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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烈火青春 第七十七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二) 文 / 南海十三郎

.    吳放歌斜靠著沙發,靠著看電視來打發這段時間。過了好一陣子,珍珍才從衛生間出來,穿了一件杏黃色寬鬆的衣服,而裡面很明顯裡面什麼也沒有,任由胸前一對小兔子把衣服頂的高高的,隨著她走動的節奏,一漾一漾地跳動,說不盡的風情**。她走到電視櫃前,從下面的抽屜了拿出一個電吹風來,開始『嗚啊嗚『的吹頭髮。

    然而這個角度影響了吳放歌看電視,就抱怨道:「珍珍,你能不能換個地方啊,人家看電視呢。」

    珍珍說:「這有什麼好看的嘛,傷痕文學那是越看越傷心吶。」說著還故意橫快了一步,用身體把電視完全擋住了。

    吳放歌這下徹底看不成了,可對有些事還是有些拿捏不準,就問:「對了,說是給我禮物的,禮物呢?拿出來啊。」

    珍珍說:「你急什麼嘛……我先問你,你老實回答,說不對,沒禮物。」

    吳放歌說:「行啊,你問吧。」

    珍珍說:「先說斷,理不亂。我要送你的禮物不是新的,而且是被用過的,你介意不?」說著,紅了臉。

    吳放歌一聽,這事已經有七八成了就說就說:「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珍珍又著重問:「別人用過也不要緊?」

    吳放歌扮豬吃老虎地說:「好用就行啊,就算不好用,也是你的一片心意嘛。」

    珍珍說:「那就好辦了,禮物我放臥室床底下了,有點重,你得幫我拿出來。」

    吳放歌懶洋洋地站起來說:「拿,沒問題呀,反正是給我的,只是,什麼禮物要放到床底下啊,不會是門火箭炮吧……」

    「嘻嘻……」珍珍笑著一拉他的,別囉嗦了。」

    一推開臥室的門,一股悶香迎面撲來,差點把吳放歌熏倒,於是笑道:「什麼味兒啊,迷香?你想開黑店啊。」

    珍珍從後面一推,把他推進屋裡說:「就是開黑店了,咋地吧!這是巴黎香水兒,我老爸一個朋友送的,我說你一個老頭兒要這幹嘛?就搶過來了。」

    吳放歌說:「那歐洲香水兒其實都不適合咱們中國人,那是歐洲女人體味重,才……」

    珍珍打斷他的話:「哎呀,怎麼什麼讓你一說都這麼噁心。快去床底下拿東西。」

    吳放歌連說好好,走到床邊俯下身,卻發現這是個席夢思床啊,根本就沒底兒,便扭頭說:「珍珍,你這底下什麼也放不……」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珍珍早已把臥室門關上了,她靠在門上,那件杏黃色的上衣已被她脫了扔到腳下,兩條渾圓白皙的胳膊抱在胸前,呼吸也變的急促。

    「珍珍……」吳放歌搖著頭說。

    珍珍眼簾下垂,低聲說:「這就是我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吳放歌說:「我當然喜歡,只是……當初不是說好了,我們要做一輩子好朋友,不是戀愛關係的嗎?」

    珍珍說:「要是戀愛關係,就不叫禮物了。」

    吳放歌說:「不行,男人女人一但有了這種關係,就不容易再做回朋友了,好多生死與共的兄弟都不在了,我不想再失去你這個朋友了。」

    珍珍說:「我不管,我就要你要我。你放心吧,我不會纏著你的,以後你該戀愛戀愛該結婚結婚,我都會祝福你的。」

    吳放歌近乎低吼地說:「不行!」說著他幾步跨到門前,伸手把珍珍推到一邊,才把門打開兩三寸,珍珍近乎哭腔地喊了一聲「不!」從背後緊緊地抱著他,哭著說:「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我一個女孩子都這樣兒了,你幹嘛還要走?……」

    吳放歌把自己的手放到珍珍的手上,試圖掰開她,可是不忍心用力又哪裡掰的開?只得說:「珍珍,我不想傷害你。」

    珍珍說:「你不會傷害我的,你現在走了才是傷害了。」

    吳放歌動搖了:「珍珍,你放開吧,我是男人,男人都有……」

    珍珍說:「我知道,男人都有**,都有獸性。來吧,把你的獸性和**都釋放出來吧……我喜歡你放歌,我真的喜歡你。」

    吳放歌的忍耐力終於到達了極限,他低吼著,珍珍環繞的玉臂再也無法將他禁錮,他扭轉身軀,狂暴地吻上了珍珍那細嫩紅潤的唇。

    這是一場暴風雨和嬌嫩花朵之間的決戰,可暴風雨並沒有摧毀嬌嫩的花朵,正相反,花朵在暴風雨中吶喊著,從中吸取著養分,變得更加挺直嬌艷,她舒展著枝葉,更大程度低接納了暴風雨,於是暴風雨開始變得柔和,這片鮮花之地成為了他新的港灣,新的家。

    原本整齊溫馨的女孩閨房,被這一番風暴吹掛的七零八落,床上底下都殘留著戰場的痕跡。吳放歌喘息稍定,卻發現自己背靠著衣櫃坐在地毯上,而珍珍卻騎在他的身上,像一塊軟玉般地癱軟著。

