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五章 都羨慕你 文 / 陶巍巍
第二百二十五章都羨慕你
陳清揚突然一聲爆喝,隨後人如離線的風箏向後直直狂奔而去,清揚嘴中噗嗤一聲吐出一團濃濃的鮮血,場景極其妖冶動人。而反觀龍凌軒依舊是一副淡然之極的場景,像是在欣賞著一副水墨畫,滿臉皆是陶醉的神色。只是陳清揚在向後狂退的一刻,突然看到那金色的光環在一個瞬間突然消失,而龍凌軒的衣角微微顫抖了一下,雖然僅僅只是眨眼的功夫,但還是被細心的陳清揚給捕捉到了,只見陳清揚突然暴跳而起,完全顧不得自己頹廢之極的場景,像是一個孩子一般跳躍而起,嘴中嘿嘿笑道:「哈哈,你輸了,你最終還是輸了,你的衣角動了,真的動了!」
那道金光倏地消散一空,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看著眼前滿目瘡痍的場景,龍凌軒一陣歎息說:「萬物皆有生命,他們有著自己的生存法則,我們本不應該去破壞這些自然規律。否則的話是要遭天譴的!今日確實是我敗了,清揚你精進如斯,實在是可喜可賀,只是為兄因不服輸親手導致如此生靈塗炭,實在是罪大惡極。我將閉門面壁三日,這三***好生陪陪韻兒。待到三日之後,為兄自然正式傳授你不世絕學!好生待韻兒,莫要負她!」
眼見龍凌軒再次從原地消散,陳清揚早已見怪不怪,當下劇烈地咳嗽了一陣,徒自沉浸在喜悅之中難以自拔。
龍凝韻在火龍的保護下早已祭起一層能量罩,兩人也是在半空之中觀望兩人鬥法的過程,倘若不是火龍的功力深湛,韻兒同樣逃不脫化為灰燼的厄運。當然即便沒有火龍,龍凌軒也會分出一絲法力保護韻兒。
龍凝韻早已嚇了個半死,當下一把掙脫火龍的懷抱猛地撲到了陳清揚懷中,邊跑嘴中還念叨著清揚哥哥,那副關注的神情倒是讓陳清揚心中感動極了。韻兒那張俏臉上早已是梨花帶雨,顧不得察看陳清揚的傷勢,倒是自個兒趴進陳清揚的懷中開始一場別有洞天的嘶喊,那哭聲甚是動人心弦,比之孟姜女哭長城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清揚一邊忍受著**上的疼痛一邊小聲安慰著龍凝韻,足足撫慰了好一陣子才將這妮子給逗樂了。韻兒佯裝生氣:「大哥習武多年,你如何能是他的對手,何必這麼和他較真!不過大哥也著實太過霸道了些,這不擺明是欺負你來著,不行我定然要找大哥向他討個說法。他欺負別人韻兒不會過問,可是欺負你那便不行!」
這話說得陳清揚即便是臉皮再厚這會兒也沒轍了,是龍凌軒欺負自己嗎?從始至終那廝可是未曾出手啊,要怪只能怪自己與人家之間的修為相差實在太大,如何能怨得了龍凌軒!陳清揚安慰道:「這是大哥故意試探我的功力,他並未對我下狠手,否則的話我還不夠他直接秒殺的。休要再埋怨大哥,沒看到大哥這是在給我們騰挪時間嗎?如果不給我放三天假,明日就要繼續教我武功的話。我們哪裡還有時間相處呢!」
龍凝韻抬起頭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當下也不再惱怒大哥,轉而察看陳清揚的傷勢。陳清揚對自己的身體自然是再瞭解不過了,嘿嘿笑了笑說:「是我自己在最後關頭只顧得進攻,沒給自己留條後路,被氣力反震所傷罷了!怪不得大哥,休要再胡思亂想了!只要我稍微休息一晚,第二日便會自動痊癒!」
龍凝韻見陳清揚神色淡定,不像是在欺騙自己,此時心思也就放下了些許,淡淡說道:「清揚哥哥,你不會在欺騙韻兒吧?可是你吐了這麼多血,哪裡能好得這麼快呢!」
「我怎麼會騙你,雖然你年紀很小,但是畢竟有過一萬年的潛伏期,說起來算得上是我的先人的先人了!無論是見識還是閱歷都比我豐富得多,我如何敢騙你呢?」
韻兒微微蹙眉,月牙兒臉蛋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憂鬱:「清揚哥哥,你是不是嫌棄韻兒小啊!其實韻兒不小的,你別看韻兒現在的那裡、那裡並不是很大,可是韻兒再過兩日便已經十八歲了!在我們那個年代十八歲已經是老姑娘了呢!」
陳清揚心中一動,當下愕然問道:「再過兩日就十八歲了?那豈不是說兩日後是你的生日麼?」
「生日,何為生日?」
陳清揚一陣汗顏,一把將龍凝韻緊緊摟入懷中,說道:「生日是為了紀念人出生那一天的一次宴會。在我們現代是極其重要的,韻兒既然上天讓你我相識相聚,那我豈能不承擔起照顧你的義務和責任。放心好了,後天,我一定要讓你過一次最樸素,但是又絕對最奢華的生日。我會讓全世界的女人都羨慕你,只因為你是我的妻!」
陳清揚興奮地將這段話說出口的時候,或許連他自己都未曾意識到,一場前所未有的機遇正在朝著自己瘋狂地席捲而來!
