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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烈火青春 第二十六章 機場雙株 文 / 南海十三郎

.    吳放歌匆匆的洗了一個澡,就被阿竹拖著下了樓。昨天借的車還沒有還,於是就開著車拉著他和任一靈去『喝早茶』。等正式到了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了。不過倒是不用怕,因為阿竹是老闆。

    阿竹的公司確實不大,而且在一家寫字樓的接近頂樓了。門外革除一個小小的玄關充作前台,裡面是一個大堂辦公室,大於有兩三個營銷三四個助理在裡面忙著。左側是兩個小辦公室。右側是一個小型會議室—平時也充作休息室和中午的餐廳。客戶接待也在這裡。

    阿竹首先給大家引薦了任一靈。雖說大家都很熱情,可是任一靈卻覺得自己和這裡有些格格不入。阿竹又把她帶到一小間已經佈置好了的辦公室說:「這裡就是你的辦公室了,我的在隔壁。」

    任一靈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做居然就有了自己的辦公室,覺得很不好意思。阿竹笑著說:「你放心吧,其實放歌是這裡的股東,他推薦的人還有什麼問題嘛。」

    任一靈回頭問吳放歌:「你啥時候成了這裡的的?」

    吳放歌笑著說:「呵呵,有些日子了。你先去外邊和同事們熟悉一下,瞭解一下工作環境吧。」

    任一靈很聽話地去了,阿竹也想溜走,被吳放歌一把拉住說:「哪兒跑你!老實交待,我啥時候成你公司的股東了?」

    阿竹笑呵呵地說:「幾分鐘後,幾分鐘後啊。你放手啊,不放手我喊非禮!」

    吳放歌氣得說:「你這是趁人之危!」

    阿竹說:「哎呀呀,大家相互理解嘛。」

    吳放歌一把就把阿竹扔到了沙發裡,一邊佯**服說:「我今天不收拾收拾你難消心頭之恨!」

    阿竹笑著說:「是難消心頭之火吧,啊哈哈哈。」

    吳放歌沒轍了「我咋盡遇到你們這種損友啊。」

    阿竹坐起來,親熱地攀著他的肩膀說:「這就是命啊,你就認了吧。」

    吳放歌又問:「你打算讓我投資多少?」

    阿竹偏著頭說:「我想想啊,也不多,有個三五千萬就可以了。」

    吳放歌笑道:「三五千萬,你把我論斤賣了也不值啊,我最多投二十萬。」

    阿竹歎了一口氣說:「唉……二十萬就二十萬吧,反正我就是個命苦的女人。」說著從包裡拿出一紙合同來說:「簽了吧。」

    吳放歌歎道:「果然早有預謀啊,這是城下之盟。」

    阿竹說:「你簽不簽?」

    吳放歌說:「簽。」說著拿過合同簽了字。阿竹拿過去仔仔細細地又看了一遍,然後滿意地點點頭,很官樣地說:「嗯,歡迎吳先生加盟本公司。」說著還煞有其事地和吳放歌握了握手。

    吳放歌又一把把她推到說:「去你的吧,少來啦。沒什麼事我可走了。」

    阿竹拉住他的衣服後擺說:「哎哎,別走啊,你去哪兒?」

    吳放歌說:「回家啊,我家裡一大堆麻煩事兒呢。」

    阿竹說:「再玩兒兩天嘛,順便看看一靈的表現。」

    吳放歌笑著說:「我才不上當呢,合著你想用著不合適了再讓我把人領回去啊。」

    阿竹說:「你這可就小人之心了。你放心吧,我還會找個機會把你**投資我們公司的事兒慢慢的透露給她,我看她挺在乎你的,這麼一來不得拚命幫我幹活兒啊。」

    吳放歌等著阿竹說:「你真是萬惡的資本家啊。那我更得走了,我得回去給你這個萬惡的資本家倒款去。」

    阿竹聽了咯咯的笑:「那我可就不好留你了。

    話是這麼說,最後還是生拉活扯的又留了三四天,最後吳放歌實在扛不住了,非要走不可,阿竹才鬆了口說第二天親自送他去機場。任一靈本來也想送的,可吳放歌說:「你還是好好幫你阿竹姐姐掙錢吧。」阿竹也讓她盡快的熟悉熟悉情況和廣州的路徑,所以只好作罷。

    就在吳放歌臨走的那天晚上,半夜的時候,任一靈悄悄的從臥室裡溜出來,生生的把吳放歌給搖醒了。吳放歌蓬鬆著眼睛說:「一靈?啥事?」

    任一靈說:「有件事,我不弄明白了,心裡總有個疙瘩。」

    吳放歌以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入股的事,就說:「哎呀朋友之間有點金錢往來很正常的嘛,都是生意。」

    任一靈一聽臉色都變了:「朋友?還金錢往來?還……還是生意?原來你好這口。」

    吳放歌這才聽出話茬子不對來,忙說:「我好那口兒?你到底想說啥啊。」

    任一靈憤憤然地說:「你還好意思問,我們來那天,我看見你給那女孩錢了。我醒來的時候身邊沒睡著人,是不是你!……」

    吳放歌這下才弄明白了,笑道:「喂喂喂,你這不識好人心了,那個妞可是你把回來的,帶回來用不搭理人家,結果害的我睡了一晚上地板……」

    任一靈覺得理虧,但依舊硬著脖子說:「那你給她錢幹什麼?她是不是那種女人?一定是的,不然怎麼那麼隨便?」

    吳放歌說:「這可別亂說,人家也是正經人。只是半夜三更被你帶回來,早晨出去既不認識路又找不到公車,可就她點錢打車嘛。人家有正當職業的,好歹還是一老闆呢。」他一邊說,一邊在外衣兜裡摸著,最後終於摸出一張名片來遞給任一靈說:「瞧,人家也算是有產業的人嘛。」

