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三百三十九章 至尊散修 文 / 風起閒雲
第三百三十九章至尊散修
「誰敢在靈風城內撒野！」隨著一聲暴喝，一個紅髮紅須，紅眉紅目，紅色臉龐，一身大紅袍的老者從天空如同紅色流行般落下，砸在方燦和沈公羊中間！
方燦和沈公羊同時「咦」了一聲，至尊境界的強者，平時在北洲近千年都看不到一個，可是今天就同時出現了三個實力在至尊級的強者，這個落地的老者，經過沈公羊和方燦的神識掃瞄，都感覺出他的實力深不可測，能讓沈公羊和方燦生出如此感覺的強者，定然是實力在至尊中期往上的修為！
看到此人，那邊的趙氏父子忽然臉上露出一陣驚喜，趙燕南領著趙沉風，往前好幾步，噗通一聲跪在那渾身皆是紅色的老者面前，道：「晚輩靈風城議會趙家趙燕南（趙沉風），拜見聖無法前輩！」
「嗯？你是趙家的後輩？這兩個人，又是怎麼回事？」那人看著趙燕南，倒是不疑有他，直接就相信了趙燕南父子的身份，趙燕南聽了，連忙說道：「聖無法前輩！那個青面人，乃是北洲第一大派上元派的至尊強者沈公羊！上元派陰謀奪取靈風城所有權，幸被識破陰謀，此人惱羞成怒，前來對我等施加殺手！而那邊的，則是我趙家的客卿，前來助拳的方燦！」
「哦？這麼說來，你是好人，你是壞人嘍？」那一身火紅的聖無法分別指了指方燦和沈公羊，方燦見這位前輩行為有趣，微微一笑，道：「不錯，前輩，我是站在靈風城一邊的。」
「哼！那你這個人，就是上元派的狗崽子嘍？」聖無法語氣不善的對沈公羊說道，還沒等沈公羊回話，聖無法已經在原地消失，瞬間來到了沈公羊面前，聖無法雙手好似抓著兩團元火，雙拳帶著火焰向沈公羊抓去，道：「吃我一記三元元聖烈火手！」
沈公羊剛才剛剛調動元氣，他沒想到聖無法這種至尊境界的強者也是說出手就出手，猝不及防下只好用手擋這一抓，那聖無法也知道這是在靈風城之內，並沒有用什麼威力巨大的招式，沈公羊只覺得這一抓輕飄飄的，也沒感覺到什麼厲害在裡面，可是那兩團白色元火，卻粘在了自己的身上，怎麼也撲不滅。
「哼！老小子，我告訴你，我的三元元聖烈火手，只燒真元，不燒**，你沾上了這一下，雖然你老小子也修煉到了至尊境界，幾百幾千年是燒不光你的修為，可是你也滅不掉，這玩意就像皮癬一樣，不過來求我，你就別想滅掉，而且還會傳染，你以後別想碰女人或者接觸你的弟子了！」聖無法哼哼著，對沈公羊說道，沈公羊一聽大怒，道：「你他奶奶的，都至尊境界的人了，修煉什麼不好，修煉這種缺德功法！」
「你管我？」聖無法聽了，居然直接用小拇指扣起了鼻屎，對沈公羊曬道，沈公羊氣急，倒是把旁邊的方燦看的一樂，這位前輩的性子，真是有趣！
沈公羊又撲了兩次，那元火怎麼都撲不滅，讓沈公羊又是好不氣惱，他一伸手，兩團極光凝結在雙手上，眼看又要出手殺招！
「哼！靈風城中，誰敢對我三弟出手？」此時，只聽靈風城上空又是有人一生冷哼，方燦等人抬頭向天空看去，又是兩個老者攜手御空降落在混沌塔下！
「靈風城一會趙家本代家主趙燕南（趙家趙沉風），叩拜聖無名、聖無極前輩！」平日裡高高在上的趙燕南，今天倒成了磕頭蟲，給剛剛降落的兩位老者磕頭道，在上元派十大家族裡，都有靈風城創建者，三位至尊強者的畫像，所以趙燕南和趙沉風認得三位強者。
沈公羊本欲出手，可是對方一下出了三位至尊強者，一個強橫過一個，再加上有一個雖然境界只是天聖境界巔峰，但是實力卻能達到至尊中期左右的方燦在一旁虎視眈眈，沈公羊一看不妙，哼了一聲，場面話都不說一句，竟然逕自御空遁走了！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紅衣聖無法看到沈公羊要走，想御空追擊，卻被旁邊另外一個老者攔下：「無法，不要去追他了，追上了又如何？你還能真個殺了他不成？整個北洲至尊境界就這麼些人，我們又不會因為這個事情真的滅了上元派，不必追了。」
