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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幸福 文 / 因紫衫

    第二百一十八章幸福

    「可是,你傷害了我。」蕭蕭扁了扁唇,「既然是演戲,為什麼不和我說清楚?我又不會無理取鬧,壞你的事。」

    費御南歎息一聲,「所有人都虎視眈眈著你肚子的寶寶,而你又總是冒冒失失,一不小心就出問題,所以我只好絕情一點,騙過所有人。順便,做一齣戲給我父親看,讓他打消拆開我們的念頭。」

    「你父親?」蕭蕭轉過身來,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是做戲給他看?」

    「那次寺廟裡的意外,在地下室的並不是他。」

    「什麼?」

    費御南捏了捏蕭蕭驚訝得幾乎要合不上的下巴,「你真以為我父親這麼容易被人算計?他不過是藉機讓連清北早日露出狐狸尾巴來,還有……」

    費御南頓了頓,「他正好抓住這次機會,讓我們倆分開。原本我並不知道他沒出事,後來才發現醫院裡那份dna比對報告有問題。所以,我只好將計就計,在他面前演這齣戲——我不想他傷害到我們的孩子。」

    「他會傷我們的孩子嗎?」蕭蕭下意識摀住小腹。

    「年輕的時候,父親是的狠讓不少人聞風喪膽,不過,現在年紀大了,或許沒有年輕時那份戾氣了。而且,聽說他現在正對繁姨窮追不捨,還得靠你父親幫忙,所以,他現在根本不敢傷害你。」

    「你父親在追繁姨?」蕭蕭又驚又喜,「也不枉繁姨等了他一輩子。」

    費御南的大掌,放在蕭蕭纖巧的手背上,和她一起擱在她已經微微凸起的小腹,「那我們呢?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說開了,你願不願意原諒我?」

    蕭蕭圈住費御南的脖子,清靈的眸子緊緊的看住他,「以後不要再和我說那種絕情的話,好不好?我會很傷心,很傷心。傷心到也許再也不想理你了……唔……」

    話,還沒說完,唇,乍然被費御南堵住。

    將她緊緊的攬進懷裡,動情的深吻著,呢喃著:「小東西,這輩子都不許不理我!」

    「你霸道……」她嬌喘,雙臂卻緊緊勾住他。

    他低笑,吮吸她粉嫩的唇瓣,「我保證,以後不會再讓你和孩子受傷。」

    「費御南,我真的好愛、好愛你……」破碎的呢喃,讓他欣喜。

    「我也是。」

    吻,越發激狂。

    久違的親熱,讓彼此心顫不已。

    滾燙的大掌迫切的游移上她纖柔的身子。

    蕭蕭也主動的抬腿環住他精實的腰桿。

    下一秒……

    蕭蕭被抱到全新的臥室裡,放倒在大床上。

    很快的,已經凌亂不堪的衣服被大掌三下五除二的剝除,她雪白潔淨的身子綻放在他眼前。

    眸色,越發的深沉,閃爍著鮮明的**。

    蕭蕭的如水晶的眸子,此刻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微瞇著,迷離的看著費御南。

    那迷人的樣子,幾乎讓費御南難以自持。

    他難耐的悶哼一聲,俯首吻遍她全身,膜拜她每一寸肌膚。

    「唔……」蕭蕭被他的吻折磨得渾身湧出薄薄的一層細汗,整個人彷彿被火焰團團裹住了一般,讓她熱得幾乎要透不過氣。

    費御南將她抱到自己腿上,蓄勢待發的身體已經等不及想要佔有眼前這柔軟到幾乎膩出水來的小東西。

    ……

    「小東西,這輩子,你都是我的!」。

    直到,空氣中的旖旎,都漸漸退去。

    密密相纏的兩個人,呼吸也漸漸平順下來。

    費御南緊緊抱住蕭蕭,大掌在她肩上漫不經心的摩挲著。享受著此刻擁抱她在懷的美好感覺。

    蕭蕭乖巧的像只小貓兒,趴在他胸口上。

    輕輕閉著眼,卻不忘問他正事,「費御南,池亦徹去哪裡了?為什麼今天沒見到他?」

    「他……」費御南撇撇唇,「現在或許還在酒窖裡。最近買醉得很厲害,誰勸都不行。」

    「泡在酒窖裡?那豈不是會喝殘去!」蕭蕭一下子就坐起身來。

    費御南將她重新壓下來,「你別管了,讓他喝一喝更好,喝夠了,他自然會出來。你放心,我已經找人看著,不會讓他出問題。」

    蕭蕭看一眼他,小臉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是不是因為連恩靜,所以他才這麼鬱悶?」

