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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270章 國安行動 文 / 俗人三昆

.    受了一番唐曉羊的『節儉教育』,正有些茫然的保鏢們猶豫著還要不要開槍地時候,張冰這次沒有丟東西了,而是自己從裡面竄了出來,快速向別墅裡面逼近。眾人這才手忙腳亂的舉槍射擊,可是已經失去了最好地射擊位置。

    張冰移到了門口,將他們沒來得及關上的大門給踹開。衝進保鏢群後,立即如虎入羊群般地殺伐起來,木製的大門留下一個直徑約二十厘米地大窟窿。

    張冰感覺的到,這些人絕非一些靠塊頭來吃飯地傢伙所能比擬,身手相當的敏捷,出手凶狠,沒有任何花式招式,拳拳衝著張冰的要害過去。

    可這並不能彌補他們和張冰的差距,這兒是一個敏感地地方,速戰速決是張冰現在所迫切需要地。現在所用的時間已經超出了他地預算。黑暗中閃著黝黑的光芒地小刀隨著張冰的每一個動作而盡情的舒展變幻,反正他仗著神力不需要防守,只是對這每個人毫不猶豫的揮刀。剛才衝擊過來的時候又中了一槍,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不成功便成仁,這是張冰此刻的想法,他也有些瘋狂了。

    華麗,迅捷,殘忍而柔和。

    短短的一個衝鋒,留下來阻擋張冰地黑衣人全部都倒在了血泊中。雍容華貴地意大利進口地毯上。橫七堅八地都是身體異常完整地屍體。這些人也許罪不該死,但很多地時候。一個殺手是沒資格去思考這樣的問題,留待進入地獄後閻王去處理吧,因為他有桿衡量生前善惡地天秤。

    一道黑影閃過,那個鬼臉女人如踏著凌波微步般飄來,速度快的驚人。看到完好無恙的張冰,臉上不由一喜,然後又快速地隱藏起來。

    「只是一些小角色。唐曉羊和那個日本人都不見了。」張冰笑著說道,「謝謝你,夏汁。」

    女人一愣,然後盯著他,「你怎麼知道是我?」無疑是承認了。鬼臉下看不出夏汁的真正表情,但想必很精彩。

    「哈哈,我這人過目不忘,你的體形和香味是我很熟悉的,這就是好色男人的好處!」張冰還不忘調侃她,「別忘了,我見識過你的槍法,也只見識過你這麼一個神槍手。」

    這下夏汁倒是很冷靜,沒有任何情緒,平靜的說道,「我只是不想你死。你爺爺救了我爸爸一命,我現在來救你一命,算是相抵了,你以後就不要再來麻煩我爸爸——對了,這裡的事情趕緊結束,然後你趕緊離開吧,我能收到消息,其他人也能得到,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晚了你就走不掉了。」

    「嗯,不管怎樣,謝謝你!」張冰笑笑,倒是相信了夏汁的話,「請繼續幫我把那些傢伙抓出來幹掉吧,謝謝。」他聰明的沒有問夏汁的身手怎麼這麼好,大家都有**,只要對於大局沒有關係,那就各自保存好了。

    夏汁微微點頭。他們倆人一個從前面進來,一個從後面進來,唐曉羊消失了,肯定是躲在別墅裡了。只是需要費一番功夫去尋找罷了。如果不是這兒的位置太過於敏感的話,張冰真想一把大火給燒了,把他們全部都變成烤乳豬。

    「這裡面我們都不熟悉,你跟我一起吧。」張冰笑著說道。雖然他對夏汁的身手很有信心,但是從現在開始,就不再是實實地拚搏戰了,誰知道對手躲在暗處會動什麼腳?這別墅他們事先沒有調查過,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暗道機關之類的。所以,還是謹慎些好。讓她跟在一起,自己還能照顧著點兒,不然,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就不好交差了。畢竟夏汁是來幫他的。

