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十三章 偷個香,賺到了! 文 / 李落一
第五十三章偷個香,賺到了!
然而,他手上猛然用力,掐在秦真真的大腿上,讓她絲絲呼痛。
惱火的她,怎麼甘心做綿羊,當即就將抓起眉筆,飛快地向他的手扎去。
可是玄烈鬼魅一般地閃開了……
三秒之後,秦真真的哀嚎聲響徹房間,慘烈之極聲,令人聞之落淚。可是秦家的男人全被沐木老爸請去喝酒了,她叫得再慘烈,也不會有人聽到來拯救她。
很不幸地,玄烈迅速地閃開後,收勢不及的她,竟將那眉筆狠狠地紮在自己的腿上,頓時血就流了出來,秦真真就慘叫起來。
秦真真付出鮮血的代價,換來的就是,玄烈乖乖地站在了一邊,沒敢再過來碰她了。從這方面來說,她這點血還是留得值得的。
「秦真真,你是可以繼續裝傻充愣下去。可是,我一天得不到你的答覆,自然會一直袖手旁觀下去。
不過我提醒你,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可是早就按捺不住,經不起等待的。
你很聰明,所以應該知道只有給了我好處,依附著我,才能保住某些人。這是我電話,考慮好了打給我。」玄烈說完他想說的話,將名片扔到她身上,轉身離開。
可走了幾步,他又停了下來,特別欠扁地道:「其實你的味道還是不錯,雖然生澀了一點……」
「去死……」秦真真又被刺激到了,衝她狂吼著,抓起桌上的檯燈朝窗口砸了過去。可玄烈早就離開了,那裡怎麼還會有人等著挨她砸呢。
反倒是她這奮力一扔,又牽扯到了被他扭脫臼的手臂,疼得她哀號連連。
當沐木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從家裡趕來秦真真身邊時,手臂,大腿都是傷的秦真真,神情狼狽,正對著床單上那團血跡發呆。
沐木當時就就呆住了。
當她知道來朧去脈後,拍了拍黯然神傷地秦真真,安慰道:「美少女何懼**。其實,這也不能怪你意志力不夠堅定,二鍋頭上撓意亂情迷呀。你要知道,當菜鳥遇到了大神,栽人家手裡是必須的。不過,真真,第一次嘛,大多數人都是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失去的,別太傷心啊。」
「沐木,我真是太傷心了。」秦真真微瞇著雙眼,一臉憂傷。
沐木歎息著道:「真真,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應該看開一點。」
「我怎麼能看得開呢?!玄烈把我吃了,竟然連過夜費都沒付就跑了,我**又失金,這下虧大了……」秦真真痛心疾地道。
沐木默了,滿頭滿臉的黑線。原來,秦真真這妞兒是傷心這個呀。就在沐木沉默的時候,秦真真圓睜著雙眼,爆發了。
「我,要,報,仇!仇!仇!仇!」秦真真嘶啞著嗓子,對著窗外的燈火狂吼發誓。
「可是你要怎麼報仇?」沐木當機三十秒後,才反應過來。
「啊,他吃了我,我一定得吃回來,這麼大的虧,我可丟不起。」秦真真覺得自己這個復仇計劃很是不錯,一幅很有見地的樣子,說道。
沐木無語了,默默垂下了頭,恨不得用頭去撞牆。對於秦真真這樣犀利的報復邏輯,她真的不知道應該做何評價。
然而,正在秦真真義憤填膺地宣佈著復仇計劃的時候,肚子卻很不適宜地發出了抗議的聲響。
哎。看來滾床單真的是一項費力的有氧運動呀,體力這麼快就消耗完了。
秦真真餓得肚子咕咕叫,一半憤怒一半神傷地望著黑夜的天空,蕭瑟地歎著氣。
旁邊是默默陪著她,一直在低頭看書的沐木。對於好友的意外**,這位將性與愛,完全分隔開來看待的女人,形式上的安慰了一下,就沒有再給予秦真真一點溫暖了。
當然,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長期與沐木廝混在一起的秦真真,思想與她也是無限接近的。
所以十分鐘後,面對美食的秦真真,把剛剛痛苦到揚言要復仇的事情,暫時放在了心底。先填飽肚子,才是大事!
露珠與陽光共舞,宣告著清晨的來臨。
睡了一覺起來的秦真真,才想去花叢被玄烈放倒的那個人,這才將丁鼎從庭院的花叢裡撿了回來。
醒過來的丁鼎,一邊用冰袋敷著腦袋上的腫包,一邊鬱悶而憤怒地道:「要是讓我逮到偷襲我的那混蛋,讓他斷子絕孫。」
「好啊,好啊……」秦真真心花怒放,拍雙手贊成。
如果真讓玄烈那傢伙斷子絕孫,也算是替她出了一口惡氣。
不過她不能衝動,可不能告訴丁鼎是玄烈干的。丁丁當的身手連她都制服不了,哪裡是人家玄老大的對手,沒必要讓這小子去送死。
「你昨天晚上找我,有什麼事?」丁鼎狐疑地看著她從興奮轉到平靜的表情,問道。
「呵呵,就是有幾天沒見你,那個……」秦真真不想提起昨晚不堪的回憶,臉色漸漸浮上了紅暈。
可是她這臉紅的表情讓丁鼎當時就誤會了,只聽他急切地問道:「你想我?」
「想呀。想找你這個人肉沙包活動話動筋骨,想得不得了!」秦真真一邊活動有些痛的手,一邊準備向他下手,臉上齜牙咧嘴的笑容,帶著幾分痞氣。
「秦真真,你敢襲警?!」丁鼎沒有想到,這女人真是說打就打。
眼見自己要吃虧了,他連忙扔了冰袋,圍著長長的沙發和秦真真周旋,好笑又好氣地指著她,警告道。
「我就敢了,怎麼樣?你抓我去警局呀。」秦真真抓起蘋果,狠狠地咬下一大口,再奮力向他砸過去。
「秦真真,瞧你那流氓樣!」丁鼎頭一偏輕鬆地躲過了襲擊,緊接著,他一個利落的翻身越過沙發,向秦真真撲來。
「我是流氓,你是警察,丁丁當,咱們可是勢不兩立的死對頭,今天咱們就你死我活地鬥一場吧。」秦真真大吼道。
可是,因為昨天被玄烈擰傷了手又傷了腿,兩人幾個來回下來,秦真真就不敵了,漸漸落了下風。
丁鼎趁機從後面抓住她的雙手,交叉著環過她的胸前,得意地禁錮著錢豆豆,孩子氣地道:「服不服?」
「不服!」秦真真喘息著大叫,拚命掙扎。
「秦真真,就你這潑辣勁兒,那個男人敢娶你。」丁丁為了制服她也累得大喘粗氣。
此時,兩人因為離得太近,秦真真身上的幽香,一陣一陣地飄進他的鼻端。情不自禁,丁鼎像受到蠱惑一樣,將頭緩緩地靠近了她的臉。
也就是在這一刻,不知道他在這麼做的秦真真恰好轉頭怒視他,不料她這一轉過來,正好吻在了他的面頰。
當時兩個人都圓睜著雙眼,愣住了。
時間,在這一瞬間凝固了,兩個人都忘記了呼吸,互瞪著對方。
丁鼎先不爭氣,那張臉瞬間就燒紅了,一直紅透到了耳根處,呼吸也越來越不穩。
幾秒後,他猛地放開了秦真真,為了急於掩飾自己爆盤的紅臉,他一把抓起外套,急吼吼地對她道:「時間不早了,我,我要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