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滄桑十年鬼(大學卷) 第三百一十八章 決心,抽絲(下) 文 / 惡魔眼
「我受傷的事情,和我們要調查的事情沒有關係,我是追蹤鬼宗的一樣物件,湊巧是對方遇上,因此才受了一身傷。」吳名輕描淡寫的說完,做了一個鬼臉,彷彿只是說了一件小事情一般。
可是血玲瓏可不這樣想,她親自為吳名清理了身上的傷口,深入到腹部的撞傷絕對不是一般攻擊造成的,因為像吳名這種高段位靈力高手,身體周圍會有一層自然形成的保護層,物理攻擊很難會攻破這層保護,所以對**也不會造成那種嚴重傷害,吳名身上的傷痕很多就是這種類似的物理傷害。
血玲瓏收起了表情,冷冷的說:「鬼先生,請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們很難合作下去!」吳名聽到血玲瓏的語氣,隱隱透露著不善,似乎一言不合就當場翻臉,他也收起了笑臉,但是口氣變得很淡漠,「我說的就是事實,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不要過問,畢竟和四流之印沒有關係,我告訴你,只是讓你白白擔心。」
吳名用淡漠的語氣說著關心的言語,聽在血玲瓏的心中說不出的溫暖,縱然如此,血玲瓏還是打算繼續追問下去,「鬼先生,起碼你要把你的身份告訴我吧!還有你的朋友,就這樣一聲不吭的闖進來,你總要交代吧!」
吳名仰著臉看著天花板,重重的吐了一口氣,他根本就不打算告訴血玲瓏,因為一直以來被所謂的朋友出賣,讓他根本就不相信周圍的人,除了鬼宗裡面幾個親近人之外,尤其是女人,在他的心中最信任的女人目前只有問鬼,那是用千年的愛戀形成信任,無法動搖的信任,眼前這個女人,隨時有可能成為自己的敵人,吳名不是不能說,只是他不想破壞那一份曾經存在的淺薄信任,不希望在經歷那種背叛後的心痛。
吳名搖搖頭,「我的身份我之前已經告訴你了,我就是鬼先生,是鬼宗的朋友。而我的同伴,叫戰梟,確實來自鬼宗,我們兩人是不經意遇到的,因為都追蹤同樣一件東西,所以才會受到同樣的敵人攻擊,這樣說你滿意了嗎?」
血玲瓏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眼前的吳名根本就沒有說實話,那種語氣中隱藏著的不信任深深的刺痛了她,血玲瓏咬了咬下唇,默默的站了起來,收拾著桌上的餐具,「你們要是恢復了,就請離開吧!鬼先生,我們之間的合作終止了,以後請不要再插手四流之印的事情了,你那麼忙,我看你還是專心輔助鬼宗吧!」
說完,血玲瓏端著餐盤走出了密室,把兩個男人扔在了房間中,吳名和風烈相視一笑,吳名的笑容苦澀而無奈,風烈的笑容顯得有點幸災樂禍,吳名歎了一口氣,「看起來我們被別人趕出來了,我看還是早點走吧!」
風烈站了起來,點點頭,「嘿嘿,那能怪誰,還不是你!說話那麼絕情,你告訴她你的身份不就好了嗎?」吳名沒有說話,苦笑搖頭,在地上畫了一個傳送陣,和風烈一起離開了密室。
密室的門外,血玲瓏靠在門上,眼淚無聲的落下,她咬著牙,狠狠的說:「鬼先生,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不告訴我!既然你不說,我也可以查到你是什麼人!」血玲瓏含著淚水的眼,露出一種堅毅決絕的神采,心中似乎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吳名和風烈並沒有走遠,兩人只是來到黑街入口的一處建築的屋頂上,風烈站在屋頂的邊緣,享受著那高處的清風,身體隨著氣流不斷的擺動,可是雙腳穩穩的站著,吳名站在他的身後,可沒有那麼好的閒心,他打著哈欠,似乎還沒有休息夠一般,頂著一張無聊至極的表情。
「吳名,你和那個血玲瓏到底是怎麼回事?」風烈閉著眼,享受著微風,但是嘴裡卻沒有閒著,公私兼顧的詢問著,吳名撇了撇嘴,「沒有什麼,我只是答應調查四流之印的事情,可是卻和死神的事情有了重疊,所以才會弄成這樣。」
