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大鬧天宮 第三百八十五章 吞靈柩沙土行三成,金龍變高翠蘭得手 文 / 咆哮的蘋果
第三百八十五章吞靈柩沙土行三成,金龍變高翠蘭得手
太乙三個境界,每一個境界都是一個坎,突破前和突破後實力天差地別,依照這幾下攻擊的手段,黃風怪可以確定,如若眼前這主發出全力一擊,或許幾下就能拍死他,即使他有三昧神風也無濟於事。
眼見黃風怪渾身瑟瑟發抖,不知是嚇的還是疼的,孫袁微微一笑,抖手將黃風怪又扔在了地上,稍微感受了下衣袖,臉上露出些許興奮之色,就在剛才,第一下和第二下的攻擊間隙中,孫袁抽空去把掉在地上的神燈撿了回來,此刻神燈就被他收在衣袖之中。
「你,你是何方神聖?我乃是遠古吞日鼠一脈,如今奉佛祖之命,在此有公務在身,你且不要自誤,傷了我,我吞日鼠一脈和佛門一同追究下來,即使是你也承受不起。」黃風怪渾身抖索成一團,卻是傷勢太重,也顧不得孫袁就在眼前,不得已展開了家族神通,身體一晃,即褪去了一層老鼠皮,不過傷勢卻是大好起來,此時正一臉蒼白的瞪視著孫袁,頗有些狐假虎威的模樣。
這個時候,孫袁神燈到手,雖然他知道眼前這傢伙還有兩盞,可是很明顯,這玩意不是黃風怪的,如若他真的將三盞都搶過來,恐怕背後的強者非得發狂不可,這且不說,如若打破了佛門西遊規律,恐怕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這絕對不是孫袁願意看到的。
只見孫袁低頭仔細打量了黃風怪片刻,駭的這個無法無天的吞日鼠連連後退,臉上現出恐慌至極的神色。
在吞日鼠忐忑不安的眼神中,孫袁驀然一皺眉,朝四周看了看,即有些遲疑的道「你什麼時候變成老鼠之身了?我記得你不是一隻豹子精嗎?難道你又奪舍重生了?」
「我……」黃風怪一愣神,只覺得心中一跳,即揚了揚手中的老鼠皮,也不知道此刻是一番什麼樣的心情,即說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吞日鼠一脈黃大山是也。」
「呃……」孫袁臉上的表情更為的古怪了,他沖四周畏畏縮縮,趴在地上不敢動彈的小妖們看了眼,再次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道「你們這裡不是叫做靈仙山嗎?難道你不是那個豹子精?」
「……」黃風怪此時只覺得渾身都在疼,特別是心,此刻他的心情就甭提了,通過眼前這位恐怖人物的舉止,他貌似發現了一個令他渾身戰慄的事實,貌似眼前這位找錯地方了,即有些哀怨的說道「我們這裡是黃風嶺,哪裡有什麼靈仙山?豹子精倒是有不少,可是連一個妖神境界的都沒有,你說我們這有沒有妖聖境界的豹子精?」
「啊!這樣啊!」在一眾妖怪複雜的目光下,這個恐怖至極,三兩下就將大王拍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恐怖妖怪,有些困窘的拍了拍腦袋,說出了一番令他們為之絕倒的話,道「哎ど,我明白了,原來我飛錯了方向,該死的,我說怎麼不對呢,那個豹子精沒有如此不經打啊!壞了,可不能讓他跑了。」
說著,這個令人恐怖的老虎精,身周黃芒一閃,即化為一道靈光,從此處冉冉升起,二話不說,即本西方而去。
片刻之後,老虎精的身影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眾小妖方才面面相覷的湧上前來,將在地上一臉苦澀之意的黃風怪扶了起來。
一個妖神看了看臉色蒼白的黃風怪,訥訥道「大王,下次開戰的時候,您能不能先打聽清楚,再出手啊,這次也就罷了,看那個妖聖是個講理之人,如若碰上個不講理的,我們這漫山小妖還不都得送命啊!」
「我……」黃風怪聽了這話,頓時就打了個趔趄,他心中何嘗不是如此想的呢,此時他心中的後悔勁就甭提了,連歎自己倒霉,一顆心都碎成了七八瓣,此時的黃風怪無比的想念他在靈山下的小窩。
朝別處瞥了眼,眼見那個神燈依舊躺在地上打滾,黃風怪一揮衣袖,將神燈收了起來,也沒心思去仔細觀看,就一臉晦氣模樣的走進了山洞之中,下面的小妖眼見大王不高興,也是心頭顫顫,不敢多說什麼,於是這場鬧劇就此結束。
