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我欲傲天 第34章：我名阿牛 文 / 內牛

    第34章：我名阿牛

    這裡的人很質樸，雖然年輕男人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是能從他們的笑容中感受到質樸的憨厚。

    年輕的英俊男人腦中空白，他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裡，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清楚的知道他是華夏人，他與女子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已有九個月。

    他知道自己是被這一家人救回來的，還記得自己一醒來的時候，腦袋好疼，身邊出現的就是這個女子，當時她對自己說了一句自己聽不懂的話。

    然後自己說了漢語之後，她就馬上以漢語和自己對話起來。她告訴自己，自己的腦袋在水裡撞到了大石，失去了記憶，是她的父親和爺爺將自己從河邊救了回來。

    就這樣的，自己躺在床上，被這女子照顧了一個月，想想感覺還真是不錯！

    自己從她口中得知，這是屬於東洋的地方，她的爺爺就是華夏人，自己親切得叫他張爺爺，所以他們一家都會說漢語。而她是東洋人，名字叫做川島香子。

    當自己傷勢康復的時候，為表恩德，自然是努力的幹活，他們就給自己起名叫阿牛，幹活幹得跟牛一樣多，當然，這個名字，我不是很喜歡。

    「爹，香子明天就要去大阪讀大學了，但是那樣的一個大城市，她這樣柔弱的女孩兒，真是不放心啊」說話的人名為川島龍澤，用著純正的漢語。

    「是啊！哎！」老人白髮徐徐，滄桑都歷盡在他的頭髮面容之上。老人今年已有六十，姓張，四十年前他懷著游海四方的夢想，從華夏領域出海迷路，無奈就留在了這個村子裡生活，在這裡邂逅了一個女人，而之後娶妻生子的他，放不下妻子和孩子，就留在了這裡生活。

    但是他時時刻刻都知道自己是一個華夏人，所以他的兒子和孫女皆會說漢語，並且川島龍澤和川島香子在老人的意識傳播下，對華夏有著強烈的好感，並且把自己當成是半個華夏人。

    「要不讓阿牛跟香子一起去大阪吧！阿牛的力氣可是不小啊！在城裡，也好照顧香子啊！何況看香子和阿牛的感情也不錯，如果他們日後能在一起，也是挺好的事」川島龍澤笑著說道。

    老人微微思緒一下，「嗯」得點頭。

    「那晚上吃飯時，就跟阿牛說吧！」老人蒼老得聲音說道。

    晚間開飯，飯桌上坐著六人，老中小三輩同堂，張姓老人和妻子，川島龍澤和他的妻子，川島香子和阿牛。

    桌上有著足足十二個菜，豐盛著滿桌，有雞、有魚、有鴨蛋、村樸得氣息再這菜餚上有著體現。

    「香子啊！你明天就要去大阪求學了，今天特意為你和阿牛做這麼多好吃的，呵呵」張老人一捋白鬍鬚，眼神瞇縫得笑著。說著漢語。

    「爺爺，太豐盛了啊！」川島香子看著桌上熱乎乎得菜式說道。雖然桌上的東西做得很普通，但是在香子感受來卻是香的不得了。

    「呵呵，你和阿牛可勁吃啊！」張老人繼續笑著。隨即拿起筷子，其餘人也開動了起來。這雖然只是一個非常普通得農戶家庭，但是也有著規矩。同一飯桌上，老人不動筷子，晚輩是不會開動的。

    待眾人吃飽之後，張老人笑看著阿牛道：「阿牛啊！明天你和香子一塊去大阪，怎麼樣？」

    「嗯？」阿牛一動眉，對於這個名叫大阪的城市，阿牛腦中沒有一點的概念。

    「哎！香子明日去大阪讀大學，我這老頭和他父親還真是有點不放心，畢竟是一個女孩兒嘛！」張老人眼角撲滿著皺紋，哀歎地說道。

    「好的，張爺爺，我明日跟香子一起走」阿牛答應下來。老人一家對他有恩，阿牛雖然忘卻了一切，但是卻知道知恩圖報。

    香子也是欣喜，這幾個月來接觸下來，她發覺自己已經漸漸地對她口中的阿牛哥動了感情，情竇初開地心已經萌發。

    第二日兩人就起程，踏去了大阪之路，一切地一切，都將從這裡再次開始，兩個心無旁騖、一心美好的男女根本不知道他們起程的每一步腳印，都是在一步一步地牽動著整個世界的地下，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香子是離開學的數天前就與阿牛到了大阪，她本來是要住學校的寢室的，但是現在阿牛跟了來，也取消了這個打算，兩人在香子學校的附近找了個房子，房子不大，僅有四十平，簡單的裝修過，房租到是不便宜。