風烈笑了笑,他跳下了邊緣的平台,落在吳名的身邊,「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你剛才說的事情,我都知道,我是問你和她是怎麼弄在一塊的?」吳名沒有想到風烈那麼八卦,側著頭看著他,「風烈,我怎麼從來沒有發現你有做狗仔的特質?」
風烈嬉皮笑臉的推了推他,「喂,吳名,我們可是同學,你連這點事情都不說,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吳名看著這個自稱的好朋友,無奈的搖搖頭,心中閃過無數救世主的名字,可是不會有一個會出現,只有自己搭救自己了,「風烈,有些事情不要問得那麼具體,我和血玲瓏之間的情況很複雜,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我求你放過我吧,我們還有正經事要做。」
風烈一聽,愣了一下,吳名居然用軟話來低頭了,他也笑了笑,並不打算繼續八卦下去,「什麼正經事?」吳名瞇著眼睛,看著遠處的天空,「你還記得我和你說的發現嗎?在追蹤這個事情的過程中,我發現了白浩然的身影,他曾經出現在黑街,而正好也在四流之印被劫的前後,你覺得這是湊巧嗎?」
風烈走到露台的邊緣,身體靠在那雕花護攔上,搖搖頭,「不論是湊不湊巧,我覺得都有必要根據這條線查下去,白浩然就算是接受苗疆的邀請來觀禮,但是他有必要那麼隱藏自己的行蹤嗎?而且他為什麼要出現在酒吧,他到酒吧的目的是什麼?」
吳名想了想,沒有答案,他只是記得白浩然出現在畫面中,並沒有和周圍的人交談,畫面中的白浩然神情輕鬆,並不緊張,似乎是來放鬆多過有目的的行動,吳名的腦中將他看到的畫面重頭到尾仔細的回放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
「風烈,不想了!你和我在到杜猛那裡,我要重新看錄像!」吳名說完,就要去找杜猛,風烈急忙拉住了他,「吳名,不要著急!你說過,在那裡遇到雅蘭的襲擊,她會不會和白浩然有聯繫?」
吳名被風烈一提醒,身體一震,似乎明白了什麼,接著馬上又搖搖頭,「不會,雅蘭的出現一直都追尋著死盒,所以能在那裡伏擊我,不會和白浩然有關係吧?」
風烈卻不這樣認為,他仰著頭,看著天空,悠悠的說:「要是杜猛是天門的人呢?那事情是不是又不一樣了?」吳名這才知道自己疏漏了什麼,杜猛給的錄像太乾淨了,乾淨得只有白浩然一人,似乎是專門做給他一人看的,「如果真是白浩然在幕後指使,那就太可怕了。我還是不相信杜猛是天門的人,我測試過他,身體沒有任何靈力的反應。」
風烈微微的笑著,「吳名,你太老實了,我們鬼宗有普通人,那天門為什麼沒有,他們難道就不能說服一些人,為他們服務嗎?你看黑街的勢力分佈,雖然是閻王控制著,但是閻王真正掌握的只有龍老,若塵海是政府方面的人,血玲瓏是苗疆的人,那杜猛為什麼就不能是天門的人呢?」
吳名聽完風烈的分析,心中已經相信了七八分了,他馬上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點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我確實疏忽了一些事情,如果白浩然真的和死神軍團有合作,那搶劫四流之印的事情完全可以讓死神出面,而自己一點嫌疑都沒有,做得真是漂亮。」
「沒有錯,這樣的解釋是合理的,不過我們還有一個疑問,四流之印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想得到這個東西,天門的白浩然也想插一腳,我覺得你首先應該弄清楚這個事情!」風烈慢慢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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