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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6 高爾夫球場 文 / 緋珋

    136高爾夫球場

    聽到他的評價無憂不禁有些不服氣,他就是這麼看低她的?切,她偏要試試看,看看能不能學會。「我還是想學,你教我吧。我們就明天去。」

    樂無殤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他拿她沒轍。「但有個條件,你必須耐心地好好學習。」樂無殤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就去上次我們和阿笙吃飯的高爾夫球場吧,那裡是a市最好的高爾夫球場,那兒的夜景也十分美麗。」

    無憂笑呵呵地應了下來,昨天她發的短信上寫的可是這個球場,當然要去那裡了。樂無殤瞇起眼眸盯著無憂泛著狡黠光芒的眸子看,細細打量起突然提議打高爾夫球的她。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突然想起昨晚曲齡玲的電話,依照她大小姐的蠻橫性格又怎麼會不打電話來繼續騷擾他,還是真的被無憂氣得夠嗆。

    第二天無憂催促著樂無殤,她恨不能一秒之內就到那裡。樂無殤拿她沒辦法,「高速公路上是有限速的,晚晚,我怎麼覺得你有事瞞著我?」真的很奇怪,樂無殤暗自猜測也許過會兒會在球場看見曲齡玲也說不定。

    無憂抿嘴偷笑,她是故意讓樂無殤察覺到自己的異常的,她就是要看看過會兒他知道了自己戲弄他和曲齡玲之後是什麼表情!無憂也開始搞不懂自己這是怎麼了,她覺得自己必須先離開他一段時間才能理清楚。

    到了高爾夫球場,樂無殤抓著她的小手熟稔地走了進去。換衣間裡無憂剛換好了衣服就被人『不小心』地給撞到了,無憂的身子重重地貼上了換衣間的儲物箱上,而撞到她的女人卻還壓在她的身上。無憂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壓在她身上的人是曲齡玲,可是當她用力掙脫開來看向罪魁禍首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張與曲齡玲有些相似的面孔。雖然經過精心的上妝,但還是看得出來她臉上的細紋。她身上那件貂皮大衣一看就是上等貨,無憂再細細地看了一眼她的穿著無一不是名牌。「為什麼不道歉?」

    曲夫人聽見無憂質問的口吻嗤之以鼻地冷哼低笑,斜睨了她一眼然後扭著腰肢走了出去。無憂氣不打一處來,實在太過分了,撞了人還故意壓在她的身上,擺明了就是衝著她來的。無憂不禁將她想成了是曲齡玲帶來的幫手,等著快要消失的背影,無憂的腦海裡早已滾動著無數條報仇計劃。

    曲齡玲一早就換好了衣服在球場等候,曲夫人看著女兒焦急等候的樣子有些看不下去了。「齡玲,媽媽有話和你說。」曲齡玲木訥地轉身看向母親,「我讓你別跟來,你怎麼還是來了?」曲夫人不管女兒的抱怨之詞,生氣的說到:「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可是跟在樂無殤身後一起進來的。」

    曲齡玲頓時兩眼放光,「媽,他已經來了?真是太好了,我還擔心他會忘記呢!」曲齡玲全然忽視了母親臉上的擔憂和怒氣。曲夫人越聽越惱火,「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是跟在他和一個女人身後一起進來的。」

    「什麼?」曲齡玲原本幸福洋溢的小臉一下子垮塌下去,「他怎麼帶著她來……」曲齡玲心中不快,那天那個女人一點禮貌也沒有地私自接了樂無殤的電話不說,還敢跟著一起過來做個可惡的第三者。

    曲夫人冷冷一笑,雖然女兒在余玫紅一事上和自己有很大的分歧,兩人也為此爭吵過,但她始終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這些年她所承受的一切她不想再發生曲齡玲身上。「就在你回國前有一條新聞被炒得很紅,本來a市的電視台有個紅透半邊天的美女主播叫白素顏的,突然得了精神病。」

    「白素顏?我記得,我暑假回來的時候還看到過她的節目。她是個很不錯的主持人,她怎麼會瘋了的?」曲齡玲回想起那時看的節目,目光有些不自然,因為她特地看的那一期訪談節目就是白素顏採訪樂無殤的。

    「哼,還不是那個小賤人搞出來的。她叫樂無憂,是樂無殤的妹妹。」曲夫人眼裡盛滿鄙夷,「不但勾引自己的哥哥,還和自己手下的藝人安以名搞不清楚。你還不知道吧,那個余玫紅還是她的大學室友。」

    「什麼?」余玫紅和無憂是什麼關係曲齡玲並不關心,但無憂和樂無殤的關係卻讓她驚訝和不敢置信。「怎麼可能,樂家可是名門、豪門,怎麼會讓子女做出這種事來。」曲齡玲拚命地搖頭,「還有這和白素顏瘋掉到底有什麼關係?」

