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烈火青春 第八十一章 和洋妞同居的日子 文 / 南海十三郎
. 一直把珍珍送到衛生局宿舍,又纏綿了一會兒,珍珍才放他回來。回來一進屋,發現衛生間的門大打開的,裡面亮著燈,還傳出齊娜哼唱著俄羅斯小調。
「真夠豪放的。」吳放歌趁著去沙發上坐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朝著衛生間裡偷看了一眼,結果弄了歌心驚肉跳,就像小孩偷糖被捉住了一樣,原來齊娜也聽見了門響,伸頭出來看,她身材曼妙,又只穿了條**,也可能是猜到吳放歌回來了吧,還是用手臂掩了胸,只是這不掩還好,一掩到成了半遮半該越發的**了。
「吳!」她笑著說,後面又嘟嚕了一串,吳放歌猜她說的是:您回來了一類的話。說完然後就又縮了回去。見她頭髮**的,估計是才洗過了澡,正在梳頭髮吧。
這次啊可真是折磨了。雖說前世今生燕瘦環肥的也接觸了不少女人,可洋妞畢竟還是第一次。她離得那麼近……而且還沒怎麼穿衣服……吳放歌猛搖頭,想把腦子裡不純潔的想像圖論:聽說俄羅斯女人25隨後就會變的很胖嗎,而且是水桶腰……
他把這句話翻來倒去的念了十幾遍,總算是稍微平靜些了,可還沒等重新調整心態,齊娜又哼著歌從衛生間裡出來了,這次比剛才好點兒,好歹懷裡算是抱著換洗衣褲,也算是有點遮擋了。
吳放歌只覺得鼻樑子發熱,大有鼻血即將噴湧而出之勢。偏偏都這樣了,齊娜還不肯走,這不是引人犯罪嗎?不但不走她還俯下身,纖長的手指又在電子詞典上靈活地敲打了幾下,然後拿給吳放歌看。上面大致的意思是:您現在可以用衛生間了。
吳放歌幾乎是用逃的衝進了衛生間,別的先不幹,先洗把冷水臉降降溫再說。
洗了一把冷水臉,吳放歌清醒了許多,再一看衛生間的玻璃上沒有水汽,說明齊娜洗澡的時候沒用熱水,雖說現在天氣很熱,齊娜又是抗凍的俄羅斯人,可人在異鄉還是諸事小心的好啊。於是吳放歌又懷著一種複雜的心情回到臥室,從衣櫃裡拿出一條新的浴巾,又從另一個抽屜裡拿出一個小電吹風。原本吳放歌的板寸頭是用不上電吹風的,只是最近珍珍經常留宿這裡,所以用得上。
拿了這些東西,吳放歌去敲另一間房的門。這個房間原本是何海豹住的,現在被吳放歌改成了書房,又買了一架彈簧床放在裡面,原本是準備招待戰友的,不想卻先招待了齊娜。
齊娜應聲開了門,吳放歌有點失望,因為齊娜已經換上了睡衣……不過再細看確實另有一番風景,因為睡衣領口開的很低,而且裡面什麼也沒有……吳放歌畢竟不是專門來看春光的,他把浴巾和電吹風交給齊娜,並為她演示了使用方法,齊娜笑著連說:「撕吧西吧撕吧西吧」(謝謝)吳放歌居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乾脆好人做到底吧,於是又示意齊娜跟他來,帶著她到了衛生間,又為她演示了如何用熱水器。齊娜又「死吧洗吧」了一陣。
「死吧洗吧死吧洗吧,看來這是要分屍呀。」吳放歌嘟囔著回到自己房間把自己往床上一扔,還沒等閉上眼睛,手機又響了,一看號碼是珍珍的。
「這丫頭,果然還是對我不放心吶。」吳放歌只得又接了電話,和珍珍煲了半天的電話粥,等睡覺的時候,看看表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吳放歌歷來有早起鍛煉的習慣,可自從和珍珍歡好後卻經常的『被賴床」今天珍珍不在,雖說睡的較晚但是機會難得,還是早起鍛煉一下的好,畢竟這麼好的習慣不能說丟就丟,所以也起了個大早,起身去鍛煉。殊不知齊娜比他起的還早,又來衛生間裡嘩啦啦的洗澡,而且還是沒關門,聽見好像是吳放歌出來,她就在裡面高聲喊:「多不拉喔特拉(早上好),吳」
吳放歌沒轍,只得夾著一泡尿出了門去小區的公廁解決,然後開始晨跑。
以前晨跑鍛煉的時候時常能遇到何海珍,可現在何海珍懷孕了,貪睡懶惰,開始還堅持著早晨散散步,後來就乾脆不來了。可今天早晨吳放歌一出門還是遇到了一個非常親密的人——珍珍。
珍珍看來昨晚沒睡好,估計也是充滿了不純潔的想像力,讓眼圈發烏。既然遇到了,吳放歌就跟她商量,乾脆讓她帶著齊娜今天跑一跑,先去金烏大學找懂俄語的人,然後再找那個勞什子87號。吳放歌看出珍珍雖然熱心善良,可是醋味也很大,所以覺得有些事還是讓她幫忙跑的好,並且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合適的借口,單位不好請假。這倒是事實,畢竟吳放歌請假沒有珍珍方便,珍珍就算是整天不上班,別人也那她沒轍呀。
