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當包租公 第九百一十八章 風箏小次郎 文 / 施主頭頂兇兆
第九百一十八章風箏小次郎
「比如施家的人?」趙鐵柱眉毛一挑,問道。
「嗯,在幾年前,我聽叔叔說過施家一個人,叔叔說,那時候他還在京城,施家那個人,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可是有一次,孫家有人欺負了他,然後那人就把孫家人給打了,只是誰也沒想到那人竟然是孫老爺子最喜歡的一個後代之一,結果孫老爺子派人要教訓一下那個施家人,沒想到竟然都被那個施家人給收拾了,叔叔說,當年那個施家人的手上功夫,即使是叔叔自己,估計也沒有多大的勝算。」曹子怡認真說道。
「這麼牛逼?」趙鐵柱驚訝的問道,要知道,當年自己的爸爸,那可是京城四大牛人,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其中的玄武啊,這手上功夫雖然比之老一輩,可能還有差,但是對上同齡人,連曹子怡都說了,青龍和白虎聯手,才讓趙二狗退卻。
「嗯,確實,只是後來孫老爺子想要再找那人的時候,那人卻消失了,原本大家都還以為孫老爺子會大動干戈,只是沒想到後來就都不了了之了。
「嘖嘖嘖,沒想到,還有這麼牛逼的家族啊!」趙鐵柱感慨道,「神州數千年的歷史,果然不止明面上這麼簡單。
「那是當然的!也許還有很多我們不曾見過也不曾知道更不可能知道的隱世家族,他們或者藏於民間,或者在某個偏遠的地方休養生息,陶淵明不是寫過桃花源記麼?也許當時陶甕看到的,就是一個不問世事的隱世家族,這些家長能流傳上千年,都是有其獨特的地方的,所以碰到這些家族的人,如果沒有必要的話,還是輕易不要起衝突的比較好。」
「知道。」趙鐵柱說道,「沒事的話,我去惹那些人幹嘛?正經現在明面上的事還搞不過來呢。」趙鐵柱笑著搖了搖頭。
「怎麼,不去玩一玩?」趙鐵柱看了看玩的正歡的李靈兒和格格,問道。
「呵呵,我喜歡看別人玩。」曹子怡說著,又拿筆在畫板上勾勒了幾下,一個大致的情景,就幾乎要浮現在人的眼前了。
「唉,有時候真覺得你就跟仙女兒似的,讓人好有壓力。」趙鐵柱歎了口氣,說道。
「從小就這樣吧。」曹子怡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感慨,「小時候,還沒有被叔叔阿姨救到的時候,總得為下一頓飯奔波,看慣了人情冷暖,所以,這心也就淡了點。」
「那倒也是。」趙鐵柱點點頭,「換做是誰,都得你這樣,不過,並不是誰都能成長成你這樣的。」
「呵呵,都是叔叔的功勞。」
「鐵柱哥,過來一起玩嘛。」李靈兒一邊扯著風箏線,一邊笑著對趙鐵柱招手。
「就過去。」趙鐵柱說著,對曹子怡說道,「你畫吧,可別被人給佔了便宜啊,我去跟他們玩玩。」
「去吧。」
趙鐵柱咧嘴一笑,跑向了李靈兒和格格,而曹子怡則有點出神的看了一下趙鐵柱背影,然後在畫板上描繪了幾下,一個有點瘦弱,但是看著卻異常挺拔的男人的背影,出現在了畫板之上。
曹子怡的臉微微的紅了一下,隨即在這個男人的背影上,努力的描繪著。
「這風,還真是大啊!」趙鐵柱來到格格身邊,看著那因為被風吹而一瓢一飄的短裙,說道。
「確實是大呢!!」格格拋了個媚眼給趙鐵柱,「吹的這呼呼作響的。」
「嘖嘖,這麼小,就懂得勾引人了!果然繼承了你媽的優良基因啊。」趙鐵柱暗道一聲,隨即大笑道,「你們這不夠厲害,看我的,我能放到幾十米高呢!」
「切,幾十米,這繩子早就斷了。」李靈兒不屑的說道。
「怎麼可能!看我的。」趙鐵柱一把拿過李靈兒手上的風箏線,然後猛的一鬆手,將風箏線給放出去好長一節,而那風箏也被風吹的越飛越高。
「看到沒,這多高啊!多好看啊!」趙鐵柱一邊放著繩子,一邊得瑟的說道。
「切,再放就斷了啊!」李靈兒說道。
「不會,你不知道我從小就被叫做風箏小郎君麼?什麼風箏我沒放過,當年可是放飛過上百米的風箏啊,那真的是紅旗招展,鑼鼓喧天啊,都在為我那風箏喝彩呢,你這種東西,在我看來,只是小兒科啦。」趙鐵柱傲然道。
就在這時,叭,一聲輕響。
只見那天上飛的風箏,竟然直接被風給刮跑了,而趙鐵柱手中的繩子,已經斷了。
「鐵柱哥!!!你還我風箏!!!」李靈兒怒道。
「這個…」趙鐵柱尷尬的看了看手中的斷繩,說道,「一時失誤,一時失誤。」
「失誤什麼啊,鐵柱大叔,你這牛皮吹太大,把風箏都給吹跑了呢。」格格一旁調侃道。
「你懂什麼?」趙鐵柱板著一張臉,「難道,你不知道,只有藍天,才是風箏最好的歸宿麼?」
「什麼?」兩女詫異的看著趙鐵柱。
趙鐵柱深吸一口氣,然後長歎了一下,欣慰的看著那被吹走的風箏,說道,「難道你不覺得,風箏的宿命,被這一根看不見的繩子給束縛著,是一種很大的悲哀麼?」
「什麼?」兩女更加詫異了。
「其實,我們每個人,就跟風箏一樣,小時候,父母在操控我們,長大了,上學了,老師,在操控我們,畢業了,出社會了,老闆在操控我們!經過打拼,終於自己成老闆了,結果另一半操控著我們,等到後面,我們有了孩子了,孩子就是那拽著繩子的手,走到哪裡,我們就得跟到哪裡,等孩子終於長大成人了,我們卻也年華不在,歲月,在操控著我們,等到我們入土的那一刻,國家土地局,也在操控著我們,你說,我們人這一聲,有什麼時候,是不***控的呢?」趙鐵柱的臉色,看著有點悲憤,但是卻又十分的無奈,在那無奈中,隱隱的有著一種抗爭的精神在裡頭。
「所以,剛才我看到那風箏,突然感同身受,既然我們不喜歡被人操控,那麼,我們又怎麼能操控別人呢?」趙鐵柱的聲音,十分的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