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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七章 便宜不好占 文 / 李落一

    第七十七章便宜不好占

    「什麼?」秦真真端著一幅天真無辜的臉,眨巴著眼睛問道。

    「我再說一遍,拿出來了!」玄烈已沒有什麼耐性。

    剛剛,他在遠處,早就看到秦真真和蕭枚楠在這裡站了很久,說了很久的話了。玄烈還看到她在哭,而蕭枚楠在溫柔地幫她是拭淚。這一幕落在誰的眼裡,都是兩個有誤會的相愛之人和好的溫馨畫面。

    秦真真沒有說話,立在原地與玄烈對峙著。

    不明真相的蕭枚楠也靜靜地站在原地。

    沉默的氣氛不過才持續幾秒鐘而已,玄烈的耐性就耗光了。

    他拔槍射擊的動作一所呵成。

    子彈像是不要錢一般,拚命地往秦真真腳下撒來。

    你以為是在播種麼?春天咱們把子彈種下去,秋天就會收穫很多很多的子彈呀。

    秦真真尖叫著邊躲邊在心裡罵,不知什麼時候人早已被蕭枚楠抱住,撲到了一邊的草地上,兩人滾成了一團。

    與他重疊著倒下去的時候,秦真真短路的腦袋裡突然想起了畢業典禮上與他初次見面時,他們也是這樣重疊在一起的。

    只是那個時候,她在上,而他在下。

    剛剛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蕭枚楠還是毫不猶豫地救了她。就讓他們那次遇到搶劫時一樣,他也緊緊地將她護在身後,保護著她。

    蕭枚楠,是愛她的嗎?是她的吧!即使是他說過,他不會將她從玄烈的身邊帶走。可以這樣相信他嗎?

    玄烈停止射擊,看到眼前的畫面,他真的憤怒了。

    可是,他的眼眸內並沒有什麼異樣的神情,除了冰冷還是冰冷,盯了地上抱在一起的兩人一會兒,他便大踏步地走了過去。

    玄烈什麼話也沒有說,就直接將秦真真從蕭枚楠懷里拉了起來,拖進自己的懷裡,直視著她,固執地道:「我再說一遍,秦真真,東西交出來。」

    「你至於這樣嘛,我不就是抽了幾條你手下的皮帶麼?!就,就在花園左邊的角落裡,連同從你書房撿來的那顆玉白菜,一併埋在土裡了。」秦真真知道玄烈的忍耐力已經達到極限了,不敢再忤逆他,連忙承認。

    不過好在她聰明,之前就將取下的烤雞藏好了,要不然這會兒一併被他收繳了。

    「自己去刨出來。」玄烈眼裡閃過一道極冷的幽光。

    「yse,sir!」秦真真立刻聲如洪鐘地道。只是,她不知道玄烈,在聽到這兩個警察同志經常用的詞兒時,心裡會不會震動了那麼一下下,膽怯那麼一下下。

    非常可惜的是,她欣賞不到他面具之下的表情,只能被玄烈威逼著,一步一步地蹭到花園的牆角邊,單身將自己埋起來的財產,全給刨了出來。

    天知道她這些日子,為了得到這些東西,與西裝哥哥們進行了多麼艱苦卓絕的鬥爭,才辛苦到手的,這下全被沒收了。

    姓玄的傢伙太小氣了,一點好處也不給她。

    想當年她在洪爺家時,想順什麼順什麼,大方的洪爺從來不會追究。

    「就這些了。」秦真真用沾滿泥土的手,將自己的『贓物』呈到他面前。

    玄烈掃了一眼她手上的東西,眼眸一沉,突然俯身握住她的手,無比陰冷地警告道:「以後再讓我發現你不安分,這只完好的手,你也別想要了。」

    可說完之後,他並沒有如以往一樣,嫌棄地扔開她,反而就順勢拖著她髒兮兮的手,強行帶秦真真離開了,全然不顧還在他們身後的凝望的蕭枚楠。

    他們走了以後,自有站在一邊的胖胖西裝哥走過去,恭敬地沖蕭枚楠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請。」

    晚餐的時候,秦真真被玄烈勒令必須出席,所以那只可憐的沒被取下來的烤雞,還得可憐地掛在樹上與歸巢的鳥兒們呆在一起,而那只可憐的已經取下來的烤雞,還得可憐地與大地同眠。

    燈火通明的的大廳裡,很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長長的餐桌旁邊坐著滿滿的人,大多都是秦真真不認識的人,全是玄野幫裡有頭有臉,說得上話的人物。

    蕭枚楠在,秦真真一點也不意外,可是那該死的正在衝她偷偷拋媚眼的呂偽娘呂陽,怎麼也在這裡呢?

    是了!原來他也是玄烈的人呀。

    秦真真此時有種感覺,好像玄烈上八百輩子和她有仇似的,這輩子張了張大網,勢必要將她網進去,不得動彈。到處都是他的人呀!

    難得大家聚在一起,氣氛很熱烈,秦真真自來這裡後,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熱鬧的場面。

    現場所有的人,都在不動聲色地打量乖乖坐在玄烈身邊的秦真真。

    今天她的價值就在於好好地做玄烈身邊的花瓶,讓大家都知道她這只花瓶已經屬於玄烈了。

    今天晚上的秦真真打扮得極美,低垂著眸子,她看見了她那雙白皙的纖手腕上,那閃著耀目光芒的鑲鑽手鏈——華麗,光彩奪目,但卻蒼白,毫無生氣。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玄列極快地貼進了她的臉,嘴唇幾乎碰到了她,低聲問道:「在想什麼?」

    這一幕落在別人眼裡,要多親密多親密。

    「在想怎麼扮演好我這個花瓶的作用,讓你好好在你手下面前炫耀,你得到了多有價值的一件東西。」秦真真回頭笑望著他,璀璨耀眼。

    「你說話一向這麼直?」玄烈說得很緩慢,冰冷的語氣就像一條濕滑的蛇,輕輕地繞著她的脖子,慢慢地捲緊。

    「我待人一向真誠,不像某些人總是喜歡戴著面具示人。」秦真真這話聲音有點大了,頓時讓全場的人聽到『面具』這個關鍵字後,全都安靜地望向了他們這邊。

    暴露在玄烈的眼神之下,讓秦真真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串塗上醬料的肉,在火炭上翻來覆去地烤著。

    她再不逃得話,就得被他烤熟了吃掉。

    「其實,你戴面具的樣子,蠻有格調的,蠻特別,也蠻……帥的……嘿嘿……」秦真真見到在座大家眼神如刀,齊齊飛向提了他們老大痛處的她,不由尷尬地笑了笑,試圖緩解氣氛。

    可是大家根本就不理會她的挽救,依然怒目相向。

    好在玄烈今天心情不錯,沒有為難她,只是輕描淡寫地抽了抽嘴角,道:「是麼。」

    老大的反應如此平靜,躍躍欲試要k人的眾人們,也只得按捺下了激動的心情,秦真真的災難這才化解了。

    接下來,別人聊別人的,秦真真只顧著吃她自己的,偶爾瞪一瞪沒事衝她亂拋媚眼的呂陽,也忙得不可開交。

    當她挺著鼓脹的肚子,在玄烈的允許下離席,一路剔著牙,像秋天裡欠蒸的螃蟹般橫行著離開時,大家都向她投來如刀般的憤怒眼光。

    當然,除了蕭枚楠和呂陽。

    蕭枚楠眼神溫潤,是見人就這樣的。

    不過秦真真真不明白呂陽那擠眉弄眼是什麼意思。

    可是當她回到房間不到十分鐘,呂陽就推門而進時,她大約明白了那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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