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當包租公 第六百四十七章 簡陋的蛋糕 文 / 施主頭頂兇兆
第六百四十七章簡陋的蛋糕
趙鐵柱有點茫然的看著牽住自己手的蘇雁妮,蘇雁妮笑了笑,微微抬起頭,往前邊走去,而趙鐵柱,則是有點木訥的就那麼被蘇雁妮牽著走在後頭。
「之前,我一直很奇怪,在過去的幾個月裡,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你。」蘇雁妮輕聲說道,彷彿在自語,又好像是在對趙鐵柱說。
趙鐵柱臉上的迷茫一下子就消失了,隨即嘴角勾勒起一個迷人的弧度,「因為我魅力大唄。」
「切,就你這樣子,要臉蛋沒臉蛋吧,要身材…也沒身材吧,要錢?也就一座別墅吧,要權?自己現在還在裡頭關著呢,就這樣還魅力大呢?」蘇雁妮問道。
趙鐵柱搖了搖頭道,「你不懂的,如果需要靠外物來襯托,那就不是男人的魅力了!真正男人的魅力,就是我這樣的,低調,內斂,雖然外在看著很一般,但是內裡,卻是十分豐富的。」
「十分悶騷麼?」
「這個…」趙鐵柱訕訕的摸了摸腦袋,隨即嚴肅道,「其實我是明騷。」
「哈哈,你是怎麼跑出來的呢?」蘇雁妮一邊牽著趙鐵柱的手,一邊踩著地上的石子路,問道。
「要出來,還不簡單?」趙鐵柱笑道,「這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能阻擋住我見你的心!」
「貧嘴!你說我之前,是不是就是被你這嘴給蒙騙了的?」蘇雁妮笑罵道。
「不是!」趙鐵柱認真的說道,「之前的你,是被我的外在和內在同時的吸引,然後我倆惺惺相惜,情不自禁…」
「誰和你惺惺相惜呢!情不自禁啥了?搞的我都是你的人了似的…晚上這是感謝你出來陪我過生日的福利,過了十二點,就沒了啊!」蘇雁妮調皮道。
「什麼福利呢?」趙鐵柱裝傻道。
「就是這個唄。」蘇雁妮抬起那只牽著趙鐵柱的手,「我記得,從小到大,除了我爸爸,我還沒和異性這樣牽過手呢。」
「真的麼?那太榮幸了。」趙鐵柱開懷道,「你看此時,良辰美景,月朗星稀,咱們只是牽牽手,不覺得很浪費這大好的夜色麼?」
「你還想幹嘛?」蘇雁妮半威脅的看著趙鐵柱,好像趙鐵柱要是說個比較那啥的東西出來,就會撲上來幹掉趙鐵柱一般。
「這個…我不想幹嘛。」趙鐵柱笑著,伸出另一隻手在懷裡摸索了一下,隨後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蘇雁妮,然後說道,「生日快樂。」
「什麼東西呢?」蘇雁妮好奇的拿過盒子,「要是貴的我可不要,我那裡還有你送的項鏈呢。」
「不貴不貴。」趙鐵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
蘇雁妮好奇的將盒子打開,先是驚訝,道,「確實不貴,這東西我看著,該得值10塊錢吧?」
趙鐵柱更加羞澀了,「這個不花錢,我路上從麵包店裡頭順來的,時間緊,也沒多準備……」
「哈哈哈。」蘇雁妮笑著從盒子裡頭將趙鐵柱送給她的禮物拿了出來,這是一個拳頭大笑的小蛋糕,蛋糕的質地和形狀,都十分的一般,甚至和一些比較不知名蛋糕店裡頭賣的蛋糕相比,不管是賣相還是味道,都差了一些。
「你從哪兒搞來的呢?」蘇雁妮問道。
「這個…剛才從監獄裡頭跑出來,然後也沒跟人說,就跑回了市區,尋思著得給你送點東西吧,但是送你好的吧,你會覺得俗氣,而且我口袋裡也沒錢,然後我就一直想啊想,想到了小區外頭,還沒想好,剛好看到咱們小區外頭有一家蛋糕店,我就進去順了一個出來,唉,這輩子第一次做賊,還是因為你呢。」趙鐵柱害羞的說道。
「那我豈不是要很榮幸?」蘇雁妮鬆開趙鐵柱的手,從盒子裡把小蛋糕拿了出來。
「這個還好拉,如果你實在要感激我的話,親我一下啊,或者給我暖一下床什麼的,我都沒意見了,這都十月底了,天也變涼了,你說是吧?」趙鐵柱期待的看著蘇雁妮。
「你啊你。你知道麼,今天的生日,我只打算自己一個人出來走走的。」蘇雁妮看著趙鐵柱說道,「因為,我失去了一年的記憶,所以,我打算把這一年,都給忘掉,當作人生就沒有這一年了,所以生日,自然也就沒有記住的必要了。」
「也想把我忘記麼?」趙鐵柱平靜的看著蘇雁妮。
「本來想的。」蘇雁妮老實的點了點頭,「但是現在不想了。」
「為什麼?」
「因為你給我過生日了,那這一年,我也就沒辦法忘乾淨了,嘿嘿,來吧,吃蛋糕!」蘇雁妮拉著趙鐵柱直接坐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唉,你這人,順了蛋糕,不曉得要順一個蠟燭麼。」兩人坐下後,蘇雁妮抱怨道。
「這還不簡單。」趙鐵柱從口袋裡摸了摸,摸出自己的那包紅雙喜,然後抽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一口,等煙頭的紅光比較亮的時候,將煙插在了蛋糕上面。
「好了,這就是蠟燭了。」趙鐵柱說道。
「你這蠟燭,還真是抽像呢。」蘇雁妮笑著道,「但是也聊勝於無了。」
「來吧,許個願。」趙鐵柱拿過蘇雁妮手上的蛋糕,捧在手上,而後注視著蘇雁妮。
「多大的人了,還許願呢?好吧,我就許個願吧。」蘇雁妮閉起眼睛,半晌後,緩緩睜開眼睛,然後對著煙吹了口氣,卻把煙灰吹落,掉在了蛋糕上面。
「唉,這偷工減料的,就是這下場啊~」蘇雁妮無奈,趙鐵柱訕訕的將煙灰給吹掉,然後將煙按滅,夾在了耳朵邊。
「好了,可以吃蛋糕了,你吃吧。」趙鐵柱將蛋糕遞給了蘇雁妮。
「一人一半。」蘇雁妮將蛋糕給掰成了兩半,遞了一塊給趙鐵柱。
「嘿嘿,這生日過的,還真是挺簡陋的。」趙鐵柱接過蛋糕,咬了一口。
「確實,這是我這輩子過的,最簡陋的一個生日了。」蘇雁妮看著趙鐵柱,而後皺眉道,「你這蛋糕吃的,嘴巴上也粘著呢。」
「有麼?」趙鐵柱剛想伸手去擦一下,蘇雁妮的身子卻是探了上來,而後,吻在了趙鐵柱的嘴唇上。如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分。
「謝謝你。一直的。」蘇雁妮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