「二哥！不教訓他一頓，怎麼能解我心頭之氣？靈風城乃是我三人一手建立，上元派的人，竟然想強奪過來，實在是膽大包天，不給他們一個教訓，我實在是不甘心！不行！我要摸上上元派，教訓他們門主一頓！」紅衣聖無法，嗷嗷叫著對那個和他說話的青衣老者說道。
「三弟，你要是一個人摸上去，恐怕就不是你教訓他，而是讓他們教訓你了。」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黑服老者，此時開口說話道，方燦聞言耳根一動，聖無法已經是至尊境界強者了，就算摸上上元派總部，最多也就是沈公羊出手，修道界的常識之一，只有至尊強者才能威脅到至尊強者，否者即便是天聖境界的強者再多，只要至尊強者不決意死戰到底，怎麼都能脫身的，沈公羊又和聖無**力相差不遠，而那黑袍老者說聖無法前去上元派會被人教訓，難道說上元派之中還隱藏著其他的至尊強者？
想到這個可能，方燦不由心中沉重起來，自己的實力，已經提升到了天聖境界巔峰，而且通過自己新悟出的戰技，能讓自己的實力，在十分鐘的時間內維持在天聖境界中期左右，能不能擊殺沈公羊還在五五之數，要是上元派再加上一個兩個至尊級的強者，自己復仇，恐怕就要遙遙無期了。
思索間，方燦忽然看到身後的三個至尊強者，忽然心中一動，如果將紫緣夫人發現的沈公羊的秘密告知三位尊者，三位尊者會不會出頭呢？
想到這裡，方燦轉過身來，想三位尊者走去。
方燦走到三位尊者跟前，恭敬施禮道：「小子散修方燦，見過三位尊者前輩！」
此時，那三位尊者聖無極，聖無名，聖無法，也都回頭看向方燦，半晌，三位尊者中的那個黑袍老者聖無極，才長歎一聲說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方小兄弟，我等三人聽說靈風城有難，從隱修之地一路御空飛來，遠遠看到靈風城上空有至尊強者拚鬥的痕跡，還以為是那兩位成名名宿在比鬥，過來一塊呢，原來是方小兄弟和那上元派的沈公羊在鬥法，方小兄弟，如果我不曾看錯，你的年齡還不過三十吧？」
方燦躬身施禮道：「前輩慧眼如炬，方燦今年二十有四了。」
「啊？？?你才二十四歲？」聽到方燦的話，那聖無法頓時一聲驚叫，他轉過頭去看著自己的兩位哥哥，道：「兩位哥哥，你們還記得不？我二十四歲時候是什麼境界？」
「哼，還什麼境界，你二十四歲的時候，還卡在大神通巔峰境界不得寸進，要不是我等得到混沌塔此等超逸品的煉器，估計你到三十四歲的時候也還卡在這個關卡！」此時說話的，確實三位尊者中的老二聖無名，也就是布下混沌混元聚靈大陣的那人道，聖無法曬到：「二哥，你也別二哥笑話三哥了，你二十四歲那年，不過是天聖境界初期，比我好上那麼一線而已，一線而已。」
「好上一線，也是比你強。」聖無名瞪了聖無法一眼說道，聖無法哈哈大笑，走到方燦跟前，拍著方燦的肩膀說道：「好好幹吧，我看好你，我們三兄弟，也就大哥驚采絕艷，在二十四歲的時候衝擊到了至尊境界，你是這麼多年我見過的唯一一個天分能和我大哥相比的人了，我看好你，繼續努力吧！」
方燦剛才看到了聖無法施展那個牛皮膏藥一般的什麼元火功法，雖然知道聖無法不會對自己使用那種功法，可是被聖無法拍著後背，卻也一陣陣的不舒服，方燦苦笑道：「前輩，我自然會加倍努力的。」
「咦？」方燦忽然聽到聖無法的一聲驚叫，聖無法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方燦，驚異道：「大哥，二哥，你看！這個小子的境界，竟然是天聖境界巔峰！天啊！他是什麼怪物？天聖境界巔峰的實力竟然能和至尊中期的上元派老小子拚個旗鼓相當，這是什麼怪物啊？」
聖無名聽了，臉上有些不相信的表情，用神識掃視了一下方燦，臉上也顯出了驚容，道：「果然是天聖境界巔峰！這個小子，究竟是練了什麼功法？竟然在天聖境界巔峰就能和人家至尊中期強者對撼？要是他修行到至尊境界，那還了得？」
聖無極看了看方燦，微微笑道：「早和你們說過，修煉一道，千變萬化，各有門道，境界高不一定實力就高，你們還不信，這回你們看到了吧？無法，要是這個小兄弟全力出手，你最多和他旗鼓相當，絕對討不到便宜的。」
