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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九州 第三十四章 論道 文 / 孤煙冷

    此刻,杜浚房舍之中,血紅一片,雷霆彌補,轟轟作響,居天的聲音卻清晰的刺破這無盡雷霆,灌入杜浚的耳中!

    杜浚一怔,神念一掃女城,不禁苦笑一聲,大袖一甩,散了無盡的雷霆,雷霆剛散,眼前一閃,定眼看,卻是居天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房舍中!

    居天心有餘悸,瞪了杜浚一眼,嗔道:「你想毀了我女城不成?」

    她這一怒,其苗條的身軀之上,肌膚登時一片紅暈,散發這一股承受而莫名的氣息,好不誘惑。

    杜浚苦笑連連,連連道歉,見居天聲色稍緩,忍不住問道:「敢問前輩,這分身與至虛究竟有和關係?」

    居天一怔,錯愕道:「你不知道?」

    一頓,登時高聲道:「你不知道分身的作用,又是怎麼修煉到畜生道的?」

    居天驚愕之下,不禁上前一步,激動的抓住了杜浚的衣衫,整個溫暖的身軀都貼到了杜浚的身軀之上,還猶自不知,只是驚錯的望著杜浚。

    杜浚不語,只是困惑的望著居天。

    半晌,居天頓覺失態,放開杜浚,退後一步,面色羞澀而潮紅,收斂了一下心神,道:「至虛六道無修為無關,卻乃道!」

    「餓鬼道僅需身懷一道,便可感悟,但是畜生道,還需兩道!」居天想了想,道:「一般而言,但凡能夠步入至虛的修士,莫不是驚才之輩,心中多半都有一道,步入餓鬼道之後,還需祭煉一個分身,讓其感悟餓鬼道,便擁有了兩道,可邁入畜生道!」

    「到了畜生道,卻需要三道,方才可邁入地獄道!便還要再次祭煉一個分身,方才能夠邁入地獄道!」居天一頓,接道:「也即是說,六道之中,出了餓鬼道無需分身之外,其餘的五道,莫不是對應一個分身!」

    杜浚聞言,目露沉思,心中暗道:「不對,我雖然沒有徹底窺視**之道,僅成意境,但是加上鬼身,此刻也有三道了,但是為何不能登上地獄道?」

    居天見杜浚沉思不語,再次驚駭的望著杜浚一眼,方才退出了房舍,一出房舍,忍不住的歎道:「一身兩道,這,這,這一副身軀怎麼能夠容下兩道呢?」

    房舍中,杜浚目光閃動,低語:「分身乃禍,分身乃禍,難道便是指的這至虛煉製分身,尋常修士步入至虛巔峰,卻需要五個分身,各懷一道……難道!」

    杜浚目光一凝,沉聲道:「難道在天道之中,分身會有不測之變?」

    想到這裡,他不禁心中一動,回憶在烏州之時,那道玄子阻止他將鬼丹餵食鬼身,卻沒有阻止他吞下佛骨,這期間,是否別有深意?

    「難道,分身的修為不可超過真身不成?」杜浚心念急轉:「我乃逆修,逆可飽覽天下萬道,雖然我此刻逆道未成,卻也可在悟道之事,以逆反推,方便很多!」

    「此刻,看似我身懷兩道一意境,其實推敲下來,卻也僅僅身懷一道,便是這逆道,逆道包攘了兩道一意境!」

    「先前我還困惑,這逆道既然能夠讓天下震動,為何不見大神通,想來,這大神通便是逆道的博大了,天下之道,無逆不可包裹!」

    杜浚越想,心中越發的暢快,暗道:「想來,我現在不解逆道真正的精髓所在,還以卻還以逆道禦敵,卻不想本末倒置!這逆道就是一個道的承載體,可感悟無數大道!」

    「只是不知這逆道何時能大成,大成之後,又會如何一番天地?」

    一念到此,杜浚不知遲疑,收斂了心神,靜心感悟那**之道,只是道有三千,有上有下,五行之道為下,簡約,而這**之道卻乃上道,複雜無比,保羅情、恨、怨、怒、貪等數多的情緒!

