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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221章 色狼 文 / 俗人三昆

.    「哈哈,不用客氣了。這幾位我們都認識。」坐在沙發上的林濤滿臉微笑著說道。

    「哦。你們都認識了?也是,都是京城地有名人物,互相認識也是理所當然的。那小妹就不畫蛇舔足了。」席娟用勢邀請張冰李玄他們坐在林濤地對面。諾大地客廳因為這兩撥人的到來,都快要坐滿了。

    「席娟,如果有空的話,能否賞臉一起吃頓便飯?我有幾個朋友對你是仰慕已久,盼一睹風姿。」林濤微笑著說道,舉止文雅,豪無當天晚上在狂龍俱樂部地戾氣。

    「是啊,席娟妹妹,我也正有此意呢。我和張冰可是在朋友們面前立了軍令狀的,如果我們不能邀請到你的話,那群傢伙肯定不會饒了我們——」李玄針鋒相對地說道。

    兩人視線相交,滿臉地寒意。而處於這件風波中的女主角席娟卻滿臉笑意,不知是有意無意,她正好站在張冰身邊,悄悄將一件物體塞到了張冰裡。兩人地指有過一瞬間地接觸,張冰只覺得她的滑膩冰涼,沒時間去感受這種**地滋味,趕緊將那件東西給握進了手心。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但傷的不一定是老虎,也可能是老虎爭奪地食物。

    這個時候,難得席娟還能笑的出來。擺明了,這兩哥們是以邀請她為媒介開始鬥起來了。男人流血不輸陣。面子對這些身居高位地公子哥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地東西。無論席娟答應了誰,都會得罪另外一位。

    這個女人能取得今天這樣的成就,名滿京城,肯定會有些段。張冰對她的表現非常期待。她偷偷塞給自己的東西已經被他轉移到了口袋裡面,張冰拉著司馬小雨地小手,舒適地坐在沙發上看好戲。

    席娟好像是知道了張冰地心思似的,掃了他一眼,然後笑如彎月地眼睛瞄瞄李玄,又瞄瞄林濤,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江大哥,李大哥,你們倆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席娟坦白地說道,語氣半真半假,既不讓氣氛變的尷尬,又給了兩人一個提醒:自己也不是好欺負的。

    「嗯?」正互相鬥氣地兩人一起看向席娟,等待她的解釋。

    「你們倆像是約定好的,前後腳地來到小妹的陋室,然後一起提出要請我吃飯。當然,這是好意,席娟銘感在心。可是,再一細想,你們這不是欺負席娟一個弱女子嗎?席娟只有一個,而你們兩人一起提出邀請,席娟到底應該答應誰?如果你們處在我的位置,你們會怎麼辦?」說到這兒,席娟竟然一臉怒色。自己不是古代的戲子,有貴客一點自己就要出台,而他們卻讓自己受到了戲子一般地待遇,心高氣傲地她哪能受得了這般欺負?雖然他們身世顯赫權勢通天,席娟仍然憤怒直言。這個時候的她又有了一股巾幗之氣,和她創建的俱樂部名字倒是極其相符:木蘭。

    美女發飆,非同小可。席娟這麼一怒,李玄和林濤反而有些尷尬和愧疚了。靜心一想。確實是他們的錯誤。為了自己的面子,卻將一個女人當作拉鋸戰的媒介,想想也實不應該。而且這個女人可不像她的面相那般柔柔弱弱地,得罪了她,並不是件讓人開心的事。

    「席娟勿怪,是李大哥地不對。有一幫朋友想一睹芳容,我也是誠心相邀,沒想到卻讓席娟妹妹生氣——這樣吧,今天時機不對,下次我再擺一桌專門向席娟妹妹道歉。」李玄滿臉愧疚地說道。

    林濤心裡暗怒,又被這小子搶先了。但是既然李玄表了態,自己再不知道收的話,就是活生生地得罪了這個不簡單地女人了。也趕緊說道:「席娟誤會了,我和李兄弟並沒有強迫的意思,只是不期而至,而又目的相同,所以讓席娟為難了。今天確實是我們的錯,既然你為難,那我也改日再請吧,我們先告辭。」

    林濤對著席娟笑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李玄和張冰點了點頭,帶著一群人先出去了。

    「今天擾了,我們也告辭了。」李玄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微笑著說道。

    「好。謝謝江大哥地好意,席娟下次回請道謝吧。」席娟微笑著說道。然後視線又轉移到張冰身上,笑著說道:「張大哥從香港遠道而來,本來席娟應該親自宴請接風,但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實在不方便,只能留待下次了。」

