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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章 酷刑 文 / 謝迅1987

    第六十章酷刑

    張東明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哈哈!那你也要等到有命出來再說吧!你知道為什麼這個私人刑房沒有知道嗎?因為知道這裡的人,都已經死啦!哇哈哈!」

    張東明在門外瘋狂地笑著。

    過封心下暗驚,忽然明白這整個地就是張東明設下的一個圈套,他用王小五用誘餌,引我或者老大前來,然後再一個一個的除掉我們,好毒的計劃!

    「好吧,先讓你睡一會兒,等你睡飽了再慢慢和你玩!」張東明話音剛落,忽然屋子的牆壁上驀地裂開了一條口子,一個水籠頭模樣的東西突兀出來,一股濃烈的煙霧當即將過封籠罩在其中。

    「媽的,這什麼鬼東西?」過封來不及摀住鼻子,那煙霧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短短幾秒鐘的工夫,過封就覺一片天旋地轉,腦海裡呈現出許多五彩繽紛的場景,如同炸裂開了許多的焰火。地面彷彿也在跟著旋轉,自己的腳步越來越是輕浮,越來越是恍惚,驀地,就覺眼前一黑,過封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彷彿幾個世紀那麼漫長。過封看見自己正走在一片沙漠之中,放眼望去,黃沙蔽天,頭上烈日當空,火辣辣地熾烤著大地,那些沙礫都被曬得滾滾發燙。過封滿頭大汗地行走在廣袤無垠的沙漠中,他不知道盡頭在哪裡,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走向何方,他只知道,一直走,一直向前走。

    「水……我要喝水……」過封感覺自己的嘴唇快要乾裂開來,疼痛難忍,隱隱泛著血腥滋味。「水在哪裡?水在哪裡?我要喝水!我要喝水!」過封在沙漠中焦急地呼喚著,他的嘴巴裡連半滴口水也沒有了,他感覺自己整個地像是被抽乾水分的魚,赤裸裸地躺在烈日下面暴曬著,直至死亡。

    忽然,天空中飄來一朵烏雲,緊接著電閃雷鳴,傾盆大雨隨之而下,瞬間便淋透了過封全身……

    過封倏地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沙漠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還是那間不足十平米的小屋子,而剛才的那場暴雨,只不過是一盆當頭冷水而已。

    過封甩了甩昏脹的腦袋,這才看清楚自己面前站著張東明和三個獄警。

    其中一個獄警端著臉盆道:「老大,他醒了!」

    張東明吐掉嘴裡叼著的香煙走到過封面前,拍了拍過封的臉頰道:「怎麼樣?睡得還挺香的嘛!」

    「啊呸!」過封一口唾沫吐到張東明臉上。

    「媽的!敢吐我!」張東明手腕一翻,亮出一根火紅色的皮鞭,鞭子上佈滿倒刺,抽在人身上能夠扒掉一塊皮。

    「想你嘗嘗我這火龍鞭的厲害!」張東明嘿嘿笑著,就聽啪地一聲脆響,過封一聲悶哼,胸口被皮鞭抽出了老大一塊血跡,身上穿著的的囚服也被撕裂開來。

    這火龍鞭是當年江湖上頗有聲名的一件武器,傳聞是一個殺手所使用的,皮鞭不知是用什麼材料製作而成,堅韌異常,就連烈火也不能將其燒斷。這根火龍鞭也不知怎麼落到了一個犯人身上,那個犯人入獄的時候腰間就纏著這根火龍鞭。張東明見這火龍鞭不是凡物,便強行佔有了此鞭,而那個犯人竟然也不知道此鞭的來歷,據他所說,他只是在躲避警察追緝的時候,在一個隱秘的山洞裡發現的。張東明將這火龍鞭藏了起來,作為自己濫用私刑的刑具,鞭笞過不少犯人。

    而火龍鞭最霸道之處便在於,凡是被此鞭抽打過的地方,猶如火焰灼燒,疼痛難忍,三天之內都無法擺脫這種被火燒皮肉的感覺,常常有人受不了此折磨,撞牆『自殺』而亡。

    過封掙扎著想要還擊,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鐵鏈上的金屬環給鎖住了,再看自己的雙腳,也被鐵鏈緊緊地捆綁在了木頭樁子上,現在自己這個姿勢就像是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一動也不能動。

    「王八蛋!有種把我放開!」過封拚命掙扎著,鐵鏈被他搖晃的叮噹作響。

    張東明變態地笑道:「叫吧!儘管叫吧!就算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哈!」

    過封咬牙切齒地盯著張東明道:「我真後悔當初只是廢了你的手,而沒有捏斷你的脖子!」

    「嘖嘖嘖!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可以買的!不過,你可倒是提醒我了,上次的斷手之仇還沒找你算帳呢!」張東明邪惡地笑著,忽然手臂一揚,火龍鞭如出洞毒蛇,自下而上抽打在過封身上,過封啊地一聲痛哼,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從過封右腿根部一直斜劃到過封的左臉頰上,觸目驚心。鮮血從綻開的肌膚裡溢了出來,張東明伸手摸了摸過封的臉頰,然後把沾染著過封鮮血的手指放到嘴裡舔了舔,「戰神?哼!哼!我真想喝乾你的血!」

