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零九章 愛你愛到心碎 文 / 因紫衫
第二百零九章愛你愛到心碎
蕭蕭閃了閃神。
「我哥就成天擔心我被人欺負,你就擔心我被人虐待,我看起來像那麼脆弱的人嗎?」蕭蕭盤著腿坐在床上,又拍了拍身邊的一側,「你坐這兒。」
花司炎乖乖的在她身邊坐下,「是不是這麼久沒見到我,想我了?」
「臭美大王。」蕭蕭用長指不客氣的戳他額頭,「不過,是真的挺想你的。說吧,這次為什麼突然決定回來了?」
「你知道的,我媽那眼淚收都收不住,我這不也是沒辦法……」事實上,他不過是昨晚接到了黎燁的電話而已。
他的小丫頭要回黎門了,他似乎沒有不回去的理由。
「我還以為你在非洲玩得樂不思蜀了。聽我哥說,你在非洲成天都在泡妞。」
「你這是打算興師問罪?」花司炎逗她。
雖然知道她不會有他期盼的生氣,在意,可是,還是忍不住抱著那一絲絲期望。
「我這是好奇你的艷遇。」
「哈。我花司炎在哪不是成天泡妞?不然怎麼對得起你給我取的『花蘿蔔』這綽號。」
兩個人正談得火熱。
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小姐。」
「進來吧,門沒鎖。」因為見到了久違的花司炎,蕭蕭心裡又是感動又是驚喜,心情好極了,聲音不由得也明朗了幾分。
門外,女傭推門進來,手裡端著一盅熱乎乎的湯。
「花少爺。」女傭和花司炎打過招呼後,將手裡的湯放在床邊,「這是老爺特意吩咐廚房熬的,小姐趁熱喝了。」
「可是我一點都不餓耶。」蕭蕭撫了撫自己飽飽的胃,側目看花司炎,「趕飛機回來,你一定餓了,要不你替我喝吧。」
「我……」花司炎剛想說什麼。
只聽那女傭率先開了口:「這不行的,小姐。」
「嗯?怎麼個不行法?」蕭蕭和花司炎兩個人都好奇的朝那女傭看去。
那女傭笑了一下,「這是孕婦的補湯,花少爺怎麼能喝呢?少爺說了,小姐胎兒不穩定,所以要多喝點這個,補補營養。」
孕婦?補湯?
花司炎整個人愣在當場。
「哦,原來是這樣。」蕭蕭恍然大悟,沒有發現他的失常,只是又看了眼那湯,才說:「那就先放在這兒吧,為了寶寶,再不餓我也會吃完的。」
那女傭點點頭,就關上門出去了。
蕭蕭這才折過臉來,一眼就看到呆在那,仍舊沒有晃過神來的花司炎。
突然想到什麼,她抿了抿唇,低下頭,小手抓著被單,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原來,花司炎還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
哥哥大概不敢告訴他吧!