兩人正值情深意濃的時刻,彼此都已將對方漸漸融入自己心懷之中。雖然相識短暫,但是陳清揚對自己的用心良苦,以及他豐富的內涵和學識,那層出不窮的略帶色色的言行,這一切都已經深深地感染了龍凝韻的心扉。
而相對的,龍凝韻的優雅翩躚,她的清純善良同樣充斥陳清揚的心頭,這一度讓陳清揚感動得無以復加!沒有哪個男人可以肆意將這種小鳥依人的女人拋之腦後,雖然陳清揚的感情之路一直以來充滿了坎坷和曲折,但是沒有人比陳清揚更清楚這一切的真正原因實際上是並非源自於自己,要怪只能怪自己太過優秀,太過招蜂引蝶!可是優秀是自己的錯嗎?顯然不是的!
這一日陳清揚隨手抓了一隻飛鳥,摘取羽毛之後用銅錢縫製成一個毽子。當陳清揚將這小玩意遞到龍凝韻跟前的時候,韻兒頓時滿臉茫然之色。直到陳清揚將毽子在腳下來回踢了數十下之後,韻兒這才意識到這個小玩意的魅力,連忙一把抓起在腳下來回踢踏。整整樂呵了一個下午。
韻兒身體恢復得極快,抗生素的藥物注入身體之後總能發揮出最佳的效用,不過連續踢了一下午的毽子之後卻也累得氣喘吁吁。陳清揚憐愛地用袖管將韻兒的汗水擦拭乾淨,隨後將其摟入懷中笑問:「明日就是你的生日了,今天可要養足精力才行!現在趕緊去洗把臉,我去取藥水,馬上給你打吊針。」
「啊,還要打吊針,韻兒現在身體已經好多了呢,何必再做這麼傷神的事情,我看單單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痊癒了!」
陳清揚見韻兒一副怕怕的神情,頓時樂了:「傻丫頭,你以為我捨得在你雪白的胳膊上扎針啊,還不是為了能讓你早日康復!其實紮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韻兒白了陳清揚一眼,顯然是責怪他說話太過口無遮攔,這麼肉麻地話對一個黃花大閨女述說未免顯得太露骨了一些。陳清揚倒是見怪不怪,起身環視四周,說道:「你大哥早已位列仙位,他的閱歷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應該知道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為何因為殺了幾隻花鳥蟲魚就要面壁思過,未免有些誇張了些!」
龍凝韻最大的優點則是在自己的男人思考問題的時候絕對不會有丁點的參合,她會選擇含情脈脈的注視,讓陳清揚知道雖然自己無法回答,但是她此時與自己同在,一樣在關注著自己的一言一行。雖然某種程度上來說顯得略微有些木訥,不過依舊讓陳清揚有著太多太多的感動。
兩人嬉笑了一會,在哭聲中韻兒被陳清揚輕輕地紮了一針,龍凝韻略微有些暈血,陳清揚為了分散韻兒的注意力,總是將胳膊洗乾淨後放在韻兒的最終讓她咬著。而龍凝韻往往又不會真正地用力去咬,雖然只是一個簡單之極的動作,似乎完全不用放在心上,但是依舊能看得出兩人之間的深深情誼。
見陳清揚再次掏出古怪的東西在自己跟前晃來晃去,這一次韻兒終於抵不住滿心的疑惑,問道:「清揚哥哥,從靈兒睜開眼睛看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就見你總是拿著一塊磚頭在韻兒跟前搖搖擺擺,究竟是要幹什麼呢?你不會是趁機想要偷襲韻兒吧?」
清揚差點笑得前俯後仰,嘿嘿笑道:「你儘管放心好了,你的清揚哥哥永遠只會疼愛韻兒一個人,絕對不會對你痛下殺手的。瞧你那傻樣!這個是最新款的數碼相機,像素有點低,才五百萬像素,不過還湊合著用。這個具體有什麼用途,現在無法告訴你,答案在明天會為你揭曉的!趕緊閉上眼,照著清揚哥哥的話數綿羊,這一次看韻兒有沒有長進,能不能再數到一百的時候睡去。」
聽聞陳清揚要查證自己有沒有長進,韻兒連忙乖乖閉上眼睛,開始一個人默默在心底數綿羊的工作。雖然極其單調,但是因為是面對心愛之人,因此心中倒是甜蜜得緊。
夜色漸濃,今晚的夜色略微有些雲淡風輕,能仔細看到點點發光的璀璨星光。可能因為海拔太近的緣故,極目望去彷彿隨意勾勾手,那星辰便可落入手掌之中。
呼嘯的北風決然沒有停息的意思,依舊在陳清揚的耳畔颼颼溜著。只是清揚此時的內力已經有了長足的長進,風雖急,卻奈何不了清揚分毫。微微擺手用內力揮去一股勁風,隨手在韻兒身前織出一個防護罩,看著昏昏睡去的韻兒,清揚不禁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