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是我的人! 文 / 李落一
第一百五十九章你是我的人!
所以忍耐不住的她,張口,輕咬了下他的唇。
她都已經將她的心情表達這麼明顯了,如果這個男人再不明白,那麼她就只能用具體的行動來證明了。
可秦真真沒有想到的是,吃痛之下明白過的玄烈,竟然衝她笑了。
她什麼時候見過他這樣對她笑啊。
更別提此時這種臉泛著紅暈,勾人魂魄,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了。
當下秦真真就對他說:「看看,很明顯你r眼睛在勾。引。我,記住了,是你主動,我是被迫的,我是不會對你負……唔……」
她後面的話,全被玄烈含在了嘴裡,將她迷亂得失去語言能力……
他的,唇,緩緩地移動,向下面,輕輕地滑過下巴,渡過敏感的頸脖,一直向下……
再後來,秦真真覺得自己全身突然一涼,繼而又被溫暖覆蓋……
再後來,這一片溫暖,漸漸地變得灼熱,連帶她也跟著燃燒了起來……
再後來,她神志不清間,只看得到,那雙野性得要生吃了她,卻又夾雜著柔情的眼睛……
後來的後來,就是反覆地重複著『吃』與『被吃』的過程……
滿天的星星們可以作證,一場由秦真真發動的反撲倒華麗盛宴,在這個月色清明的夜晚,成功上演了。
清晨,多美妙的清晨。
秦真真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側過頭,看到那張狂野俊美的臉時,瑩瑩眼淚頓時佈滿了眼眶。
淚啊!
他娘的!面對玄烈這種野獸一樣精力旺盛的男人,搞個反撲倒運動是得多麼不容易啊,累得她半死不活的,終於到手鳥!
再淚一次吧!為這來之不易的反撲倒勝利,為這來之不易的報仇雪恨,為這滿身的纍纍傷痕!
雖然秦真真不肯承認,可事實上昨天晚上她就撲倒了對方那麼一次,保持了不算太過長久的玄烈在下,她在上的姿勢……
後來的後來,她就只剩下被撲倒的命了。
現在,她這一身酸痛的骨頭,都在地咯吱咯吱的聲音,有聲地抗議著玄烈昨天晚上對她的『暴行』。
丫的!真是沒有想到,她人生的第一次莫名其妙地給了這個男人,結果連第二次也悲催地沒有逃出他的手掌心。
秦真真這輩子壓根就沒有想法做個貞潔烈婦。
說實話她原來的夢想是,夜夜有美男為她暖被窩。
可是現實,卻把她意外地搞成這麼一個貞潔的女人,奔走在了守身如玉的不歸路上。
事到如今,真是讓她無比地愧對曾經那個偉大的夢想呀。
秦真真歪著腦袋,仔細地打量著還沒有醒過來的玄烈。面對這張任何女人都無法抵抗得了的俊顏,秦真真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之中。
話說,昨天她沒有喝酒,頭也不暈,眼也不花,腦袋也是清醒的,怎麼就那麼迫切地與他滾床單了呢?秦真真堅決不承認是自己內心有某種強烈的渴望。
罷了,罷了!就像最開始想的一樣,把這當成報復他的撲倒不就成了。
於是,秦真真那一連串糾結於胸的問題,就這麼自己糊弄著自己,給解決了。
所以,當玄烈睜開眼睛後,就看到一個笑得特別土匪特別女色狼的女人,對他說:「哈哈哈……玄老大,從今以後,你就是被我秦真真摧殘過的殘花敗柳了……」
玄烈理都沒有理得意洋洋的她。
頓時,原來氣焰萬丈的秦真真就囧了。
不過她怎麼會這麼容易地讓自己的氣勢掉下來呢,當時就對無視她的玄烈,繼續道:「就算你不承認,這也是事實……」
說實話,玄烈壓根就沒指望過她能完全正常。
可是,這個女人能不能在兩人滾過床單後的早上,表現出那麼一點點正常的女人羞澀的樣子來呢?!
既然她不能正常,那他只能嚴肅地迫使她正常點。
於是,玄烈一個旋身,將正在手舞足蹈的秦真真壓在了身下,惡狠狠地警告道:「記住,從今天起,你是我玄烈的女人。」
玄烈說完這句話後,就等著秦真真或是反抗,或是拒絕,或是其他他意想不到的反應。
曾經,他也對她說過要她做他女人的話,可是很明顯的是,那時候他說這話的心境和現在說這話的心境是完全不同的。
那個時候,他不過是想利用她洪爺外孫女的身份,而現在他宣佈她是他的女人,是向她宣佈他要一輩子將她留在他身邊。
只是玄烈有點擔心,這女人成天沒心沒肺的,到底懂不懂他這話裡的意思。
「做你的女人,那我能向別人炫耀,你是臣服在我身下的殘花敗柳麼?」秦真真出奇的安靜,也一點沒的反抗,反問道。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玄烈就擔心她像上次一樣用些莫名其妙的反問來對付他,她還真這麼做了。
當時,玄烈就被她的話氣得差點語結:「不行!」
「能向讓別人透露,你屁屁上有個蝴蝶形的淡粉色胎記麼?」秦真真覺得其實那挺美型的,值得向人家炫耀。
「不行!」玄烈望著她的眼神已變得炙熱,是憤怒的炙熱。
「能向別人透露,你……」
「不行!」
「我都還沒有說是什麼呢,你怎麼就知道不行呢?」秦真真衝他無奈地道:「看吧,什麼都不行,做你的女人也太無趣了。」
「秦!真!真!」
「鎮定點,鎮定點。玄老大,我發現你最近火氣越來越大了。
完全不像那個冷得用眼神就能將人凍成冰渣子,鎮定得剪掉你小黃瓜都不會顫抖一下的酷男了。
做老大嘛,還是要鎮定點好。」秦真真拍了拍他赤裸的胸膛,好心地勸道。
玄烈發現他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竟然出現了無計可施的狀況。
所以,當時他就用了最原始最野蠻的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堵住了秦真真那張總是吐出話來,惹惱他的嘴。
耳邊安靜了,可是他的呼吸卻急促了,血液也沸騰了。
碰到秦真真的肌膚,他一點就著了火。而且還是那種朽掉的老房子著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激情又開始蔓延了。
如果說,玄烈一開始有點擔心秦真真明不明白他那句話的意思,那麼現在她的回應告訴他,她是明白了,絕對是明白的。
這女人,就喜歡裝瘋賣傻糊弄人,其實心裡明鏡似的,比誰都精。
這一天,從來沒有晚起的老大,居然到中午還沒的起床,所有的西裝哥哥們震驚了。
於是大家紛紛前來打探消息,懷疑是不是老大生病了。
「去去去……你們老大是病了,病入膏肓,現在正在服藥治病呢,別去打擾他,全給了滾一邊去……」知情的李嬸像門神一樣地堵在大門口,不讓那一批一批關心心切的西裝哥哥們進去,統統給打發走了。
當臨近中午才懶懶起床的秦真真,帶著她那難得的萎靡不振和疲憊,與玄烈一起出現在西裝哥哥們面前時,大約眼睛明亮的人都知道,這女人與玄老大整夜纏綿的事實了。
於是,西裝哥哥們悲催了。
看來他們希望這個魔女徹底從他們眼前消失的願望,是徹底幻滅了。
以這突飛猛進的勢頭來看,秦真真會永久留在這裡的噩夢,越來越近了。
唯獨李嬸開心,眉開眼笑地看了看餐桌邊的玄烈,才看著秦真真,意有所指地問道:「你們,睡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