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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墓地驚魂 文 / 李落一

    第一百二十一章墓地驚魂

    所以,在她不小心將一座墓碑前的那束花,一腳踩爛時,她就虔誠無比地做了一個作揖,又繼續向前走了。

    深一腳,淺一腳,秦真真一直向膠走,一直走到一座墓碑的前面,才靜靜地停了下來。

    夜風穿過她的黑髮,飄起了她的衣擺,遠遠去看去,她像是一隻黑夜裡振翅膀欲飛的蝶。

    她的頭微微一偏,又看了看旁邊的那座墓碑。

    這兩座墓碑的主人,就是給予秦真真生命的人。

    而他們卻在她剛剛出生不久,雙雙長眠於地下。

    他們是她的親生父母。

    他們死在了同一天,死心在同一場車禍中,而今天是他們的忌日。

    秦真真知道洪爺白天會過來,而且還會在這裡待很久很久,所以她刻意地選擇了晚上的時候再過來的,不想打擾到他。

    靜靜地站在墓碑前面,秦真睦此時開始想像,如果她的親生父母沒有死,洪爺沒有把她托付給母親的好友,她的養母,沒有進秦家,那她前二十年的命運,又會是怎樣一翻景象呢?

    或許會連那些年的平靜日子也沒吧!

    想到這些,秦真真苦笑地望著眼前的兩座墓碑出神,心中思緒萬千。

    或者這就是命,無論你怎麼躲也躲不掉的,半點不由人。

    秦真真手上沒有帶什麼祭拜的東西,於是順手從兩邊的兜裡翻出兩個蘋果,一邊一個,放在兩座墓碑的前面。

    「那個,晚上出行不方便帶太多的東西,你們就將就一下吧。」秦真真一邊擺著蘋果,一邊自言自語。

    「喔,對了。上次赤時,和你們報備過的,我看上一個姓蕭的男人,和他在一起的事。今天我來告訴你們,我和他已經掰了。

    喂,洪女士,你也是過來人了,能不能告訴我,愛情到底是tm的什麼玩意兒?人心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就能那麼複雜呢。」

    秦真真嘮得來了勁,乾脆就一屁股坐在了兩座墓碑的中間,雙手一邊扶著一個墓碑,又偏頭問道:「歐先生,你別只顧沉默著聽啊,多少也給點意見唄……」

    丫丫的!歐先生,也就是她親爹真要給意見了,那不是鬧鬼了麼?

    隱藏在暗處,跟著秦真真來的西裝哥哥們,聽著她的自言自語,心中刮出了小夜風,哇涼哇涼的。

    這個真真小姐的行為,真是太恐怖了。

    陰森的墓地,白天來的人都不多,她偏偏還要晚上才來,而且還是一個人來。

    來就來吧,來了祭拜完了就走吧,她偏偏還要在這裡磨磨蹭蹭,沒完沒了。

    西裝哥哥們不由怔驚,真不知道秦真真哪裡練就的這麼大的膽子。

    特別是,當大家看到她手扶著兩座墓碑,哥三好地,沒完沒了地聊著天時,更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生怕她說著說著,他們就會看到墓地裡飄出一團一團白色的影子來,圍在秦真真的周圍。

    「什,什麼人?」就在秦真真說得正起勁的時候,突然聽到前方一陣響動。

    當時她就全身戒備了起來,大聲問道。

    就在秦真真狂飆自己的戒備時,一個黑呼呼的影子,緩緩地向她這邊移動過來。

    被人暗算過無數過,也吃過大苦頭差點丟掉小命的秦真真,當即二話不說就行動了。

    俗話說,先下為強,後下手遭殃。

    這句話,可一直是她的座右銘。

    黑暗之中,秦真真從墓碑之間一躍而起,就向那個黑呼呼的身影撲了過去。

    在對方的驚恐聲中,秦真真成功將其按到地上,跨坐在對上的身上,老拳上下揮舞,虎虎生威。

    身下的人,很快就被她揍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疼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哀叫連連。