「大哥！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我堂堂至尊境界中期的高手，還打不過一個天聖境界巔峰的小子？」聖無法看著大哥聖無極，道：「我讓他兩支腳一隻手……」說著，他看了看方燦，感覺沒有把握，又改口道：「我讓他一手一腳好了……」可是，又想起剛餐看方燦剛才和沈公羊拼的那記的威勢，不由又改口道：「其實吧，我覺得讓他一手，他看樣子也差不多……」
此時旁邊的聖無名看三弟聖無法改來改去的，不由搶白道：「你改來改去，怎麼不考慮到，對方是不是隱藏實力？我看你還是全手全腳上得了。」
聖無法聽了，頓覺有些道理，看方燦現在的樣子剛才也不像全力出手，不由又改口道：「其實吧，不讓你，也差不多……」說道這裡，聖無法才猛然想起，這不就是大哥說的實力相平麼？不由看向大哥，佩服道：「大哥，果然還是你眼力准啊，我要讓這個小子一隻手，說不定還真敗了……」
「這個老三啊……」聖無極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老活寶弟弟，搖了搖頭，轉過頭來，對方燦說道：「方小兄弟，雖然你全力出手，大概有至尊境界中期左右的實力，但是，你的功法看來似乎不利久戰，我說的對吧？「
方燦不由佩服的點點頭，道：「前輩目光如炬，確實如此，我的功法，只能維持十分鐘，過了這個期限，就恢復到了普通天聖境界巔峰的實力了。」
說道這裡，方燦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對聖無極問道：「前輩的功力，深不可測，難道已經達到了至尊境界的後期？」
聖無極微笑不語，聖無法說道：「你個小子忒沒眼界了，我老大的功力，千年之前已經到了至尊境界後期，只是在衝刺最後三關了。」
「最後三關？」方燦不知道聖無法在說什麼，不過心中暗自記下，只是此時，聖無極對方燦問道：「剛才我等三人向這裡趕來的時候，我感應到了靈風城混沌塔的異動，似乎是有人破塔九層而出，莫非就是方小兄弟你？」
方燦聽了，默默點頭，默認下來，此時卻輪到聖無法和聖無名驚訝不已了，聖無法長大舌頭，喃喃說道：「他奶奶的……怪不得你個小子如此變態，竟然是進萬年間除了我大哥，第二個從混沌塔九層出來的人啊！我連第八層都是勉勉強強才突破的，九層根本就沒敢上，不過也有今天的成就了，你才二十四歲，就從混沌塔九層出來了，當真的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
方燦聽了，不由微微苦笑，自己剛進入混沌塔第八層，就被進入了自己的精神海不滅程式空間，聽藍絲解釋，當初鍛神儀被炸裂成了很多碎片，雖然進入方燦腦海中的是最主要的部分，但是其他部分也有一定的功能，被炸飛到其他的空間，其中一塊碎片可能就進入了混沌星，被當時的修士找到，當成了鍛造煉器的材料，熔煉到了混沌塔的材料裡，才造就了混沌塔這一超越逸品的煉器的存在。
雖然方燦身體裡的鍛神儀主要碎片能再生第四場景，可是花費的能量也決計不會少了，而在這裡，卻意外的發現了鍛神儀的碎片，根據藍絲說，當時的那場爆炸實在太過猛烈，以至於開啟了時間蟲洞，鍛神儀的部分，一部分被炸入了方燦那個時代的時空，一部分，甚至被炸到了大神話時代的時空，但是並不像方燦頭腦中的主程序能被人運用，而被人當成煉器材料，以致讓鍛神儀第四場景能以混沌塔的形式運用。
此時方燦的腦內的鍛神儀，並不需要吸收，只是拷貝一份這裡的信息，就能鏈接這一場景，混沌塔並沒有被破壞。
至於鍛神儀不滅程式的第四場景，則是分兩部分，一部分就是第八層空間，叫做「勝人！」
在這個場景裡，方燦被限制了實力，從自己僅僅擁有**能力開始，就要對戰比自己階層強一個階層的強者，一層層升級，方燦的實力也一層層回來，通過一次次的勝利，方燦重新走了一遍修煉的道路，對力量的理解，更強一層，並且，在這一層裡，方燦最高打倒了至尊境界後期的強者，按理說，實力也應該到達了這一階層，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下一場景，方燦的實力又到了天聖境界的程度。