    任一靈看了,知道自己誤會了,但仍然嘴硬地說:「那,那你也給太多了嘛,一出手就是一百……」

    吳放歌轉過身去嘟囔著說:「一靈,以後你就明白了,一百塊錢在廣州這地方,不算是錢啦。」

    任一靈呆呆地看了吳放歌的後背一會兒,忽然覺得心跳的厲害,趕緊跑回屋裡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任一靈自己去公司上班,阿竹送吳放歌去機場,可是今天就沒車了,阿竹又說想再讓吳放歌看看街景,不打車,非要做公共汽車和大巴。好在吳放歌這次來也沒什麼行李,就依著她,結果阿竹笑呵呵的挽著吳放歌的胳膊,興奮的不知所謂,到有幾分像戀愛中的女孩。

    不過阿竹畢竟比同齡的女孩成熟的多,知道吳放歌此番回去是要吃點苦頭的,就專門提醒他說:「放歌,我聽你說你那女朋友的個性啊,雖然父親是幹部,可是這事兒啊,肯定有人在後面挑,而且是女人。放歌,你最近沒得罪女人吧。」

    吳放歌想了一下笑著說:「女人倒是沒得罪,但是我得罪的人到都是有家人的。」

    阿竹笑道:「那更不好,那些女人可不是你的女人,整起你來那是往死裡整啊。」

    吳放歌故作輕鬆地說:「無外乎最多就是損失個把老婆,不是還有你呢嗎?」

    阿竹笑著打了他兩下說:「就知道吃豆腐。不過話說回來了,我倒是很喜歡你的,只是我這個人吶,也不適合做你的老婆,你總不想天天擔心自己腦袋上面綠油油的吧。」

    吳放歌說:「只要喜歡,無所謂的啦。」

    阿竹一挑大拇指說:「有夠濺,我喜歡。」說完,兩**笑。

    笑了一會兒,阿竹忽然沒有來的冒了一句:「哎呀,其實真不知道,我要是和你做-愛的話,會是什麼感覺……」

    吳放歌知道話說深沉了,就裝著街上太吵,沒聽見。

    阿竹知道這個話題不能進行下去了,就轉向說:「不過我發現一靈那丫頭好像對你也有興趣呢。」

    吳放歌拍著阿竹的腦袋說:「你這裡面全是小蝌蚪在游泳嗎?整天想著的全是那點事兒。再說了,一靈不是那個嗎?」

    阿竹縮著脖子說:「人家實話實說嘛,其實一靈這種情況沒那麼嚴重的,有人推一把她可能就過去了,拉她一把也就回來了。你是願意拉她一把還是推她一把呢?」

    吳放歌說:「推和拉都不管我的事啦,我今天可就走啦,哈哈。」

    阿竹神秘而又曖昧地說:「其實找一靈這種女孩子很划得來哦,說不定可以3-p」

    吳放歌聽了頓時在阿竹的腦袋上叮叮咚咚只顧著敲,罵道:「小蝌蚪~!小蝌蚪!小蝌蚪!」

    說是送吳放歌去機場,記過半途改成了陪阿竹逛街,這一逛就是一上午,只得找家餐館吃飯,而此時他們還在市區,離機場還遠的很呢。阿竹又飽飽的吃了一頓,然後一抹嘴一伸懶腰說:「哎呀,吃飽喝足好睡覺啊。放歌,咱們回去吧,今天太累了,明天再走吧……」

    吳放歌聽了以後差點沒哭出來,就說:「算了吧,你累了你先回去吧,照你這麼送我,唐僧再取一遍西經我也到不了機場啊。」

    阿竹見他去意已決,只得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懶洋洋地送他去機場,饒是如此,也是磨磨蹭蹭,還好沒提前預定機票。

    到了機場,阿竹漸漸的沒那麼愛笑了,吳放歌還逗她呢:「呦,板著個臉而幹啥啊,剛才不還高高興興的嗎?」

    阿竹扭過連不語,過了一陣子才說:「我在外面混了這麼久,春節也不敢回家,就盼著有個朋友來看我,可你就這麼心不在焉的待了幾天就要走了……」

    吳放歌也知道她一個女孩子獨自一人在外面創業不容易,就說:「哎呀,咱們現在不是積累期,沒什麼時間嘛。等以後咱們都發了大財,見面就容易了啊,而且我不還是你公司的股東嘛,會經常過來查賬的。」

    阿竹嘟著最說:「就只是查賬啊。」

    吳放歌說:「主要還是為了看你嘛。」

    阿竹一下子就破涕為笑地說:「你呀,就一張嘴填合人。來,快走了,和我抱一下吧。」

    吳放歌當然不能拒絕,正要抱她,忽然聽見有人遠遠的喊了一聲:「放歌!」

    他一回頭,看見居然是任一靈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機場,正遠遠滴看著他。他有些驚訝,一邊迎上去一邊問:「一靈?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不用你送嗎?」

    才說著,任一靈就像個火車頭一樣地撞了過來,一頭扎進吳放歌的懷裡,把他抱的死死的。

    阿竹雖然有些失落,卻也忍不住在一旁曖昧的笑。那表情好像是:我說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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