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四章 難道你一直偷窺我? 文 / 李落一
第一百七十四章難道你一直偷窺我?
本來小新都以為自己要死了,可是沒有想到上天憐憫她,竟然奇跡般地她送了個肉墊來,免去了她被摔死的的厄運。
而那位肉墊同志的命就沒有她這麼好了。
當時那位老哥就被從高高的樹上落下來的小新,砸得不省人事,緊接著就被回頭的梟補了一槍,去見了閻王老兒。
而昏迷過去的小新,就這麼被梟帶回了家,過起了以他恩人自居的米蟲生活,快快樂樂地養起了身體。
當她意外發現梟的身份竟然是殺手的時候,就滿懷興起,毅然決然地步了他的後塵,決心要做進入這個收入高,危險性也高的行業。
讓梟意外的是,小新的身手竟然相當好,並且成功贏取了頭兒的賞識,竟然還真的順利地進入了這個組織。
只不過這個在給自己取了個代號叫『小新』,被大家稱為『蠟筆小新』的女人,一進了組織的大本營後,懶惰懶散的性格就暴露了出來。
她只是成天混吃混喝,從來沒有出過一次任務。
每次老大派下來,小新不是說賞金太少她看不上,就說要殺的對方各種丑會害她得眼病,沒有興趣下手。
反正,她每一次,都能以各種奇形怪狀的理由拒絕。
小姐啊,咱們這是去殺人,又不是給你找滾床單的男人,你看什麼長相啊,挑剔個什麼勁兒啊……
就當切蘿蔔一樣地閉著眼睛做,不就行了嗎?!
頭兒被小新氣得吐了好幾次血後,對她再也沒有信心了。
於是就把她扔給了梟,讓他帶著她上手。
這也就是說,曾經對小新的身手讚不絕口,滿懷著將她培養成一名最頂尖最冷酷殺手的頭兒,徹底地對她這個吃貨絕望了。
此時,吃貨小新吃飯喝足了,正依靠欄杆邊上,坐在門前的台階之上,嘴裡嚼著一根牙籤,仰著頭,抖著腿,一臉痞樣兒,望著天邊的紅霞。
夕陽西垂,微風徐來。
樹葉被渡上一層金黃的光暈,彷彿被賦予了新的生命,在風中靈活地擺動著,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天成,和諧美滿。
小新掐指一,她來這裡已經整整一年了。
時間在一天一天的過去,然而她的心境卻從未平和過。
身上的疤痕,也在猙獰地提醒她的過去,每晚的噩夢總是讓她驚叫著醒過來。
便如果無視掉這些的話,她在這裡的生活,還真的是一切都很好,愜意得很。
前面的房子裡,有鋼琴的聲音傳來。
請大家不要感覺奇怪,像小新這種混吃等死的人都可以進入這個組織,有個把個高雅到喜歡彈鋼琴的人在,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小新聽到這聲音,眼睛一亮,扔掉了牙籤,蹭蹭蹭地就朝前面的房子飛奔了過去。
從門口看進去,夕陽傾灑的窗口邊,有個人靜靜地坐著,正在認真陶醉地地彈奏了。
這個時候的梟,氣質尊貴,動作高雅,抬起的星眸,看向她時,也是深情款款的。
可是這樣表情的她,對站在門口聆聽的小新,說的話卻是:「對牛彈琴!」
「錯!應該是我在聽牛彈琴!你那指法,僵硬得跟樹枝似的,還好意思彈呢?人家彈棉花的聲音,都比你彈得好聽!」
小新不甘示弱的回嘴!不過這話是違心的,憑心而論,梟的琴聲,每次都可以讓她的心得到片刻的安寧。
可是她與梟之間,是打從一開始見面開始,就槓上了的。
一天兩人不相互鬥嘴,打擊對方幾次,就總覺得事沒有做完,晚上會睡不好覺的。
其實吧,小新對梟也沒有做什麼壞事。
她不過就是,在梟救下她將她帶到他家後,搶了他的蠶絲被,佔了他柔軟的大床,一個人吃光了他愛吃的菜,毀了他家的鋼琴;
晚上她又因為睡得太熟,大姨媽來也不知道,直接讓他的床單充當一次衛生巾姐姐的責任嘛。
針對這些事情,秦真真也早就做出了賠禮行為的。
她將他那血染風采的被子,床單抱出來統統洗過了,可是那血染的風彩,因為她在清洗的操作方面出了問題,反而越加擴大了範圍。
她不小心弄壞了他的鋼琴,就想為他修好。
她發誓她是一片好心,只是事與願違,結果把鋼琴修得散架了!