然後，方燦就進入了第四場景的第二部分，這一部分，叫做「勝己」，不滅程式中，方燦從**開始，一次次的和自己完全一樣的對手，幾乎是完全複製的自己對抗，別看似乎對手不想上次一樣強大，但是對手完全是自己，有一句話說的好，世界上最難戰勝的，就是自己，方燦花費了上一場景十幾倍的時間，才戰勝一次自己，然後每一個能力階層就要面對那個能力階層的自己，方燦最終一共贏過了幾百幾千個自己，最後，和巔峰狀態的自己一戰，打了幾乎有一年，才悟出最強一招，脫出了不滅程式第四場景！
而成功完成了第四場景的方燦，除了幾招加強戰技之外，獲得的最大好處，就是一項：「自我進化」的本能，此時的方燦，永遠是最好的自己，而即便不在作戰，方燦的**，也在以一種微弱，但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速度，在慢慢進化……
也就是說，只要給方燦時間，方燦遲早會進化成——————完美生物！
只是，這個時間，可能像是宇宙演化一樣漫長，方燦此時天聖巔峰境界的生命，或許支持不到一切都進入良性循環的那個時候罷了。
且不談這些，但說此時，聖無極對方燦問道：「方小兄弟，不瞞你說，當時我在混沌塔八層，也是苦苦經歷了三個月，才突破的第八層，然後在第九層，我用了整整十年才突破，你如果是從混沌塔九層出來，自然知道我說的，勝人容易，勝己難啊。」
方燦深深點點頭，勝人容易，勝己難，這是自己在裡面的很深刻的感受。
此時，聖無法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對方燦問道：「小子，你在混沌塔八層九層，究竟用了多少時間？我當初在第八層，可是也用了整整兩年啊。」
「呃……這個……」方燦不好意思說出口，他的情況和聖無法聖無極並不一樣，混沌塔第**層，雖然融入了鍛神儀的部分碎片，但是並不具備鍛神儀那種時間上的不同差異的功能，而方燦則是在自己精神海度過的修煉時光，在那裡的時間大概有十二年左右，可是現實中是多久，自己還真不知道。
方燦想著，看到趙氏父子還在旁邊，於是對聖無法說道：「具體多久我也不知道，你去問問他們把，是他們將我送進去的。」
聖無法看了看那邊的趙氏父子，此時趙氏父子一直沒和三位至尊說上話，還跪在那裡，聖無法一招，過來說話。」趙燕南和趙沉風父子只感覺被一股元力托起，然後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幾步，走到了三尊者和方燦跟前。
聖無法看向趙燕南，道：「我且問你，這個小子，是你將他引入混沌塔？他進去多久了？」
趙燕南雖然是天聖中後期的修為，可是在三位尊者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對聖無法說道：「方燦客卿進去，不過三天而已。」
聖無法拍著方燦的後背說道：「哦，三十年啊，小子，你雖然資質不如我大哥，但是三十年你就能從裡面出來，也算你資質不錯了……等……等等……你說，多久？」
「三天。」趙燕南又恭敬的行了一禮，道。
「多久？」在旁邊的聖無名，也瞪大了眼睛，抓住趙燕南的衣領問道。
「三……三天。」趙燕南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雖然他貴為靈風城議會現在唯一一個掌權家族的族長家主，可是靈風城議會的所有權利都是這三位尊者前輩給的，在三位尊者面前，趙燕南就如同一個孩童一般小心翼翼的道。
「三天……」此時，就連聖無極都愣了一愣，不過，只是愣了愣，不過隨即自嘲笑了笑，道：「老了，老了，真的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方燦也沒想到現實世界中自己只過了短短的三天，但是自己的情況特殊，又不能喝聖無極他們三人說，只好低頭沉默不語。