    夏汁心裡一曖,但是沒有說話,默默地跟在張冰後面,兩人一前一後地向樓上走去。

    煙桿並沒有和主子一起向樓上跑去,在他看來,那是很傻b的行為,等於是把自己逼上絕路。他跟張冰沒有深仇大恨,沒必要陪著唐曉羊一塊兒死。

    別墅很大,煙桿瘋狂的跑著,和外面地喧嘩相比,裡面安靜極了,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他在找出藏身的地方,房間裡不行、洗手間不行、儲藏式也不行。煙桿有些絕望了。他知道,無論他藏在哪裡,假如外面地人擋不住張冰的進攻的話,他只有死路一條。

    當然,一個人影從旁邊的走道向他撲過來,一把明亮亮刀子向著他的脖子刺去。煙桿腦子一片空白,然後便閉上了眼睛,沒想到死亡來的這麼快。

    「煙桿,快起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聲說道。

    煙桿並沒有等待他所相像的死亡,睜開眼睛一看,見是黑山正滿臉嚴肅地蹲在他面前。

    「黑山,怎麼是你?」煙桿驚喜地問道。心思電轉般,然後便想明白了,黑山當時說自己要去後門阻擋那個女人,沒想到他去躲在了這邊,看來他已經預感到今天晚上的結果了,所以提前做好了逃跑的準備。他跟自己一樣,犯不著陪著唐曉羊去死。

    現在自己的小命掌握在他的上,煙桿假裝不知道黑山的心思。

    「現在情況危險,我們得趕緊離開。」煙桿沉聲說道。

    「好。可是前後門都很危險,我們從哪兒走?」煙桿掃了眼四周,沒有發現可以離開地方。

    「從那兒!」黑山指了指一樓側牆的那個只能容一個人可以鑽過的采光口。

    「那裡?」煙桿看了看,那個小口離地面還有些高,而且被玻璃擋著,如果不借助外力,他根本爬不上去。

    「我們只有很短的時間可以逃跑。在我敲碎玻璃後,你就要用最快的速度從那裡爬出去。我知道你爬不出去,我會在後面推你一把。不過我提醒你,如果你爬的太慢阻擋的路的話,我不介意會把你殺了。黑山陰沉著臉說道。在這個生死關頭,誰也沒有同情,逃命才是最關鍵的。

    「好。」煙桿再次看了一眼那個離地面有兩米多距離地采光口,嚥了口口水說道。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句:「唐少呢?」

    黑山地眼神唰地盯在煙桿的臉上,煙桿的神經立即崩緊了,被他這樣盯著,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他知道,他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張冰本來是想牽著夏汁的手的,這樣更能增加彼此地安全感。但是看到她冷冰冰地臉孔,還是放棄了這個很貼心的想法。呆會兒她誤會了自己的好意,還以為自己是想佔她便宜呢。

    走到一間臥室的門口,張冰側耳聽了聽,然後停了下來,在門口敲敲門,笑著說道:「唐曉羊,開門吧,咱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黃純陽一向有晚睡的習慣,坐在他這個位置上,身上的擔子非常的重大。他不僅僅是要對這座城市負責,還要對這個國家以及這個國家地十幾億人民負責。所以,他要時時地讓自己睜著眼睛,和他的同事他的戰友,守護著這個國家的每一個角落。

    黃純陽不抽煙,因為那玩意兒身體上面雖然被人玩了文字遊戲,說什麼『抽煙有害健康』,但是這句話就像政府部門的工作報告一樣,用詞很含糊不清。其實,如果用『抽煙傷害身體』這幾個字更能表明這種東西的特性。但是,聰明的人總是能另劈曲徑,搞了個讓人誤解的:抽煙、有害、健康,這種宣傳詞語。先有害,再健康,總得來說你是越抽身體越『健康』了。

    黃純陽雖然不抽煙,但是他喜歡喝茶。像他這一輩的人很不明白為何現在有那麼多人喜歡喝那種黑乎乎的苦苦的咖啡,中國的茶才應該是世界上最妙的飲品啊。水色碧綠,茶香四溢,喝之讓人神清氣爽,還有治病和美容的功效。