    秦真真只顧著揮拳狂扁,根本就不給人家喘息的機會。

    直到見對方被她打得暈頭轉向,一時半會爬不起來了,秦真真才從對方身上爬了起來,人起腳落,朝地上那人的胸膛,狠狠地踩去。

    她不停地踩著,地上的人眼睛凸出得像死魚一樣,嘴角緩緩的流淌出一條血流。

    那嚎叫聲一遍一遍地響起,在這墓地裡來回迴盪,真有幾分鬼哭狼嚎的味道,聽起來嚇人的效果還不錯。

    可秦真真一聽他還喊得出聲來,當時就覺得自己揍得不夠努力。

    於是,她又退後幾步,助跑著向地上那人衝過去,雙腳踩到對方的肚子上,再彈到地上。

    秦真真覺得這二級跳特別好玩,彷彿回到童年,一連蹦了四五個來回,估計那傢伙應該可以在床上躺個兩三個月時,才決定罷手。

    她緩緩走進那人低下頭來,見那人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像是死了,於是她使勁踩著人家的肚子,又成功將半死的人給弄活了!

    秦真真自我佩服了一翻,覺得自己這本領,不去當醫生真是太可惜了……

    而她這一切的暴行,全都落到了隱藏在遠處,跟著她來的西裝哥哥們眼裡。

    大家一邊傻了一般的看著她毆人,一邊想著:還好他們與秦真真相處久了,知道她的某些惡習,所以一直保持著安全的距離,而沒像這位被她揍得奄奄一息的仁兄一樣,不識相地貿然接近她。

    「你是誰?」秦真真將人揍趴下了,才謹慎地盤問著他。

    「你是誰?」躺在地上的人艱難地問道。

    「靠,你復讀機呀,不准重複我的話。」秦真真說著,又給了人家臉上一拳。

    這位臉早已腫成豬頭,連親媽親爹都認不出來的仁兄,委屈地道:「本來就應該我問你是誰。我是這墓地的管理員,你這麼晚在這裡出現,我才過來看看的。誰知……」

    墓地管理員已經悲憤委屈得說不出話來了。

    秦真真得知道自己打錯了人,頓時尷尬到了極點,連忙將豬頭仁兄從地上扶了起來,道:「真是不好意思,打錯人了。話說,你怎麼不說出你的身份,任由我打呢?」

    「你根本就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呀!」墓地管理員口齒不清地道,又悲憤得噴出一串鼻血。

    秦真睦嫌惡地躲開去,頓時剛剛被她扶起來的墓地管理員同志又失去依靠,直挺挺地向地面倒回去。

    這下他是摔結實了,秦真真跑過去看他時,發現他已經暈了過去。

    於是她很善良地將他拖到了一邊,靠著一座墓碑,讓他好好地休息,而她自己也準備掉頭回家了。

    就當秦真真轉身之時,她本來準備前進的腳步,無端端地停在了原地。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秦真真沒有想到,她半夜在這墓地裡面,竟然也能遇到蕭枚楠,巧合得一地狗血。

    蕭枚楠靜靜地站在她的前方,注視著她,不知道用這樣的姿勢已經看著她多久了。

    月色下,一襲淡青衣的衣服,與他平時那飄渺的白色,顯得很不同。

    他的頭髮,在夜風中,輕輕地招搖著,而那雙眼睛裡,一直是秦真真幻想可又一直守住的柔情。

    夜風撫過她的身體,卻好像是穿過她的身體一般……

    空蕩蕩的,悵然若失。

    他就靜靜地站在那裡,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說,就像千年的寒冰,吸盡她身材裡所有的溫暖。

    是的,秦真真現在更加明白,他永遠也給不了她想的溫暖,因為連他自己都是冰冷的,何談溫暖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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