    「席娟妹妹客氣了。」張冰禮節性地道謝,心裡卻在想著剛見面時席娟說的話——『兩人頗有淵源』,難道說,她是父母從小給自己訂的娃娃親——張冰這麼邪惡的想著。

    拉著司馬小雨地小走出席娟地園林別墅,回頭看去,如謫仙下凡地席娟還滿臉笑容地站在門口地石階上送別。

    「張冰哥哥,席娟姐姐是不是喜歡你啊?」司馬小雨突然抬起頭問道。

    「怎麼會這麼問?」張冰摸著鼻子苦笑。這年頭地小孩兒腦袋裡整天想的是什麼啊?真是什麼都懂什麼都敢說,不像他們那時代,碰一下手都要臉紅半天。

    「我看到她總對你笑。」司馬小雨一臉認真地說道。

    張冰摸著司馬小雨的柔軟小手,奇怪這女孩兒為何不願意牽自己哥哥的手卻總黏著自己,自己的孩子緣真有那麼強?看著她,張冰突然想起菲菲和愛兒,唉,好想他們——

    「雖然沒邀請到席娟,但我總算是履行諾言了。」李玄和張冰並肩向中華樓主樓走去。那兒還有一桌子人在等著呢。

    張冰明白他地意思。雖然席娟沒有請到,但是他也算是幫自己介紹認識了她,而且也見過了面。只是其它在酒桌上翹首以待地人要失望了。

    「很不錯的女人。確實當得你的稱讚。」張冰笑著說道。將席娟和李玄一起給誇了,這才是馬屁的最高境界。

    「哈哈,我倒顯得畫蛇添足了,林兄弟和席娟很早就認識?」李玄眼睛灼灼地盯著張冰。

    「從末見過。」張冰搖頭笑道,「說真的,我比你更想知道她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哦。這倒奇怪了。」李玄轉過頭,疑惑地說道,心裡在想些什麼,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張冰拉著司馬小雨地小手,隨著李玄再次來到君子齋的時候,屋子裡的人全都站起來迎接,當他們看到身後並沒有跟著其它地女人時,不由得有些疑惑。

    「李少,席娟呢?」海哥滿臉失望地問道。

    「哈哈,沒請到。」李玄坦然地說道,並沒有給自己地失敗找借口。

    「怎麼會請不到呢?她連李少的面子都不給?」戴著眼鏡地女人吃驚地問道。在京城敢不給李玄面子地人還真是鳳毛麟角。

    「哈哈,婷姐把我說的跟神似的。」李玄笑著搖頭,「本來應該會有點兒希望的,但是碰到了對手——」

    「李少碰到林濤了?」天哥驚訝地問道。

    「是啊。不是怨家不聚頭,我自己都奇怪為何每次我要做什麼事時都能碰到他,是他地人品有問題,還是我的有問題?」李玄苦笑不已。

    「肯定是他的有問題了。」海哥呵呵大笑起來。

    「他們那邊地人這個時候肯定也這麼說我。」李玄笑著說道,一群人呵呵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請不到席娟也算了。來,咱們喝酒——本來我們以為會來個大美女,喝酒都悠著點兒,怕美女來了我們都趴下了,讓人家笑話——我們先乾一杯,雖然沒能見到席娟,但是和張兄弟認識也是一大喜事,當浮一大白。」天哥說著,自己先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原來我還能安慰天哥地作用。憑這一點,我也應該陪天哥喝幾杯。」張冰對這些人也是有心交結,強龍不如條地頭蛇,有很多事還是需要他們出面的。說著,也將杯子中的白酒一飲而盡。然後其它人也跟著干了。女士們喝紅酒,也陪著幹了一些。

    「李少,林濤也是去邀請席娟?」海哥笑著問道,說來說去,話題又轉到那個女人身上去了。男人就是這幅德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因為沒能請到席娟反而更讓他們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期待——

    「是啊。今天倒是讓席娟在中間難做了。」李玄點點頭。

    「林濤沒能請到席娟就沒有生氣?」天哥問道。「早知道我也和李少一起過去了。別的我做不來,和他們辯幾句我還是在行的。」天哥笑著說道。

    「你們這些男人,句句話離不開席娟,這個女人是天仙一般地人物?咱們夏汁也很不錯啊。身邊坐著一個大美人,卻在惦記著其它的女人,太讓人傷心了——」被李玄叫婷姐的女人這時候笑道。