    兩人直接就住了進去，這一天一同為這個小家忙活著，香子滿心歡喜，她有感覺到自己的幸福就是從這裡開始，有著莫名的相信。

    「香子，你看我在這裡能不能找份工作」阿牛幾許惆悵地說道。他不會說外語，找工作自然也不容易。

    「當然沒問題啊！你要知道是有很多華夏人來東洋工作的，在他們剛來時，也都不太會說外語」香子笑著。她的阿牛哥吃苦耐勞，她相信在大阪找個工作當然不是問題。

    但隨即臉色僵住，不懂外語，找到工作是不難，但是問題是他的阿牛哥沒有證件啊！沒有身份證，沒有護照，那麼正規的工廠、店舖又怎麼會要呢？

    「呵呵，阿牛哥，我還要過幾天才開學呢，我這幾天幫你打聽打聽」香子還在笑著，將那消沉地臉色收回。

    「嗯！我們一起」阿牛說道，他知道自己不會說外語，但是卻不想讓香子獨自地為他奔波。

    兩人走了一天，阿牛並不知道香子都說得什麼，但是在香子的哈腰謙恭得動作中，阿牛看出了什麼，他能說什麼？他只能痛在心裡，他知道如果自己耍男人脾氣，說著什麼尊嚴的話，那才不是一個男人所為。他要有工作，他要有收入，而不是散發著自己心中的狂躁之氣。

    兩人走了一天，也沒有效果，來到路邊的麵攤，當面端上來的時候，阿牛自然地說了一句：「謝謝」。

    端面的富態老闆娘，頓時臉色一動，親和地對阿牛說道：「你是華夏人啊！」富態的老闆娘，面容慈祥的說道。

    「是啊！」阿牛說道。難得見到一個華夏人，阿牛也是高興。

    「呵呵，小伙子啊！難得見到一個華夏人，今天這面阿姨請了」中年婦人慈母地說道。眼角在笑著，顯露出那蒼老的痕跡。

    「呃……」阿牛想說著什麼，也沒能開口。

    「呵呵」婦人老闆娘眼角一笑：「小伙子，你是來打扮上學的，還是來找工作的」老闆娘確實是難得看到一個華夏人，雖然這條街上也有著不少華夏人，但卻全是黑社會組織的成員，現在看阿牛憨厚的樣子，怎麼看他也不像黑社會，故而親切起來。

    「我是來找工作的」阿牛幾許尷尬地說道。但是在他臉上卻看不出這些痕跡。

    「那找到了嗎？」婦人老闆娘繼續問道。平時難得與人說話，而且還碰到了華夏人，心中有著親切地情緒。

    「還沒有」阿牛再笑著。

    婦人遲疑了下來，待片刻之後，開口道：「小伙子，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來我這幫忙吧！就是工資少點，包你吃」。

    阿牛與香子同時睜大眼睛，心中一喜，為工作的事，他們可都是奔波了一天了，這一天也讓他們有些心灰意冷，沒想到卻在這碰到這個好心地大娘。

    「阿姨，真的嗎？」阿牛眼露欣喜地光芒。

    「呵呵！」婦人一笑，說道：「當然是真的」接著再把頭看向做面的大叔那邊：「老頭子，我招一個華夏的小伙子來店裡幫忙，沒問題吧？」

    「呵呵！沒問題」大叔也是喜眉善目的笑著。說著漢語，證明他也是一個華夏人。

    「那真是謝謝阿姨叔叔了」阿牛歡喜地笑著。

    「謝謝阿姨叔叔」香子給兩位長輩也鞠了一躬，同樣說著漢語。

    「小姑娘，你也是來唸書的吧？呵呵，你的外語不錯啊！」婦人這刻聽香子說了漢語，並且與阿牛一起，自然地認為她是華夏人，只不過是外語說得很好的華夏人。

    「阿姨，香子她是東洋人，但是爺爺是華夏人，所以會說我們的漢語」阿牛解釋著。

    「呵呵，瞧我這眼神」婦人自嘲地笑著，接著問道：「你們有地方住嗎？」

    「有的，阿姨」阿牛答道。婦人滿意地一笑，再問著最後一個問題：「小伙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阿姨我叫阿牛」。

    阿牛沒有與香子直接回家，而是先留了下來，在晚上收攤的時候，幫婦人和大叔在屋裡搬著椅子，凳子，幹著體力活。而香子則是與婦人一起，掃掃地。

    婦人和大叔都在暗自點頭，看這小伙子的憨厚，這樣吃苦耐勞，還真是跟他的名字阿牛一樣，有著牛一般的勞動，他們這時知道好像自己一時的心血來潮也是來對了。

    第二天一大早，阿牛就上了班，白天婦人和大叔都是在店裡忙活，到晚上再店外再支上攤子。

    阿牛辛勤了勞動了一個月，每日起早探黑的在店裡忙活著，但是卻很開心，大娘和大叔對他的熱情讓他有著愉快地心情。香子每日放學都來店裡，幫著做一些小事，僅是一個月時間，阿牛、香子就與大叔、大娘有了一家人的感覺。

    「阿牛啊！今天給你開資」晚間收完攤，阿牛還在幹著活，大娘去拿過手中的一疊鈔票，對阿牛說道。

    阿牛與香子皆是一喜，阿牛答應一聲，帶著那憨厚的笑容，快步就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