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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四節 文 / 武漢煙神

    第二百四十四節

    回到家裡,張鋒明顯覺得家裡比以往有了些不同。

    門口的士兵就多了一倍,迴廊裡、假山後、大樹上,也多了些平日裡只有出現在丞相府的暗哨。

    這一批後來的暗哨,可不是普通人。全部都是毒刺成員,史阿所收的遊俠人物。個個都有著本事,不一而終。有的擅長技擊,有的鼻子靈,比狗還厲害,還有的擅長射箭、投戟、下毒,還有的會說十幾個州的方言……總之,能成為毒刺的人,也許不是特別的高手,但至少有著特殊的本事。

    「出了什麼事?」張鋒心裡有些疑惑。推開內院的門,更是能發現或明或暗圍了一圈暗哨。

    家裡的幾個美嬌娘正在圍著一張八仙桌吃飯,四個丫環垂手而立,一屋子鶯鶯燕燕,饒是張鋒出去一個多月,回來後仍有些目不暇接。

    張兢不愧有著張鋒的優秀血統,一眼就認出這個爹,小胖手圓乎乎的指著他,沒牙的嘴裡咿咿呀呀的叫著,張盼則像只小豬一樣,睡在奶媽的懷裡睡得正香。

    「夫君!」幾個女人扔下箸站起來,眼中滿是小別勝新婚的驚喜。

    「嗨,美女們!」張鋒挨著個的一一捧起臉,不顧油膩的親了個響亮的嘴。

    眾人沒將他這種瘋話當什麼,曹葳羞赧的一把打開他的大手:「多大的人也沒個正經,吃過飯沒?等你太久,姐妹們都餓了,所以……」

    「你們繼續吃,我在丞相府吃過了。」說是這樣說,張鋒還是抓起一雙箸,夾了塊肉放進嘴裡。

    家裡的女人們都極愛美,肉食極少,都吃些清淡的素菜,而張鋒相反。

    看來是呂大小姐的箸,看著張鋒吃過的地方,不知是換一雙好,還是厚著臉皮繼續吃。

    「對了,」張鋒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怎麼家裡多了很多人保護?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夫君,你走後半個月,家裡來了幾個刺客,應該是找你的,所幸無人傷亡,為家兵所擒。父親說其他重臣府上也有類似事件,後來對所擒的刺客用刑,有幾個招了,是袁尚派人幹的。於是父親派了很多人,終日守在家裡,無處不在,唉。」

    曹葳提起這事,臉上有一種惶恐的樣子,小臉蛋泛出蒼白,嘴唇緊咬,平日的平靜與穩重消失得無影無蹤。

    到底還是個女人啊。

    「放心吧,美女們!你們的守護神——無所不能的本將軍回了,再也用不著擔心了。」張鋒一臉臭p,只不過想緩解下她們的情緒而已。

    看見張鋒又像從前一樣大言不慚,老婆們果然都紛紛把那恐怖的事拋諸腦後,開始齊聲指責張鋒的自大起來。

    袁尚?

    哼,我沒找史阿去殺你就不錯了,居然還想著找人來鬧事?

    這袁尚想是沒招了,又怕曹操大舉來攻,又擔心袁譚窩裡反,於是請來烏桓人幫忙打袁譚,還派了些遊俠想讓曹操這裡亂上一陣?

    這種辦法治標不治本,不談老曹的丞相府守禦森嚴,或者就算被刺客得手,殺了一兩個重要人物,對於大局卻是於事無補。除了曹操,這許昌缺了誰,第二天的太陽還是一樣會升起。

    包括他張鋒在內。

    要不要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不妥,只會便宜了袁譚,要是袁家內部因為袁尚的死而統一起來,那反而是幫了倒忙,因此袁尚暫時不能死。

    只是暫時,敢對自己和家人下黑手的,張鋒恨得咬牙切齒。對自己家人,他比什麼都看得重。

    這些個嬌滴滴的老婆吃飯,嘴本來就小,箸夾著一小片青菜葉,慢吞吞的往嘴裡送,閉嚴了一點櫻紅,不緊不慢的細嚼慢咽,能把張鋒給急死,這飯至少吃了一個多時辰。

    末了,張鋒站起來邪邪的笑道:「今天,本將軍要雨露均沾,一個也不能少!」

    眾女嘻嘻哈哈的笑,一齊盯著難得小女人一把的呂綺玲。

    呂大小姐媚眼如絲,臉上暈紅一片,若是放在水裡恐怕就會溶了,輕啟紅唇:「鋒哥,我不行……」

    張鋒眉毛一挑:「大膽!pp癢了想挨家法?」

    呂綺玲驚恐的護住香『臀』,一步步的後退道:「不是啦,我……我……」

    葳兒和環兒一齊伸出小手,捂在呂綺玲的小腹處:「夫君,你不覺得玲兒有些不同嗎?」

    「嗯?」張鋒疑惑的死死盯著呂綺玲,一身寬鬆的紗裙,咦,呂大小姐不是一直喜歡穿緊身的衣服,說是可以顯露身材,而且練武的時候方便些麼?

    「玲兒乖乖,難道你也有了?」

    呂綺玲的小臉兒更紅,用力的點點頭,將成為母親的巨大幸福感同著張鋒那驚喜的眼神把她整個人淹沒了。

    小別勝新婚,張鋒一直是用行動來詮釋這句話的具體含義。

    大得可以把喜歡亂爬的張兢累個半死的床榻悲哀的吱呀吱呀直叫,四個白白嫩嫩如同被剝光了的小綿羊一般一字排開,燕瘦環也瘦,喜嗔嬌艷,不一而同。四人的表情也不同,身為主母兼大姐的曹葳怎麼也不習慣和自己姐妹一起侍候夫君,兩隻小手掩耳盜鈴般的遮在眼前,死活不敢鬆開來。

    眼睛是看不到了,耳朵呢?

    一陣陣不停的呢喃、喘息,讓人心旌搖蕩,間斷又是男人粗重的鼻息,像是野獸憤怒的嘶吼,叫人又愛又怕。偏偏那喘息,呢喃又近在耳邊,撩撥得春情氾濫的葳兒感同身受,細細輕喘,只恨那該死的男人怎麼時候才把壯碩的身體壓上來?

    據說,剛哺育過嬰兒的女人特別渴求,又加上張鋒走了這麼久,每天跟姐妹們聊天也只是圍著他轉,不時便有些兒童不宜的段子出來,現在,他就回來了,還在身邊……

    不管了!老娘豁出去了!

    葳兒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把強壯的張鋒一把掀倒在床上,不管他驚愕的眼神,小手握住那羞人又愛煞的凶器,擠進自己早已溫潤濕滑的容器之中。

    「哦——」兩個人都是長長的一聲呻吟,看來雙方都很滿意。

    床榻又在以僅有的方式抗議這種重負荷的動作,吱呀——吱呀——等到五個臉紅成一片的人擠在一堆劇烈的喘氣,葳兒一反常態的主動咬住張鋒的耳垂,粉嫩的小手在他的胸上輕輕的劃呀劃:「鋒哥,我知道,在有些事上一直很喜歡玲兒妹妹……」

    張鋒不知所云,葳兒朝其餘四人擠擠眼,四個光溜溜、香噴噴的身軀齊齊擠了過來,拿捏著呂綺玲在某個時候所特有的溫婉的語調:「鋒哥,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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