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三百三十七章 收錄門牆 文 / 風起閒雲
第三百三十七章收錄門牆
走到外面的時候，方燦已經看到自己吩咐準備的東西，小寶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那些趙家的僕役走過小寶的身邊你的時候，眼神怎麼的也控制不住那種羨慕的神色，小寶不過是一個街頭的流浪兒，只是被方燦看重，不但收為了下人，而且還被傳授功法，短短幾天，已經和這些下人們拉開了距離，或許不久之後他們也要稱呼小寶為上師了吧？這巨大的刺激，更是讓這些僕役下人們忍不住的想表現一番，拚命工作，心中渴望著有哪一天自己也被上師看重，收入門牆。
方燦在門口觀察者在那裡指揮著僕役的小寶，小寶雖然被方燦易經洗髓，硬生生提升到古武十四段，但是，小寶本身心態卻出乎方燦意料的好，雖然激動，但是依然維持的一貫的心性，雖然他的地位比起僕役已然不同，但是除了有事情做的時候，其它的時候小寶依然維持著淳樸本性，這讓方燦心中甚感欣慰，此子不論資質如何，就是這份心性，方燦也有心將他收入門牆。
「小寶，過來。」方燦對小寶招手，小寶看到方燦，頓時笑著跑來，道：「主人，你交代我準備的事物，已經全部準備好了。」
「好，辦的不錯。」方燦越來越滿意這個自己無意中收下的弟子，他看了一眼院落，一些清水食物已經準備好了，不管混沌塔中怎樣，這些東西都是要準備的，方燦一抬手，院落中的那些東西忽然一閃，就被收入了九幽化玉之中，看得那些平僕役又是心中羨慕，羨慕小寶有這麼一個靠山，羨慕他幾生修來的運氣。
「小寶，我要最近一段時間要進行修煉，可能有一段時間不會出關，你去講你弟弟叫來，上次曾經答應過你，做好差事，我幫你弟弟易經洗髓，讓他也有修煉的資質，現在便兌現吧。」方燦對小寶說道，小寶聽了，不由大喜，跪倒在地，不斷的給方燦磕頭道：「謝主人成全！謝主人成全！」
方燦微笑著一揮。」小寶只感覺一股大力托著自己站起，方燦微笑道：「還不快去？」小寶嘿嘿傻笑，摸著自己頭髮，然後又向方燦行了一個禮，轉身去找自己弟弟了。
方燦看他的驚喜的樣子，不由的莞爾，這個小寶很精靈，但是對於自己絕對的忠心，對於他的弟弟絕對的愛心，品性又好，實在是可堪造就的一個孩子。
不多時，小寶已經領著他的弟弟小白跑了過來，小白雖然不知道哥哥說的主人要給自己易筋洗髓是什麼意思，但是自從幾天前起，自己的哥哥好像變的厲害許多，曾經給自己看過，他一拳打碎了一塊大青石，給小白羨慕的不得了，聽哥哥說，這就是主人洗髓後的效果了，所以小白一聽哥哥說主人要給自己洗髓，頓時高興的不得了，最愛吃的糖葫蘆都被他拋下，跟著小寶跑了過來。
「主人，小白來了！」小寶將小白帶到方燦面前，小白雖然年紀還小，可是也很機靈，不用自己哥哥吩咐，上前就給方燦一個大禮，方燦笑笑，對小寶說道：「小寶，雖然我給你們兩人洗髓，但是只是給你們兩人一個較高的起點，修煉一途，雖然前輩提攜可以一定程度上走一條捷徑，但是，自己的努力才是根本，今日我幫小白洗髓之後，你們不自行修煉到瓶頸的話，我是不會再提升你們實力的，你們要自己磨練心性，這才是一條修煉的正途。」
「是！主人！小寶明白！」小寶正容說道，雖然年少，但是小寶智力上卻不輸於成年大人，自然知道方燦說的都是金玉良言，而剛在地上起來的小白，居然也插嘴道：「是！小白也明白！」
方燦看小白的樣子，不由的感覺到很好笑，方燦摸了摸小白的頭頂，問道：「小白，你明白了什麼？」
「小白明白的！主人的意思就是，如果我們愛吃魚，就要努力去學捕魚，否則的話，只靠別人送魚給自己，總是不安全的，別人可能有目的，也可能以後不送魚給你了，只有自己學會捕魚，靠自己才是正道！」小白一本正經的說道，小寶聽了，不由嚇了一大跳，小白這麼說，豈不是指方燦別有用心？主人聽了會不會不高興？想到這裡小寶不由的掐了一下小白，小白挨了自己哥哥一下掐，卻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愣愣的看看自己的哥哥，又看看方燦，不明所以。
方燦微微一笑，小寶的小動作又怎麼能逃出他的法眼？不過，方燦絲毫不以為杵，對小白說道：「小白說的沒錯，自己學會的東西，才真是自己的，東西在別人那裡，總是沒有安全感的。」