此時，相對趙燕南有些暈暈的感覺，趙沉風反而腦筋更清楚一些，他走到三個尊者前輩面前，施禮道：「三位尊者前輩，此處並不是說話地方，還請三位尊者前輩移架，到趙府坐下來說，如何？」
趙燕南聽了，這才想起這個事情來，不由暗歎自己心性修養還是不夠啊，三位尊者出現，自己就完全麻木了，完全沒了平時的反應風度，心中暗歎一聲，趙燕南恭敬施禮道：「犬子說的有些道理，不如請三位尊者前輩移架到我趙府別院，到時候晚輩再將靈風城最近發生的事情詳細和前輩說一下，不知如何？」
聖無極聽了點頭道：「如此也好，此次回到靈風城，我等也要住上一段時間，便去趙府吧。」
聖無名和聖無法看到自己大哥如此說了，自然沒有異議，只是這兩人一左一右夾著方燦，像是守著什麼寶貝一樣，就算御空飛行也不放過方燦，左一句右一句的問個沒完，趙沉風在前面引路，眾人就這麼向趙家飛去。
靈風城沸騰了！
混沌塔一戰，已經吸引了眾散修的注意力，可是散修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那是至尊級的比鬥，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觀察，所以各自都很安分的在自己的住處，等待著消息。
可是，傳回來的消息讓眾散修十分意外，大家都沒想到，創建靈風城的三位散修至尊前輩竟然真的回來了，並且和上元派的人動過手，上元派的老怪物被駭跑，而三位散修前輩在靈風城的趙家，一時間不會再走，頓時讓眾散修情緒激動起來。
每天都有幾百散修來趙家求見三位散修前輩，三位前輩一手創立的靈風城，在此處威望極大，很多散修心中都無比感激三位前輩的功德，想親自見面，給三位前輩磕頭拜謝，還有一些人是因為修煉上出現了瓶頸，想找三位至尊前輩指點迷津，更有抱著求三位散修收徒的想法散修前來，不過都被趙沉風一一擋下：「三位前輩趕路勞頓，不便見客。」
「三位前輩不想被世俗打擾，不想見客。」
「三位前輩喜歡清靜環境，不喜歡被門派拖累，所以不收徒。」
「三位前輩……」
雖然趙燕南趙沉風父子暫時充當起了門神的角色，將一眾散修拒絕在外，但是似乎不損趙家在靈風城威望，畢竟三位散修下榻自己家門，不是每個靈風修道家族都有的殊榮，趙家緊張一點，也可以理解，不但如此，趙家還藉著三位至尊散修前輩的光，將自己家族在靈風城的威望提升到了一個極高的層次。
而在趙府後宅，這三天來，每天三位散修前輩都要和方燦促膝長談，內容上從修煉上的訣竅到一系奇趣見聞，混沌星的典故，無所不包，也虧得這些人都精力悠久綿長，絲毫沒有疲勞的感覺，方燦感覺受益不淺，幾處修煉上的關鍵被幾位前輩指點一番，更加明瞭，甚至隱隱有了隨時突破天聖巔峰境界，進入至尊境界的感覺。
而三位前輩，也從方燦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包括林家杜家被上元派控制的事情，方燦更通過紫菱島的渠道，通知了紫緣夫人，在昨天晚上和三位前輩詳談了在火雲天的見聞，但是不出所料的是，三位前輩雖然對上元派的行為很不齒，但是不是很相信北洲第一大派，竟然是魔道奸細的這個事情。
紫緣夫人很無奈，不過三位尊者答應保護紫緣夫人的安全，於是，紫緣夫人便也在趙府住下，順便向三位尊者討教修煉問題。
這日，三位尊者和方燦、紫緣夫人正在房間裡喝茶聊天，趙沉風忽然走了進來，他先對三位尊者施禮，然後又和方燦、紫緣夫人打過招呼，拿出一張拜帖，恭敬呈遞給聖無極，道：「前輩，上元派派人送來這個帖子，說是一定要讓您親啟。」
「知道了。」聖無極接過帖子拆開，看了看，忽然皺眉，方燦和紫緣夫人雖然好奇裡面說的是什麼，不過卻沒問什麼，聖無極看過之後，將帖子傳給方燦等人，方燦和紫緣夫人看過帖子之後，一起驚道：「這沈公羊，居然要約我們一起，湊全地圖前去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