只是黃風怪不知道,此刻他手中的三盞神燈實際上已經變成了兩盞,他剛剛收起的那一盞卻是假的,只是黃風怪心頭激盪之下,又認為他之所以有這下場,完全是因為這神燈所致,因此就沒有心思去仔細查探,此事就此不了了之。
西牛賀州,一個不知名荒山,荒涼的古洞之中,孫袁盤膝而坐,看著手中的神燈,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喃喃道「三昧神風的奧秘應該就在這銀色的沙子身上了,不知這銀沙是何來歷,竟然真的能夠祭練我的金丹之道,此時此刻,面對這銀色的沙子,我卻是有一種一口吞下去的**,應該是那鴻蒙紫氣的原因,罷了,且試一試。」
孫袁運轉體內法力,將身體調息到最佳狀態,即張開嘴巴,彷彿吃散碎的方便面一般,將神燈舉起,朝著自己的嘴巴傾斜了下來,頓時,裡面成百上千顆細小的銀色沙粒完全沒入了孫袁的嘴裡。
稍微咕噥兩下嘴巴,孫袁喉嚨一張,即將這些銀色沙粒吞了下去,於此同時運轉體內法力,開始祭練這些東西,進行金丹刻印。
如今有了勢的幫助,孫袁祭練一般的天材地寶,卻是再也不用借助外界的力量,只需將勢加諸到天材地寶周圍,再配合他自身法力的祭練,就足以將一般的天材地寶徹底消化,此時此刻,這銀色的沙粒也是不例外。
在混合了孫袁領悟的勢的法力侵蝕下,這些沙粒表面不斷散發出陣陣冷光,慢慢的逐漸消融,放射出一股黃色的光芒,隨著黃色光芒的不斷溢出,孫袁的身體上即傳來一股麻癢感,漸漸的,這股麻癢感逐漸滲透到了骨子中,滲透到了靈魂深處。
驀然,就在孫袁處於恍惚狀態時,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一股劇烈的痛楚襲上了孫袁的心頭,這個時候,他的主意識猛然驚醒,重新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感覺到這一波強似一波的痛楚,孫袁心中一動,知道刻印正式開始,即不敢怠慢,開始靜心屏氣,專心致志的感受著刻印的滋味。
半晌之後,痛楚驀然達到一個高峰,接下來陡然消失無蹤,一股舒爽至極的感覺從孫袁心田升起,這個時候,孫袁方才睜開雙目,輕輕出了口氣,他知道,此時此刻,這刻印算是成功了,忍不住心頭一動,開始查探自身的變化。
片刻之後,孫袁臉上現出一絲喜色來,翻轉著手掌,注視著其上不斷流轉的土行氣息,心中有些興奮,喃喃嘀咕道「不錯,這沙子真的不是普通之物,竟然如此輕易的就將我的金丹土行提高了一成,現在我的金丹土行之道已經刻印到了三成,**的強度又增加了許多,這下,對七十二變第六大類變化,應該有些把握能夠承受的住了。」
「黃風嶺一事就此完結,這三昧神風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算算時間,那唐三藏一行也該到高老莊地界了,我得趕在他們之前,將事情辦妥,就是不知道紅狐狸套沒套出天罡變功法?如若不行的話,也只能等到以後抓捕一個大勢力弟子,親自拷問了,又或者混入一個大勢力之中,偷學此法,不過那太麻煩了,還是眼下的機會好,我可以好好把握了!」孫袁靜***內奔湧的法力,腦海中念頭轉了轉,即想到了之前自己在高老莊佈置的旗子。
登時,孫袁便再也坐不住了,即站起身來,鑽出了古洞,展開閃電步,竄到了空中,稍微分辨了下方向,即朝高老莊方向飛去。
西方佛界,靈鷲洞,二十四顆定海珠構成的小千世界中,正在觀察眾生芸芸,體驗百世輪迴,想要借之體悟初玄的燃燈古佛,忽然臉色一白,心中一陣悸動。
燃燈驀然睜開雙眼,將神魂從與這小千世界相合的狀態中退了回來,眉頭緊皺,卻是有些心中不安,在靈鷲洞中走了幾步,燃燈眉頭越皺越緊,即掐指算了算,喃喃道「古怪、古怪,我怎麼感覺到心頭發慌,難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
又轉悠了半晌,燃燈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即定定的望著空中的雲氣翻轉之態,心中百轉千回,暗道「這個世界中沒有什麼關乎到我的,難道是天地又有大變?難道是黃風怪和靈吉菩薩那邊?」
燃燈眼睛一亮,不過稍微想了想,又搖搖頭道「不對、不對,那靈柩沙乃是與我本體伴生之物,即使被人得去了,也不能被祭練,除非對方能夠斬了我,可是現在我毫髮無傷,不是靈柩沙的問題,那究竟是什麼問題?這心念波動如此古怪,好像是在提醒著我什麼,究竟是什麼呢?」