小寶聽了，還以為方燦不高興了，不由的噗通一聲跪下，給方燦磕頭道：「主人！小寶和小白將身家性命全部獻給主人，絕不敢有二心！」說著，不斷的向方燦磕頭道，旁邊的小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看到自己哥哥跪下來磕頭，自己也跟著跪下來磕頭起來。
方燦自嘲著搖搖頭，自己像是那種喜怒無常的人麼？可能是普通人對自己這種『上師』那種一句話不對就出手傷人殺人的事情印象太深刻了吧，方燦沒有鼓動真元，而是用手將小寶和小白兩人扶起，說道：「不要害怕，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剛才小白說的很對，但是師傅傳徒弟，那是天經地義，不會懷什麼壞心思的，呵呵，都起來吧。」
「謝主人……」小寶看著方燦真的沒有生氣的樣子，這才慢慢站了起來，可是站到一半，他忽然身體一震，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般道：「主人，你剛才說……說師傅……師傅傳授徒弟？」
「是啊。」方燦笑著說道，道：「小寶，經過這些天我對你的觀察，你的品性心智都讓我滿意，我今天正式決定，收你和你的弟弟小白入我門牆，你們還不跪拜師尊？」
「這……這是真的麼？」小寶簡直不敢相信這飛來的幸福，僕役和上師弟子，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小寶一直謹慎，雖然自己被上師青眼有加，但是畢竟只是個僕役，對於僕役，一個不小心，上師隨時可以收回給你的一切，但是被上師正式收為弟子，那就大大不同，鮮有聽說過上師們有對弟子下辣手的，除非你做一些欺師滅祖的事情，方燦答應將小寶收為僕役，已經是小寶不敢想像的好運氣了，不知道自己上輩子修了多少福分，此時方燦說將自己和小白收為弟子，讓小寶如同夢中，無法相信！
看到小寶呆呆的樣子，方燦微微笑著搖搖頭，曾經跟隨母親深入學習過心理學的方燦，怎麼能看不出小寶現在的心理呢，方燦笑著對小寶道：「怎麼？莫非你不願意？怎麼還不磕頭拜師？「
「小寶跪拜師尊！小寶這一條性命縱然九生九死，也報答不了師尊恩德萬一！」小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可憐的小白，剛剛隨哥哥站起，可是看到哥哥馬上又跪下去了，也不明所以的也跪了下來，跟著哥哥繼續磕頭。
「呵呵，起來吧。」方燦笑著將兩人扶起，小寶激動的看著方燦道：「師傅！」方燦笑笑，摸了麼小寶小白兩人的頭髮，道：「你二人聽好了，今天你們跪拜了我，便算是我門弟子，你二人記住，本宗名為演武宗，不過本宗暫時有些事情，在外人面前暫時不要洩露了自己的宗門，記住了麼？」
「記住了！」小寶和小白齊聲答道，方燦滿意的點點頭，演武宗遲早要重建，自己造一些時日收入一些弟子，也算是為未來打算。
方燦想了想，對二小說道：「你二人聽清楚，演武宗此時，有一位開山祖師，也就是你們師傅的師傅，你們的師爺，聖皇段兵鋒，除此之外，上有我，以及三位師伯，目前本宗只有這麼多人，但是遲早有一天，演武宗會在這北洲開枝散葉，你二人且不可懈怠！」
「是！師傅！」小寶小白齊齊答道，方燦心情大好，一拂九幽化玉，依然多了兩瓶丹藥，他分別遞給小寶和小白，道：「這書兩瓶聚元丹，但凡小圓滿境界之下的修煉者，服用此丹，都可以增長修為內氣，你二人一人一瓶，小寶，小白年齡還小，你要照顧你弟弟練功服藥，且不可出了岔子。」
「是！師傅！」小寶接過丹藥，鄭重收入懷中，方燦又摸了摸小寶的頭髮，然後將兩人叫入房內，說了一番修道界的典故，以及本門歷史，和自己的一些修煉心得，雖然瑣碎，但是一講就是一夜。
第二天清晨。
方燦看著在兩個蜷縮在竹床上的孩子，不由輕輕一笑，再早熟也畢竟是小孩子，和他們講了一夜，這兩個孩子在後半夜已經困得不行，就在自己的房間睡著了。
並不像打擾兩個孩子，方燦自己走出房間，後山清新的空氣讓方燦精神為之一振，向後山別院的園林度步而去。
剛進入園林，就看到趙家少主趙沉風趕了過來，看到方燦已經醒了，趙沉風遠遠的就傳來了笑聲，道：「方兄起的早了，父親讓我請方兄過去，父親的意思，越早開啟混沌塔越好，盡量別給上元派反攻的機會。」
方燦點頭認同道：「如此甚好，否則上元派的沈公羊老怪物真的找來，我還真消受不起。」