    過封冷冷地看著張東明,「有種的你便殺死我!」

    「我為什麼要殺你?留著你慢慢折磨你不好麼?你想這麼快就解脫?沒那麼容易!」張東明打了個響指,身後的獄警不知從哪裡弄出一瓶洋酒。

    張東明接過洋酒,咕嚕咕嚕猛灌了兩口,咂吧著嘴巴道:「你要不要嘗嘗?」

    過封道:「少廢話!要殺便殺,要剮便剮!我看你是不敢殺我!」

    「我不敢?我把你剁碎了餵狗!」張東明一聲暴喝,手腕急翻,火龍鞭化作一條飛舞的綵帶,辟里啪啦地抽打在過封身上。

    眨眼的工夫,過封便已渾身浴血,再也看不清楚本來的面目了。

    張東明喘息著,冷笑道:「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過封被捆綁著四肢,早就疲乏不堪,現在又被張東明用火龍鞭進行一番暴打,就是鐵打的身子還挨不住,過封險些就疼得暈死過去。要是換作普通人,只怕此刻連死的念頭都有了。

    「有……種……你便……殺……殺了我!」過封仍舊重複著那句話。

    「告訴你,我不會殺你,我會慢慢玩死你!」張東明將酒瓶舉過頭頂,酒瓶裡的洋酒嘩啦啦地從過封的頭上澆了下去。

    火龍鞭的傷口本就灼熱難耐,現在再加上烈酒的刺激,可謂是火上澆油,過封只覺自己渾身上下猶如被烈火燒烤一般,饒是過封如此剛強,也忍不住痛哼出聲。

    「混……蛋!」過封緊閉著雙眼,傷口處傳來的灼熱疼痛感讓他無比難受,要是面前有條河,他肯定毫不猶豫地跳下去。

    張東明嘿嘿笑了笑,「好玩嗎?」

    「啊呸!」過封一口血痰吐向張東明,張東明由於和過封隔得很近,躲閃不及,血痰正中他的面門。張東明抹了一把臉,將手伸到旁邊的獄警身上擦了擦,「真噁心!」

    那名獄警一臉無奈,「老大,這麼噁心的東西你怎麼擦在我的身上?」

    「你有意見?」張東明白了那獄警一眼,「去給我把鐵釘拿來,老子要讓他嘗嘗鐵釘穿掌的滋味!」

    獄警附在張東明耳邊悄聲說道:「隊長,我們會不會玩得過火了一點,還有兩天,省上領導就要來檢查了,要是發現我們虐待囚犯,那可大大不妙啊!」

    張東明瞪了那人一眼道:「我做什麼需要你來說教麼?」

    獄警搖搖頭:「不敢!」

    「那還不去把鐵釘拿來?」

    「是!」

    張東明把玩著手裡的鐵釘,陰陰地看著過封道:「你知道耶穌是怎麼死的嗎?」

    過封冷笑道:「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怎麼死的!」

    「哦?那你說說我是怎麼死的?」

    「被我捏死的!像螞蟻一樣捏死的!」過封咬著牙關說道。

    「哈哈!我像螞蟻?你看看你現在,戰神?哼!現在你只不過是案板上的一條狗,老子隨時都可以扒你的皮!」張東明輕蔑地說道。

    過封道:「不過我可從不會當別人的走狗!」

    「媽的!」張東明最恨聽到走狗兩個字,上次一個犯人罵他是蔡佑全的走狗,結果他把那犯人的舌頭給割掉了。

    「你敢罵我?好!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來告訴你耶穌是怎麼死的?是被釘子釘死的!哈哈哈!」張東明猖狂地笑著,猛地將鐵釘刺進了過封的左手手掌。鐵釘從過封的掌心刺進去,又從手背裡穿了出來。

    過封疼得冷汗直冒,險些暈死過去。

    張東明對旁邊的獄警勾了勾手指,「把鎯頭給我拿過來!」

    獄警將旁邊擱置的鎯頭遞給張東明,張東明舉起鎯頭道:「給我按住他的手!」

    兩個獄警走上去將過封的左手掌死死地按在牆壁上,過封高聲怒罵道:「我……你媽!你祖宗!」

    「罵吧!儘管罵!你不是戰神麼?看我廢了你的手,你還能不能打過我?」張東明嘴角揚起邪惡的笑容,然後提著鎯頭走到過封面前。

    「你要做什麼?」

    「嘿~讓你做做耶穌!」說話間,張東明眼神驀地一寒,舉起鎯頭猛地擊打在過封掌心的鐵釘上,鐵釘一下子扎入牆壁上的木版裡。

    一陣尖銳的疼痛從掌心開始蔓延,霎時傳遍了過封全身。過封渾身哆嗦著,牙關咬得崩崩響,極力不讓自己痛哼出聲。

    「痛嗎?」張東明笑著問過封道。

    過封的臉色蒼白如紙,冷汗如豆子般不斷落下,「我……操……你……媽!」

    「哦,看樣子你是不痛了,那再多來幾下!」說著話,張東明舉起鎯頭,砰砰砰連敲三下。

    鐵釘直沒入過封的掌心裡,將他的手掌牢牢地釘在了木板上,鮮血不斷滴落下來,吧嗒吧嗒。

    「啊!」過封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淒厲的叫聲在狹小的屋子裡來回激盪,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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