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當包租公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不為自己而活 文 / 施主頭頂兇兆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不為自己而活
「那到底是什麼人!」
王俊熙的手上打著繃帶,滿臉都是驚恐,自己的保鏢和山姆的那幾個保鏢,竟然在短短幾分鐘內就被剛才那個叫李茂章的人給放倒,雖然聽說還有一個女的幫忙,但是兩個人,要在那麼短時間裡將自己保鏢和山姆保鏢全部放倒的話,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可就是天方夜譚,那卻是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王先生,那個人太狂妄了,我們抓住之前那個泰國人,逼他出來吧!」山姆滿臉的恨意。他的手也被趙鐵柱給打斷了,此時就跟王俊熙一樣,都是打著繃帶。
「你想死麼?」王俊熙冷著臉說道,「他既然只是將我們的手打斷,而不是殺了我們,那就是說他不想徹底和我們結怨,如果我們再去用那個泰國人去威脅他,那他指不定就得對我們下死手了,為了這麼一點小事惹上一個大高手,你覺得值得麼?」
「可是我們不能就這麼被人白打了啊!」山姆叫道,「我可是從來沒有被打斷過手的!」
「要報仇你自己去報去,我現在讓我的人去找他,也無非是做個姿態,憑那個人的身手,我們怎麼可能找的到他,這次也就斷了手而已,你要是徹底的往死了得罪那人那個層次的高手,我保證你接下去的日子,肯定沒有一天會是安寧的!」王俊熙說道。
「可是!!」
「別可是了,你要報仇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幹,不就一雙手而已嘛,呵呵,他也沒有下多大的力氣,也沒有搞一個粉碎性的,這樣子還在我能承受的範圍裡!」王俊熙笑著說道,「我已經將他的樣子記下了,等我回了家,到時候再好好的找他玩玩。」
「你…你怎麼能看的這麼開!」山姆問道。
「呵呵,在神州,你看不開的事情多了去了,久了之後,自然而然就看開了。」王俊熙搖了搖頭,說道,「倒是你那個文件,想好怎麼跟你老闆說了沒?」
山姆的臉登時就垮了下去。
「這個,還希望王先生能在我老闆面前多幫我美言幾句啊!」山姆諂媚的笑道。
「呵呵,到時候再說吧。」王俊熙看了看窗外,說道,「這次去找坤山將軍,禮物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沒問題!」說到這件事的時候,山姆的臉上就已經容光煥發了,「我的禮物,坤山將軍一定會喜歡的!」
「嗯,希望如此吧,如果這次你老闆交代你的事情你能辦好,那文件的丟失,也就不是什麼大事了!」王俊熙說道。
「這倒也是!」
目光回到安琪兒的房間。
「那你接下去什麼打算?」安琪兒坐在床邊,看著趙鐵柱問道。
「還能怎麼打算。」趙鐵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等船靠岸了,我帶著我的人回去唄。」
「哦?不打算報仇了?」安琪兒好奇的問道。
「怎麼報仇?坤山將軍啊!大軍閥啊,我一個黑幫的老大怎麼跟人鬥?別說什麼我現在武藝超強,一把重型機器就夠我喝一壺的了,人家那可是榴彈炮神馬的都一大堆啊,到時候幾個榴彈炮過來,我渣都不剩了,怎麼和人家玩?」趙鐵柱無奈的說道。
「喲?這可不是我認識中的魔影哦!」安琪兒捂著嘴笑道,「當年的你,可是橫行無忌的啊,我記得有一次西西里黑手黨那個魁首,不是得罪了你?你愣是帶著我們殺到人家的總部殺了個三進三出,把人家搞的只能躲在地下室裡不敢出來,現在的你,怎麼那麼膽小了?」
「不是膽小,是顧忌多了。」趙鐵柱笑著說道,「等你也找到那麼幾個屬於你的異性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的命,其實已經不止是屬於你的了。」
「你的那些女人麼?」安琪兒挑了下眉毛,問道。
「是啊,還有我那些兄弟們,我總不可能為了自己的事情就讓他們去送死吧,沒錯,現在在普吉島那邊,有我很多的兄弟,而且都是精銳,我自信,如果按照我那邊的人員配備的話,即使殺到坤山將軍的總部也不是問題,但是,就算殺到了,那有如何呢?人家直升飛機可是好幾架呢?到時候登上飛機走人,我有什麼辦法呢?而且我那些兄弟,我能保證他們一路進去經歷上千人的圍追堵截之後,還能活著麼?我不能!所以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反正我也沒死,是吧?」趙鐵柱說道。
「你把你女人,朋友的命,看的比你還重要哦?」安琪兒問道。
「那是當然的,人活一世,總不能為了自己一個人活著!」趙鐵柱說著,臉上泛起一陣幸福的笑容,「以前咱們在國外的時候,過的都是有一天沒一天的生活,現在你看,雷子已經在軍隊裡扎根下來了,而你,也不再在那些戰場上呆著了,我也在fj的地下世界有了自己的一片疆土了,這樣的生活,就已經足夠了,我覺得。」
「好吧,當年的魔影,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中年大叔了。」安琪兒無奈的說道。
「嘿嘿,說了這麼多,安琪兒,你不覺得你忘了一件事麼?」趙鐵柱突然從之前的中年大叔感慨人生模樣,一下子變成了猥瑣青年的樣子。
「…你還是這麼善變。」安琪兒幽怨的看著趙鐵柱,說道。
「善變不善變的,以後說,現在,安琪兒,你是不是該給我看一下,你的真容了呢?」趙鐵柱笑著問道。
「真想看麼?」安琪兒咬了咬下嘴唇,說道。
「真的想看!」
「那好吧,你出去,我卸妝!」安琪兒說道。
「不能,你的化妝水平天下無雙,等會兒要是再化個妝的話,我也看不出來,你就當著我的面卸妝吧!」趙鐵柱說道。
「這…真的要這樣麼?鐵柱,你還信不過我麼?」安琪兒問道。
「不是信得過信不過的,從認識你到現在,你就沒幾次讓我信得過的。當然,我說的是在性別上的事。」
「好吧,那你看好了。」安琪兒說著,將手放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