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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75章 該怎麼辦 文 / 月影燈

    第75章該怎麼辦

    意識到了她的驚訝,趙醫生微微一笑,又將孟雪菱的視線引至了林菱身上:「她是誰?」

    聽他這樣問著媽媽,林菱的心頓時有些緊張,她不求媽媽能記得她,只害怕媽媽又像剛才那樣狂躁,把自己的手腕腳踝給弄傷了。

    但見媽媽無神的雙眼在趙醫生的指引下往她臉上看了看,然後又帶著不情願的表情撇開了。

    林菱鬆了一口氣,這一次媽媽沒有發狂,而是閉上了雙眼,說出了一個完整的句子:「累了,我要睡了。」

    說完,她便再不發一言,像是真的馬上就睡著了。

    趙醫生微微一笑:「讓她睡吧,她已經很久沒好好睡一覺了!」說著,他走到了蕭峻澤的面前,「蕭總,你覺得怎麼樣?」

    蕭峻澤淡淡撇唇,還未來得及說話,林菱已上前抓住了趙醫生的手,恩恩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見趙醫生滿臉疑惑,始終看不懂她的手勢,林菱急得想哭,「趙醫生,」這時,蕭峻澤忽然說話了:「她是想要請你給她的媽媽治病!」

    聞言,林菱雙眼一亮,趕緊點了點頭。

    趙醫生愣了一下,有些疑惑蕭峻澤為什麼會這麼說,「小姐,很抱歉,」但他還是照著之前蕭峻澤吩咐過他的話說道:「沒有蕭先生的允許,我不能給任何人治病!」

    聞言,林菱一愣,這樣的話好熟悉,熟悉到她心底發顫…

    我沒什麼意思,只是不久前我聽別人說,有人可以治好她的病!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做的地下情.婦!

    蕭峻澤的話清晰的浮上腦海,原來他並不只是說說而已,他已經計劃好了一切。

    「好了,你先出去吧!」見林菱的小臉漸漸發白,蕭峻澤便知道她已然明白,讓趙醫生先出去了。

    她緩緩的將目光轉落至他臉上,五年來第一次與他的目光相對,那是一潭幽深的湖水,他心底的喜怒哀樂,都被平靜的湖面所遮蓋,沒有人能看透他在想什麼!

    或許是她.媽媽就在旁邊,或許是他又想到了什麼新的法子折磨她,他看了她一眼,倒沒有逼她,只是道:「林菱,你可以再考慮考慮,想上我床的女人很多,時間也不是那麼急迫的!」

    說著,他便轉身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卻又回過頭來:「不過,趙醫生說了,你媽媽瘋了這麼多年都沒能得到好的治療,而且現在又患上了妄想症,再拖下去,耽誤的不僅僅是時間,而是她的命!所以,林菱,你好好想想吧,你爸爸會管她嗎?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或者又尋死,就再沒人管她了!」

    他真是厲害,先是不逼她,轉頭卻又塞給她一個炸彈!

    林菱苦苦一笑,待他離去後,才緩緩的來到了媽媽的身邊。媽媽真的老了,不到四十歲的年紀,頭髮已經白了一大半,雖然是閉著雙眼,眼角的皺眉卻已是那麼深!

    想想蕭峻澤的媽媽,那個在她爸爸的呵護下生活的女人…林菱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夜已經很深了,林菱呆坐在椅子上,像是一尊雕塑。

    「小姐,你吃點東西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傭人進來了,哀求著她:「剛才蕭副總打電話來,聽說你一整天都沒有吃飯,氣得把電話都給摔了!」

    說著,傭人不禁害怕的絞起了手指,「等會蕭副總如果到這別墅裡來,一定會罵我們的!」

    林菱看了她一眼,起身坐倒了餐桌邊,沖傭人勉強一笑,便拿起筷子準備吃飯。

    「砰!」這時,門卻被猛地推開了,只見蕭峻澤滿臉怒氣的站在門口,傭人忍不住渾身一顫。

    林菱倒是沒那麼害怕他了,只將筷子放下,低著頭不看他。

    「出去!」蕭峻澤沉身喝走了傭人,沉著臉在她旁邊坐下了:「林菱,這已經是第幾天了?」

    從媽媽住的療養院回來已經是第五天了,林菱都沒有胃口吃東西,頂多喝點牛奶,吃點稀飯,雖然醫生說她可以吃點清淡的飯菜了,但她不想吃。

    「林菱!」他繼續說著,語氣裡已帶了濃濃的譏誚:「這招你不是用過了嗎?上次有用嗎?還是…」他抓過她的手臂:「真想讓我給你注射點藥?」

    此藥非彼藥,林菱聽懂了他語氣中的暗示,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那就給我乖乖吃東西!」

    說著,他放開她的手臂,轉而扣住了她的下巴,另一隻手則拿起筷子,夾了些蔬菜往她嘴裡塞。

    不知道是他的手鉗著她的下巴疼,還是他的動作太粗野,碰到了她舌頭上的傷口,惹得她淚水漣漣直落,燙在他的手上,像是硫酸腐蝕皮膚那般疼!

    蕭峻澤惱怒的丟了筷子:「你自己吃!」

    因為媽媽的緣故,林菱不敢怎麼反抗了,只好將他亂扔在桌子上的筷子拿在手裡,夾起飯粒往嘴裡放。

    雖然這飯菜都是冷過了才拿過來的,但打在舌頭那柔軟的傷口上,還是疼得她皺眉,只好非常慢的嚼著,又慢慢的下嚥。

    這一切讓林菱痛苦極了,蕭峻澤看著眼裡也受不了。

    忽地,他拍了一下桌子,林菱愕然的抬起頭,還未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整個人已被他拉入了懷中,雙唇也被他的嘴緊緊的覆蓋住了。

    他的吻好狠,從來都不是吻,而是一種懲罰,像狂風一般席捲了她的意識,鑽心的疼痛讓她本能的伸手抵住了他的肩頭以示抗拒。

    不料掙扎不成,反而被他抓住了雙手往他的腰上一摟,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毫不猶豫的扯下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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