    上道艱難,大成之時,卻可我花開後,萬花敗!下道易得,卻無甚驚人之處!

    「當務之急,卻是徹底感悟這**之道,若我先前推出不錯的話,坎卦石路至虛,方才是真正的至虛,需要一身悟數道,方才可以突破,以分身不可!」

    杜浚歎息一聲,一步出了房舍,來到墳墓邊緣,抬手,便是一片精血脫手,飄蕩而去,懸浮在了聖山石碑之上,每日分出一滴沒入其中。

    此地畢竟乃是女城聖地,所以,在杜浚埋葬了居夢之後,居天便下令,任何人都不能再次隨意進入其中,以免褻瀆了先祖!

    不管如何,一方的風俗還是值得人去遵循敬畏的!

    杜浚遙遙凝望居夢的墳包,許久歎息一聲,舉步回了房舍,他要悟道,便不能分身,先前那些精血,已然足夠百年之用了!

    他在房舍中布下大陣,隔絕一切,盤膝坐在了大陣之中,靜下心神,以逆為引,逆推而上,感悟那**之道!

    這一坐,便是歲月不知,不知道多少年後,這房舍之中,已然佈滿了灰塵,有一寸,房舍更是已然腐朽不堪。

    這一日,忽而有幾個年輕的女州女修無意來到這女城東側一偶,便發現了這獨立的樓閣,好奇之下,便要進入其中,不想,忽有一聲呵斥傳來,驚的數個年輕女修頓足,回望!

    幾個女修一見來人,登時恭敬道:「見過師伯!」

    這徐徐而來的師伯點點頭,道:「爾等退下吧,此地不是爾等可以進入的!」

    「師伯,這裡面到底是什麼啊?」一個年輕女修忍不住問了一聲。

    師伯輕歎一聲,道:「一個男人的閉關之地!一個昔日讓無數族人瘋狂落淚的男人!」

    「男人?!」幾個年輕女修聞言,登時雙眸放光,哀求:「師伯,你就讓我們去看看吧,我們還沒見過男人呢!」

    「不行!」師伯乾脆道:「百年之前,我的師尊欲要進入,卻差點丟了性命!」

    「誰說不行,今日我便要進去看看!」忽而一個冷淡的聲音傳來,引的眾人看去,卻見一個少女虛空而來,其修為竟然達到了老祖巔峰!

    少女停滯在眾人身前,冷然一掃眾人,露出一絲不屑,道:「區區一個男人而已,我在古籍上看到,男人都是一些靠不住的東西!」

    師伯色變,欲要呵斥,只是不知為何,張張嘴,卻沒有說話。這少女年方三十,乃是女城之中的後起之秀,區區三十壽元,便已然修為元嬰,雖然其中不乏居天的幫襯,但其資質已然驚動女州!

    少女不顧眾人阻攔,一步便邁入了樓閣正門之中,便在同時,樓閣中,一雙赤紅的眸子驀然睜開,兩道莫名的紅光一閃而過,穿過樓閣,沒入了少女體內!

    這少女身軀一震,面色驀然變的潮紅,身軀扭動,竟有呻吟之聲發出,驚的身後眾人大為失色,那師伯更是一步上前,欲要拉回女子,卻不想,樓閣中忽而爆出一道轟然氣勢,輕易的將她甩了出去!

    旋即,女子便消失在了樓閣中,宛如被大力吸入一般!

    樓閣深處,杜浚面色痛苦,將少女禁錮在了半空,望著少女扭動的身軀,透著濃濃的渴望,杜浚卻是冷哼一聲,怒道:「你很好,很好!」

    先前,他悟道**,百年之中,已然成道一半,卻不想這女子硬闖一次,本也無事,只是此刻杜浚恰好在感悟情

    欲之道,被這女子陰氣一頂,登時道心大亂,欲入道心!

    「做錯了事情,便要付出代價!」杜浚的雙眸越發的赤紅,此刻,他道心被情

    欲撼動,轟然作響,若不調節,定然會毀了道心!

