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十四章 強吻!這也算懲罰?! 文 / 李落一
第九十四章強吻!這也算懲罰?!
她靜靜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玄烈送她一顆子彈,將她送進黑暗的地獄。
可是這個等待是漫長的,而且她等來的不是子彈,而是玄烈急促的呼吸,還是隨之而來的,重重的吻。
說實話,秦真真當時就有點疑惑了。
在她看來,主動吻一個人,就算是不喜歡對方,也至少不會是排斥對方的吧。
可是玄烈平時表現的明顯很鄙視她的呀,又怎麼會多次主動吻她呢?
就因為被她氣暈了頭嗎?難道他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嗎?打算接吻時讓她窒息而亡。
如果真是這樣,秦真真不得不佩服一下下玄烈這獨特的殺人創意。
此時,玄烈整個人壓在了秦真真的身上,她眼神所看到的只是他那張暗黑的面具。
「你知道,我不會殺你。不過對於你的任性,我有的是辦法懲罰你。」說完,他眼睛越發的冷了,又重重地吻上了她。
這一次,連呼吸的時間都吝嗇於給她。
秦真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吃豆腐,心中惱火無比,眼睛快速地向四處掃去。
自從上次玄烈被他刺傷以後,秦真真髮飾被嚴格限制了,身上找不到什麼可以傷人的東西。她掃了一眼周圍,也沒有發現什麼武器。
無奈之下,只剩一幅利齒可以還擊的秦真真,啟開一直緊閉的雙唇,準備下死口咬玄烈。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玄老大算。
就在秦真真張嘴下死口咬的那一瞬間,玄烈極快地伸手鉗住她的下頜,讓她的嘴巴保持在一個微張地狀態,無法合上。
然後他就開始在她的口腔裡,肆無忌憚地品嚐屬於她的氣息了,屬於她的甜美……
秦真真肺裡的空氣都快用盡了,玄列還沒有放開她。
她在想,或許今天她就要死於這個變態面具男的強吻之下了。
哎,這種死相真是柔弱得她都沒臉去地獄了,太對不起她秦真真那名聲在外的犀利了。
然而,玄烈的動作卻越來越粗暴,越來越野性了。
秦真真在瀕臨窒息的邊緣,感覺到他扯開了她的衣服,可是長時間的缺氧,讓她連手也抬不起來,根本無力阻止。
恍惚間,她真的明白了,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的。
他不會讓她死,卻讓她遊走在死亡的邊緣無力還擊,眼睜睜地看著他如何擺佈她,控制她,羞辱她。
他要讓她明白的,他是完全可以控制她的人,她最好永遠不要忤逆他,要不然他有的是辦法讓她生不如死。
呼吸不過來的秦真真,意識已經在漸漸地在渙散了。
玄烈在吻她,她想應該是她眼花,要不然她怎麼可能看到玄烈那一慣冰冷的眼睛裡,竟然出現了柔情。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掉的時候,他猛然放開了她,任由她大口而貪婪地呼吸。
可是,他的身子依然沒有離開她,依然禁錮著她。
秦真真那雙眼睛因為呼吸困難,而浸上一層朦朧的水氣,看上去有種不真實,卻引人想去探究的誘惑力。
玄烈靜靜地看著她的眼睛,聽著她喘息的聲音,漸漸地有些不能自已的情緒,從心底冒了出來了。
他討厭任何他無法控制的東西,包括情緒。
所以,他慌亂地收回又想要吻他的奇怪衝動,刻意離她的臉遠了一些。
然後,他撐起身體,站在床邊,對秦真真說:「還不走!」
「你以為我不想走!」秦真真瞪了他一眼。
她要是能動的話,他還不走嗎?!要不是那只腿被他壓傷,疼得沒法移動,她早跳下床走了。
秦真真花了點時間思考,自己是不要這麼狼狽地當著玄烈的面爬出去。
最終,她還是覺得那樣的狼狽方式太不適合她,真是太有損她的名聲,猶豫著不動。
一慣冷酷的玄烈,很難得地居然表現出了一點屬於正常人類的暴躁。
只見,他直接拎著床上r秦真真,那姿勢就像拎小貓上狗一樣一樣的,逕直將她提出了房間,一路拎進民她自己的臥室。
「玄烈,你這殺千刀的王八蛋……唔唔……」玄列提著秦真真的過程中,她都在聲嘶力竭地臭罵他,最終被他的大手摀住了嘴巴。
然後,整個人被摔到了被子上面。
「再罵,信不信我打斷你另一條腿!」玄烈的威脅一向很有用的,也是言出必行的。
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秦真真不想下一秒成殘疾人,所以壓抑住滿腔的怒意,用眼神來烤著床前的那個男人。
「我真希望,這幅樣子的你,在蕭枚楠的心目中,真的能佔有很重要的地位。這樣,對我才有利。」玄烈極其諷刺地扔下這句話後,就轉身離開了。
聽到這句話,秦真真因為怒氣而沸騰的心底,竟漸漸地冷卻了。
玄烈到底是想用她,去試探蕭枚楠什麼事情呢?
那只面具男變態的心思,她又怎麼會猜得到呢?
所以想到最後,將頭髮揉成了雞窩的秦真真,也沒有得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幽怨地躺在床上哀嚎。
據說這一晚,各位西裝哥哥們都以為玄宅裡鬧鬼了。
因為那幽怨綿長的哀嚎之聲,令人聞之色變,夜裡巡視的西裝哥哥們,又遭受了一翻嚴重的心理折磨。
而且這種令人聞之色變的幽怨哀鳴,自這一晚後,每一晚都會響起。
靜靜的庭院裡,今晚一絲風也沒有,樹葉在清冷的月光下泛著光華。
而秦真真的幽怨嗚咽之聲,來來回回地飄蕩在黑夜裡。
玄烈面對著窗戶站著,月色映進他的眼眸裡,染上了那清冷的光輝,讓他顯得越加清冷,也越加孤獨了。
被秦真真極其殘忍地虐待過的,胖胖西裝哥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玄烈就是這幅姿態。
胖胖西裝哥記得,在玄烈毀容之前的日子裡,他性子還沒這麼冷漠。
可自從出了事,迫使他將面容藏在面具後那一天起,冰冷便浸入了他的骨頭裡,佔據了他的心臟。
那一場襲擊之中,玄烈失去了他最親的人,同時出失去了他心中的唯一一點溫暖。
這一切,迫使此後的他變得更加謹慎,處事也更加狠絕,不留半分餘地。
「查得怎麼樣了?」知道是胖胖走了進來,玄烈頭也沒有回地問道。
「公司賬目的確有些問題,不過還不斷定,那是蕭枚楠動了手腳。」胖胖憂慮地眼神望著玄烈的背影,道:「而且,我們的動作,蕭枚楠已經發覺了……」
「我知道。」玄烈打斷了他的話。那天蕭枚楠來看秦真真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
「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查下去?」胖胖沉默了一會兒,見玄烈遲遲沒有下文,才問道。
「不用了。有些事情不用查到水落石出,也足夠你瞭解真相。」玄烈抬頭看向夜空,暗黑的面具在月色下泛著青白色的光,越顯陰冷。
「是。」胖胖應了一聲。
「駐守在這裡的人,全部換掉。新一批的人員,不要經別人手,由你親自一個一個去挑選。」玄烈沉聲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