    黃純陽是北方人,但他喜歡南方人的功夫茶,那種泡起來很繁瑣喝起來也不覺得過癮的一種泡茶技術。茶具是朋友送的,外面是簡潔素雅地青花,裡面白的膩人。是景德鎮產的。

    辦公室的音響裡放著《高山流水》,正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地享受著那一杯杯清醇甘甜地鐵觀音時,屋子裡的電話響了。

    黃純陽地視線轉移到辦公桌,當他發現響的是那部特別的電話機時,神色嚴肅地放下杯子,然後走過去接起了電話。當他掛斷電話時,已經是兩分鐘後。但是在這兩分鐘內,他沒有說過一句話。

    電話機子剛剛放下,門口地敲門聲就響起了。事情總是喜歡趕趟似的一起過來。

    「進來。」黃純陽一臉嚴肅地對著門口喊道。

    一個臉色和他同樣古板嚴肅下屬推門進來。向黃純陽敬個禮,站在黃純陽面前開始匯報工作。雖然他所匯報的事黃純陽已經通過另外地渠道知道,但仍然耐心的聽完。人永遠都不要相信一面之詞,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做到公平兩字。同樣的一件事,黃純陽接到兩個方面的報告,但是他們卻各有側重。

    「嗯。天河潤園那幢別墅的主人資料你拿到了?」黃純陽沉聲問道。

    身穿黑色西裝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跟個機器人似的下屬立即送上去一個檔案袋,黃純陽接過去解開封線取出裡面的資料,看了一眼便放到了桌子上。別墅的主人他並不陌生,大部份的情況他都知道了,所以也沒必要再去看下面的。

    「你帶隊人馬過去,盡量低調,不要張揚,我隨後就到。」黃純陽吩咐道。

    「是。」下屬一個響亮地回答,敬禮之後轉身領命去了。在這種地方,要做到令行必止,令行必遵,上下級地關係嚴如軍紀。沒有人敢去上司的桌子上去摸煙,也沒有人敢去和上司嬉皮笑臉的開玩笑然後再討價還價一番我回來你給我批多少天的假你辦公櫃裡藏的那瓶好酒要有我一半之類地廢話。他們所維護堅守的是國家,所做的事是國家大事。國事無小事。容不得任何人懈怠。

    黃純陽等到下屬走了後,坐在沙發上端起最後一杯尚溫地茶水,心思高速運轉著。

    「這小子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鬧大了,誰也保不了你啊。」黃純陽將杯子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拿上外套急匆匆地向外面走去。

    張冰在門外等了一陣,側耳聽了聽,裡面仍然沒有動靜。張冰有些不耐煩了,對著裡面喊道:「唐曉羊,開門。不然的話我可要動手燒房子了。」

    等了幾秒鐘,裡面仍然沒有動靜,張冰哪還會跟他客氣,讓夏汁讓到一邊,然後一腳將整扇門給踢飛了,向房間裡面砸過去。

    在房門被踢飛的同時,張冰一個前撲也進了屋。然後一發發子彈便向自己射擊過來。唐曉羊果然在這個房間,而且,他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在劫難逃,乾脆也拼上了小命。站在沐浴間的門口,甚連連個遮掩物體都沒有找,就直直地站著舉槍向張冰射擊,咬牙切齒地樣子狀若瘋狂。

    這種不入流的槍法怎麼能傷害到移到速度如鬼魅的張冰,只是幾個簡單的左右移到,張冰已經衝到了唐曉羊身邊,扣住他握槍的手,向後一推,然後再向前一拉,他的臂便被扯脫臼了,他手裡槍在快要掉落到地上時,被張冰一腳踢起,然後接住槍抵住唐曉羊的腦袋,左左右右地連續煽了他十幾個耳光,直到他暈頭轉向嘴角和鼻孔都溢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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