說話間，方燦已經閃身出現在趙沉風身邊，兩人一邊談話一邊向前方主院走去。
主院中，趙燕南已經在那裡等待了，看到方燦過來，迎了上去，對方燦道：「方客卿，可曾準備妥當？」
「一切備好，只等入塔了。」方燦對趙燕南道，趙燕南道：「如此甚好，我們這就走，開啟靈風城混沌塔八層！」
方燦點頭，趙家父子也不帶隨從，就這麼和方燦御空飛行到混沌塔所在之處。
「參見趙家主，趙少主！」看守混沌塔的，還是以前的那個看守歐陽秀，歐陽秀看著跟著趙燕南和趙沉風一起來的易容後的方燦，不由心中思索，這人到底是誰？竟然能讓在靈風城中如日中天的趙氏父子親自送過來，趙燕南也沒看出歐陽秀在想什麼，只是對歐陽秀說道：「小秀，我這次來，是要開啟混沌塔第八層空間，你準備一下。」
「第八層空間？」歐陽秀聞言，不由渾身一震，他目光看向方燦，又轉向了趙沉風，最後看向了趙燕南，道：「趙家主，記得上次開啟混沌塔第八層，還是我父親在看守此塔的時候，那時候我為父親送飯，恰巧看到了一次開啟混沌塔第八層的機會，就是趙家主進入試煉的那一次，只是今次，是哪位進入混沌他試煉？」
趙燕南捋鬚道：「呵呵，你還記得啊小秀，轉眼間已經快四十年了，風兒過一段時間也要進入混沌塔，但是這次，卻是送這位來進入混沌塔的。」
說著，趙燕南看向方燦，方燦微微一笑，向前走了一步，這一步雖然看似雲淡風輕，可是對於歐陽秀來說，卻如同天翻地覆，他感覺到的是方燦那種滔天氣勢……趙燕南看著在方燦氣勢下苦苦支撐的歐陽秀，笑著對方燦說道：「先生，收回氣勢吧，阿秀是忠於職守，要進入混沌塔八層，至少要有大神通巔峰的修為，不過，已經夠了。」
方燦微微笑笑，氣勢陡然消失，歐陽秀頓時覺得壓力一輕，剛才方燦給他的壓力，如同山嶽，他看向方燦的眼神不由的異常恭敬，甚至有些崇拜到：「前輩竟然已經達到了天聖境界，實在是驚人修為，歐陽秀這就去幫趙家主準備開啟混沌塔八層。」
說著，歐陽秀施了一禮，然後走到混沌塔之下，只見他深山黑芒一閃，一種功法祭起，不多時，在混沌塔下，緩緩的從鎮塔之土裡升起一個黑色石碑，出現在這裡。
趙燕南對方燦解釋道：「歐陽一族，世代都是守護混沌塔的家族，也是靈風議會所在的十大家族之一，阿秀從小我看他長大，和我家的交情很是不錯。」
方燦微微點頭，靈風城十大議會家族，時至今日只有趙、林、杜三家還有實際上的實力，其餘都已經沒落，而林、杜兩家又被自己所滅，只剩下趙家一家在靈風城掌權，不過其餘七家家族，雖然沒落，卻還能延續香火，卻不知道這掌權來說，到底是福是禍。
心中暗歎一聲，方燦一掃心中雜事，對趙燕南說道：「有勞趙前輩開啟混沌塔八層了。」
**燕點點頭，走到了那突出混沌塔之下的黑石之前，雙手都按了上去，然後身體上青光浮現，混沌塔頓時傳來轟隆隆如同悶雷一樣的聲音，方燦抬頭向空中看去，只見混沌塔的七層之上，隱隱約約，半隱半現，隱約又多出了一層空間似地！
趙燕南此時身上青光更勝，天聖境界的功力全開，黑石和趙燕南幾乎被一團幾乎成流轉液態的青光團團包圍，只能隱約看到裡面有人，方燦再抬頭向混沌塔頂層看去，七層之上，憑空多出一層來，此時已經不是開始的時候的若隱若現，而是慢慢化為實質存在！
就在方燦感歎神奇的時候，青色光團中的趙燕南忽然又以催動功力，青光再勝！那青光已經凝結成液體似的存在，被一絲絲一毫毫吸入了那黑色石碑之中，最後，一陣耀眼的光芒閃過，趙燕南身體周圍的青光盡數被吸入石碑，混沌塔上憑空又多了一層，而趙燕南面前的石碑，則化成了一個閃耀著光芒的傳送門。
「先生，盡快進入！一次開啟混沌塔**層，只能維持這個傳送門十息左右，遲了，一年之內就無法進入了！」趙燕南衝著方燦喊道，方燦聽了，點點頭，身形一閃，瞬間已經進入了那個傳送門！
就在方燦進入傳送門的一瞬，那傳送門馬上消失了，趙燕南深深呼吸，用手抹了抹頭上的汗，混沌塔八層九層，同一時間，只允許一個人進入，而且一旦第八層第九層有人，則無無法再次開啟，除非有知曉開啟混沌塔功法的天聖巔峰境界強者或者至尊境界強者出手，若是不知道功法的話，就是至尊境界巔峰強者來臨，或許能將混沌塔摧毀，但是總之是無法開啟的。
這邊趙燕南和趙沉風父子不提，只說進入混沌塔第八層的方燦，就在方燦進入混沌他第八層的一瞬間，他精神海卻是驟起波瀾，致使其即便是強如天聖境界的意識都在這驟然興起的精神狂瀾中湮滅難存，方燦只在擁有意識的最後時刻聽到：「檢測到同源鍛神儀碎片存在，正在同化中，進入不滅程序第四場景……」