    吳放歌用手指滑過她光滑豐胰的脊背,在她耳邊輕聲說:「你能不能動一下,你這個樣子,我起不來。」

    「不。」珍珍嬌惰地說:「你還在我裡面呢,我想一直這麼下去。」

    吳放歌沒轍,腰手並用,到底是年輕力壯,居然就這麼站了起來,然後把珍珍放到了床上,珍珍手腳並用把他纏的死死的,真不知道明明身子軟的像一團棉花,手腳卻這麼有力。女人啊,真是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迷。於是,另一場戰役又開始了。

    確切的說是一小時二十分鐘後,溫騰的水滑過肌膚,將鏖戰的汗水沖刷而去,並帶來一種另類的舒適感。這是吳放歌為了讓珍珍暫時放開他,居然發揚了我軍連續作戰的傳統作風,再接再厲直到把珍珍的手腳也弄軟了,才脫身出來洗澡——他此時一身的汗液,不洗已經不行了。

    洗過澡,精神為之一振,卻看見洗臉池邊上有一個小盒子,封面圖案是一個猛男,原來是一盒男式**。便自言自語地笑道:「原來早有預謀的啊。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

    回到床上,珍珍又軟綿綿的帖了過來,小羊羔兒一樣地蜷縮在他懷裡。吳放歌摟抱著她,就像是摟抱著一件珍寶,忽然間他有一種感覺,一種永遠呵護懷中這個女孩的情感油然而生,而無數次夢中出現的那個影子,卻漸漸的淡去了。

    「看來我還是逐漸地融入了重生後的生活呀。」吳放歌心中自言自語著。看來哲人說的『人不能兩次跨過同一條河流。』的確是真理。

    就這樣,一夜的柔情,一夜的鏖戰。直到天快亮的時候,二人才相擁甜甜的睡去。

    可能是這一夜過度的縱慾吧,一習慣早起鍛煉的吳放歌居然睡遲了,當他再度睜開雙眼的時候,身旁人已去,卻溫香猶在,看來這小妮子也才起床不久。

    「美人榻是英雄塚呀。」吳放歌自言自語著,懶散散的起床去廁所,卻見珍珍哼著歌兒,在廚房裡忙和,嘴角的笑容傻傻的,特別可愛。

    「你忙什麼呢?」吳放歌問。

    珍珍俏皮地回答:「你起來了啊……我在做早餐啊。」

    吳放歌又問:「早餐吃什麼?」

    珍珍嘻嘻笑著說:「昨晚的剩飯。」

    「你饒了我吧。」吳放歌哀鳴了一聲,在珍珍的笑聲中逃進了廁所。

    方便了出來,吳放歌也來到廚房,搶下珍珍手裡的活計說:「還是我來吧,吃你做的菜真能毒死人呢。」

    珍珍不服氣地說:「你幹什麼啊你,洗手了沒?」

    吳放歌一邊把珍珍往外推一邊,一邊說:「洗過了洗過了,倒是你哦,好好收拾一下去,看你頭髮亂的,像個瘋婆子。」

    珍珍探頭照了一下鏡子,果然亂糟糟的,用手捋了一下說:「還不是你弄的。」

    「好好好,是我的錯,快去好好拾掇一下,這裡交給我了。」吳放歌說著,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哄走了珍珍,吳放歌看了一下廚房和冰箱裡的東西,選了幾樣適合做早餐的材料,做了兩份早餐。出來一看,女孩子果然麻煩,霜啊粉兒的還沒弄完,就喊道:「吃飯了珍珍。」

    吳放歌前世今生做了幾十年的單身漢,別的本事沒有,做飯的能耐倒也不錯,珍珍吃的讚不絕口。吳放歌笑著說:「其實這還是你昨晚做的,我今天加工一下。」這等於把美味早餐的功勞發還了一大半給珍珍,而女人又是對甜言蜜語沒有什麼免疫力的,即使是珍珍,也不例外。於是又被哄了一個笑顏開。

    吃完早飯,珍珍搶著去洗碗,讓吳放歌休息。吳放歌向來是個溫柔的男人,此時哪裡還待得住?半依著廚房的門和珍珍聊天兒說話,看著珍珍忙碌的背影,昨晚那種情緒又升騰了起來,張口居然說了一句自己一直避免說出的話:「珍珍,我們戀愛吧。」

    珍珍的背影明顯地抖動了一下,慢慢的調整了情緒之後,才緩緩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很勉強的笑容說:「幹嘛?已經給你吃了,還想打包帶回家啊。」

    吳放歌此時的心居然碰碰直跳,喉嚨也發乾。「怎麼會這樣?像個初戀的小伙子?」他一邊責怪著自己沉不住氣,一邊故作輕鬆地說:「如果店裡規矩不准打包,我是無所謂啦,呵呵。」說著轉身佯裝欲走。珍珍看他真的走了兩步,實在沉不住氣,也顧不得擦手,從背後幾步趕上,一把緊緊抱住說:「你帶走吧!都帶走吧,我全給你……」

    吳放歌長出了一口氣,像是放下了一塊重重的石頭一樣,他轉過身,把珍珍摟入懷中,然後給了她一個令人窒息的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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