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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嘴唇都破了 文 / 李落一

    第二十一章嘴唇都破了

    但是愛德華歐巴動作堪比迅猛龍,很快收回了他的舌頭。

    並且,他一伸手抓住了秦真真高舉的手。她那手裡,有正要扎向他的飛鏢。

    「愛德華歐巴,我真的不渴。不需要你送口水給我。」秦真真一點也不為自己那暗算被抓包行為汗顏,很誠懇地轉移話題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下,他倒沒有再強吻她,聲音很粗啞地問。

    「中國人。」秦真真說完這話後就笑了,因這她聽到有腳步聲匆匆地上樓來了。

    看來她的飛鏢技術又精進了,愛德華歐巴在吻她的時候,她一鏢射中了呼喚老爹和哥哥們火速救援的鈴聲機關,這會兒是救兵到了。

    那個男人也警覺了,迅速地從她身上起來,道:「下一次我來時,你可得好好回答這個問題。」

    然後,那道黑色的身影快速一閃,他人就已經矗立在窗戶前面了。動作迅速,堪比蜘蛛俠。

    不過秦真真向來是個記仇的主兒,他啃了她的唇,她怎麼地也要討點便宜回來才行。

    於是在愛德華歐巴跳出窗戶那一刻,秦真真眼神一閃,迅速地飛出一隻飛鏢,直中愛德華歐巴緊俏的屁屁。

    隨即,秦真真就聽到窗戶下去傳來一聲悶哼。

    哎,她剛剛又忘記提醒這位,下面有她修剪後沒來得收拾的樹枝,或者愛德華歐巴的後庭也如丁鼎一樣的菊花殘了吧。

    秦真真這好端端的一枚山寨『貝拉』,生生成了『菊花殺手』。

    『啪』的一聲,燈亮了!

    「真真,出什麼事了?」秦家五個男人各持武器,先後竄進了秦真真的房間。

    除了老爹和三哥以外,其餘三人都是一臉興奮。這些都是寂寞的武者,找不對手的日子是孤獨的,有點風次草動就亢奮了。

    「有個覬覦我美色的男人溜了進來,不過我也讓他帶傷離開了,或者還會遺憾終身。」秦真真摸了摸嘴唇,恨恨地道。

    山寨愛德華哥哥太不懂憐香惜玉了,竟然將她的嘴唇都給啃破了,真疼。

    「小妹,你沒事吧?」三哥秦西上上下下打量著她,擔憂地問道。

    「沒事,不過就是被啃了幾口。」秦真真同學向來不是個扭捏的小白兔女生,對於初吻之類的東東,沒有潔癖情結。

    話說,她的初吻貌似是在幼兒園的時候,強迫獻給了一枚俊秀的小學一年級哥哥。

    獻吻之後對方激動哭了,秦真真開心之餘,還好心地把自己舔了一半的大板糖,咬下一半分給對方。

    可是在她好心地將帶著自己唾液的大板糖,強行塞進對方嘴巴裡的時候,俊秀小正太更加激動了,哭得更加厲害了。

    哎,其實秦真真當時真不是故意要塞爛人家嘴角的,只不過是大板糖太大了,強行塞進小正太嘴巴裡很困難,所以她使了點蠻勁。

    於是,秦真真有關初吻的回憶就充滿了血和淚。當然,血和淚都是小正太男生的。

    老爹見她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這才稍許安心,問道:「到底是誰?又是丁鼎那小子麼?看來,他被教訓得還不夠。」

    「不是他。」秦真真想起愛德華歐巴,也覺得奇怪。

    這個男人,莫名其妙地出現,莫名其妙地吻她,又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莫非是一條街外的那家精神病裡跑出來的一枚麼?

    是來和她探討有關『我是誰,誰又是我』這種高端的能殺人的哲學命題麼?

    老大,我不是呂秀才,別找我討論哲學呀。

    秦真真一個頭,兩個大。

    「那是誰?」秦家五男一起問道。

    「不知道。」秦真真搖搖頭:「沒看清他的臉。不過身手很敏捷。」

    老爹和三哥秦西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能在秦真真手下討了便宜離開,那個人身手可不是一般的敏捷。到底是什麼人?

    「以後小心點,睡覺前記得鎖窗戶。」三哥秦西囑咐道:「還有,洪爺那邊你你好久沒去了,明天去一趟吧。」

    一想起那個老頭兒,秦真真就不免煩躁。

    只見她抽了抽嘴角,『咻』地鑽進被窩裡,淡淡地應了一聲:「嗯,知道了。」

    三哥秦西看她這樣,輕歎了口氣,替她鎖好的窗戶,拍了拍她的被子道:「好好休息吧。」

    說完秦家五男就一起離開了秦真真的臥室。

    家人都入睡後沒過多久,老三秦西悄悄地進了老爹的房裡。

    「老三,剛剛這事你怎麼看?會是誰半夜溜進真真的房間?」老爹鄭重地開口問道。

    除了老三,其他三個孩子,是指不上能幫他忙的。

    「是誰不知道。不過從他行為看得出來,他暫時沒有害真真的意思。要不在我們趕去之前,他早可以動手了。爸,以後,家裡要加強戒備了。」秦西緊皺著眉頭,分析道。

    此時他正坐在椅子上,從下依次往上看,筆直結實的雙腿,再向上,就是要透衣而出的強壯胸肌;繼續向上,就是一張剛毅的臉。秦家四男裡面,秦西五官是長得最為周正的。

    「暫時也只能這樣了。」秦老爹長歎了一口氣。

    雖然他是金盆洗手多年了,他是遠離曾經那些將命挑在刀尖的生活。可是這幾十年來,身邊從來沒有真正地安寧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凡事小心,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

    迷迷糊糊的秦真真一大早上就被叫起床來,塞進了車裡。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路,三個多小時後才來到這個青山綠水的地方。

    每一次,秦真真來這個佔地面積大得人神共憤,卻只蓋一層青磚綠瓦,修些亭台樓閣,小橋流水的庭院,就恨不得帶領廣大為房價而裸奔的人民群眾攻佔了此地。

    你說,這樣浪費土地資源的仿古建築,你建在一偏僻到鳥不拉屎的地方,為房子發愁中的人民群眾也能稍微心理平衡點吧。

    偏偏非要建在這麼招搖的地方,怎能不讓正義感強烈的秦真真代表廣大群眾一怒呢。

    庭院的外面每一層院落,都有一排一排的西裝冷面雕刻臉哥哥們負責警戒,一層一層地遞進,冷面雕刻臉數量就越來越多。

    此時在最內部庭院的一處花園裡,有一個六十多歲頭髮花白的老人家,正精神奕奕地站在亭子裡,那週身的強大氣場由經年累月的滄桑而蘊藉。

    院子裡,花開得正好,蝴蝶翩翩地飛舞著,追逐著。

    在老人家的身後站了一排冷面雕刻臉們,靜靜地垂手而立,沉默不語。

    老人面前疊著大約二三十張瓦,看架勢是要練習徒手劈瓦了。

    只見老人家鎮定地挽起了袖子,臉上的表情是根本看不起眼前這二三十片瓦的不屑。

    他躍躍欲試地走到這疊瓦面前,運氣,提起拳頭,一聲大吼,手起拳落,整個過程,乾淨利落,一氣呵成。

    眾冷面雕刻臉們視線隨著老人家的拳頭滑落,本來準備拍手喝彩來著,可是當大家看到老人家一拳之下,那重疊在一起的瓦,竟然連一片也沒有碎的時候,紛紛一臉黑線地放下手,尷尬地轉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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