    他道心一亂,禁錮女子的神念登時一動,女子落地,扭動,目光落在杜浚身上,登時宛如水蛇一般貼上,口鼻之間,哈出的熱氣,更是撩動杜浚!

    杜浚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他在忍耐,雖然明知道今日,這女子與他之間,定然有事情發生,但是,他不能允許在他神智還有一絲清明之時,做出這等事情!

    少女忍不住開始呻吟,其雪白的肌膚上透出了血紅,其胸膛之上一對……不足的摩擦在杜浚的胸膛,她在搖動,週身透出一股渴望,渴望摧毀了她的神智,讓她胡亂的在杜浚身上撫摸著!

    在她的眼中,杜浚此刻無異於夏季的一塊寒冰!

    杜浚低吼一聲,雙眸僅有的一絲神智泯滅在了血紅之中,一把將少女推倒在地上,揉身撲上……痛苦而又愉快的聲音登時遙遙傳出,這呻吟很有節奏……

    樓閣之外,聞訊而來的女修越發的多了起來,聞聽那樓閣中的呻吟之聲,她們誰不明白其中含義,卻有一股來自遠古的躁動撩動著她們!

    居天當首站立,她明白這聲音代表著什麼,知曉了事情的曲折,她更是明白,這事情由何而生。一側的女城城主按耐不住,抬腳便欲要進入樓閣,卻被她抬手攔住!

    樓閣之中,此刻一片春意盎然,少女肌膚吹彈可破,身材姣好,那胸膛,那『臀』部,莫不是透著一股誘惑!

    不知何時,呻吟漸漸的停滯下來,樓閣之中靜默,少頃,一聲哭泣傳出,緊接著,這哭泣便化為了一聲怒斥,便有一陣搏殺之聲傳出!

    眾人視線之中,杜浚衣衫完好,一步出了樓閣,面色複雜愧疚冷峻,身後一道身影破空而來,二話不說,祭出神通,便砸向杜浚!

    杜浚大袖一甩,將少女砸落,飄蕩向居天。居天接過少女,舉目一掃,果然,在少女的雙腿上一抹落紅甚是醒目。

    少女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與一個厭惡之人有如此親密之事,不禁心中暴怒,道:「玄祖,殺了他,殺了他!」

    居天面色一冷,呵斥道:「你不尊法令,隨意進入樓閣,發生了這等事情,卻有怪得了誰,不過玄祖定會給你逃給公道!」

    她放下少女,扶搖而上,望著杜浚,道:「這事,你還需給我一個說法!」

    「天下之物,前輩儘管開口,只要杜某能夠做到,定不推辭!」杜浚面色冷峻,道:「只是,前輩心中那個念頭,恕難從命!」

    「你!」居天歎息一聲,道:「我這晚輩以爾等目光看,面容傾城,身姿絕世,更是有一身不俗的修為,與你做個雙修伴侶,又有和不可?」

    杜浚搖頭,正欲說話,忽聞一陣驚呼傳來,垂頭,卻見那少女驀然跌倒在地上,神色痛苦,引的眾人驚呼不止。

    「若我這晚輩有何不測,你也別想安然離去!」居天面色一冷,當即落下,身勢,扶起少女,卻聞聽少女不住呼喊著一個名字:杜浚!

    少女口中的呼喊越發的大,那聲音傳入了杜浚的耳中,端是讓杜浚心中一動,轟然落下身勢,神情焦急,大袖一甩,將欲要阻擋他的一眾女修掀飛而去,隨後一步上前,手中雷霆轟隆,直逼居天而去!

    居天一怔,便是這一怔之際,眼前的雷霆驀然消弭,懷中一鬆,少女卻被杜浚抱在了懷中!

    杜浚神色莫名的激動,凝望少女,他低聲道:「居夢,居夢,這時居夢的聲音!」

    (啥也不說了,最近小冷這麼堅持,家裡醫院兩頭跑,看著成績……有點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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