他的部隊看管這些投降的盜賊們，帶了其餘的人馬，直接衝過了荒野盜賊團的營地，撲奔紅巾兄弟會的那邊。
迪考爾後悔不迭，匆忙想要整頓部下應敵，但是他的紅巾兄弟會亦是氣勢低落，雖然在迪考爾的指揮下，還能負隅頑抗，卻也被打的節節敗退。
賽琉西和土元在這次戰鬥中，一直都沒有出手，阿迪吩咐過他們，除非必要，盡量給康斯坦丁發揮的機會。不過這位未來的戰爭之大精靈王見到迪考爾奮力呼喝，還想扭轉戰局，心下有些不耐起來，一聲不吭的衝入了敵軍的陣營，嬌小的身影化成了一條蜿蜒的白色長龍，那是因為賽琉西的速度太快，在空氣中造成了無數的殘影。
射手的速度是所有戰鬥職業中最快的，賽琉西身為第四級的職階射手，全力以赴的狀態下，比阿迪常用的飆風騎術速度還要快上五倍，達到五百公里以上的時速。射手在能量指數上比同級的職業要低上一階，但是職階射手在戰鬥力上卻不遜色任何一種職業，靠的就是超遠程的攻擊和奇快無比的速度。
迪考爾殫精竭慮，平生沒有感覺到如此窘迫過，明明自己的兵力還超過敵人，卻處處落在下風。他本來還想集中紅巾兄弟會中劍術比較高明的幾個人，發動一次衝鋒，打開缺口。但就在他召集散落在戰場各處的人手時，突然聽到部下的喧嘩，前方的戰士突然混亂躁動了起來。
然後迪考爾就看到了終生難以忘懷的一幕，一道筆直的白浪，以他難以想像的高速分開了他手下的盜賊團戰士，然後時間定格在最後一刻，一個容貌完美至無法形容的少女，很隨便的伸手一拎他的盔甲，然後扭身衝出了紅巾兄弟會的隊伍。
迪考爾就像是個孩子一樣，根本無力反抗，就被賽琉西從部下的重重保護之中活捉。當他清醒過來時，已經被賽琉西扔在了康斯坦丁的身前，全身摔的骨頭都散了架。
「讓你的所有部下投降，不然殺了你！」
賽琉西清脆的聲音，聽在迪考爾的耳朵裡，就像是美玉碰擊一樣悅耳動人，但是話中的肅殺之意，卻讓他全身如墮冰窟。康斯坦丁亦被賽琉西闖入敵軍，活擒了敵軍的頭領回來的戰績震驚。他聽到賽琉西威脅迪考爾，立刻指揮手下嗓門最大的幾個高聲喝喊：「迪考爾已經投降了，紅巾兄弟會的傢伙們聽了，放下武器，可保活命，負隅頑抗，一律活埋！」
隨著康斯坦丁的命令，一層層的傳遞出去，戰場上都是「放下武器，可保活命，負隅頑抗，一律活埋！」聲音，紅巾兄弟會雖然是歷史悠久的盜賊團，凝聚力遠比荒野盜賊團這樣的後起之秀要強的多，但是在戰場上毫無勝利的希望，會長又被人以非常誇張的手段活捉，就算是再有鬥志的人，也要變得沮喪。
對那些還不肯死心，放下武器的人，賽琉西纖指一點，職階射手的威力全開，凡是被賽琉西淡碧色「焰火」命中，都是當場斃命，肩膀上的腦袋被整個射爆。
康斯坦丁自從第一次見到了這位美麗到不可思議的少女，心裡就起了一絲異樣的情緒，但是在見到了賽琉西出手的威煞，他立刻打消了所有的念頭。
「老師的女兒真是厲害，這樣的女人，一點都不適合我！」
阿迪伸手召喚下來機械游隼，有些怔忪出神，本來他還想帶著新收降的軍隊回援，和城中的部隊裡應外合，徹底消滅了兩大盜賊團。但是從機械游隼傳回來的情報，讓他知道了荒野城的戰果，康斯坦丁的表現遠超他的期望，三大盜賊團的實力卻比他預料的要弱上很多。
這讓阿迪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參照物。
阿迪從小生活在帝都，能夠接觸到的軍隊就只有兩支，皇家近衛軍和中央軍，皇家近衛軍是主力騎兵部隊，成員大多都是從帝都軍事學院的畢業生中選拔，少部分來自各大軍團的精銳，每一個人的劍術都有不錯的水準，是精銳中的精銳，實力之強傲視整個冰之大陸。
中央軍是只從各大軍團選拔人才，雖然是步兵，但是中央軍的戰士個個都是身經百戰，實力一點也不遜色被譽為大陸第一強兵的皇家近衛軍。
阿迪雖然一直都知道，這兩支部隊都是在冰之大陸排名最前的強悍軍隊，卻一直都沒有把這件事真的放到心裡去。
到了他逃亡，一直都是跟皇家近衛軍隊長級別的李克李交手，逃竄到魔角之後，更是面對的昆魔人，太陽精靈這樣強大的戰士，心中對軍隊素質的最低標準線，就一路上揚。
甚至在加入阿摩羅神殿的騎士團之後，他也把騎士團的素質等同於，黛姬，羅賓王子的這個級數，徹底忽略了神殿騎士團和皇家近衛軍不同。金月王朝的皇家近衛軍是一支純騎兵部隊，沒有人有騎士扈從，也不授予榮譽騎士稱號。
但神殿騎士團對榮譽騎士的稱號授予，就氾濫的驚人，幾乎每一個騎士團的正式成員，都擁有榮譽騎士稱號，擁有扈從。神殿騎士團的正規騎士本來就比皇家近衛軍的人弱，加上了一大批實力良莠不齊的扈從，神殿騎士團的整體實力，不升反降。
這樣帶了大量扈從的騎士團，作戰的時候，根本稱不上軍隊，就連排列一個整齊的隊形都不太可能。只能是一個騎士，身邊一圈扈從，排列隊形的時候，就是那麼一堆一堆的雜亂無章。
這樣的騎士團面對了機動靈活的盜賊團，當然是很難獲得一次勝利。
阿迪不光是按照羅賓王子，黛姬這樣的實力，推演心目中的神殿騎士團實力，他也有意無意的用，土鱉部酋，賽琉西，和李克李的標準，來衡量神殿騎士團的騎士扈從。這三個人隨便挑一個出去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就算李克李這個在隊伍中絕對魚腩的人物，也曾經是皇家近衛軍的隊長。
從自己身邊人的狀況推斷其他的神殿騎士扈從，讓阿迪把那些扈從們的戰鬥力想像的和正規騎士差不多。
每當阿迪想到那些扈從和神殿騎士，總是不由自主的想：「怎麼也有普通人的水準吧！」他的普通人水準，就是李克李這個忠僕的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