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瘋狂 文 / 冰皇傲天
此時葉翔似乎感覺到這天地萬物都盡在他的腳下,他就是這天地的主宰。
霸者之心,慢慢地在形成,而此時葉翔面臨的危險也是越來越大。
他的心神祇要有片刻失守,那麼瞬間他都有可能變成一個狂傲的瘋子,而他體內那狂爆桀驁的靈氣也將瞬間衝破他的經脈。
危險和機遇並存。
在葉翔無盡的煎熬中,在煉天老人無比緊張的狀態下,一個月終於熬過去了。
這天晚上,葉翔再一次進了九霄玲瓏塔。
如果他今天晚上順順利利的過去了,他這一階段的修煉就成功了。
「你現在的感覺如何?」煉天老人看著站在托天冥王鼎邊上的葉翔淡淡的問道。
葉翔並沒有說話,僅僅只是點了點頭。
這一個月,他似乎成了啞巴,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準備好了?」煉天老人再次問道。
葉翔依然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今天這托天冥王鼎中放的藥材又是催發霸氣的藥材,所以等一下你身上的霸氣會變得極其狂暴,而你的內心甚至會產生幻覺,一個不好你就會永遠沉淪在幻覺裡而變成精神錯亂的人。」煉天老人很嚴肅的說道。
葉翔重重的點了點頭,眼中的神情異常堅決。
「跳進去吧!!」煉天老人終於是點了點頭。
葉翔絲毫都沒有猶豫縱身跳進了托天冥王鼎中,很快盤坐在裡面運轉霸氣通天訣開始慢慢地修煉起來。
「現你不能壓制心中任何狂霸的念頭,僅僅只能盡力保持心態的平和頭腦的清醒。」煉天老人說著已經開啟了托天冥王鼎下的聚炎陣。
鼎內的液體溫度開始緩慢的上身了,鼎的上方能量在慢慢地匯聚著。
漸漸的,葉翔感覺到此時他體內那狂暴的靈氣越發狂暴肆虐了,經脈似乎要被撐爆了,似乎整個人都被這狂暴的靈氣撐爆了。
渾身說不出來的疼痛在增強,葉翔的皮膚變得一片通紅。
可是這時候他腦海中那種霸絕天下的念頭卻在瘋狂的滋生著。
一邊是無邊的劇痛,一邊是狂亂到瘋狂的意識。
葉翔此時卻只能任其發展,他所能做的僅僅只是保持著一顆平靜的心,保證他的頭腦始終清醒。
可是,他的心越平靜,他的頭腦越清醒,他身上那無邊距劇痛就越明顯,同時他那狂霸的幻覺就越清晰。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
煉天老人的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只是緊緊的盯著葉翔。
漸漸地,在葉翔的頭頂一股淡淡的微風莫名奇妙的產生了,微風是一股旋風,一股靈氣形成的旋風。
靈氣旋風在不斷的吸收靈氣湧進葉翔的體內。
「卡嚓卡嚓」
葉翔渾身的肌肉漸漸地被能量肆虐的開始抖動了,骨骼也已經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他臉上血紅的眼色正在慢慢的變得越發明顯。
似乎此時他渾身的血液已經被能量擠壓的到了皮膚的表層。
煉天老人就一直站在托天冥王鼎邊上,動都沒有動一下,就是那樣緊張的站在這裡。
忽然,葉翔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這是一種極度自信,極度興奮的笑容。
漸漸地,他的皮膚上竟然滲出了一絲淡淡的血液。
「千萬不要有事才好!!一定要撐過去!!!」眼見葉翔臉上的笑容和他身上滲出的細密血絲,煉天老人心中不由自主的默默祈禱著。
此時葉翔的確已經到了極度危險的邊緣,因為他眼前已經漸漸的出現了幻覺。
此時的他似乎感覺到他在天地宇宙中縱橫捭闔為所欲為,天下萬物似乎都已經臣服在他的腳下。
原本平靜的心神此時已經出現了漣奕,此時他只想放聲大笑,引吭高歌,此時的他想要發洩心中那種極度的興奮。
煉天老人眼見葉翔此時已經到了危險的關頭,眉頭不由得深深皺了起來,葉翔的危險迫在眉睫。
頭腦飛快地旋轉著,煉天老人尋找著一切能夠想辦法幫葉翔解除危機的辦法。
葉翔臉上的笑容已經越來越明顯了。
此時如果他放聲長笑,那麼一切就都白費了。
瘋狂的能量還在往他的體內匯聚著。
他身上滲出的血液越來越多了。
漸漸的托天冥王鼎中的液體已經變成了紅色。
然而此時的葉翔已經感受不到身上的任何痛楚了。
此時他已經進入了幻境中,已經快要瘋掉了。
眼見葉翔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明顯,煉天老人已經著急的有些六神無主了。
忽然,葉翔猛然從托天冥王鼎裡站了起來。雙手高高的舉了起來,同時他的雙手已經伸到了頭頂。
就在這時候。就在葉翔的手高高舉起的瞬間。
九霄玲瓏塔和托天冥王鼎上忽然同時散發出了一股閃亮的光芒。
九霄玲瓏塔上散發出來的光芒是金色的。
托天冥王鼎上散發出來的光芒是黑色的。
兩種光芒在空中竟然是猛烈的撞擊到一起了。
隨著兩中光芒的強烈碰撞,一聲沉悶的聲音在九霄玲瓏塔中深沉的迴響了起來。
「嗡」
隨著這一聲沉悶聲音的響起,原本一臉笑容頭高高揚起的葉翔伸向空中的雙手竟然是慢慢的縮了回去,緊接著竟然慢慢的坐回到了托天冥王鼎中。
「這這難道是神器護主!!」聽到這聲暮鼓晨鐘般沉悶而又洪亮的聲音,煉天老人心中極度緊張的情緒稍稍放鬆了一點點。
然而,就在這時候,葉翔再一次猛然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變得比剛才更加明顯,甚至嘴已經張開了。
此時他的樣子有著說不出來的得意,有著說不出來的豪雄。
就在他嘴巴張開的時候,托天冥王鼎和九霄玲瓏塔上的光芒再一次撞擊在一起了。
「嗡」
又是一陣暮鼓晨鐘般的沉悶響聲響了起來,原本狂態畢露的葉翔並沒有笑出聲來,卻也沒有再一次坐回到托天冥王鼎中,就那樣直直的站在那裡,一動都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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