珍珍對這個建議十分贊同,但吳放歌還是把形意拳多打了兩躺,又買了早點才帶珍珍回去,生怕趕上齊娜不關門洗澡,惹出麻煩來。事實證明這麼做是正確的,因為他們回去的時候,齊娜剛好洗完了早,正拿著電吹風吹頭髮,身上就裹了一件浴巾。
珍珍看齊娜的身材看的眼睛發直,因為齊娜的身材比她高出一個檔次還不止,但是又不好明說,最後悄悄對吳放歌抱怨說:「她用的那個電吹風是我的……」
吳放歌只得允諾再給她買個新的。
吃過了早飯,吳放歌藉著電子詞典又比劃了一陣才把意思給齊娜弄明白了,齊娜對這個結果很滿意,給了珍珍一個大大的擁抱,看那意思還打算給吳放歌一個,但是齊娜雖然豪放,卻是不傻,早猜透了這兩人的關係,而且可能通過她的情人知道了一些中國的風俗,所以只做了個假動作嚇唬了一下珍珍,並沒有真的朝吳放歌抱過來。
然後大家兵分兩路,吳放歌去上班,珍珍又借了車帶著齊娜先去金烏大學。
儘管在上班,可吳放歌還是放不下齊娜的事,於是他抽時間又給鄭雪雯打了一個電話,請她幫忙聯繫一下俄羅斯在省城的領事館,有些事情官方出面畢竟要方便的多。對於吳放歌的請求,鄭雪雯鮮有不答應的,只是抱怨了一句:「自從姐姐嫁了人,你就老是躲著我。」
晚上下班後,和珍珍齊娜碰了面。她們那邊的事情一開始還算順利,甚至可以說是好運氣。金烏大學的一個退休教授,原本是『支援三線建設』期間過來的老知識分子,不但精通俄語,而且是純正的莫斯科口音,雖然多年不用了,到青年時學的東西卻是不會忘的,當下就和齊娜就好像是『他鄉遇故知』一般的親熱,中午還留飯。但之後就不順利了,不管是通過地理老師還是金烏市的老住戶,甚至連檔案館和縣志編撰室都去查過了,齊娜要找的那個地方根本不存在。看來齊娜是遇到了愛情騙子這檔子事十有**是板上釘釘了。
面對這種結果,吳放歌只得安慰說或許可以去其他地方找找金鳥這個地名或許會有收穫吧。另外他把俄羅斯領事館的事業跟齊娜說了。但是齊娜好像對領事館的人很是不屑,說了句:他們只喜歡錢,一類的話。
對於齊娜這麼說,吳放歌是理解的,自從蘇聯解體後,俄羅斯的休克療法確實早就了一大批不法商人和貪官污吏,去俄羅斯經商的中國人就經常被敲詐,也說不清是俄羅斯官員現行索賄還是中國商人把國內的一套商場潛規則給帶了去,這就像是進化論裡的先有蛋還是先有雞一樣,是一個邏輯上的難題。
當晚在外面吃了飯,又回到吳放歌的住處,齊娜到了謝謝想要離開,臨走前還不忘拿出她那幾張可憐巴巴的票子要付房錢和飯錢。珍珍這時的同情心又上來了,一個勁兒地對吳放歌說:「你倒是想想辦法呀。」
吳放歌原本也有點捨不得這個洋妞走,就試探性地問珍珍:「你不是早吃醋了嘛,怎麼不怕我……」
珍珍說:「你要也是那種負心人,我又要你做什麼?」說的噹噹響。
吳放歌說:「領事館那邊還沒有消息,而且就算有了消息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情況,我的意思是先幫齊娜找個工作,打一段時間的工,有點錢了,不就想去哪裡都可以了嗎?」
珍珍見吳放歌這麼說,一想這麼一來齊娜就又要留下一段時間了,醋勁又上來了,就說:「咱們就不能直接給她點錢嘛,又不是沒有。」
吳放歌搖頭說:「你看她喝瓶冷飲都要和我們aa,會接受我們的饋贈嗎?」
珍珍一想也是,就說:「那咱們幫她找個工作嘛,……嗯,要管吃住的,而且別讓她吃虧。」
吳放歌一聽:這個珍珍想的可真多,整個一個好人怨婦的結合體嘛,這事希望魚和熊掌兼得呀。就故意笑著說:「那還不如直接找你老爸幫忙呢,一個電話就解決了。」
珍珍一聽佯怒道:「你不幫算了。」說著轉身就要走。吳放歌一把拉了她回來,賠著笑臉說:「好珍珍,我怎麼會不幫忙呢?只是看你又要吃醋又要行善的,多累呀。」
珍珍不肯承認,說:「誰吃醋了!不說這個,你打算怎麼幫她?」
吳放歌笑了一下,拿起電子詞典,與齊娜交流道:『齊娜,你會跳舞嗎?』從剛才開始,齊娜就一直饒有趣味地看著珍珍和吳放歌說話**,此時更是嘴角上揚,曖昧地微笑著回答:『當然會呀。』吳放歌一拍大腿:「這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