梟面對著她的『傑作『,如火山噴薄而起。
在他的眼中,小新當時彷彿看見了自己成了根乾柴,被燒得劈啪做響,最後化成了灰燼。
風一吹,灰都不剩點。
最後,小新還是厚顏無恥地搬出她救過他一命這個籌碼,才將梟要揍她的衝動,壓了下去,救了自己一條小命。
從那以後,他們就水火不相融了,有他沒她,她有沒他。
可惜的是,小新又成功加入了和他同一個殺手組織,還讓頭兒派給他來管,這下兩可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於是,兩人就這麼刀裡來,火裡去的攪和在了一起,成天相互追打。
耳邊傳來磨牙的聲音,那是屬於梟的憤怒。
小新看了一眼那邊靜靜地聽著梟彈琴的夜,道:「夜,我勸你以後還是別聽了。像他這種水平,會降低你的欣賞水準的!」
小新還對著那邊平靜的夜,非常善良地笑笑,又不屑地瞥了眼梟。
如果說,梟是一點就炸的炸藥,那邊夜就是烈火也無法融化的冰。
小新聽說,夜一向少言寡語,能用動作和眼神讓對方明白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勞動嘴巴。
小新看著他那性感的唇,心裡嘖嘖地感歎,不用真是太浪費了。
她在邊感歎著,而那邊被點的炸藥,已經炸了。
梟忍無可忍地爆發了,張嘴對著她吼道:「聽老子彈琴,會降低你的欣賞水平,那你還聽?!你丫的,成天就只知道各種偷東西吃,你個酒囊飯袋的懶鬼,懂個屁高雅藝術!」
小新掐腰,也冒火了,抬頭怒瞪著梟:「對,對,對!你高雅,我墮落!你勤勞,我懶惰!那你剛剛吃我偷來的梨,還比我吃得香!」
梟的怒火再次狂飆:「是你主動給我吃的!」
小新也狂吼回去:「我給你吃你就吃呀,那我叫你給我舔臭腳丫子,你舔不舔啊!這麼聽我的話,莫非你是看上我了?」
梟爆粗口了,青筋暴露地吼道:「老子看上你個毛?!」
小新頓時就驚懼地摀住了大腿,小聲地問道:「你,你什麼時候偷看到了我的毛?太卑鄙了,說,你是不是一直偷看我洗澡。想不到,你竟然是個不要臉的偷窺狂!」
梟臉漲得通紅,兩人每次吵架都會引來各位同仁的圍觀,大家都當看好戲,消遣。
小新這麼一吼,頓時讓大家都怪異地打量起梟來,氣得他瘋吼:「老子什麼時候偷窺過你?!」
小新不屑地狂吼回去:「是你自己說,看上了我的毛。你不偷看,我會主動把毛給你看嗎?話說,人家可是一向很矜持的呢。」
看著小新那垂著頭一臉嬌羞狀,梟的肺都氣炸了。
憤怒燃燒著他,讓他口不擇言地猛轟著她:「你個無恥下流,游手好閒,好吃懶做,混吃等死,沒人要的女人,老子偷看母豬,都不會看你一眼!」
聽了他這話,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氣。這罵得也太恨了,完了,小新要發雌威了。
只見小新也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擄袖子,對著他狼嚎:「就你這素質,給你只母豬偷看,就是看得起你了。你tm就應該感謝老天對你不薄,上八輩子為你積下陰德的祖宗們,讓你長成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