房間裡,一下子沉默了好久。
靜得讓蕭蕭都有些不自在了,卻聽到花司炎突然開口:「趕緊把湯去喝了。」
微微上揚的強調,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
蕭蕭抬起頭來,就看到他正傾身把床頭熱乎乎的湯端在了手上。還舀了一勺子,送到蕭蕭的唇邊。
暖暖的霧氣,氤氳到她眸子裡,讓她眼眶變得瀲灩水靈。
蕭蕭只覺得胸口一暖,那暖意竄進她全身每一個細胞。
隔著氤氳的熱氣,很近很近的距離,她定定的看著前方的男子,黯誨的開口:「花司炎,你怎麼不問問我孩子是誰的?」
「不是你的嗎?」花司炎語氣輕鬆。
「是費御南的。」蕭蕭開口。
他的動作,僵在蕭蕭的唇邊。
很近的距離,他略微沉重的呼吸很明顯。最後,他艱難的啟唇,「我知道。喝湯吧!」
「對不起……」蕭蕭沒有張嘴,只是沉沉的繼續開口。
花司炎這才放下勺子,抬起眼來看她,「蕭蕭,這事不用和我說對不起。」
「我說的不是孩子的事。」
花司炎挑挑眉,狐疑的看著她。
「我說的婚禮的事。對不起,我還是沒有能和你結婚,雖然我每次保證得信誓旦旦。」
「等等,你大概忘了,婚禮上好像是我先拋棄你的。」花司炎捏了捏她寫滿歉疚的小臉,努力揚起笑,裝作輕鬆的樣子,「別好像我是怨婦。我可不能輕易被女人拋棄,這說出去很有損我的形象。」
「別好像我是怨婦。我可不能輕易被女人拋棄,這說出去很有損我的形象。」
蕭蕭『撲哧』一笑,「知道了。是我被你拋棄了,行吧?那你給我道歉?」
花司炎嘻嘻一笑,「這不是特意回來請罪了嘛。來吧,趕緊趁熱把湯喝了。」
他將湯匙送到她唇邊,蕭蕭低頭喝個乾乾淨淨。
突然又想到什麼,「對了,有個東西要給你。」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抓過一旁的包包翻著。花司炎放下碗,似乎知道她想找什麼,只是沉了沉聲音,「你先留著吧,又不是我送你的。」
「不行。」蕭蕭把『夕陽之心』拿出來,璀璨的鑽石在她白皙的手心裡格外耀眼。
「這是我媽送你的,你收著吧。」花司炎不接。
蕭蕭抓住他的手,將『夕陽之心』塞進他手心裡,「我知道這顆『夕陽之心』對你媽來說有多重要——是她和費老爺子的定情物。」
花司炎抿了抿唇,默然的將戒指收了起來。
提到費老爺子,蕭蕭的神情略微暗淡了些。
她看一眼花司炎,歉疚的開口:「對不起,我……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傻瓜。」花司炎抬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我還能不瞭解你?這事怪不得你。」
「繁姨一定很傷心,一定要怨死我了。」蕭蕭鬱悶的耷拉著小腦袋。
花司炎寬慰的拍她頭頂,像哄小孩兒一樣,「別擔心,我媽才不和你這種小丫頭計較。我回去看過她了,完全沒有怪你。」
「你說真的?」蕭蕭撅了撅唇,「你不會是為了安慰我,所以騙我吧?」
「切……愛信不信。」花司炎揚揚眉,突然想到什麼,瞅著蕭蕭,「喂,你記不記得再過十天是什麼日子?」
蕭蕭聽他這麼問,歪著頭想了一下,「十天?難道是國慶節?」
「你……」
「那是聖誕節?」
「喂,你靠譜一點好不好?」
「哦,我知道了!」她眼兒一亮。花司炎雙眼也璀璨起來,期待的看著她,「是什麼?」
「是我去產檢餓日子。」蕭蕭懶懶的打了個呵欠,又狐疑的側目看他,「不過為什麼你會知道?我明明就和時維說了呀!」
花司炎好失落好失落的捶下肩,「算了,就當是產檢的日子吧。幾點去?我送你們過去。」
「撲哧……」像蕭蕭忍不住笑起來。
「你笑什麼?」他已經夠鬱悶了。
「花司炎,我發現逗你可真好玩。」蕭蕭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他鬢角幾根短短的頭髮,「10天後不是某個大傻瓜的生日嘛。」
「原來你記得!」花司炎特別容易滿足,暫時性就不計較她說自己是傻瓜的事了。
「我又沒有失憶症,你哪年的生日我忘了?」蕭蕭努努嘴,「原本你要是還不回來,我還打算和哥還有時維一起去非洲把你拎回來過生日呢。」
「我早就不在非洲了,一看你這丫頭就不關心我。不過,無所謂了,看在你記得我生日的份上,我就大方點不和你計較。」花司炎心情好極了,嘴都能咧到而後根了,他環胸,「說吧,打算送我什麼樣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