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等我娶你 文 / 因紫衫
第一百四十九章等我娶你
他繼續追問她:「到底想不想?嗯?」
蕭蕭覺得自己幾乎要融化在他手指間,她點頭,水嫩的唇瓣艱難的溢出一個字,「想……」
是真的很想……
這一段時間,無時無刻,她都在想著他。
「那花司炎……也這麼對你過嗎?」他繼續問,手上的動作不停,激狂的吻,密密的鎖住她的鎖骨。
「不……沒有……」她顫抖不已,無法承受的輕咬唇,搖頭。
得到這個答案,他滿意的低笑起來,「小東西,你真乖……你要記住,你只能是我的!」
他語氣裡夾雜著讓人心驚的**,但此刻,卻有股讓人無法辯駁的氣勢。
「唔……」被充斥得滿滿的,蕭蕭難以承受的嬌吟出聲。
「小東西,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費御南的。你要記住了!」
久違的濕潤和緊致,讓他更加激狂起來,不顧一切的馳騁,衝撞。更瘋狂,更賣力……
彷彿恨不能將她整個人連帶靈魂都納入他身體裡,這輩子,再也不分離。
不知道過了多久……
房間裡的**,才終於有一點點退散的痕跡。
費御南擁著蕭蕭,她乖乖的趴在他胸口上,小臉上仍舊帶著讓男人無法自持的嫵媚和妖嬈。
撫弄著她被汗濕的秀髮,費御南在她頭頂上低喃:「小東西,你還是沒能嫁給他。」
「如果……那天花司炎沒有走,你會來帶我走嗎?」蕭蕭輕輕的問,手蜷縮著,落在他胸膛上。隨著他胸膛起伏而起伏。
「我已經做足了搶婚的準備。」
蕭蕭心裡撼動了下,但她還是不得不說實話,「如果花司炎沒有走,就算你來了,我也不可能和你走……」
費御南的眉心,緊緊皺成一團。
他討厭這種被她忽視的感受,抬起她的小臉來,他幾乎是質問的語氣,「花司炎真的就這麼重要?比我更重要?」
「他真的很重要。在我心裡,他的地位,和你一樣重要。」蕭蕭知道他生氣了,但她還是想讓他理解自己心裡的感受。
費御南的目光沉下來,緊緊望著她,尖銳如刃。
「所以,你也愛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
蕭蕭卻搖頭,「不,是很多很多的喜歡。他是哥哥,是朋友,或者,如哥哥和爸爸說的那樣,他還是作為丈夫的最好人選……」
費御南的臉色,已經黑了一大半。
他不想再聽下去,逕自打斷她,「你不要再說了!」
他起身,撈過襯衫,穿起來。
蕭蕭卻從後密密抱住他,「費御南,先聽我說完,好不好?」
費御南的動作停頓了下,事實上,他此刻生氣,根本不是在氣她,而是在氣自己……
確實,如她所言。
花司炎是最好的丈夫人選,而他……卻不是……
至少,以現在的情形來說,他給得了她承諾,卻給不了她名分。
「花司炎是很好,好到沒有一點點缺點,好到我不能傷害他,也不忍傷害他。可是,我知道,我不愛他。」蕭蕭繼續說著,「費御南,我愛的是你,也只有你。」
胸口震盪了下。
他僵了一秒,下一秒,折回身來,大掌握住蕭蕭纖細的手臂,不由分說將半跪在床上的她提起來,下一秒……
他深沉纏綿的吻,動情的印了下來。
「小東西,等我。」他在她唇邊,呢喃。
「等你什麼?」站在床上,她攀住他的脖子,由上而下的俯視那雙深沉墨黑的眸子。
那裡,有強勁的情愫在湧動,席捲著她,讓她無從思考。
「等我娶你!」
夜,越發深邃了。
懷裡的小東西酣睡正香,呼吸均勻,讓他的心也跟著漸漸變得平順。
跟著她一起,閉上眼,沉入夢鄉。
這麼久以來,他還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睡得這麼沉,這麼安心。
等到天終於露出一點魚肚白的時候,費御南便醒了。
蕭蕭仍舊睡在他臂彎間,沒有醒來。他不想吵醒她,只是輕輕的在她小臉上印下一個吻,而後,小心翼翼的起身。
現在,他要去面對他應該去面對的事情,盡快解決這擺在眼前的一切障礙。
關上門,走出房間。
抬頭,撞見一道落寞的身影倚在牆壁上。
「是一夜沒睡,還是剛醒來?」費御南沒有半點慌亂的樣子,反倒是淡然的和連牧也聊起天來。
或許是生命歷程太多坎坷的緣故,他覺得牧也曾經任性的性子變了不少。
現在反而沉靜了許多。
「沒睡。」連牧也回答。
事實上,從姐夫進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所以,一整夜都輾轉難眠。
費御南看了他一眼,「我們下去談談。」
不等連牧也回答,他逕自往樓下的大廳走。
連牧也依言跟上去。
才在沙發上坐下,就聽到連牧也發問:「姐夫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為什麼白天一副愛慘姐姐的樣子,晚上卻來這裡?
費御南知道他心底的狐疑,他直言不諱,「雖然你是連清北的兒子,但姐夫從不把你當外人,就像你看到的那樣,我不愛你姐姐。昨天的表現,不過是在你姐姐面前演一場戲罷了!你姐姐受了連清北的指示用『燃情蠱』暗算我,所以我只好將計就計。」
連牧也的神情沒有多少波動。
之前,他是有想過這個可能的。
「所以,以後你會和姐姐離婚?」
「毋庸置疑。」他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
連牧也沉了沉目,在他對面坐下,沉吟了好一會,才開口:「你會娶小姐姐?」
連牧也看一眼他落寞的樣子,心有不忍,但仍舊點頭,「我知道你難過,不過,我娶定了他!哪怕是花司炎回來,也再也帶不走她!」
這一場的分離,讓他太清楚他對這小東西的思念和依戀。
生命中遇到過這麼多女人,這一個,卻截然不一樣。
這種感覺,太奇妙,又太特別,他真心想要把握握住。
「不!我不會難過,也不會阻止。」出乎意料的,連牧也這麼回答。他沒有抬頭,只是像自顧自的低喃:「我走了以後,總要有個人照顧小姐姐。花司炎也好,姐夫也好,再沒有比你們適合的人了……」
所以,無論是他們其中的誰來守護小姐姐,對於他來說,都沒有差。
他的話,帶點絕望的哀愁,讓費御南沉了沉目,他低語:「遲暮草的事,我聽池亦徹說過了……」
連牧也的神情還是那麼平靜,「我早該想到的。」
「別這麼絕望,我和池亦徹從來就沒有放棄過你!」費御南起身朝他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
「姐夫,要不是有你,我這條命早在幾年前就沒了。」
「所以,哪怕是為了我,也要好好活下來,我要你看著我,坐上費切斯主人的位置!到時候,我一定讓你親手報仇!」費御南心疼這個才18歲的孩子,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將他從血泊裡帶回來的黑暗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