    「嗯。我已經把連恩靜交給他處理了。至於,他想怎麼樣,我不干涉。他現在氣自己更多一點。」

    「氣自己?」蕭蕭不解的看著他。

    「他覺得如果他強大一點,連恩靜不會任人擺佈。最終,也不會變成這樣。」

    「你怨不怨連恩靜?」蕭蕭問。

    「怨?沒有理由。且不說她從沒有真正傷害到我,更何況,她幫我除了連清北這個最大的障礙。對了,說到連清北,你有沒有什麼想法?不是嚷嚷著要給牧也報仇嗎?」

    提到這個,蕭蕭就一臉的憤然。

    「那種狼心狗肺的人,死一萬次也不足以平息我的恨!」蕭蕭咬牙切齒。

    「不如,我把他交給你處理?」

    「一個植物人,我就不要了。哼!原本我是想把他賣到菲律賓當中年男寵的,你知道,那邊有不少大叔控。不怕折磨不到他。可現在他既然變成了植物人,那就算了。」

    「他現在被關在了療養院。明天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蕭蕭想了一下,「也好,我就當代牧也去看看他現在淒涼的下場。」

    「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了。」費御南一把將她覆在身下,深眸閃爍的凝著她。

    「嗚嗚,我累了……」蕭蕭想哭。

    「別忘了,你輸我一夜。」他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在她脖子上。

    蕭蕭抱住他的頭,「費御南……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出千了……」

    「我只是洗牌的時候,把所有的牌都記下來了。這不算出千。」費御南扯開覆在她身上的被子。

    「你……你記性會不會太好了點?」嗚嗚,她覺得她完全是被坑了。

    「常玩的,當然要有兩手絕活……」

    說話聲,漸漸消失。

    剩下的,只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輕吟交雜在一起。

    這一夜,溫馨而美好。

    空氣裡的溫度,持續上升……

    蕭蕭和費御南牽手走到連清北門口時,有看護匆匆跑出來。

    「怎麼回事?」費御南拉住她。

    「費先生。」看護趕忙打招呼,「是這樣的,連先生大小便失禁了,我們正要清理。你們最好還是不要進去了。」

    費御南和蕭蕭對視一眼,才淡淡的開口:「知道了,你去忙吧。」

    兩人還是推開門走進去。

    一陣刺鼻的味道傳出來。

    床上,正躺著連清北。若不是那牌子上寫得清清楚楚,蕭蕭幾乎要認不出這個人來。

    已經瘦得只剩下骨架,臉色蒼白得恐怖。

    雙眼睜得很大,空洞的死死看住天花板,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恐怖。

    「我們走吧。」費御南彎身牽起蕭蕭。

    「嗯。」蕭蕭點點頭,跟著他走出療養院。

    「誰也不會想到,曾經意氣風發的連清北,現在會落到這個地步。」坐在車上,蕭蕭不無感歎。

    「你同情他?」費御南微微側目。

    「不同情。他不過是咎由自取。我只是感歎而已。」蕭蕭感慨,「算計來算計去,卻不想最後被自己的女兒算計。他自己也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是這種悲慘的結局。」

    事實上,現在的連清北,其實比死了更難受。

    「成者王,敗者寇。既然已經開始,他早應該為自己設定兩個不同的結局。」

    「聽說黎門和費切斯現在合作得相當愉快。」時維邊收拾東西,邊和蕭蕭聊著。

    「我也聽說了。」蕭蕭幫時維疊衣服,湊到時維面前,曖昧的朝她眨眼,「我還聽說,我爸爸打算退下來,把一線交給哥哥打理了。到時候,你們可能就真的要結婚了。」

    時維忍不住笑著,推開她,「你都還沒結婚呢,就操心我們。說吧,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現在他都把你人留在費切斯了,再不給你個名分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我才不急,談戀愛不是很好嗎?」提到『費御南』蕭蕭一臉的掩蓋不住的幸福。

    時維白她一眼,「你們倒是不急,就怕我乾兒子等不了。別等到他都出生了,你們還不結婚。」

    「那也沒關係。我兒子出生,剛剛好讓他當花童咯!」蕭蕭深深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前提是,費御南能等。」時維合上行李箱,拍了拍手,「好了,都收拾完了。」

    「費御南說了,等baby的檢查結果出來以後,他陪我一起回黎門去看你們。」蕭蕭抱了抱時維。

    「嗯,你一個人在費切斯要小心點。還有,別那麼冒失,不許傷到我乾兒子。」

    蕭蕭好無奈的笑,「你和哥哥真的越來越相似了。這句話至少叮囑我不下100遍了。」

    「那是太不放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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