「咦!難道是?」燃燈想了半晌,驀然神情一喜,喃喃道「常聽人說,悟通初玄之前,心中便有異象產生,我這難道是要悟通初玄了?初玄乃是天地大道,乃是非常之道,如若領悟初玄,則可獨立於天地之間,那麼之前的心慌就可以解釋了!」
想到這點,燃燈登時將什麼煩惱都拋到九霄雲外,即將再次進入小千世界中,繼續與小千世界相合,體悟小千世界運行的規則,剛剛的那絲悸動,被燃燈誤認為是悟通初玄的先兆,因此他對自己悟通初玄的方法卻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此時更加的投入了。
燃燈不知道的是,他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悟通初玄的徵兆,而是因為伴生之物被人硬生生的化去而產生的唇亡齒寒之感,不過值此天機無存之時,一盞神燈中的靈柩沙被化去,也僅僅能夠引起燃燈心潮的波動,以起到向燃燈示警的作用了,再多,卻是無能為力。
就此,靈柩沙之事徹底告一段落,直到等到唐僧一行來到黃風嶺,這才能夠有所變化,不過那時,就更沒有人能夠找到孫袁的身上了,無論是誰,不管是黃風怪還是靈吉菩薩,不管是燃燈古佛還是佛門,這個啞巴虧都吃定了。
高老莊,高家繡樓之上,兩個赤身裸體的人躺在一起,其中一個秀麗無匹,卻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另一個則是肥頭大耳,一張豬臉的妖怪,正是高翠蘭與豬八戒。
豬八戒摸索了半晌,驀然一道金光從高翠蘭身上湧出,見狀,豬八戒連忙收回揩油的大手,有些苦惱的看著躺在一旁微微嬌喘的嬌娃,摸摸腦袋,道「娘子,怎麼今日就這點時光,那金光就發作了,我不是傳了你前二十變的口訣了嗎?怎麼,反倒是沒有十八變的時候摸索的時間長呢?」
高翠蘭聞言動了動嬌軀,靠上前來,將溫熱的軀體貼近豬八戒,嬌聲道「夫君,結合著十八變口訣,倒是將這金光壓制了大半,可是再往後,金光卻是拚命反撲,卻是有些孤注一擲了,你也知道,這天界護身金光甚有靈性,必然不敢甘覆滅,所以這二十變的口訣,反倒是不如十八變持久。」
眼見高翠蘭靠了過來,豬八戒渾身**勃發,可是就是不敢上前大塊朵朵,即稍稍往後退了兩步,道「娘子,咱們都成親好幾年了,可是為夫還未曾得到你的身體,最多只是稍微摸索幾下,還不能盡興,連你的小嘴都沒嘗過,這要是說出去,可真是丟人,這且罷了,這幾年,你父母也不知是聽信了誰的謠言,不斷找一些腌臢潑才來煩俺老豬,甚是不爽快。」
「這你就不能怪我父母了,你整天雲裡來霧裡去的,他們不怕才怪呢!夫君,你究竟會不會完整的天罡變功法啊,不會的話,你趁早逃命去吧,要是我父母將厲害的法師請來,豈不害了你的性命?」
「如若你真會天罡變功法,那就傳了我,助我破開這個金光護體之術,到時候咱們夫妻相合,生下個一男半女的,到時候我父母也不好說些什麼,這日子豈不長久?何至於現在這般偷偷摸摸,弄得人家半上不下的,想找個依靠都不行!」高翠蘭嘴角一彎,眼中即現出兩滴滾圓的淚水,眼見著就要滴落下來。
「哎!寶貝別哭啊,你這一哭我的心就碎了,哎ど,千萬別哭!」豬八戒眼見心愛的女人這幅模樣,即有些手足無措,想要安慰,可是卻又不敢靠近。
想想高翠蘭這幾年的表現,再想想經過他的仔細觀察,卻是未曾發現高翠蘭身上有任何妖氣,也未有任何奪舍的痕跡,經過他多方打探,更是知道這高翠蘭自小未曾離家一步,而天蓬也是知道,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知道他會天罡變法術。
心中這一想,再看看眼前嬌娃為自己如此考慮,豬八戒心中的一絲懷疑之意登時無影無蹤,這絲懷疑之意一去,登時豬八戒的心中即被一股柔情和愧疚之意填滿。
看著高翠蘭,豬八戒歎了口氣,道「娘子,這麼多年著實苦了你了,以前都是俺老豬不對,辜負了娘子,今日就傳娘子全部法訣,不過娘子,可有一條,你要切記,這天罡變除非修為達到了元神高階,否則習練必定承受不住反噬之力,而魂飛魄散,還有一條,這玩意千萬不能輕易傳出去,這可是要命的東西。」