    「白素顏可是樂無殤的情婦,若不是這樣白素顏也不會出名。可是樂無殤心裡只有他的那個妹妹樂無憂,總之家裡還有很多報道這件事的報紙,你今天回家可以看看。」曲夫人挑了個位置坐下,「今天我就陪著你。」

    曲齡玲整理著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消息,這東一句西一句的搞得她越來越混亂。「媽,我還是不能接受你的說法……總之……我喜歡樂無殤,我不會放棄的。還有……余玫紅對爸爸真的很好,請你放下怨氣,不要動不動就罵人。」

    曲夫人極不情願地點頭答應下來,喝了一口球場侍應生送上來的礦泉水。然而嚥下去的時候就感覺的喉嚨裡有一把尖刀阻梗,難受異常。她的目光還緊緊盯著高爾夫球場的換衣間大門,握住瓶子的手用力收緊。

    樂無殤等在換衣間大廳裡,剛才他正要走進去看看無憂換好了衣服沒有就看見曲夫人怒氣沖沖地從裡面走了出來。無憂揉著被撞疼的腰,眉頭緊蹙。看到樂無殤噙著淡笑地看著自己,無憂瞬間意識到他可能已經見到了剛才那個女人。

    「很疼?」樂無殤將她抱入懷裡,眼底儘是笑意。無憂點了點頭,「那個壞女人是誰?」無憂還想抱怨來著,可是看到樂無殤越笑越淡的笑容,心裡越發覺得毛毛的。「那個該不會是曲齡玲的媽媽吧?」

    樂無殤點點頭,「現在知道怕了吧?」看著她快要粘連在一起的眉毛,樂無殤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眉心處,「小丫頭,做事情之前不動腦子,你能怪誰?」無憂白了他一眼,任由他攬著自己的肩膀走到曲齡玲和曲夫人面前。侍應生又送來幾瓶水,這裡最優秀的教練eric也走上前來。「樂先生,今天繼先生沒一起來?」

    樂無殤將無憂推倒自己身前,「阿笙快做父親了。」樂無殤指了指身前的無憂,「我今天是來陪她……和曲小姐練球的。」雖然是提到了曲齡玲,但是他的目光並沒有注意到曲齡玲。eric也從樂無殤的態度看出了孰輕孰重,輕笑了一聲說到:「那麼曲小姐就由我負責了。下午二點,我們比試一下。」

    樂無殤痛快的答應了,可是無憂卻不答應。「eric教練,還是你來教我吧。」在樂無殤含著笑意的目光和eric詫異的眼神下,無憂走到曲齡玲身前,「曲小姐,如果你不嫌棄,那就讓無殤教你吧。」

    曲齡玲自然是願意,「我很希望由樂無殤來教我呢。」曲齡玲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蹦蹦跳跳走到樂無殤面前,「這可是她開口要求的,那麼你就教教我吧。我不笨的,所以……不要拒絕我好嗎?」

    曲夫人看見一向心高氣傲的女兒突然軟下了態度柔聲細語地和樂無殤說話,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看了站在一邊對著自己冷冷發笑的無憂,曲夫人越來越為女兒擔憂了。「我在這裡等你們。」

    無憂跟在eric身後走到了一號訓練基地,開始練習最基本的動作。握桿也是極為講究的,eric很有耐心地為無憂講解這其中的奧秘。一步一步慢慢執導,告訴她要領。揮桿的時候更是要講究分寸和手下的力道,eric邊講述著自己職業生涯故事,邊以風趣幽默的教學方式來讓無憂習慣這一完全陌生的球類運動。「高爾夫是極為優雅的體育運動,在歐洲很流行被稱為『紳士運動』,需要投入耐心和細心。」

    「知道了,昨晚無殤在我耳邊重複了一遍又一遍,我的耳朵簡直快要長出老繭來了。」無憂握住球桿,準備打出第一擊球。「額……教練,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沒和我說呀?」

    eric看了看無憂和她手上的球桿,突然恍然大悟。「呵呵。高爾夫有兩種比賽形式,比桿賽及比洞賽兩種。比桿賽是將每一洞的桿數累計起來,待打完一場也就是十八洞後,把全部桿數加起來,以總桿數來評定勝負。比洞賽也是以桿數為基礎,但是他是以每洞的桿數決定該洞之勝負,每場再以累積的勝負洞數來裁定成績。」

    「哦,原來是這樣的,高爾夫還有這種賽制。」無憂終於對高爾夫有了基本的瞭解。「那麼我們開始吧。第一個球是不是應該手把手教啊?我完全沒有手感誒。」樂無憂看了看二號練習基地的樂無殤和曲齡玲兩個人,忍不住想要笑出來。樂無殤始終保持著距離,可是曲齡玲卻一步一步靠近他,這情景是不是有些滑稽可笑呢?

    eric握住她的手,動作很緩慢的講解要領,告訴她一般初學者舉桿時可以自己控制一下高度,不宜太高也不宜太低。然後eric根據自己的經驗教習無憂,「第一次動作我會手把手的指導,然後就要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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