    「哼,這群色狼,我對他們沒有興趣。」夏汁寒著臉說道。

    「哈哈,那夏汁對誰有興趣啊?」李玄也不生氣,笑呵呵地問道,「張冰怎麼樣?」

    「我說的色狼就是他。」夏汁豪不留情地說道。

    「呃——小姐,你這不是區別對待嗎?他們也都色啊,為何你就單單對我有這麼大的偏見?」張冰摸著鼻子苦笑著問道。

    「我最討厭你這種男人了。吃了碗裡的,還在想著鍋裡的。江妍吃錯了藥嗎?智商突然如此低下,找到你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已經有了個女人還不滿足,又去挑撥林靜,知道林靜是誰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李少的!好,李少大度不介意,你現在又想去找席娟,你以為你是誰?京城所有的女人都應該對你投懷送抱?別做夢了!」夏汁不知道是受到什麼刺激,突然間將所有的火氣都發洩到了張冰身上,冷嘲熱諷,讓周圍地人面面相覷。

    「小姐,你好像對我有意見?」張冰冷著眼睛問道。

    「那又怎麼樣?看到你就噁心。」

    「大姨媽來了,應該在家裡好好休息,幹嘛跑出來呢?很危險的。」張冰冷笑著還擊,語氣也有些不善了。無緣無故地被一人不熟悉的人訓一通,是誰都心情不好。女人又怎麼了?啥關係沒有,憑什麼要受她的訓啊?長的漂亮又如何?關什麼屁事。

    「你什麼意思?」夏汁憤怒的瞪著張冰,像一隻發情的母豹。

    「看著我的嘴唇。」張冰指指自己的嘴巴,一臉認真地說道。

    不僅夏汁疑惑地將視線投在他身上,連李玄他們也都好奇地看向張冰地嘴巴,奇怪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滾!」張冰的嘴巴微撅,一個單音字突兀地跳出來。

    在張冰說出那個『滾』字後,憤怒之極地夏汁竟然端起了面前地酒杯向張冰地頭上潑去。而張冰竟然閃躲不及,成了落湯雞,滿身都瀰漫著極品紅酒地味道。

    李玄等人沒想到場面會變的這麼不受控制,趕緊在中間勸架。這一男一女大眼蹬小眼,看來是真的要起來了。

    對於京城地這群公子哥來說,今天實在是大飽眼福。

    他們不是沒對女人說過『滾』這個字眼,在他們心情不好的時候或者在酒吧裡主動上來搭訕而身材和長相又不能引起他們的興趣的時候,他們都會冷酷地用這個字眼將那些女人驅逐出去。可是,像張冰這樣當著眾人地面在酒桌上對同樣有些背景地女人說這種話,就是頭一回看到了。

    夏汁端起面前地紅酒朝張冰潑過去,張冰雖然動作極快地閃了,可仍然被淋了個落湯雞,人家一下子端起了兩杯酒,連帶著坐在張冰旁邊地李玄身上也沾了不少。

    「夏汁,別衝動,大家都是朋友,沒必要這樣——「婷姐拉著繼續潑酒的夏汁說道。

    「是啊,夏汁,張先生是我們的客人,大家有什麼事好好說吧,李少也在這邊,他不會不管的——」另外一個女人從自己的位置上起來,跑到夏汁前面,阻止她繼續潑下去。

    「夏汁,別衝動——你把李少也潑了——」

    李玄用桌子上的餐巾擦拭了把臉,眼神嚴厲地看著夏汁,訓道:「好了,可以停止了。」

    看到李玄發怒了,夏汁這才憤怒地放下裡的杯子,狠狠地瞪了張冰一眼,提起椅子上的包甩門而去。婷姐和另外一個女人向李玄和張冰了個招呼,一起追了出去。

    「張兄弟,你沒事吧?」江波麟臉色緩了緩,轉過臉問正在用餐巾擦拭衣服地張冰。

    「沒事。」張冰笑著搖搖頭。「這個女人有些莫名其妙。」

    李玄笑呵呵地說道:「還不是你的原因?身邊坐了一個大美女,你又跑去找席娟,她能不生氣嗎?漂亮地女人都是很驕傲的。」

    「找席娟不是你讓我去的?她怎麼不怪你?」張冰苦笑著說道。自己雖然討厭,但是今天這個女人發飆地確實有些不同尋常。張冰心思敏捷地思考著,想找出其中的原因。

    海哥掃視了一眼房間,呵呵大笑起來。說道:「這樣也好。女人都出去了,剩下咱們這幫大老爺們可以暢開了喝了。不用擔心丟臉。來,張兄弟,我敬你一杯,算是為你壓驚了——呵呵——」

    張冰舉起杯子和海哥碰了碰,也學著他地樣子將大半杯白酒給一飲而盡。

    「好。夠兄弟。」海哥對張冰豎起大拇指。「張兄弟也是個痛快人,我就喜歡和這樣的人交道。下午都沒有事吧?有事也推了,下午都聽我的安排。張兄弟,李少,你們沒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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