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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痛徹心扉的質問 文 / 因紫衫

    第一百七十一章痛徹心扉的質問

    「徹,我想知道小東西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種狀況。是她本身身體有問題,還是我們哪個環節出了錯?」費御南擁著蕭蕭,沉聲問。

    「這正是我剛剛要和你們說的事。」池亦徹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費御南側目看了眼一旁的護士,吩咐:「你先出去,一會有事會再叫你。」

    護士點點頭,識趣的帶上門出去。

    時維邊給蕭蕭餵藥,邊豎著耳朵仔細聽。連牧也也坐直了身子。

    「看來,除了我們以外,已經有人知道蕭蕭懷孕了。」池亦徹開口。

    「你的意思?」費御南皺眉。

    「我檢查了一下,蕭蕭是吃了一種滑胎藥,這藥在她體內至少停留了三天之久。這種藥基本是兩天到一周的時間會出現效果。」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震在那。

    三天……

    「三天前,我們在度假。」連牧也眉心皺得很深。

    「你,還有你,連恩靜,蕭蕭四個人去度假。」時維停住餵藥的動作,視線一一環顧他們,沉下目來,「能給她下這種藥的,只有可能是——」

    「不,不會是她!」不等時維把話說完,池亦徹已經反駁。

    可是,反駁得卻毫無底氣,連自己都覺得心虛。

    他的靜靜,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孩子是無辜的!

    連牧也也似乎有些被打擊到,眉心死死緊蹙。想和池亦徹這樣反駁,可是……他張唇,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胸口悶疼得厲害。

    腦海中,一根一根不明朗的線,彷彿剎那間都串了起來。

    小姐姐腸胃不舒服……

    海邊,姐姐莫名其妙的問他和小姐姐發展到哪一步……

    之後的那盅有助腸胃的湯……

    手緊揣著,掌心都是寒意。

    費御南死死繃著臉,小心的將蕭蕭重新放回床上,而後,沉步靠近池亦徹,拳頭死死緊在身側,彷彿隨時要出手傷人,「蕭蕭吃的是什麼樣的藥?是不是一種避孕藥?」

    幾乎是咬牙切齒,他一字一句的問。

    「不一定。但有一種避孕藥有同樣的效果。」

    「什麼牌子?」費御南眼底的寒意,更深了。

    「美國的cye(純屬虛構)。」

    「很好!連恩靜,真有你的!」

    濃郁的殺氣,陡然燃起,費御南赫然。

    池亦徹頓覺不妙,伸手一下子就攔在他面前,「南,你幹什麼去?別亂來!」

    「讓開!」費御南像頭發怒的狂獅,銳不可當。

    只要一想到,連恩靜竟然膽敢傷害他的小東西和孩子,他就恨不能立刻一槍斃了她。

    「你不能殺她!」池亦徹不讓。

    費御南冷哼,「池亦徹,今天就算是你也救不了她!你最好讓開,我不想和你翻臉!」

    「這件事還沒徹底查清楚!不能緊憑推測就認定是她!」

    「查?還要怎麼查?」費御南上前一步,視線朝池亦徹逼過去,「池亦徹,你醒醒吧,這個連恩靜早不是你用心愛的女人!幾天前我在他包裡就發現了cye的避孕藥!該死的,我當時就該警惕的,現在也不至於讓她們母子受這種罪!」

    費御南的話,讓池亦徹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不用去懷疑南的話,他做事從來不衝動,更不會含血噴人。

    背脊儘是冷汗,和連牧也一摸一樣。

    不想相信,可是,事實已經擺在面前,連自我安慰的餘地都沒有。

    費御南跨步出去。

    連牧也心一痛,一下子就站起身,大喝:「姐夫!」

    他幾乎是央求的樣子看住他。

    那孩子一樣的可憐,仍舊沒能讓費御南收住仇恨。

    「南,你站住!」僵了很久的池亦徹,清醒過來,扣住費御南的肩膀。

    「你還不清醒?」費御南有些狂躁。

    「我很清醒,現在不清醒的是你。」心涼,和巨大的失望,已經讓池亦徹的語氣平靜得不能再平靜。

    他看著費御南,「你想過你現在去追究她,會有什麼後果嗎?」

    「後果,你比誰都清楚!」池亦徹直視他冰涼的眸子,「若是殺了連家的女兒——未來的費切斯女主人,你在家族裡還怎麼立足?連清北更有理由鬧事,到時候他博取同情,再和白兆炎連在一起,你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哪怕是你不殺連恩靜,現在去質問她,不過是告訴她,你愛的人不是她,而是蕭蕭。到時候,只怕蕭蕭的處境會比現在難上幾千幾萬倍!你防得了連清北,但你能鬥得過老爺子嗎?他怎麼會允許你再有一根軟肋出現?」

    池亦徹的話,費御南是再清楚不過的。

    他一拳狠狠的砸在牆上,手背立刻湧出血來。

    費切斯的少爺這個位置,讓他自小呼風喚雨,從來沒有哪一刻像這樣讓他覺得挫敗過。

    哪怕是替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討個公道,也被這麼多籐條枝蔓束縛著,讓他憋悶。

    他扶著牆壁,劇烈翻湧的情緒,讓他胸膛起伏,粗喘著氣。

    「總有一天,傷我的,踩我的這些人,我一個個都不放過。連清北,白兆炎,連恩靜,我會讓他們後悔今天所做的這一切!」費御南冰冷的語氣,像一把尖銳的刃。

    那勢在必得的氣魄和壓迫感,讓人心驚。

    池亦徹摁在費御南肩上的手,隱隱有些顫抖。彷彿那利刃,就插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不敢想像,等到南站上巔峰的那一天,原來屬於自己的那份安靜和美好,是不是還能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側目深沉的看了眼一旁揣著拳頭的連牧也,料想此刻他的心情和自己的如出一轍。

    壓抑住心痛,他低語:「你先去讓人包紮傷口,我回去找她。公道,我替你去討!」

    說著,他重重拉開病房的門,沉步出去。

    從來沒有哪一刻,他的腳步像現在這樣沉重。

    他才走,連牧也也倍受打擊的跟著出了病房。

    關上病房的門,他有些木然的,整個人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徐徐蹲下身來。

    背脊發涼……

    他的人生,似乎總是這樣尷尬、悲涼。

    唯一讓他想要珍惜的這些人,卻不遺餘地的互相傷害著、算計著……

    而站在中間的他,除了眼睜睜的看著,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連恩靜在花房裡擺弄著花花草草,小貓咪在腳邊圍著她轉悠。

    一個不注意,小貓咪爬到了一個精緻的花盤上。

    花盤裡,種了株毫不起眼的含羞草,被小貓咪一碰,含羞草集體縮了回去。

    她的心,提了起來。

    「坨坨,趕緊回來,不許弄壞了它們。」比起那個精緻的花盤,她擔心的是那株植物。

    「靜靜,你真像株含羞草。隨便碰碰,臉就紅成這樣。」完全是一次無意的接吻,她臉都紅得能滴出血來了,可池亦徹還鬧她。

    「你再鬧我,我就回去了。」她有些惱羞成怒。

    池亦徹看著她低笑。她永遠記得,那時的他,凝著自己那深邃而悠遠的視線,彷彿要那樣看她一輩子。

    她也曾傻傻的以為會是一輩子。

    「少奶奶,池先生正到處找你呢!」正沉浸在過去那黯然的思緒裡,一名女傭突然推門進花房,和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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