「人家就是一個凡人,修煉什麼天罡變啊,只希望能夠解開金光,給夫君生下一男半女的,也就知足了。」高翠蘭眼中流光閃動,卻不知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即嬌嗔道。
「好、好、好,是老豬著相了!」豬八戒苦笑的搖搖頭,即定定心神,將天罡變功法傳給了高翠蘭,高翠蘭也是不敢怠慢,這功法可是關係到她的身家性命,由不得她不慎重,雖然這個豬八戒已經很是不錯了,可是如若與通天大聖相比,那就連個渣都不算了。
因此,有通天大聖壓著,高翠蘭卻是無法可想,不敢暴漏自己的身份,更不敢向豬八戒求助。
片刻之後,豬八戒便傳完了口訣,將其中的一些應用之法簡單的給高翠蘭講解了兩句,即催促她快快破開禁制,此時此刻,豬八戒已經是慾火焚身,就等著金光一破,便可盡享美人溫柔了。
完整的將法訣記了下來,高翠蘭又背了兩邊,確認無誤後,方才按照孫袁以前教授的方法,將體內金光禁制打開,頓時以高翠蘭的嬌軀為中心,一道金色的小龍蜿蜒而出,迅速破開黑暗的天幕,衝出房間,不見了蹤影。
這個時候,高翠蘭眼中流光閃動,將嬌柔的軀體完全展現出來,抿了抿肉紅的嘴唇,伸出纖纖玉指,點了點豬八戒的胸膛,輕聲罵道「呆子,現在人家都這樣了,你還在等著什麼呢?」
說著玉體橫斜,將身上的妙處完全展現在八戒眼前,在昏暗是燈光下,顯得無比神秘,卻又充滿了一股邪異的吸引力,登時就將豬八戒的口水勾了下來。
豬八戒再也忍受不住,即小心翼翼的將手伸了出去,放到高翠蘭的身體上慢慢摩擦,眼見沒有情況發生,即稍稍用力,同時神情緊張,隨時準備抽身而退,這幾年中,高翠蘭身上的金光可是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此時豬八戒倒是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態。
眼見面前嬌娃身上的軟肉陷了下去,可是卻並未有金光出現,豬八戒膽子大了些,不禁微微用力,捏了下去,直捏到高翠蘭的骨頭上,這時仍然沒有事情發生。
緊接著,高翠蘭一聲嬌呼,卻是被豬八戒弄疼了,即不依的打了上來,一下子鑽進了豬八戒的懷抱之中,時間就此靜止,片刻之後,眼見果然無事,豬八戒忍不住一聲高呼,一個虎撲將眼前的白羊壓了下去。
而高翠蘭也是心滿意足的纏了上去,彷彿一株常春籐一般,死死的纏在了豬八戒這顆蒼天大樹之上,汲取著養分。
片刻之後,場上即一片混亂,嬌呼聲、喘息聲練成一片,卻是春光明媚,大戰徹底開始了,憋了好幾年的老夫老妻,終於得償所願,開始了無盡的瘋狂與發洩,恨不得將對方揉到自己的骨子中去,大戰開始了!
福臨山雲棧洞之中,孫袁眼睛微微一眨,朝面前的空間用力一拽,即從中拽出一條金光組成的小龍,看著這個張牙舞爪的小龍,孫袁微微一笑,抖手將小龍捏了個粉碎,即看著遠方的天幕,喃喃道「好一個紅狐狸,好一個高翠蘭,真是沒令我失望,金龍已碎,想來是天罡變弄到手了,嘖嘖,豬八戒果然還是過不了美人關啊!」
搖搖頭,立於洞府之上,孫袁小心翼翼的探查了下烏巢林的方向,眼見那邊金光沖天,孫袁強忍著過去一探的念頭,轉身走入了洞府之中,雖然此刻他十分想要看看陸鴉是否還有火系至寶,可是想到陸鴉的威勢,他卻是不敢。
思索良久,孫袁終究不敢再次一探,以免出了岔子,此時此刻,這西遊之路上,還有許多值得他謀奪的東西,這烏巢林實在太過恐怖,他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第二天,高翠蘭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床前一片昏暗,感受著***火辣辣的痛感,高翠蘭不禁想起了昨夜的瘋狂,忍不住伸出細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嘴角,臉上露出一股春意,只當站在床頭俯視她的是豬八戒,即嬌聲道「夫君,昨晚上該做的都做了,該摸得也摸了,你還看什麼?」
「嘿嘿,好幸福的小娘子啊,高小姐,你的丈夫現在已經回歸雲棧洞了」聽聞此言,一聲輕笑即傳了過來,緊接著窗門打開,外界的陽光照射進來,現出了床榻邊上站立之人的樣貌,卻是一個年輕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